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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我问。
“没什么大事儿,明天和家属在这儿谈赔偿问题,本来以为只需要赔个10几20万的,没想到这老太太是一深圳本地人,估计这点钱摆平不了。”方林皱着眉头说。
“靠,深圳本地人的命就比我们外地人的值钱啊?”丁风骂道。
“呵呵,那还真是,几十万对他们本地人来说算个鸟!”方林说。
“那怎么办?狮子大开口我们可赔不起!”我说。
“恩,是比较麻烦!这样,事故责任上我已经打招呼了,这边的朋友会尽量照顾一下,具体的赔偿明天具体谈吧,小栋你看下你能接受多少,给自己定个底线。”方林说。
“保险公司的强险赔不了多少,把车卖了,再加上手上的钱可以凑20几万。”小栋皱着眉头说。
“那司机呢?他能出多少?”方林问。
“方哥,司机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跟我到深圳干了半年多了,不但没赚到钱,还得搭钱进去,这事儿我真没办法跟人说。唉,还是我自个凑吧!”
“小栋,我真没看错你!”方林拍了拍小栋的肩,笑着说,“我最喜欢你的就两点,一是够意气,一是有闯劲!”
“小栋,你还有十万在我那,另外我还可以借你十万。”我插了一句。
“是的,还有我和钢头两个!”丁风也说。
“烟头,那是你买房子结婚的钱,不能动哦!放心吧我有办法的!”
“我操,你这话真够伤我心的!”我骂道。
“呵呵,你们兄弟有意思啊!小言把买结婚买房子的钱都拿出来了,也不用和我妹商量商量?”
“方哥,林芳和小栋也是哥们儿!”我笑着说。
“我妹真够厉害的!——不过我妹那关好过舅妈那关可不容易过啊!你还是好好考虑吧!”方林说。
“呵呵,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帮我在她妈妈面前美言几句啊,再说结婚嘛,不急,今年不能结明年结,方正林芳被我套牢了,想跑也跑不掉!”我得意的说。
“还是你厉害,我小时候在沙市可是被这个林芳妹妹欺负的不见天日啊!”方林哈哈笑了两声,接着说,“都还没吃饭吧?走吧!坐我车回岗厦,晚饭我请了!小栋你也别太上火,明天我请一人帮你去谈判,道上的人,老太太家属那一块的本地人应该都认识的!几十万嘛!运气好了要不了几天就赚回了!”
124;惊变17
第二天一整天都在想着小栋的事情,恍恍惚惚中就象有一只猫爪子在心中抓挠,中午连最喜欢的咸鱼茄子煲都没吃出个味道,手不停的伸进牛仔裤裤兜里抚摸那有着和我身体一样温度的银行卡,不由的感叹,言安啊言安,连这区区20多万你都没福消受啊,这20多万人民币有多大个堆头都还没联想出来,就又要转手他人了!不过又突然庆幸起来,幸亏还没买房子付首付,要不然小栋出事后我不但帮不上忙还占用了他的十万块,那种滋味就更难于想像了。
终于在下班前接到了小栋的电话。
“下班了吗烟头?”小栋的声音很疲惫。
“马上,今天的事情谈的怎么样?”
“累,真TM累!他们要100万,最后好不容易软硬兼施地谈到了40万。”
“靠,40万哦!”我大声的说道,声音大到让对面桌的林培都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恩,这个数字自己还能承受,不过这半年多算是白干了,不仅如此,还要欠上一屁股账。”
“呵呵,想开点,钱财乃身外之物,注定的劫数,咱就当花钱消灾了。按你现在的速度,40万捞回来也要不了多久。”
“是的,只能这样想了!哥哥我年轻,输的起!”小栋苦笑着说。
“晚上我请兄弟们吃饭,顺便把钱给你。”我说。
“烟头,那钱你还是留着买房子结婚吧!我家里的情况你很清楚,找家里借这么点钱很简单的!你就不同,早点把房子买了结婚,以后兄弟们也有了一固定据点!”
“屁话,那里面本来就有一半是你借我的啊!这关头你让我用那钱去买房子不就是打我脸吗?再说,这事情可千万别让你家里人知道!让他们担心不说,他们又得逼你回老家安安稳稳的找一工作了此一身,你怕的不就是这个吗?”
“唉!晚上哪儿见?”小栋叹了口气,说。
“湘鄂情,就我们四人,大家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我说。
挂了小栋的电话,我又拨通了林芳的电话。
“老婆,下班后我和小栋他们有点事情,你先回吧!不用等我吃饭,你去麦当劳解决下吧!”
“你们又有什么事情啊?又瞒着我秘密行动啊?”林芳不高兴的问。
“是这样的!“我张了张嘴,想说小栋的事情,顺便告诉她那22万块钱的卡我得交给小栋我们的买房梦要留到明年完成,但是鬼使神差的,我只是张了张嘴,仅仅只是张了张嘴而已,话到了嘴巴却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怎么样?”林芳追问到。
“呵呵,小栋说唐怡来了咱兄弟就没多少自由时间聚着喝酒了,所以就……,挺伤感是不是?这气氛吧,只适合我们兄弟几个, 不适合女人……”
“切!我还懒得去呢!等唐怡来了我得好好奏上小栋一本!”林芳说。
“一定,小栋是得好好管教!我们这都是迫于他的淫威啊!”我笑嘻嘻的说。
“少来,早点回家,多吃菜少喝酒!”林芳一本正经的说。
自从岗厦的湘水居关闭后,湘鄂情就成了我们兄弟的对酒高歌之地。半年里我们在这两个地方喝下去了不下一百瓶的白酒……
湘水居里,留下的是我们初到深圳的苦涩和悲凉,依稀记得我们四个在这里某个角落的包厢里东倒西歪大叫着共饮一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直到某一天小栋在这里失恋,而这里也成了我们的伤心地,再后来我们开始刻意回避那个地方,再后来,猛然发现湘水居已然倒闭……
湘鄂情里,我们的酒杯里开始有了壮怀激烈的味道,我们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光,都开始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并走在通往理想的路上,我们开始对酒和菜有了挑剔,甚至有了心情和可爱的服务员MM开上几个玩笑……
而今天,湘鄂情啊湘鄂情,你是否又成了另外一个湘水居?
125,猜猜她是谁?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除了小栋还能面带笑容外,我们三人都是一脸沉重,但这居然让小栋很不爽起来。
“靠,别为我的破事坏了大家的兴致啊!多大的事儿,兄弟不是照样还能陪你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小栋骂道。
“四十万啊!真TM一天文数字!”丁风说。
“呵呵,说不心疼那是放屁!不过来的时候吧,在车上我就想开了,这半年多我TM太顺利了,是该有点挫折来提醒下自己。人啊,千万别因为一时的走运就得意忘形,也别因为一时的倒霉就自暴自弃!”小栋说。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小栋,说不定这还是一好事情哦!”成钢说。
“就是!最起码经过这件事情你还能够把心放轻,让兄弟我看到了你更广阔的未来啊!”我搜肠刮肚的终于挖出了句还算合适宜的话,说出来后却又发现酸的渗人,忙另开话题问,“喝点什么?白云边九年的,2瓶够不够?”
“差不多了,好久没喝白的了!”小栋说。
“那是,估计唐怡过来了,你陪我们喝白的的时候就更少了!”丁风说。
“对了,唐怡知道这件事情吗?”我问。
“还没顾上和她说!再说她知道了也没用,无谓担心而已!”
“恩。我突然想到一词儿,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哈哈,挺适合你的!”我笑着说。
“是的是的!也算是有得有失啊!”丁风和成钢也笑了起来。
“造化啊!”小栋撇了撇嘴。
“这是你借我买房的钱,还有丁风钢头各借我的一万块,我就代表他们转借给你了!另外里面还有我的十万块,反正短期内房子买不成了,一起借给你吧!一起22万,饭后找台ATM查下!”我从牛仔裤裤兜里摸出那张银行卡,放在桌面轻轻推到小栋面前。“这十万可是我的全部积蓄啊!眼泪哗哗的……兄弟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操!不是说不要你这钱吗?”小栋生气的把卡又推过来。
“拿着吧!要不然我真不好意思叫你们兄弟了!”我又把卡重重的推了过去。
“那好烟头,这钱我会尽快还你!我知道这钱对你和林芳意味着什么!”小栋无可奈何的把银行卡收了起来。
“小栋,我和钢头都穷的丁当响,不好意思了,两个人也只能帮你凑3万,这个卡里有3万块,你先拿着吧!”丁风也拿出张卡来塞给小栋。
“谢了兄弟,什么都不说了!”小栋咬着牙接过丁风递过的卡,眼睛泛红且开始有了湿湿的东西。
那湿湿的东西让我心里发酸,我赶紧大声的叫着服务员,来掩饰并稳定自己和小栋的情绪:
“小妹,菜没好先帮我们把酒上上吧!”
菜还没上来,酒就被我们干掉了一瓶,我们终于又找回了青涩年代的豪气与不拘,我们大声的互相揶揄,又互相鼓励,互相抬杠,又互相慰籍,这是我们最习惯的方式,而这也总会让我们找到一些久违的勇气与力量……
是的!在这个充满了喧嚣与混乱,动荡与不安的城市,我们需要这卑微的力量,为了不可预见的明天而准备,明天,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什么人物都可能出现……,就象一出即兴的戏,没有导演,没有剧本,你也许只是一个旁观者,但又会随时成为主演!
不一会儿两瓶酒就见了底,我已经半醉,但小栋,丁风和成钢依然情绪高涨,小栋眯着眼睛提着酒瓶看了又看,然后大声叫道,
“烟头,这酒忒不经喝了吧?”
“呵呵,信了你的邪!”我呵呵笑着,边从小栋手里抢过酒瓶边喊服务员,
“服务员,再来2瓶白云边,还要九年的,家乡的酒就是够劲呵!”
“那是,你们吃点菜休息下,我去个洗手间!”丁风挂着个难受的表情,用手指指了指喉咙,然后起身就走。
“靠,八成是去洗手间用手指解决了!衰人!”小栋笑道。
“等这厮回来看我不好好羞辱他一番!”我躺在椅子上,语无伦次的说着。
3分钟后丁风提着裤子回到桌子上的,还没等丁风坐稳,我就拧开一瓶酒,对丁风骂道,
“丁风,我TM最烦用手抠喉咙浪费酒的!罚你三杯!”
“行行行!不过喝之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
“靠,什么事儿,别转移斗争的大方向啊!”
“我刚才在那边的一桌上看到了一人,你们猜是谁?”丁风神秘兮兮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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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为什么活着?
“别告诉我是许市长就成!要是真见了他,我一定抽他丫的!凭什么深圳人的命就比我们的值钱啊?”小栋骂道。
“呵呵,要真是他我就先替你抽了!”丁风呵呵笑着,然后把眼光全部集中在我潮红的脸上,“烟头,我TM还没说你就脸红成这个样子啊?”
“怎么扯到我头上了?有屁就放,别藏着掖着玩神秘,小心憋坏了你那*之躯!”我边说边用一支烟砸了过去。
“好吧!你坐稳了,别震着!”丁风环顾了下我们三个,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一字一字的说,
“……黄……雯……!”
“黄雯?”我心里果然如丁风说的猛然一震,却满脸若无其事,“我以为谁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么大个酒店,吃饭遇到个把熟人不太正常不过?”
“就是!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小栋说。
“激动?我要激动也是替烟头激动哦!烟头,遇到她不奇怪,关键是她旁边是什么人!”丁风说。
“什么人?”我的动作突然停滞住,盯着丁风问。
“一个香港老头,看样子挺亲密的!”
“操!告诉我这个干什么啊?”我莫名的生气道。
“呵,急了?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