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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实证明祁大律师的大脑回路显然跟她不是一个界的,车子被开到了火车站前的一家连锁美容院的门口。
秦雯越想心里越是奇怪,但细想想祁限不像坏人啊,正迷茫之际,突然想到小高,遂登陆微信給小高发了条消息。
“高律师,祁限真的是橙子的丈夫吗?”
小高那边正在输入,很快就回过来了:“你们现在在哪儿?”
秦雯飞快的回过去:“火车站前的熙光美容院。”
有种让人贩子绑架了的感觉…
小高也很奇怪:“怎么去那里了呢?”
“这个美容院是祁律师开的吗?”
“怎么可能,前两天一个女人打算起诉熙光美容院,祁限连律师费都没收直接把官司给打赢了,顺带查到了这家老板不开发票偷税漏税…现在搞得人家就快要关门了!”
“o_o他是跟这家老板有仇么…”
“总之请秦姑娘相信我的人品,他们俩是八抬大轿拜过堂的。”
“可是我都没见过你啊…”何谈相信你人品?
“有缘自会想见。”
祁限把车子停在熙光美容院的门口,抽出张纸巾擦了擦贱橙鼻尖的汗珠,接着望了望窗外霓虹闪烁的马路,发了会呆。
秦雯也不知该做什么,指腹百无聊赖的上下拨动高子霖的最后一句话,也开始出神。
“你有卫渊的电话吗?”祁律师突然问。
秦雯赶紧把贱橙的手机交出来:“这里有,你找吧。”
祁限在联系人里找到了“三好男友卫小白”的名字,飞速的存在自己的手机里,然后编辑了一条短信。
秦雯探了探身,眼睛很尖的看到了短信的内容。
“她知道了所有的事,喝醉在我的车上,你要不要下来。”祁限按下了发送键。
秦雯不禁感到诧异。
他这是在跟卫渊宣战么?
难道卫渊就在这家美容院工作?
秦雯不禁抬头向窗外的大厦望去,果然,熙光美容院的每一个窗户都挡着严严实实的窗帘,而其中一个窗口的窗帘被人拉开了一半,一个身影正侧立在窗口。
秦雯甚至能够想象,卫渊拿着手机,立在窗边向下望时的心情。
而这个祁律师,好残忍。
祁限好久也没有收到回复,便索性又补了一条:“你和杭姐的,聂丹丹和橙子生母的,所有事。”
抛开一切残忍的因素,祁限确实说的是实话。
秦雯不禁推想,如果自己是卫渊,明知道自己爱的女人就在情敌的车里,却知道了自己所有不堪的过去,那么换做是她,会不会下去。
而祁限这么做的用意又是什么?仅仅是宣战和挑衅么?
秦雯的脑子飞速的转着,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秦雯忽然看到他抬起腕上的手表看了看,嘴角斜起一丝冷笑,然后如释重负的偏头看了一眼橙子,放下了手机,发动了引擎。
秦雯一下子就明白了。
如果说卫渊能够抛弃过去勇敢的下来夺走她,那么祁限还会把他视为情敌。
而此刻卫渊如果迟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那么祁限就连做情敌的机会都会不再给他。
尽管有些残忍,但他却是用最公平的方式替她做出了选择。
祁限把车子调了个头,一脚油门,车子便如箭一般冲上了马路。
秦雯最后望了一眼那家叫做熙光的美容院,透明的大门里一个顾客都没有。
她不禁就着车里的冷气打了个冷战。
好狠…
第59章
【89】
人生就是一场乳/房大甩卖;一波三折。而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还会用门夹你的脑袋。
贱橙一觉醒来;觉得自己的脑袋不仅被门夹了;还他妈是用吃奶的劲儿夹的。
“呃…啊…”喉咙间发出沙哑的呼噜声,贱橙薅着头发坐起来,才发现外面已经是烈日炎炎的正午。
习惯性的穿上淡蓝色的棉拖鞋,踏拉蹋拉的走到洗手间去;所行之处是她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熟悉环境。看了看镜子中根根立的头发;迷迷糊糊的闭上眼刷起牙来。
仰起头,“咕噜咕噜咕噜”;一低头,漱口水吐出。
她像是在梦游一样;上下眼皮黏连着走出浴室。
身上穿着的白色的肥大t恤,胸前印着一个巨大的卡通橙子,修长的双腿上只裹着一只小小的白白的三角内裤,胸前的两点凸起,透过莫代尔绵软的布料,随着她的脚步而微微颤动。
没穿胸罩。
她正梦游到客厅,家里的门被打开,一抹黑色的高大身影走进来,手里拎着一大袋子超市买来的食材。
那个身影立在门口看到她,明显的僵住了。
贱橙闻声,微微睁开眼缝,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下班了啊…?”
祁限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最后视线落到她胸前凸起的两点上,目光僵直,竟也似曾相识般的脱口而出…
“早…”
贱橙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游魂般往卧室走,看见了大床,浑身瞬间没了力气,膝盖一软,就趴了上去。
祁限脱了鞋子,把皮鞋摆到鞋架,赶紧放下吃的,踏上和她一模一样的情侣拖鞋,快步走进卧室。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姿势极其的…难看。
祁限的眉眼之间泛起一丝担心,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臂:“你怎么了?”
他已经做好了醒来被她痛骂的准备,可是…这是什么情况?
“夏予橙,你怎么了?”他又试探性的问了一遍。
难道宿醉还有失忆的功能?
“唔…昨晚和葱头…丹丹…吃烧烤…喝多了…”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咽着,嘴巴陷在枕头里,闷闷的哼唧起来,“唔…腰好疼…祁限…快帮我…按按…”
祁限嘴角抽了抽,站在床边无奈的看着她,最终还是单膝支在床上,生涩的给一只“酒酿橙子”做起了腰部按摩。
莫代尔的料子本来就软,她腰上的肉肉不太实诚,祁限不敢使真力,生怕一用力就会把她从梦里弄醒。
一切都好像是她的一场梦。
他还没曾自私的伤害过她,她还没有跟卫渊在一起,她还没有知道那些七零八落的秘密。
在她的梦境里,宿醉来自于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家庭聚餐,她醒来看到他下班,毫无防备的亲昵撒娇着,而他还是那个什么都看不见的,被她收留的落魄律师。
有那么一瞬间祁限真的感到恍惚,如果时光倒流,他定不会愚蠢的自恃自己可以离得开她。
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伴随着他宽大的手掌的揉捏,她再次舒服的睡着。他拿起毯子盖在她的身上,低下腰身,在她的侧脸上落下温柔一吻。
每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
这个机会,她给不给,他都认。
。。。
认识夏予橙之前,祁限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家里从不穿胸罩,也从来不知道,宿醉一宿能起来刷个牙,再睡上一个白昼。
因为弟弟的去世,和她的离开,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正式投入工作的他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天,放下密密麻麻的文件,揉揉太阳穴,起身走到卧室看看。
卧室里混混暗暗,充斥着浅浅的呼吸声。
祁限无奈的浅笑着。
他真的要打120了。
“夏予橙!你不吃饭了!?”
他佯装厉声道。
她不悦的哼唧了一声,艰难的翻身,如同生长在床上了一样。
“夏予橙?”他走近,使劲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矮牙~不吃……!”唧唧歪歪的不耐烦的蠕动着。
祁限挑挑眉,“啪”的按亮卧室里的灯,然后索性抱着肩膀站在床边,看着她。
果然,几秒以后,她似乎灵魂猛然回体一般,一下子坐了起来!
左看看右看看,顶着一头七龙珠里的悟空发型,她愕然失措。
“没看错,是我。”祁限饶有兴趣的望着她,一双迷人的眼睛弯成含情的弧度。
贱橙倒吸一口气!赶紧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她下意识的扯过毯子捂住自己,看他的眼神就像个流氓。
祁限暗叹岁月不公啊!曾几何时她还每天追着他要摸他的屁股!
现如今帮她换个衣服都好像吃了大亏一样…
“你昨晚吐得衣服裤子全都是,还一直在喊我的名字,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他把她抱回家的时候,她的确在喊着他的名字,尽管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
“我当然介意!”她掀开被子下床,一下子清醒了!面对面的仰视着他!眼中闪着被侵犯的距离感:“秦雯呢?葱头呢!我们。。。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限皱皱眉,觉得好冤枉啊。。。
他侧头浅笑,拳抵在唇边清咳了一下,逗她:“让我回忆回忆。。。”
贱橙泪光闪闪的望着他,活脱脱一个出轨的小媳妇模样。
“昨天。。。我先脱了你的衣服,又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我把你放到床上。。。最后你就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嗯,就是这样。”
贱橙瞠目结舌的听着他暧昧的讲述,嘴巴张得大大的,听到他说她喊他的名字的时候,她赶紧收回目光,惊慌失措的背过身去,一张脸窘得通红!
难道。。。难道他们那个了?
贱橙狂翻白眼,恨不得抽上自己俩嘴巴!她本来就有愧于卫渊,他们全家都有愧于卫渊,可她还没来得及弥补,就先背叛了他?
天。。。
不对,祁限笑得这么邪恶与得意,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恨恨的扭过身来,一把推开他的胸膛!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陷害你?”从何说起?
他每个字说的可都是真的,天地良心,昨晚确实是他先脱了她的衣服,给她擦拭了身子,又脱了自己被她弄脏的外套,最后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她就开始神志不清的念叨着“祁限”“祁限”,叫得他直想就犯。
【90】
“你就是见不得我跟卫渊幸福对吧?你就是要趁火打劫对吧?你就是因为你弟弟被杭姐害了你怀恨在心一直接近我的!对吧!”
祁限被她三个反问弄得哑口无言,浅笑的嘴角渐渐的平直下来。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之间接受了太多不敢相信的事情,并且理解你的心情,你先吃点饭,我慢慢跟你谈,好吗?”
“不好!”她彻底醒过酒,记忆一下子上涌,心情变得奇差无比,像头被激怒的小兽,烦躁的怒吼起来!“你为什么就不能离我远一点!为什么要趁人之危!卫渊本来就介意我们俩上过床他都不肯碰我!现在好了!我真的背叛了他!你让我怎么面对他怎么去弥补!”
祁限疑惑的望着她暴怒的眼睛,靠近一步:“你之前不是说。。。你们上床了?”
那句话让他憋闷了好长一段时间。
脱口而出的谎言被识破,贱橙的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稳了稳呼吸,别过头去闪躲他的目光。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转而变成惊喜,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的心情似乎陡然好起来,丝毫没有被她怒气横冲的样子所影响。
“我真蠢。。。”他自嘲的笑笑,脚步靠近,紧紧的逼视着她:“你连喝醉都要呢喃着我的名字,怎么会信你真的爱上别人?”
他语调中的自信和有恃无恐让贱橙无地自容。
“我告诉你祁限,”她咬咬唇,低头看看自己衣着暴露的身体,骄傲的扬起头,睫羽闪烁:“只要卫渊不放弃我,我就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昨晚发生的事算我栽你手里,但我希望你守口如瓶,你要是敢伤害他,我会跟你拼命!”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决定,她的家人害得卫渊那么惨,而卫渊依旧肯留在她身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依靠,她又怎会负他?
祁限咬了咬牙关,低头望着她倔强的眼神,心微微的颤抖,却微微笑了笑,带着一丝快意,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可怎么办。。。我已经告诉他了。”
贱橙一惊:“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你什么都知道了。”
他像是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
她打了个冷颤,恨极了他一般!从齿缝里挤咬出几个字来:“你。。。你怎么可以自私得这么光明磊落!”
爱一个人不是希望看到她幸福吗?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她好?葱头说得那些秘密,无非就是卫渊和杭姐上过床,她不介意,根本不介意!她就此打算掩埋心底,根本不想再和卫渊提起,可祁限他却。。。
可恶。。。卑鄙。。。!
卫渊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她要怎样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