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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的事情在他的心底挖了很深的坑了。
当前几天,钺跟他汇报,馒头竟然在钺的剑下逃了的事情,当时潇逐月差一点就想将整个东盛掀翻。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他在等,等那男人有没有回来找贝泠叶。
几天过去了,男人没有与贝泠叶联系,潇逐月的心也稍稍放宽了一些。
心底也一进有一道声音劝告自己,那个男人可能真的是贝泠叶的护卫而已,只要贝泠叶以后乖乖的呆在宣和殿,乖乖的听他的话,还有乖乖的……
他一定会把那天晚上他看到的事情忘掉。
可,没想到,今天,贝泠叶竟然找他问馒头的下落。
潇逐月怎么可能不火。
“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潇逐月的激烈反应,贝泠叶大大的吓了一跳,然后她赶紧回答他。
“好!好一句我是你的丈夫,可你置我于何地?”潇逐月狠狠的瞪着贝泠叶。
“不是这样的,月,你听我解释。”知道潇逐月很生气,贝泠叶的语气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强硬。
她真的不知道潇逐月对馒头的事情会反应那么大。
“事情都到这种程度了,你还想解释什么,给我滚回你的宣和殿!”潇逐月一点也不想听贝泠叶解释,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一个人呆着的安静。
说完,潇逐月看也不看贝泠叶一眼,然后绕过案桌的另一边,准备离去。
“月……”一看潇逐月要离开,贝泠叶更是急了,以前的睿智都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一个劲的追在他后面,想拉住他。
“放手!”没想到贝泠叶才拉住潇逐月的衣裳,他就用力一甩。
砰的一下。
贝泠叶立即撞到案桌上。
潇逐月听了,狠戾的双瞳立即软了下来,可他又拉不下面子去扶贝泠叶,问她有没有撞到哪里。
只好停下脚步,别过头不去看她。
“月……”潇逐月一停下脚步,贝泠叶也不顾自己有没有被撞,一味的拉着他的衣裳不放。
“回去吧,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但是,潇逐月还是不给机会贝泠叶解释。
潇逐月痛心的看了贝泠叶一眼,瞌上眼帘,拉开她的手,便转身离开。
贝泠叶愣愣的看着潇逐月越来越远的身影,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下。
贝泠叶吸了吸鼻子,不想就这样放弃,于是追了上去。
哪知,才追到门口,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月,天气这么冷,怎么穿那么少。”原来,潇逐月才走出御书房,杨筱筱刚巧端着汤向他走来。
杨筱筱看到潇逐月也不披裘皮大衣,就这么孜身走入出外头,不禁担扰。
“我没事,到朝月殿吧。”潇逐月示意杨筱筱别担心,抬手搂着她的肩膀,便径直离开御书房。
“好。”杨筱筱一直都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怪不得潇逐月一直那么喜爱她,虽然这种喜爱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情感。
看着一双登对的人儿,贝泠叶跌坐在门后,再也不敢出去打扰他们。
待两人走远,贝泠叶才姗姗的站起身子,拭了拭眼角的泪,准备踏出宣和殿。
突然,外头的寒风忽的一下吹了进来。
吹翻了被潇逐月扫落在地的奏折,也吹起了里面的一张纸。
那张纸摇摇晃晃的被吹到贝泠叶面前,随后冉冉跌落地。
贝泠叶看了纸一眼,本想不去理会。
但是,在看到纸里面的内容时,贝泠叶便将它捡了起来。
看完了纸条贝泠叶的脸唰的一下白了,然后,她快速的将纸收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御书房。
回来宣和殿,贝泠叶遣退了所有宫女太监,关上门,从袖中拿出纸条,认认真真的又重新看了一遍。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会这样做的……”看完后,贝泠叶瞪大眼,看着面前那豆粒大的烛光,不停的否定纸条里的内容。
原来,纸条里写的,是一味中药。
里面写有藏红花一味药,其它的不外乎是一些补药,有人将它们写成了一剂药单。
最重要的是,纸里最后写的备注:此药每日一煎,让贵妃服下。
这龙凤飞舞的几个字,正是潇逐月亲笔所写。
贵妃,东盛国就只有一个皇后,一个贵妃。
皇后是杨筱筱,贵妃便是贝泠叶。
这药当然是给贝泠叶喝的。
贝泠叶想不到,原来那天自己自己的猜测没错,潇逐月灌给她的,真是一碗墮胎药。
可是,贝泠叶也想不明白,既然是堕胎药,为什么自己的肚子……
贝泠叶不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孩子,你要挺住,再有两三个月,娘就能看见你了。”贝泠叶的脸洋溢着将要做为人母的幸福。
这一天之后,贝泠叶再也没有去找过潇逐月。
可是,她不找他,他却找上了她。
“你是不是没有喝我让人给你煲的补药。”潇逐月前脚才踏入宣和殿,就直接问坐在贵妃椅子上的贝泠叶。
“你,派人监视我?”贝泠叶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潇逐月。
整整三天,倒药的事情她都做得很隐秘,甚至,都不让宣和殿里任何一个宫女太监知道。
正文 157 不要,他也是你的孩子
贝泠叶的手,不自觉的放在肚子上。
潇逐月不想要这个孩子,她贝泠叶可是想要。
在看到那张纸条后,贝泠叶已经暗中通知了擎力维了。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不监视你,又怎么会知道你不喝药;不监视你,又怎么会知道你跟不知哪个男人联系?”潇逐月一步一步向贝泠叶走近,待还有半米左右的距离,将手中的信扔到她的脸上。
信被恨恨的甩到贝泠叶脸上,然后呈自由落地,掉落地上。
贝泠叶低头,弯腰,把信捡起来打开。
这不是她写给……让他来带她走的信吗?怎么会在潇逐月手上?
这个男人……贝泠叶的眼眸满了疑问,她所认知的潇逐月可不是这样的人。
“你到底还藏着多少个男人?”潇逐月不顾贝泠叶的愕然,一把抢过她手中的信,胡乱的撕碎,然后凌空一抛。
顿时,半空中满是碎碎的信纸,飘飘荡荡的洒落。
贝泠叶伸出手,接住了其中一张跌落下来的碎纸。
此刻,她的心,就像这张碎纸一样,碎了一地。
她,一共给擎力维送了两封信,一封,是她秘密用她身上的虫子,按她那个时代类似网络的一种传输方法,传给擎力维。
因为她知道,擎力维跟她一样,身上有一条特殊的虫子。
擎力维告诉贝泠叶的时候,她当时还不以为然,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了。
另一封,当然是潇逐月刚才撕碎的那一封。
这封信,是贝泠叶收买了宣和殿里的一位宫女,命她偷偷的带出宫,带到望江楼里头,但贝泠叶但没有告诉那个宫女,接头人是谁。
因为,宫女还没出宫,就被潇逐月捉个正着。
“我,无话可说。”都到这个时候,贝泠叶还能有什么话跟潇逐月说?
“来人啊,将贵妃拿下,关进冷宫!”潇逐月瞥了贝泠叶一眼,随后厉声下了一道命令,而这道命令,让他与贝泠叶从此成为了仇人。
贝泠叶不知道潇逐月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如今虽然接近年关,但也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他竟然可以狠下心,将怀有他孩子的她,关入冷宫。
贝泠叶冉冉的闭上眼,没有反抗,不看潇逐月,更没有求饶,任由那些侍卫将她带走。
是的,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她就算求饶又怎么样?求饶,潇逐月就能不把那些有的没的罪名安加在她身上。
但,潇逐月可不是这样想。
在他心里,贝泠叶不求饶,那他说的那些罪名都是真的。
如果那些罪名都是真的,那他在贝泠叶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两个人,各持着自己的想法,不想,也没有向对方坦白,误会,就是这样形成的。
寒风瑟瑟,枯叶纷飞。
尽管贝泠叶被关到冷宫里头,并不害怕。
因为,她还有唯一一个人亲人在陪伴她。
贝泠叶轻轻的把手放在肚子上。
或许,每一个怀孕的女人,都会有这个习惯,用手去感知宝宝的心灵,让宝宝感到娘亲的温暖。
贝泠叶倚在冷宫破落的窗户前,让冷风吹醒她的心。
这一次,她再也不想为潇逐月做任何事情了。
但是,温暖,也有可能是短暂的,宁静,也是短暂的。
正当贝泠叶沉思之际,穿着一身明黄龙袍的潇逐月,出现在她的眼前。
以前,看见潇逐月,贝泠叶总是忍不住内心的激动迎上去,可是,现在,她激动还是激动,可是她是激动得往后退。
因为,此刻,潇逐月的手中,正端着一个碗,碗里盛着的,正是贝泠叶最熟悉不过的药味。
“不要过来!”潇逐月还没开口,贝泠叶就先惊慌起来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潇逐月非要弄掉他们的孩子不可,但是,她一定要保好她的孩子。
潇逐月脸色肃然,一又犀利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贝泠叶,手中端着的碗十分平稳,走动的时候,里面的药汁一滴也没有洒出。
今天,是那个人说的最后一天,他一定要让她把这碗药喝下去。
以前,他都是悄悄的把药一点一点的放在贝泠叶的补品里,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月,我求求你,肚子都已经这么大了,我求你放过它吧!”看着潇逐月坚定的眼神,贝泠叶四处张望,试图在周围能找到一条能逃离的路。
但是,结果是令她失望的。
冷宫里虽然会部都是残垣断壁,但是,却是被深宫的红墙包围着,即使贝泠叶能在潇逐月的眼皮底下逃出冷宫,可是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她,能逃得出皇宫么。
贝泠叶捉住最后一丝希望,也是她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向潇逐月求饶。
贝泠叶退无可退,扶着身后的残墙,蓬头垢发,跪在地上,一双黑色的瞳眸镶满了祈求。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求潇逐月,也希望能引发起潇逐月的怜悯之心,放过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潇逐月对她有什么成见,贝泠叶都希望等孩子出生后,才把怨恨发泄到她身上。
这样,贝泠叶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
哪知,潇逐月一点也没有理会贝泠叶,径直的向她走去,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
“求求你,不要。”潇逐月才蹲下,贝泠叶不停的摇着头,试图在侧边逃走。
潇逐月大手一抓,贝泠叶被拉跌坐在地上。
潇逐月迅速用力捏着贝泠叶的下颌,将手中的药灌入她的喉咙。
“不要……咳咳……你不可以这样,他是……他是你的孩子……咳咳。”贝泠叶不住的摇着头,双手胡乱划动,尽量让那些药汁少点被倒入她的嘴里。
潇逐月依旧无声回答贝泠叶。
咳咳……
尽管贝泠叶挣扎,可药还是流入了她的喉咙。
贝泠叶被药水呛得不停咳嗽,潇逐月都不放手。
直到碗里的药水被倒得一滴不剩。
潇逐月将碗用力一扔,瞥了贝泠叶瘫坐在地上的贝泠叶一眼,转身离开。
自他出现在冷宫,到现在离开,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可是,贝泠叶的所有话,所有反应,全都传入了他的心。
此刻,他的心,并没有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冰冷,他的心也在跳动,而且狂跳着。
转过身的时候,潇逐月的眼眸,粼粼的闪动。
正文 158 失忆
贝泠叶虚弱的猫着身子,痛苦的咳嗽,一眼怨恨的眼半眯的看着渐行渐远的潇逐月,贝泠叶的内心,痛苦不堪。
曾经。
她为他,抽刀斩断皇位前的荆棘,只因他痴傻中的维护,清澈眸子里的温柔。
本以为会苦尽甘来,却迎来苦涩的墮胎汤与致命践踏。
她紧咬着下唇,静默的望着身下涓涓的血液,那可是他们的亲生骨肉呀。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何曾想过,当她知道他蕴在她身体内的那一刻,她的心有多悸动,有多么的向往他的到来。
而今……他的亲生父亲竟然亲手逼迫他的母亲喝下那碗要他性命的隋胎药。
只为他父亲口中所说的:‘她不配!’
贝泠叶低着头,蓬乱的头发自然的飘落,零零星星的披在褛烂而又沾满鲜血的衣袂上。
骤然,一抹殷红映入贝泠叶的眼底,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