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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弱智的名字,只有她想的出…
这是她之前的某一天在看一档夫妻互动综艺节目时想到的,那个节目里每组夫妻档都有一个名字,当时她就在想,如果有一天她贱橙和祁限结了婚要叫什么夫妇呢?
于是她想到了最爱吃的,美国大脐橙!
贱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只见他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弯起了一个弧度,然后走过来。
祁限:“你废话了这么多,是不是希望和我一起睡?”
(⊙o⊙)啊?
要不要这么直白啊祁律师!
贱橙继续对手指:“哎呀不是啦。。。人家才没有。。。”
祁限转身:“那我走了。”
贱橙:“哎?等等!”
祁限:“干嘛?”
贱橙:“跟我。。。跟我一起睡啦。。。”
祁限笑了,掀开被子直接上了床。躺在靠窗的那一边。
他的那一侧陷了下去一点,让她觉得心跳加速。
贱橙做小媳妇状,问:“我们会发生什么么?”
祁限盖上被子:“想得美!”
贱橙:“哦。。。”偷笑:“那我们睡觉吧!”
哦吼吼,我们是祁橙夫妇!偷笑ing。。。
祁限用手摸了摸,摸到一个枕头,拿过来放到两人中间。
那只胖胖的枕头就像是三八线,就像是楚河汉界,就像是王母娘娘用玉簪划下的银河一般,横亘在两人之间。
贱橙的幸福感一下子就没消失殆尽,狠狠地转过身去!
贱橙背对着他嘟囔:“哼!还放了个枕头!防着谁呢!”
祁限仰躺着,知道她生气了,也没理她。
蛐蛐儿的声音被关在门外,发出细小的歌声。
静谧的夜渐渐浓重,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滋生。
他侧过身来,把手规矩的枕在头下做枕头,安静的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回答道:
“防着我自己。”
。。。。
第35章
【44】
第一次同床共枕;贱橙就因为感冒而睡的格外深沉。
一大早,初秋的蓝天变成窗外的布景。
啾啾的鸟儿扑扇着翅落上窗台;两只黑黢黢的眼八卦的望向卧室里景色。
“噗通!”
一声巨大的闷响吓得贱橙猛地睁开眼;一下子坐起来。
“地震了地震了!!!”
她慌张之际,环顾四周,却发现身边的床空了。
从床下伸出一只手来,搭上床沿…
她赶紧凑过去;就见祁限正摔在地板上;一张还未完全苏醒的俊脸痛苦的扭曲着;头发凌乱滑稽。
贱橙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祁大律师你也有今天!哈哈!怎么着,你这是躲我躲了一晚上,躲到地上去了吧!哈哈哈!”
她毫无人品的大笑着,完全不顾地上那只还未苏醒的帅瞎子的死活。
祁限睁开眼,咬咬牙,摸摸床沿,也没往起站,就那么躺着。
死女人,我让你笑。
祁限:“快拉我一把…腿好痛…”
贱橙一听他腿疼,赶紧收起嘲笑,爬到床边去,伸手抓住他的手。
贱橙:“怎么腿疼呢是不是摔到了?啊?快,把手给我。”
祁限暗暗坏笑,把手一伸,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贱橙整个瘦弱的身子都被他的强硬的力道给拉了下去。
贱橙尖叫一声!重心失衡,惨然落地,一膝盖跪在了祁限的肚子上………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祁限立刻捂住肚子,整张脸惨白失色,五官痛苦的扭曲起来,嘴里脏话差点飙了出来…
“我………!!!!”
贱橙在地上打了个滚,又滚了回来,伸腿搭在他的腰间,脑袋顶在他的脖子旁,惨叫一声,假装昏迷!
她的额头挨着他的脖子,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和动脉的跳动,腿搭在他的腰间,在坚硬的腹肌上蹭了蹭…
吼吼,传说中的揩油就是这样吧?
贱橙闭着眼睛花痴的弯起嘴角,色色的笑了。
祁限推了推她:“喂!你怎么了!”
贱橙:“…”继续装昏迷…
祁限又推了推她:“装是吧?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拿走你的爪子和大腿,否则…”
否则什么?嘿嘿,偏不,揩油还没揩够呢!
祁限总不能踹她对吧?一般这种情况杀手锏都是挠痒痒。
于是有那么一瞬间祁限忘了自己是瞎子,伸手便探到她的身上去…
贱橙穿的是睡衣,薄薄一层纯棉,一团软软的东西被祁限的手,不小心覆盖上…
(⊙o⊙)
这回换做贱橙脖子上的大动脉突突的跳了…
他在干什么!
双目紧闭…继续装死…
不怕,自家老公,摸一下又不吃亏…是吧?
可貌似某个男人并没有这么宽心…
她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在清晨的静逸中失控…
祁限触电般的收回手,决定不跟她闹了,嗓音喑哑的唤她…
“起来,不闹了…”
某女依旧紧紧的缠在他的身子装死。
嘿嘿,多抱一秒是一秒哇!
“夏、予、橙!我最后警告你一遍…”
警告吧警告吧,最喜欢听警告了!》o《
软硬不吃哈?
祁限憋闷,唯有用蛮力挣脱,可是他挣脱一寸,她便进尺一寸!
该死!
祁限揪上她的耳朵,扯了扯。
“我告诉你夏予橙,我这人特没耐心,你别太过分!”
扯,扯,把你耳朵扯成兔子看你起不起来!
不起来不起来!地板上好凉快,男神的味道好好闻!扯吧扯吧,知道你不敢用力!奸笑!
祁限气结!
祁限:“你知不知道要保护自己?”
贱橙一听,奇了怪了,没忍住,问道:“我为什么要保护自己?”
祁限不知该怎么说。
祁限:“我什么承诺都没给过你,你就敢靠我这么近?穿的…穿的这么少?”
贱橙:“你是我老公!”
祁限:“你根本不了解我。”
贱橙:“你都不让我了解,我怎么了解?”
祁限:“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两种时候最危险?”
贱橙:“哪两种时候?”
祁限:“突然对你暧昧的时候,和,早上的时候。”
这个没心没肺的,傻瓜,这两种,我对你都做过,为什么还要靠我这样近。
贱橙:“那你知不知道女人在什么时候最危险?”
祁限:“别蹭!!”
贱橙:“我告诉你,是生病脆弱的时候,和你把枕头放在中间的时候…”
在他耳边吹风,小腿在他的小腹间蹭啊蹭…
如果丹丹此刻在,一定会为她竖起大拇指。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45】
可是…
祁限好像被她折磨到了极限…
下面的坚硬让她放慢了动作,有些害怕了。
那是男人的终极警告。
祁限用力的掰开她的手,一翻身便欺压上去!
他撑着身体,俊脸就在上方,很近很近,刘海垂下来,迷了她的眼睛,贱橙很舒服的闭上眼,用手挡开他的头发。
正是这一瞬间的黑暗,却让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慌乱之中…
他的唇放肆的落下来,游走在她的颈间,撩起一片火辣的高温。
贱橙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被他双手钳制住了手臂,压在冷硬的地板上。
他的唇终于寻到了她兰气轻吐的地方,霸道的攫缠过去,堵住了她所有玩笑!
她的膝盖被他坚硬的凸起弄的好痛,她以前只知道男人的哪个部位会在兴奋的时候坚硬起来,却没想到早晨的时候会硬如铁杵,太吓人了…
不玩了不玩了,她真的发现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贱橙别过头去,从他的唇舌里九死一生,喘着粗气!
贱橙:“不玩了不玩了,等我准备充分的时候我们再……唔……”
贱橙沦陷,几秒以后再次逃脱:“呼呼……我们不着急不着急…有的是时间……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呢…!”
祁限心里暗笑,刚才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么?怎么这会儿怂了?
呵呵,不给她点教训,她总当他是吃素的。
他用唇在她脸上游走摸索,勾起脸颊一阵滚烫,他终于寻到了她耳朵的位置,便轻轻的啃咬上去,吐着性感的热气对她说道——
“我很不禁逗的…怎么办…好难受………”
那声音喑哑而磁性,性感极了…
他将她的小手抓过来,放到他的小腹下方,那一块高高耸起的坚硬,让她覆手上去…
“你不是想要么…?嗯?”
贱橙触电般缩回手打了个冷战!
“哥…哥哥…大神…爷…求您,我下次不敢了!”她柔声的叫着哥哥求饶着,却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祁限眉眼一沉,恨不得一口脱了他,无奈脑中的理智比常人自持,便没舍得再动她。
他伸手揉上她的酥胸,恋恋不舍的再次吻上她的唇,勾住了她的舌头。
贱橙也被他弄的浑身燥热,本能的去回应,却听见他的警告。
“不许动,不许回应,否则就在这要了你!”
贱橙打了个冷战,像个娃娃一样不敢动弹,任由他亲吻泻火,放肆轻薄…
第36章
贱橙觉得自己像块寿司。
或者。。。三文鱼?
或者是一根儿被扒开包装的冰棍?
总之一动不动;感觉紧张死了。
他的吻炽热而浓烈,扣着她的手腕的掌心已经是汗湿涔涔;他的下面硬极了,顶在她的小腹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磨蹭;弄得她羞愧难当。
从前杭姐在的时候,从不许聂丹丹给贱橙穿裙子,画眼影;也不希望她看一些偶像剧之类的东西。
杭姐说;女人漂亮性感;不是什么好事。
可现在她突然有些后悔了;要是自己平日里多长长“见识”;是不是就不用像今天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祁限把她的睡衣褪到了肩头;用大掌握着她纤弱的脖子,呼吸炽热的吻着她的锁骨,渐渐下移,舌尖寻寻,终于含到了她的蓓蕾。
“好痒!!”贱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坐了起来!捂住胸口,打了个滚,离他老远。
某人正欲火难耐,身下的猎物却飞了,眼睛又不争气,此刻的面色尤其难看。
“你过来。”他压低声音命令道。
“我不!”她捂紧胸口警惕的站起来,初尝*的她总是难以适应的,他这样的挑逗和勾引,非但没有让她对这方面有兴趣,反而感觉很奇怪。
祁限还坐在地板上,身子靠到床上去,懒洋洋的,上衣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散散这浑身的燥热,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贱橙倒吸一口凉气,见鬼似的冲进了浴室。
他在玩弄她,明显嘛!
知道两人第一次这样亲热,还一点也不温柔,用力的攥着她的手,控制着她,明明就是想让她害怕,让她想逃脱。
祁限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落锁的声音,刚刚绷紧的身子才放松下来,头靠到床上去,轻轻的闭上眼睛,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真是危险。
他刚刚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强要了她。
一颗心七荤八素,以前和景长去过很多次夜店玩,见到再多的性感女人,也从不会这样的,可就像她说的,自己怎么会这么不禁逗呢?
第37章
【46】
自从上次的玩火*事件之后;贱橙就再也没敢跟祁限得瑟过。
有时候祁限自己听cd;贱橙手痒痒;想去逗逗他;却理智挣扎一番后;捧着爆米花去沙发上看综艺节目去了。小两口各自干各自的事儿。
入秋;天气渐渐凉爽;没有之前的燥热。
人们的心情也随着舒适的气温而渐渐平静。
可是在s市的春化街里;有一个商铺小老板正汗如雨下的背写着丑陋的英语单词。
聂丹丹一手拿着扇子;翘着二郎腿;一手在电脑前输入着客户信息。
狭长的眼睛瞄瞄身边的贱橙;眉头一拧,用手敲了敲桌子。
“哎哎哎!别东张西望贼眉鼠眼的!赶紧学习!”
贱橙像是千年怨魂一样,狠狠地斜了聂丹丹一眼,低头啃书。
这么厚一本考研单词,背到猴年马月啊!
都怪祁限,非要她考研。
祁限的咨询台前排着四五个人,他正双手拄在桌前,认真的为一个老阿姨耐心的解析着法律条文。
小高坐在祁限旁边,一边听着,一边记着笔记。
聂丹丹:“你看看人家小高,多虚心,每天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