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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会唱歌……我好像没唱过歌。”
“什么叫不会唱歌啊?你声音那么好听,唱歌肯定也很好听的~给我唱歌好不好?唱一首我就睡着了!我保证!”
“我不太听歌啊……那说好了,唱一首就睡哈。”
崔子瑜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有一阵子总听见季辛开车时放的一首歌,调子挺简单的。
“快唱啊,你不是想挨到了我睡着了就可以不唱了吧?”
那晚,天上的星星和地上的何以眠都听见了他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的吟唱。
“we’rejustonebigfamily(我们其实很相近)”
“andit’severybody’srighttobeloved;love;love;love;loved(爱与被爱是每个人的权利)”
“so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所以我将不再迟疑,不再迟疑)”
“itcannotwait;i’msure(我不能在等待;我很肯定)”
“there’snoneedtoplicateourtimeisshort(别让一切变复杂;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thisisourfate;i’myours(这是命中注定;我属于你)”
34、第三十四章
这边初尝肉味的两个人还在过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好友戚森昱那边过得却很是凄楚。
他爱了那么长时间的、无视人家已婚的事实一直跟在身边的许沐晴居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从崔子瑜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何以眠不禁一声叹息,“哎;生活永远比电视精彩啊。”
崔子瑜正内测着公司新开发的游戏,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声,“不过这会儿李峥可该放心了;虽说戚森昱垂涎人家妻子已经够掉节操的了;现在又多了一重亲姐弟的身份;他得彻底死心了吧。”
何以眠已经捧着个手机约戚森昱出来玩了;“他不是死心;是心死了吧,我得把他叫出来安慰安慰。”
崔子瑜快速操作的手一顿,晃神的功夫就让怪给打死了;他有些不高兴的回头看靠坐在窗台上的女人,“他心死不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设计你的作品吧,不是刚拉了个活么?”
“就一块儿吃个饭,听他倾诉倾诉呗,那个封面的活儿让姜姜做了,我是老板,不用事事亲为的!”
崔子瑜心里想着得帮她多拉点活,让她没工夫四处玩去,嘴上不痛不痒的交代,“好吧,正好我晚上得在外面参加个宴会不回来吃了,你找他吃去吧,吃完了我接你一块儿回家。”
何以眠根本没听见他的话,“嗯嗯啊啊”的胡乱答应着。
她才送走了罗里吧嗦还不停索吻的男友,戚森昱像是掐着时间一样打来了电话。
“喂,干嘛要请我吃饭?”声音听着懒懒的,好像刚才在睡觉。
“你失恋了不是?好朋友陪你排忧解愁啊。”何以眠一手查工作邮件,一手举着手机和他聊天。
“哼,当时我追你师父的时候你就百般不看好,这会儿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你又跑来当好人。”戚森昱打了个呵欠,“其实我没多大感觉啊,原来是因为有爷追不上的女人感到不甘心,现在正好给了我个台阶让我下,我终于可以重返风月场了。”
何以眠知道他胡扯呢,谁看不出来他多喜欢她师父,这会儿却只能顺着他说,“好吧,看来果然是我想太多了,那我把刚团的金钱豹的劵给退了吧。”
“哟,级别不低啊,你这小农民居然想放次血我怎么能不给你机会呢!你上周生日我还没送你礼物呢,出来吧。”
“哎哟?还准备了礼物?”
“没有。”对方说的理直气壮。
“我把金钱豹改成金汉斯了,吃了这一顿散伙饭咱们就友尽吧。”
“金汉斯……会不会太掉你那有钱男友的价?友尽不能随便说啊,没听说过友尽是爱情的开始么?你跟我说友尽就是邀请我上床的暗示啊。”
何以眠早就习惯他说话没正行了,也不觉得他在调戏自己,脑补着甩他后脑勺一巴掌,心里舒坦点儿了才又开口,“我刚揽了个出版封的活,一人傻钱多的客户,这不开业第一桶金想拿出来跟你挥霍挥霍么,正好俩人一顿金钱豹的金额。”
“虽然你说的这么辛酸励志,我还是没打算自己掏钱,你说了你请我哈。”戚森昱一副赖皮样儿在床上打了个滚,“好吧,何以眠,我还是很难过的。”
“我知道,这不是带你吃好吃的么,大吃一顿什么事就都忘了。”何以眠对着戚森昱难得的好脾气的温柔安慰。
“哼,那你来接我。”戚森昱跟个孩子似的,平日的风度统统不见了,“开你男人最贵的车来接!”
何以眠还没反驳他吃个自助开那么贵的车干嘛,再说不知道家里停了哪辆车呢,想着哄他高兴也就不多嘴了。
拿了车钥匙到地下车库看见自家车位上停的是辆黄色的保时捷,默默思索着这车应该算是挺贵的了吧?
谁知戚森昱下楼看见小跑时开口就问,“你男人破产了?”
何以眠黯然,心里骂着嘴贱少年活该喜欢的人是失散多年的姐姐。
?
因为到的早,居然没用排号就找了个很不错的位子。
说是陪戚森昱来发泄情绪,来倾听他的悲情故事。
可是满满的都是美味的食物们啊!满满的!散发着诱人味道的!美味的食物们啊!
谁还要听他糟心的故事呀喂!
花了那么多钱,不吃回来怎么对的起姜姜为了那个难缠的客户改了三次稿子的血汗钱呢!
戚森昱刚把那份限供的红酒烩蜗牛吃完,就听见何以眠很不雅的“嗝”了一声,嫌弃的问她,“咱们俩这到底是谁失恋啊?”
虽然在崔子瑜面前也很随意,但到底是热恋着呢,何以眠还是稍微注意一下形象的,可是在戚森昱面前完全是比随意再加一份随便,就像此刻她吃的饱饱的打了个饱嗝后就往后靠倒在沙发背上,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你也像我这么吃,保证什么烦恼都没了,人活一世啊……啊!”
戚森昱疑惑的皱眉,“人活一世怎么了?”
何以眠正抒发着人生感慨呢,突然觉得勒的难受的肚子上“腾”的一下得到了解放。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自己裤子的扣子蹦了。
她慢慢的朝戚森昱挪了挪,手覆在他耳边小声的告诉了他,让他去楼下的商场给她买条裤子去。
戚森昱眼睛瞪得老大,感叹着何以眠这种生物的神奇,快步出了大门,因为不知道她暴饮暴食之后的腰围,走了几家店才给她买了条松紧带的短裤裙。
跟金钱豹的服务员解释了几句,给何以眠打了个电话,“裤子我让服务员给你送过去,你换了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何以眠看见满面春风的服务员挂着荡漾的笑,手里拿了个袋子冲自己走来,对着手机“嗯”了一声,“那你再等会儿,我再吃个甜点再走。”
“……”
?
换好价值超过两顿金钱豹的裤子捧着肚子的何以眠跟太后似的让戚森昱扶着胳膊去停车场,看起来倒像是刚怀了孕的妻子倚着体贴的丈夫。
只是当事人心里全无旖旎,一边走一边斗嘴。戚森昱的文化公司偶尔会接一些明星的文艺宣传,他就跟她吐槽着哪些明星做作,哪些明星真人丑的要命。
因为何以眠吃的太多,戚森昱实在害怕她行动不便,开车不灵活把他的命给交代了,只能亲自开车。
车子才开到戚森昱小区,路过一家水果店时,开始还撑得不能说话此刻又生龙活虎的何以眠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停车停车!我要吃樱桃!”
戚森昱被打的呲牙咧嘴,“姐姐哎,你刚吃完自助啊!这会儿又加餐?”
嘴上讽刺着,却还是利索的刹了车停靠在路边,跟着何以眠下车去买樱桃,“快着点买哈,这不让停车。”
何以眠比他还着急,她已经听见那些红红的小果子冲自己呐喊了,“来呀来呀,来吃我呀!”
水果摊前摆了五大木盒的樱桃,老板热络的跟她介绍着,“这是八块钱一斤的,这是十块的,十三的,十六的,二十三的。”
樱桃的卖相很好,而且除了价格不同,看起来都长得差不多。戚森昱看见何以眠一直盯着最便宜的那一盒,嘴角抽抽,“何以眠,你敢不敢买点好的?”
何以眠哼了一声,“都是好的,是吧老板~”然后就接过袋子装十块钱一斤的。
老板看着两人从跑车上下来还想着能多赚点钱呢,听何以眠给自己戴高帽子也不能自己打脸说便宜的不好吃啊,呵呵呵的笑着就去给她称重了。
老话说的好,一分钱一分货啊,何以眠跟着戚森昱上楼洗了樱桃装在盘子里分吃时脑海里飘过这句话。
不说很酸,反正不甜。
戚森昱一边骂着何以眠贪小便宜吃大亏一边很给面子的手下嘴里不停。
“哎,我吃到了一个十三块钱的!”何以眠因为吃到甜的樱桃眼睛也开心的睁大。
戚森昱连骂她没出息都不想骂了,无力的继续解决着这群酸果子。
才吃到一半,接了崔子瑜电话的何以眠开心的冲戚森昱挥手,“我男人到楼下了,我先回去咯,明天李峥哥不是组织了郊游么,车子你开到庄园去行了。”
戚森昱点点头,把何以眠送上了电梯才回去继续吃那盘不好吃的樱桃,突然吃到了一颗特别酸的,“噗”的一声吐出来,看了半晌,自言自语到,“哥们儿,你是八块一斤那堆里的吧?够上进的啊你,还知道往十块一斤的盒里爬。”
?
跟着崔子瑜回到家,看见司机从后车厢里拿出了一盒东西。
“老王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搬上去就行。”崔子瑜接过盒子跟司机道别,也不顾盒子会蹭脏了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拿了夹在胳膊下,另一只手去牵何以眠。
何以眠好奇的借着路灯的灯光去看那盒子,“哇!车厘子啊!可是我刚才和戚森昱吃了半斤樱桃了,这会儿牙正酸着呢。”
崔子瑜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这时候有点不好看,“晚上在宴会上吃了个觉得不错,让季辛从人家后厨要了盒,你尝尝吧。”
“好吧,不过肯定吃不上的,要不明天拿着去庄园吧,还可以给小戚吃~他好像很喜欢吃樱桃,那么酸的他都吃了那么多。”
崔子瑜用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语气叫她的名字,“何以眠,你是我女朋友还是戚森昱女朋友?”
35、第三十五章
“何以眠;你是我女朋友还是戚森昱女朋友?”
说这话时电梯门刚打开;何以眠一只脚已经踏进去了又踏出来,两个人看着电梯门关上都没动,面面相觑。
何以眠伸手扯着崔子瑜的腮拉了拉;“你怎么了?喝醉了?”
崔子瑜用力的偏头躲开了她的手;“我没喝醉,我觉得你对戚森昱关心的有点过了吧?”
何以眠不想理他的疯言疯语,按了上升键,电梯一直停在一楼呢,她先一步上了电梯,看着门外的崔子瑜站的跟块石头似的不动弹;生气的按了关门按钮先上楼了。
气氛这种玄妙的东西,就是这么瞬息变化的。
两个腻歪起来一个比一个温柔的人,却能同时就爆发出身体里的暴躁脾气,比如眼下。
崔子瑜拿着那盒车厘子进门时看见何以眠已经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本来还想去给她洗了水果吃,这会儿只觉得喝的微醺的脑子疼。
动作挺大的把皮鞋甩了门厅里,车厘子随手扔到厨房的桌子上,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把衣服脱了一地。
何以眠虽然眼睛盯着电视,耳朵却是直愣愣的听着他的动静呢,直到他消失在过道了,才无语的发现他制造的一地狼藉。
想着自己跟个醉鬼计较什么呢,叹了口气关了电视,先去把鞋子放到鞋柜里摆好,又把车厘子拆盒装袋放进保鲜室,再把他扔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手洗机洗的分别装好了打算明天再洗。
听到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心疼他应酬也不容易,又跑到厨房里给他冲了杯蜂蜜柠檬水端着等在浴室门口。
崔子瑜腰间围着根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就出来了,身上没擦干的水珠滴落在赤着的脚背上。
看见何以眠乖乖的举着个杯子等自己,原来的火气消了大半,把蜂蜜水喝了以后没话找话说,“裤子挺漂亮的啊,什么时候买的?”
“晚上小戚给买的。”何以眠没考虑就说了实话。
才觉得消气的崔子瑜那火儿又腾的上来了,喝完水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洗手台上,不高兴的盯着何以眠看,“呵,又是小戚。”
何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