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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需要休息,还需要……”知道贝泠叶的痛苦,馒头又忍不住开口,想要潇逐月让她歇息,还有请大夫来帮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吃了腊八粥后,贝泠叶会变成这样子。
“你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潇逐月第一次,认真的看着馒头,发现这个男人除了俊逸之外,还有一种熟悉,但是,一想到他是贝泠叶的奸夫,潇逐月摒去心底的熟悉感,大声的苛责。
“其实你不必这样……”贝泠叶缓了一口气,感觉没那么痛的时候,启唇对潇逐月道。
但眼帘还是紧闭着不愿意睁开,她怕一睁开,潇逐月就会发现她的痛楚。
东盛国现在才刚刚起步,虽然暂时不用担心帝隆国与邯善国会来挑事,但其它周边的小国,都蠢蠢欲动,想要趁潇逐月这个新皇根基不算很稳的时候挑事。
这些事情,都是前两天,她偷偷的让馒头捎她去御书房看他的时候,她知道的。
“请问我还能怎么样?一个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单独在房间里头,我还能怎么样?”潇逐月瞌上眼,压下心中的痛,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出卖了他。
“月……”贝泠叶听了潇逐月的话,心就像被锤子狠狠的敲了一下,有好多事想要对他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把这碗药喝了吧。”潇逐月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的走出门,然后拿了一碗药进来,递给贝泠叶。
“你要干什么?”潇逐月的药碗还没递到贝泠叶面前,馒头挡在了两人中间。
看见馒头挡在两人之间,就像两人的爱情中兼夹了他,潇逐月的心不由冒出一团火。
他拿个药给贝泠叶吃,跟他有何关系,而且潇逐月感觉馒头似乎搞错位置了,他潇逐月才是贝泠叶的丈夫。
“她现在不可以乱吃药。”馒头真的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真的太多管闲事了,但是,关乎贝泠叶身体,他又不能不站出来说。
“这个药她可以吃,也必须要吃。”潇逐月以为馒头说贝泠叶怀孕,不能乱吃药,心中的火苗才小了一点。
“她真的不能吃。”馒头想也没想,又拒绝了潇逐月的要求。
他知道潇逐月是知道贝泠叶怀孕,肯定会开一些怀孕的人能吃的药,但是贝泠叶现在不单至是怀孕,而且她的肚子还痛。
在还没有搞清楚贝泠叶的痛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潇逐月的药可能会瞬间要了她的命,所以,馒头又怎么能轻易让他把药给她喝呢。
两人心中所想的都不一样,但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个人。
因为痛疼,贝泠叶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两人的对话,只知道潇逐月端来的药好难闻,贝泠叶感觉胸口好闷,有种吐的感觉,而肚子又痛,贝泠叶在被子里挣扎着。
“你,来人啊,把这个人拿下!”潇逐月忍无可忍,原本看到馒头在贝泠叶的房间,他就很生气,原本还想着过两天,等两人的情绪好转之后,他找个机会跟贝泠叶谈。
毕竟,在他内心深处,他还是相信贝泠叶的。
但,在看到馒头这么关心贝泠叶后,潇逐月丢弃了这样的想法,直接喊人将他拿下。
“月,你不能……”潇逐月要捉拿馒头的声音,铿锵而有力,贝泠叶再痛,也听得清清楚楚。“馒头,你走吧!”
贝泠叶转念一想,馒头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干脆先让他离开,过后,再跟潇逐月慢慢解释,按她对潇逐月的了解,他一定会理解的。
可贝泠叶终究忘了,此潇逐月非原来的潇逐月。
他已不再是那个有人欺负她的时候,傻傻的拦在她面前,为她遮风挡雨的潇逐月,他已经不再傻了,并且又是一个陷入政权的男人。
又怎么能等到贝泠叶好转的时候听她解释呢。
“想走,没那么容易,钺!”听到贝泠叶喊馒头走,潇逐月以为两人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连侍卫到来的时间都不等,直接叫自己的暗卫钺出来捉他。
“潇逐月你……”贝泠叶气结了,可是肚子又很痛,痛得她连动一下都动不了,而且,连说话都喘着气。
但是她又很急,馒头只是遵守承诺,临时暗中保护她而已,又何罪之有,潇逐月要这样对待他。
“你敢捉他,把我也一起捉了吧!”贝泠叶坚定的看着潇逐月,艰难的完整说出一句话。
“好,好,好!你,我也不会放过。”待钺出现,潇逐月一个闪身,拐到贝泠叶面前,至于馒头,钺在潇逐月闪身的一瞬间,就将他拦住。
顿时,两人就在房间里头打起来。
“把这碗药喝下去!”潇逐月来到贝泠叶面前,没有给好脸色她看,还是要她将药喝下。
“不……”贝泠叶着急的透过潇逐月看向与钺对打的馒头。
贝泠叶这种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令潇逐月更是恼火。
“给我喝下去!”
正文 155 我要知道他的下落
看着贝泠叶,潇逐月很是恼疯:“给我喝下去!”
呕……
哪知潇逐月的碗才递到贝泠叶面前,她就干呕起来。
馒头听见潇逐月这样凶贝泠叶,一个虚招,晃了钺,然后向两人奔来,他心里打算带贝泠叶走了,不想让她再在这里受苦。
就这三个月里头,馒头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她偷偷抹泪。
“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能成为潇逐月的暗卫,钺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正待馒头向贝泠叶奔去的时候,钺扔出一条绳子,捆住馒头,嚯然向屋外拉去。
眼睁睁看着馒头被拖走,只此刻的贝泠叶真是有心无力。
“月,孩子,别伤害孩子。”贝泠叶不知道潇逐月为什么这么坚持要她喝下那碗药,可是,每当潇逐月把药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真的好难受。
那碗该不会是堕胎药吧,一个念头在贝泠叶的脑海里闪过,贝泠叶有点慌了。
难道潇逐月想要他的第一个孩子是皇后嫡出的,而她这个妃子虽然先有了孩子,但却不能要?
“喝!”潇逐月可不知道贝泠叶有什么想法,因为他已经被妒嫉遮住了眼睛,根本一点也不关心贝泠叶心里的想法。
潇逐月抬手一拉贝泠叶的长发,把她的头拉仰起来。
趁贝泠叶被这突然而来的动作,弄得惊叫的时候,另一只手,迅速将碗送到她嘴边,硬生生的把药给灌了下去。
“唔……不要……”贝泠叶死命的摇着头,想要抬手拨走潇逐月手中的碗,发现,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将嘴合上。
可是,整碗药都已经灌完了,碗,也被贝泠叶拂摔到地上。
噗……咳咳咳……
潇逐月把药灌完,离开退后几步。
贝泠叶得到喘息,马上将嘴里的药喷出来。
但,有用么?药已经至少有大半碗都落到她肚子里去了。
药喝了下去,贝泠叶感觉自己的肚子更加的剧痛了,身上的汗水渗通了衣服,全身湿漉漉的。可贝泠叶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她只想问潇逐月为什么。“你……为什么……”
贝泠叶想不通,为什么潇逐月一定要将他们的孩子杀掉。
“好好休息,别的事都不用你管。”潇逐月瞥了贝泠叶一眼,没有理会她说的话,转身就要离开。
“休了我吧!”贝泠叶痛苦的看着潇逐月毅然的背影,那可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的爱情结晶啊,为什么他要那么狠心……
贝泠叶真的不能忍受做为亲身父亲,竟然要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儿。
以往的种种在贝泠叶的脑海掠过,都抵不过此刻的心痛。
爱情,并不是一个人的全部,要是贝泠叶早就知道潇逐月会亲手杀他们的孩儿,她一定会离开,也一定不会阻碍他的帝皇之路。
“你说什么?”听了贝泠叶的话,潇逐月顿了顿身子。
贝泠叶的话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他不就灌她喝了一碗药,有那么严重,要他休了她么,那碗药……
“休了我吧。”再一次说出这几个字,贝泠叶不复刚才有力气了,可是她还是挺直了腰杆,她身体可能孱弱,便气势绝不能低于潇逐月,毕竟,这可是她最后的尊严。
“我不会休你的!”潇逐月一拂衣袖,不想再理会贝泠叶。
“不休我,为什么要毁了我们的孩子?你可以告诉我那个位置对你来说很重要,比我跟孩子还重要,那样我自然就会离开你,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贝泠叶看了一眼地上的药碗,随后垂下眼帘,将眼底的痛楚盖住。
“那碗不是堕胎药。”潇逐月向贝泠叶走近两步,伸出手,似乎想摸她,手却停在半空,别过脸,告诉她,不是她想象中的药。
“真的吗?”贝泠叶抚摸着还在剧痛的肚子,轻声的问潇逐月。
房间里一阵沉默,当贝泠叶睁开眼眸时,房间里就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潇逐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离开了。
“不是就好……”贝泠叶虚弱清白的脸露出了一个笑容,手轻轻的在肚子上抚摸着,不停的重复着‘不是就好’这几个字。
此后的每一天,潇逐月都命人端一碗药给贝泠叶。
尽管每一次,贝泠叶闻到那碗药都感觉很不舒服,但自上一次喝完药,睡了一觉,肚子没那么痛后,她也不介意药难不难闻的问题了。
只要潇逐月不是想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除了药的事情,其实贝泠叶对馒头也是很担扰。
因为他自那天被捆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三天都过去了。
这天,贝泠叶感觉自己身体好点了,就想去找他问馒头的事情。
虽然贝泠叶知道这不太好,但她总觉得自己跟馒头清者自清,认为潇逐月还是以前那个潇逐月,所以,贝泠叶就馒头的事情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
门一推开,贝泠叶就看见潇逐月坐在案桌前批阅着奏折,而她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
“月……”贝泠叶轻轻的把门关上,慢慢的走到案桌前。
“你想要问那个男人的下落?”潇逐月低着头,阅着手中的奏折,一点也没有想抬头看看贝泠叶的意思。
但是,贝泠叶才一开口,他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你能否……”潇逐月的话令贝泠叶怔愣了一下,很快她又问出第二个问题。
“不能!”这一次,潇逐月依旧没有抬头,但也是在贝泠叶才张口的时候,把她的话打断。
“为什么?”贝泠叶以为潇逐月会理解她,会听她解释,可是,到了御书房才知道,潇逐月已经变了,不再是她脑海里的那个姐姐长,姐姐短的傻瓜了。
哐啷……
贝泠叶才问出为什么,潇逐月便嚯然起身将案桌上的奏折全扫落地。
“为什么?你竟然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潇逐月遽然站起来,一双犀利的眼眸狠狠的盯着贝泠叶。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廉耻,跟男人私通,竟然还想来问那个男人的下落,而且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她是我的暗卫,我当然需要知道他的下落。”可能是因为肚子这两天不再痛了,也可能是贝泠叶真的很放心不下馒头。
所以她猛然抬头,对上潇逐月的眼眸,气势一点也不输给他,一字一句,铿锵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正文 156 我是你的什么?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问到馒头的下落,他是前朝皇子,如果被潇逐月发现了他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又是你的什么?”潇逐月听到贝泠叶说馒头是她的人时,内心的火苗烧得更加旺盛。
潇逐月真想不明白,他只不过是没有封贝泠叶为后而已,但无论是用的,还是吃的,他都让人以皇后的标准给她,她竟然还去跟那个她口中的馒头……
“……”望着潇逐月充满怒火的眼眸,贝泠叶语塞了。
她没有想过潇逐月会对馒头的事情这么介意,怪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告诉他。
贝泠叶后悔了,她以为潇逐月是很理解她的,可是她错了,两个人在一起是要沟通的。
如果现在开始与潇逐月沟通坦白,应该不会晚吧。
“月……”想着,贝泠叶急切的接近潇逐月,她好想今天晚上就跟他来个抱膝长谈,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回答我,我是你的什么!”潇逐月可没有想要放过贝泠叶的意思,还没等贝泠叶靠近,他嚯然一拍案桌。
馒头的事情在他的心底挖了很深的坑了。
当前几天,钺跟他汇报,馒头竟然在钺的剑下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