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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限也不躲,就任由她上着药,但嘴上却还是不妥协的:“我劝你还是不要竹篮打水白费心机。”
贱橙:“心机?我费什么心机?我帮助残疾人为祖国贡献力量我怎么就费心机呢?助人为乐我光荣!”
祁限对于她的那句残疾人咬牙切齿,却不怒反笑:“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贱橙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好笑:“呦,祁大律师阅女无数哈?那为什么我不小心摸了你的屁股你就脸红成那样?嗯?”
“谁脸红?”祁限抽回手。
贱橙:“我两只眼睛可都5。0的。”
祁限气结:“难道你被人摸了那里不会脸红吗?”
贱橙:“不会呀!不信你摸摸看!”
祁限:“不、知、羞、耻!”
贱橙:“你看你看,让你摸你还不摸,还愣跟我装阅女无数。好,你说我对你使了心机,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对你使心机。”
祁限冷笑:
“你、喜、欢、我。”
贱橙打了个嗝:“你你你你。。。”
她眨了眨眼,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凑过去,十分认真的看着祁限的眼睛:
“你猜的还挺准!”
祁限嘴角抽了抽,无语。
怎么会有这么的轻浮的女人!
贱橙话锋一转:“其实吧,我这么缠着你,主要是因为你还欠我十几万块钱没还。”
祁限:“我什么时候。。。”
贱橙:“你弟弟生病的时候啊,我都说了,是我给你弟弟交的医药费。”
祁限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夏予橙,你的长相,和方雨绮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贱橙:“你见过方雨绮?”
祁限:“我。。。”
贱橙:“这不就对了嘛!你只在照片上见过!而那照片,是因为我当时为了让你觉得我漂亮,所以才打印了一张网络上的美女图片邮寄给你的,因为我暗恋你嘛,所以希望你觉得我是个美女,尽管有点小虚荣,但这不合情合理么?”
祁限:“你口口声声说你就是方雨绮,又口口声声说,你上学的时候暗恋我,那好,那你说说,我大学的时候在法律系几班?”
贱橙一下子懵住了。
几班来着。。。好像是。。。
贱橙:“二班。”
祁限凝眉。
蒙的还挺准。
祁限:“那我问你,我在学校的时候,最爱吃几食堂?”
贱橙想了想,几食堂?
他那个时候好像总爱去三食堂吃饭,她有的时候会故意坐在食堂靠门口的位置,一个一个的过滤掉每个人的身影,直到他的出现。
贱橙回忆起那段时光,嘴角不禁微微上翘:“三食堂,最爱吃最里面那家台湾鸡腿饭。”
祁限身形一滞,这个怎么破?
祁限:“你怎么会。。。”
贱橙得意洋洋的在他指头上用纱布打了个蝴蝶结:“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的手指头是个蝴蝶结你会想掐死我吧哈哈!”
祁限不理会她的无厘头,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爱吃哪家食堂哪家饭?”
贱橙有点心虚,她喜欢他这件事,本是一件藏在心底的秘密,可是如今不说的话,他是不会相信她的谎言的,那么他就会一直排斥她。
可是说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就是喜欢他,明人不做暗事。
贱橙挠挠头,站起来,走到厨房烧上水,一边撕开方便面的包装袋,一边回答他: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
“我还知道你春天早上的时候会绕着老操场跑四圈,因为那附近泥土多最先长草。”
“你夏天的时候从不喝冰水,我有个学姐说,你打球的时候她给你递过冰水,被你拒绝了。”
“秋天落叶的时候你组织过一次扫落叶,我也参加了,不过你没看见我,因为我当时和一个男生用扫帚打闹把他腿划伤了,我送他去了医务室。”
“冬天。。。冬天你就不在学校了,因为你忙着毕业实习。”
贱橙略带怅然的说完这一大堆的话,将水池里的碗刷一刷,却并没看见身后祁限的整个人都傻那儿了。
贱橙回身:“喂,大律师,我的回答有破绽么?”
“。。。”
祁限发现,如果上法庭,对方辩护是这个女人的话,他稳稳会输。
贱橙见他没词了,心尖上缓缓绕开一丝丝的窃喜。
她走过来将碗筷摆放在他面前,俯下/身,渐渐凑近他英俊的脸颊,望着他漂亮的唇,魅惑的说道:
“我都说了,你欠我十几万的。。。”
第20章
【20】
下午,贱橙鬼鬼祟祟的趴在桌子上,拿着荧光笔往一张白纸上写字。
她偶尔抬起头,气鼓鼓的看着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祁限。
“你当真要去?!”
祁限紧了紧领带,又用手摸索检查了一遍扣子,然后套上西服外套:“去。”
贱橙眯起眼睛,用力的往白纸上涂画着:“好,你去了可别后悔!让那老妖精啃得体无完肤你你你可别哭啊!”
祁限:“成语不会用就不要乱用。”
贱橙:“哼,那个老女人过个生日而已,你用得着打扮的这么隆重么?”
祁限:“这和谁过生日无关,我就是出去吃路边摊,也不会像你一样不修边幅。”
贱橙:“蝙蝠?你就是打扮成蜘蛛侠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被黑山老妖吃掉?”
祁限汗:“。。。你还是回春化街吧,我这就要走了。”
贱橙:“喂喂喂!你等一等,等一等!”
她拿着那张纸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去,突然一脸贼笑:“嘿嘿,你后面脏了,我帮你掸一掸,掸一掸啊。。。”
祁限皱眉,怎么感觉她这笑容这么阴森?
“好了,走吧。傍富婆愉快!”贱橙推了他一把。
祁限回过头来:“要不要,和我一起?”
贱橙愣住,和他一起?
他深深瞳孔,认真的语气。。。
贱橙眨了眨眼,随即一脸奸笑的凑到他唇边去:“嘿嘿,你这是让我和你在一起的意思么?好哇,我答应你,木么么么么。。。”
油腻腻的吻凑上去,被人家一臂挡开。
“走开!”祁限一把推开她的脸,恶心的皱了皱眉。
祁限:“我是说你和我一起去生日宴。”
贱橙怒:“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祁限:“你是什么香?哪款玉?”
贱橙:“花花草草你也要爱护吧?何况我这样一支残花败柳。”
祁限汗:“。。。总算用对一句成语。”
贱橙得意:“那你看!”
两人出了家门,直穿小区,贱橙在前面走着,祁限依旧按着她的脑袋,气定神闲的跟在后面。很快就到了富婆家。書 快 電 子 書
富婆打开门,笑脸相迎,一屋子金碧辉煌闪耀出来,亮瞎了贱橙的钛合金狗眼。富婆身后全是年轻人,男的打扮得像伪娘,女的打扮得像伟哥,吸粉的唱歌的干啥的都有。这样糜乱的场面贱橙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
谁知贱橙刚要迈步进门,就看见祁限转过身来,对她说:“小夏,你先回去吧,晚上过来接我。”
贱橙做被出卖状,心里暗骂:祁限你行啊,刚刚还说要我和你一起,原来只不过是利用我将你护送到这里。。。
贱橙咬牙切齿的凑到他耳边去:
“你把我当拐杖,用完就扔到一边去么?”
富婆没听见他俩说什么,在一旁跟着笑,祁限也勾起唇角,贴到贱橙耳边回答:“再见,小q——”
“没、人、性!”贱橙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她怎么可以走?万一他进了盘丝洞被妖精给吃了怎么办,她在的话好歹还能看着他。
富婆看了看贱橙:“夏小姐是不是也想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呢?”
贱橙星星眼,用力的点点头:“是呀是呀,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呢!好期待呦~”
富婆:“真不巧啊,生日宴是自助式的,没带出夏小姐那一份儿来。。。”
贱橙:“你妹。。。”
富婆:“夏小姐说什么?”
贱橙:“我是说你妹——没——关系!呵呵,我这就走。”
富婆:“真是对不起呢夏小姐,再见。”
贱橙:“再见美女!祁律师,玩的愉快哈!”
祁限也冲着她声音的方向伸了伸手:“会的——”
贱橙看见富婆进了屋,祁限也跟着进去了,门关之前,能看到祁限的背上贴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写着几个荧光字体——
别——碰——我!
hie~hie~hie~
贱橙奸诈的捂着嘴偷笑,想象着他身上贴着纸条走来走去的样子,简直是爽极了哈哈!转身出了楼道。
祁限进了门,却站在门口不动。
方总:“祁律师,您怎么不进来?”
祁限:“稍等。”
他伸出手,向后面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张纸。
扯下来,团成一团丢在地上。
方总:“祁律师?要不要喝一杯,待会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们认识。”
祁限接过杯子,在唇边抿了一口,失明的双眸依旧明亮:“好。”
。。。
小区楼外,太阳依旧不肯退热。贱橙叉着腰,仰头望着富婆家的窗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富婆家住在二楼,一楼的住户安了防盗栏,如果顺着保险窗爬上阳台的话,应该不难吧?
不管了,难不难都要溜进去,她决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被人生吞活剥!
“呸呸!”贱橙搓了搓掌,帅气的甩甩刘海,挽开袖子,像只壁虎一样攀上了一楼的窗户。。。
室内为富婆庆生的人鼓起掌来,传来一片欢笑,阳台上还有一对男女暧昧的调着情,小区里静静的,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瘦高瘦高的身影笨拙的爬上了阳台。。。
“哎呦我操,呼!早知道,年初的时候就买保险了。。。”
第21章
【21】
宽敞的阳台上被装饰着现代风格的吊椅,花篮和沙发,方总的家里,红男绿女们慵懒的倚在各个角落里,或是嗑药,或是谈笑风生,大家似乎对于这个爬上来的不速之客丝毫不在意。
贱橙贼眉鼠眼的冒了冒头,使劲抓住栏杆,脚下一蹬,纵身一跳,帅气的跃进了阳台,谁承想一脚踩进花盆里,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一下子踩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的脚上。
贱橙刚要道歉,却发现沙发上静静坐着的那个人是。。。
“祁限?”
他身形一滞,像是惊住了,漂亮的五官在暧昧的灯光下翻出忧郁的光泽。
贱橙感觉不太对劲,赶紧打量了一下他的周围。
两旁的男男女女都磕着药,欲仙欲死的样子,七拧八歪的倒在沙发上,而方总那个老女人则披头散发躺在祁限的腿上,闭着眼睛迷离的笑着。
桌上散落着的东西让贱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刚刚“溜完冰”!
溜冰这种事在春化街简直是太常见了,有次贱橙和一个朋友出去玩,那人是一个小明星的经纪人,他曾爆料过娱乐圈里很多人都吸过毒,有的为了减肥,有的为了快感。也有很多人邀请过贱橙一起“玩”,贱橙都拒绝了。
而此刻,这个刚刚吸过的老女人正躺在祁限的腿上,毫无意识的放荡笑着!
贱橙一下子怒了!又有些害怕!难道他,也跟着吸了?
紧握着拳头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怒视着他,贱橙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个老女人嘤咛一声,将祁限的腰抱得更紧了,脸也在他的腿上蹭了蹭。而祁限则直挺挺的坐着,任由她搂抱,像是在进行着一场静默的自我屠杀。
祁限的双眼中蕴含着失落的光泽,呆滞的望向前方,耳朵一侧,唇一抿:“是你吗?”
贱橙咬着牙,不做声。
然而他似乎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一般。
老女人微微睁开眼,尚处在巅痴状态,伸出手在祁限的脸颊上撩抹了两把,迷离道:“祁律师——一起啊——你看——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贱橙对于这个垃圾一样的女人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祁限的怀里拽出来!两只手揪着她的衣领用力一甩,就将她抛在了地上!
那女人似乎已经没有了痛觉,呻唤了一声后,诡异的笑着,渐渐睡去。
“是你吗?”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俊脸的容颜已没有了初识的潇洒,竟被这一屋子的皮囊们感染了几分绝望。
这就是他,这就是他另一个自己吗?
这桌上放着的毒品,是他准备要解脱自己的吗?如果她晚上来一步,他是不是也和这个女人一样?开始腐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