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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一词,可是这心魔荡荡的‘荡’,却是淫荡的‘荡’,这人色得很,我可不想看见他。见他有什么用?”
此时她已然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摆脱黑子魔的婚事,虽不大相信寒子能帮她摆平这件事,但此时的她就象是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会放弃。
寒子嘿嘿笑道:“薄薄,你就当是死驹当作活驹医吧,不管成功与否,至少能有一个希望存在。”
袭薄薄深深瞅了他一眼,叹道:“虽说你这比喻极为不雅,我还是姑且相信你。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换一件衣裳再与你一起去见那心魔。”
寒子心念一动,便笑道:“薄薄,你慢慢去换,不过别穿得这么露骨了,让人看着心痒痒的。我先过去帮你应付一会,顺便探探那心魔的口气。”
袭薄薄闻言,又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娇笑道:“我这样穿真的很露骨么?我可不大觉得,平时在宫中,只要不出公主殿,我都是这么穿的。”
寒子笑道:“怪不得有骚包公主之称,原来是那些宫兽或者是宫女们传出去的。”
“你,你……”袭薄薄又被他气了一气,还没有说得出话来,已见寒子嘻嘻笑着大步走了出去。
“死小寒子,哪天本公主让你好看。”袭薄薄看着寒子开门走了出去,恨的一跺脚,转身去换衣裳去了。
寒子随着那名宫女来到公主殿的外会客厅,看到一个大约三十余岁样的独角男兽人正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喝着茶,脸上肌肤显得有点苍白,看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了看,见是一个身着宫兽打扮的宫兽,也不以为意,继续拿起几上的茶水慢慢品尝。
只不过是这么一瞥,寒子却已把这个心魔看得清清楚楚,见他不但脸色苍白,兼之眼角泛黑,肌肉松寡,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长期纵欲过度却又不知保养的人。
见他不理自己,寒子慢吞吞的走了上去,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一招手,静立一旁的宫女虽见他着宫兽打扮,自己又不认识他,但见他大冽冽之样,也不敢作声,便去捧了茶来给他。
心魔这下可就感到有些奇怪了,向来在会客厅之中,除了主人,主位是没有人敢坐的,可是这个宫兽不但坐了,还大冽冽之样。
他不禁抬头又看了寒子一眼,却怎么看也不能从穿着上看得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充其量是一个普通的宫兽,至多是一个小头领之类的,可是他却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竟敢坐上主位。
在黑子魔决定要娶十六公主之前,他虽然心存歪念来过公主殿不少次,但公主殿中的宫兽宫女极多,因十六公主不想见他,在外厅接待的也大多是宫兽,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寒子。
寒子却不理他,捧起热茶慢慢的品着,看起来比心魔还要坐得稳。
心魔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人?”他实在想不出寒子是什么身份,因此却也不敢太过得罪于他。
寒子拿起茶杯,闻了闻,这才慢慢的喝了下去,然后放下杯子,这才慢腾腾道:“你问我么?你便是那个什么心魔荡荡吧,淫荡的那个‘荡’?”
心魔一愕之下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好不懂规矩。看你打扮,只不过是一个宫兽罢了,如今不但坐了主位,还敢对本将军言出侮辱——”
他话还没有说完,寒子便道:“尊敬的心魔大将军,你认为我是什么人?能与将军平排而坐的,我想将军不会怀疑我是一个普通的宫兽吧?”
心魔见他言语淡定,丝毫不见慌乱,反观自己,倒是被他激怒了。只不过这心魔本就是一个心机极深之人,除了眼角长头上之外,平时行事倒也甚有条理,不然兽也不会要他去给黑子魔调谴。
卷十 群龙之首(结局卷) 50 兽魔祭师
闻听寒子之言,他心道:“此人不知是什么身份,看他如此傲慢,想必不会是简单人物,我且先忍着他。 ”
寒子见他不语,便淡然道:“大将军,公主殿下着我先行前来,只是想问问,大将军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公主殿下刚狩猎归来,一路风尘,那可是疲倦得紧,若是无甚大事,就不必要让公主殿下出来见你了。由我转告亦是一样。”
心魔见他既不表露身份,居然还问起事情来,便道:“本将军前来,自是有大事要传达,只是你既不表露身份,本将军却也不便让你转告。”
寒子笑道:“要表明身份,亦无不可。我乃是十六公主的全权代表,在公主出嫁之前,她大婚之事,都由我来操办。对于我不满意的,我可以说‘不’。鄙人姓卢。”
心魔见他泛泛而谈,又是在公主殿的会客厅之中,倒也不敢再怀疑于他,便道:“原来是卢公公。”
寒子暗骂道:“靠,你才是公公,老子不知道要比你是男人还要男人n的n次方倍。”冷冷的道:“请心魔大人不要乱说话,本公子虽着宫兽衣帽,但却并非是宫兽,本公子的乃是兽魔祭师。”
心魔一愣,忙道:“误会,误会,纯属误会,心魔一时粗心,还望祭师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脸上甚是尴尬。
须知,在兽魔星上,有两种人的身份是非常尊贵的,一是头上无角的袭帝世族,另一种便是兽魔星上的祭师。祭师不分什么等级,靠的完全是天资,在兽魔星上能做兽魔祭师的人并不多,比他这种大将军还要稀有。
这些兽魔祭师最大的本事便是会使用魔咒,运用天地间的邪恶能量,却又是袭帝世族的忠诚守护者,因此在兽魔星上极受尊重,不管是你的地位多高,见到兽魔祭师都会自动礼让三分。
寒子淡然道:“不知者不罪。心魔大人,我受神旨意,前来协助十六公主,如今又得到十六公主袭薄薄圣女之托,全权代为处理她大婚之事。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心魔哪会想到他这个兽魔祭师是冒充的,因为在兽魔星上,冒充祭师那绝对是一项死罪。便道:“神尊大人体贴公主殿下,怕她过去之后不习惯,因此着本将军下柬,想请十六公主前往兽魔神殿作客,以便互相了解。”
说着取出请柬,递给寒子。寒子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下,便微笑道:“神尊大人盛意,我替公主殿下答应了,明日本公子便随公主殿下前往拜访。”
心魔想不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因为他知道十六公主对这门婚事一直持反叛态度。他心里高兴,在接下来寒子问到一些问题时,他都说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十六公主已经换好衣裳出来,寒子看到,心魔这人果如袭薄薄所言,当真是色的紧,虽明知袭薄薄即将是黑子魔神尊的“神婆”,却仍是忍不住不时偷偷的往她身上瞅着。
袭薄薄此时却显得十分的端庄,听了寒子的话,她的衣着也变得甚是正统起来,一改她以往“骚包”的打扮,将自己包得严严的,就连粉颈都只露了一点点。
而在寒子的引导下,他兽魔祭师的身份也得到了袭薄薄的“确认”,心魔心中更加不敢怀疑了,袭薄薄来了之后,他把黑子魔的话转告之后,说了几句话,便即告辞。
“小寒子,你好大胆,竟然敢冒充兽魔祭师。”心魔一走,袭薄薄嘘唏道。
寒子笑道:“薄薄,说了你不会相信,其实我真的是一个祭师。”心想:“祭师,嘿嘿,以老子的能力,做一个祭师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你——”袭薄薄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他。寒子嘿嘿笑道:“公主殿下,看什么呢,是不是着得本公子太帅了?”
袭薄薄“呸”了一声,娇斥道:“小寒子,我觉得你真是自恋。”旋即又道:“不过看你长是也不是很差,至少比我见过的那些所谓的‘英俊’将军们帅多了。但我怎么看你都不象是一个祭师。”
寒子笑道:“那你要怎么样才相信呢?”袭薄薄道:“我见过祭师圣者,他们都厉害得紧,你露了一手给我看看我便相信了。”
寒子知道整个兽宫应该都在黑子魔强大能量的笼罩之下,若是自己神龙气息传出,只怕很快就会被他知道,那样很容易打草惊蛇。略一思忖,便道:“那还不简单,薄薄你看。”
他就地取材,叫那些宫女出去,把会客厅里的桌椅东移西放,笑道:“成了。”
袭薄薄突然呼地一脚踢了过去,寒子身形微晃,便即躲过,袭薄薄嗔道:“死小寒子,你当我袭薄薄是傻瓜么?胡乱摆几张桌椅来胡弄于我。”
寒子突然上前,捉住她的手便进了那些桌椅的中间,袭薄薄刚想斥骂于他,突觉眼前景色大变,若不是寒子还牵着她的手,只怕她早就尖叫起来了。
她看到,此时她不再是站在自己宫殿的会客厅中,而是站在一个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的空间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袭薄薄甩开寒子的手,惊奇地问道。
寒子笑道:“你说呢?”袭薄薄突然发现,他一说完这一句话,人便消失不见了。
“死小寒子,这是什么地方,你在哪里?”袭薄薄虽然胆大,但让她突然一个人呆在一个陌生的空间,倒也吓得不轻。
她在这个空间里转来转去,不断的大声叫着寒子。可是寒子呢,此时则是坐在那里悠然的品着兽宫的秘制大红袍,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声音,只看到她就在那桌椅中间的三四尺处转来转去,嘴巴不停的动着。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寒子突然看到袭薄薄哇坐在地上的大哭起来。
“这小妞,我还以为她有多大胆,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这回还不把你吓得够呛。”寒子摇了摇头,脚一挑,将不远处一张桌子移开。
袭薄薄突然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客厅之中,看到寒子正坐在那里促狭看着她,气得喝叱一声,飞跃而起,一脚向他踢去。
寒子此时手上还端着茶杯,见她踢来,也不放下,左手一捞,也不使真气,“啪”地便捉住了她的脚踝,顺势一甩,将她抛了起来,笑道:“小寒子陪薄薄玩杂耍。”
袭薄薄身躯“嗖嗖嗖”的空中旋转了起来。
“死小寒子,快放下我。”她虽有一定的兽魔法力,但却哪里会是寒子的对手,被寒子当作空中飞人一般,单手拨拉之中,她硬是掉不下来。
“放你下来也可以,可是你不许哭,不许再骂人,不许再动不动就想对我无礼。”寒子呵呵笑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寒子动作越来越快,早就把她弄得头晕脑眩,闻罢寒子的话,忙自答应。
寒子突然停手,袭薄薄一时不备,“嘭”的摔落在地板上,“哎哟”一声,揉着臀部痛叫不已。
“小寒子,快来扶我起来,人家好疼啊。”袭薄薄叫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向寒子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地叫道。
网
卷十 群龙之首(结局卷) 51 谁更无赖?
(感谢兄弟姐妹们力顶,本书已冲到第一,希望继续支持,小丁在这里预祝大家虎年大顺,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寒子见她又娇又媚之态,不禁内心一荡,心想:“这小妞,还真是会勾人心魂。 ”
美女相求,他自是不忍拒绝,便微笑着过去将她扶了起来,袭薄薄甫一站稳,突然展臂将他抱住,寒子刚说了两个“喂,你——”字,便哎呀的叫了一声,原来袭薄薄不是想要跟他亲热,而是一抱住他便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而且是很用力咬的那种。
“臭骚包,你干什么,给本公子放嘴——”寒子感觉到自己耳朵都要被她咬断了,不禁怒道。
只是袭薄薄却是不放,咬的反而更大力了。
寒子怒道:“你放不放,不放我对你不客气。”她温热的小嘴紧紧的咬着他的耳朵,嘴鼻中哈出的热气弄得他在这种情况之下又痛又痒,那种感觉甚是难受。
“不放,就是不放,谁叫你竟敢戏弄人家,死也不放——”袭薄薄咬着他的耳朵,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寒子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似要离体而去,不禁大怒,大声道:“你不放,老子真的对你不客气了。”见她兀自不放,右掌“啪”地一声打中她的臀部,然后双手猛地向她身上摸去。
“啊——色狼啊——”
袭薄薄尖叫一声,刷然后退,满脸通红的盯着寒子,气道:“你这个无赖,竟敢对本公主无礼。”原来寒子所谓的不客气竟然是双手瞬间袭击她身上的要害部位,弄得她很痒又酥,那种感觉极是怪异。
寒子摸着被她啃咬的耳朵,感觉到上面的牙印极深,怒道:“是你无赖还是我无赖,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么野蛮的公主,他妈的竟然咬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