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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看着楚君问,“好,就和你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从现在开始,要走向另一个方向了!接下来,有点虐!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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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楚宫乱奏离人曲(上)
楚君问将她拉走的时候,鬼魅拉住她的手紧了紧,但最后还是松开了……她没有回头,没有看到鬼魅的表情。
如果那个时候,她回过头去看的话,她一定会看到,银发飞扬下那张唯美脸孔上的悲伤。
楚君问将她带到一个小亭,他们彼此对峙着。
她再次冷冷地笑了笑,“你不是要和臣妾谈吗?为何沉默不语?还是说你根本就无言以对?”
对于她如此的挑衅,楚君问没有生气,黑曜石般的眼眸凝望着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但始终是一言不发。
可是,她的气却不打一处来,“既然皇上不愿意说,那臣妾就替皇上说好了!你一直喜欢的都是柔妃,无论是在这之前或者以后,你心中也只会有她,而臣妾之于皇上不过是棋子,皇上会对臣妾如此殷勤,无非就是想要利用臣妾,如果臣妾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打算利用臣妾来牵制臣妾的爹爹凌啸天,还有在后宫之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不明势力,因为只要臣妾还是皇后的一天,他们都会顾忌臣妾,所以只要你将臣妾牢牢地掌握在手心,死心塌地地为你卖命,就可以一石二鸟,安稳地坐在龙椅上,臣妾说的没错吧?”
或许,打从他册封凌青萱为皇后起,他怀的就是这份心思,将她推到刀锋上,为他挡住一切有害事物,他心中一直深爱的就是柔妃。
“是!”他诚实的回答了她话,心中再次一阵刺痛,其实,她还是期盼他说出否认的话的,毕竟在一起冒险的那段日子不是开玩笑的,他为她拔剑斩蛇,鬼林舍身救她,挽纱亭夜话,她不是冷血的人,她也有感情,她也会感觉到的,可如今这个男人亲口承认了,她还能期盼什么呢?
她什么也不敢期盼了!
因为,会痛,所以,不喜欢,拒绝着。
“最先开始是这样的……”,他幽幽地看着她,脸色严肃,语重心长。
“哈哈……”,她忍不住笑了,怎么,又想要来欺骗她了?他和柔妃滚床单的事历历在目,他拿什么来让她相信?“你想说后来不是这样了吗?你想说你改变主意了吗?不要说你爱上了臣妾……那会让臣妾觉得很滑稽很可笑!”
“如果,朕说是呢?……”楚君问黑曜石般的眼睛微微睁大,用着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朕以为只要像以前一样就好,可是……行不通,不一样,现在的你让人猜不透……想要知道的更多,凌青萱,朕不否认朕被你吸引了,朕也不否认想要利用你,可是……朕从来没有骗过你!”
他以为他这样说,她就会感动了吗?
“难道皇上不认为这是一种病态丑陋而又滑稽的喜欢吗”嘴角裂开一个残忍的弧度,想要让他痛苦,想要让他和自己一样难受,心中是这样迫切渴望着,一旦受伤害,她就会想要全力以赴地反噬,谁都不可以伤害到她,一层一层把自己保护起来,“臣妾受宠若惊呀,但是……臣妾不稀罕!”
看到她不屑一顾的态度,像是她把他的自尊都击溃的面目全非似的,他勃然大怒,“凌青萱,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朕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你了!”
“那皇上大可以不用忍让了!”
“凌青萱,你不要太过分!你一直口口声声指责着朕,那你自己呢?你可曾爱过朕?你一直爱着的是李云,荷花池喝醉的那样那天晚上,你一直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你让朕情何以堪?朕不说,以为只要对你好,你就会懂朕的心意,可是你却一直和鬼魅勾搭不清,端午节那天你笑的那么开心,笑的连朕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你,在朕的身边你都没那样笑过,朕都已经那么努力,为何你的眼睛看不见?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对着她咆哮出声!
“有!”勾唇,讥笑,“妾心不良!”
她狠狠地将他推开,那就一起痛苦吧,一起堕落,一起用尽全力伤害对方,直到其中一方倒下,她就是这样绝决,宁为玉碎,不为瓦存,反正在他的心中,她就是个不检点,勾三搭四,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女人,那么再坏下去,也是一样的。
“皇上,臣妾会让你痛苦的,用尽各种手段!”这是她对他下的挑战书,欠她的,她一定会讨回来!
她看到他错愕的表情,然后他笑了,笑的很悲楚,但却也笑的很危险,步伐有丝不稳地转身离开,口中还喃喃自语,“朕一定是疯了,遇上你开始,朕就不正常……”
看着他的背影离去,直至消失,她才悲怆地后退一步,然后慢慢地蹲下来,用手将脸掩住,将所有的伪装卸去,她也不想那样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反击,她说的会让他痛苦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伤害谁,她只是不想要在这个男人面前显示软弱,她必须将她的自尊高高端起,她到底是怎么了?将所有的人都伤害了!
她将自己团团抱着,蜷缩在一个角落,她需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疗伤,把悲伤埋掉,不然,她会坏掉的!
那一夜,她无眠了。
直到将近破晓,她才沉沉睡去。
然后,她又做梦了,在一个桃花林里,桃花开得很旺盛,风一吹过,桃花乱舞,霎时迷人,这地方虽然美丽,可是她不断地来回走着,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就像是一个粉色海洋,她气喘吁吁地在一颗桃花树下坐了下来,思考着如何离开这里。
却发现,桃花树上有一个秋千,少女模样的凌青萱在上面快乐的来回荡着,笑声甜美,她看到了她,向她招手,“韶华,韶华,好好玩呀,快点来呀!”
她心喜,想要走过去,秋千上的少女凌青萱却化作片片桃花散去了。
背后却又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她转身。
是皇后模样的凌青萱,妖娆的丹凤眼,媚眼如丝,青黛淡扫娥眉,眸似春染色,朱唇不点而红,如羊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鼻梁尤带一丝风骨,一身宫装,裹束腰,袅娜腰肢,纤纤玉手,如同她最后一次见到她那般,这个女人美的妖艳,美的风华绝代,傲骨高贵。
然而,她对她笑了,就像久别重逢那样,“韶华!”
她不敢靠近,害怕一靠近,凌青萱就会变成桃花散去。
她似乎看出她的顾虑,摇了摇头,对着她伸出手,“没关系的!”
她轻轻的触摸,果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她一把将凌青萱抱着,“你去哪里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地方,青萱,我好累!”
她们是双子,彼此都懂得对方,只有两颗心相靠近了,才不会是孤独一人。
凌青萱妖娆的丹凤美目流转,溢出温柔,将她的刘海抚齐,“谢谢你,韶华,完成了本宫最后的愿望!辛苦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这个地方……太累了!”她累了,她本来就是喜欢安逸的日子。
凌青萱却带着一丝愧疚摇了摇头,“本宫已经没有那个能力送你回去了,本宫这次是来向你告别的!”
“走?你要去哪里?”她有丝慌了,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她却是来和她道别的。
“本宫的时辰到了!”她的眼睛望向另一个方向,那个方向的桃花瞬间变成了一道河,河水汤汤,河上浮起了一道桥,连接到她们的脚下。
“那我和你一起走!”
“不行,不一样,你的路不在这里,韶华,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不用再顾虑本宫了!”她慢慢地后退,“如果可以,本宫希望,你能帮本宫守护他!”
她知道,她说的他是谁。
凌青萱一步一步往桥上走去,在桥中间,她停了下来,对着她说一句,“对不起!”
她不知道凌青萱是向她道哪门子的歉,就在她想要追上去的时候,一条铁链将她紧紧地束缚着,周遭的环境全变了,凌青萱消失了,桃花林也消失了,河水桥也消失了,四周一片黑暗,她转身,看到了满身鲜血的丽妃。
她阴森地对着她笑,脖子上还插着那根簪子,血不断地往外冒,用临死前的那个眼神盯着她,“慕韶华,慕韶华,你的路在这里……我们一走吧,看到了没有,地狱呀,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她用铁链拉着她,想要把她拖下去。
然后,她就惊醒了。
可是,醒来的世界一样是血腥的。
铁链四处散乱断落,满地都是鲜血,像是经历过一场厮杀搏斗,她衣裳凌乱,发髻被扯的乱七八糟,身上全都是抓痕,嘴角还流着血。
她的身边躺着一具女尸,女尸的身上千疮百孔,像是被人用匕首捅过一次又一次,她的脸也被划的面目全非,女尸的手上还抓着楚君问送给她的那支凤钗。
环顾四周,这不是鬼林里的小楼吗?难道这个女尸是楚念绯?她惊恐地向后挪动。
挪动的时候,摸到了一把匕首,拿起来一看,虽然上面沾满了斑斑血迹,但她还认得出这是她随身携带的匕首,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那具女尸,她心中浮现一个可怕的念头,难不成她半夜发疯把楚念绯给杀了?
在她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凌青萱!”
她回首,愣住了,楚君问就像一只猛兽般,红着眼怒瞪着她,好像下一秒,她会被他撕成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跑过……表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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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楚宫乱奏离人曲(下)
被关在冷宫之中已经是第三天了,冷宫阴暗潮湿,她蜷曲在一个角落,自从那天差点被楚君问掐死,他就没有来找过她。
也正好这三天让她整理下思绪。
可以肯定,人绝对不是她杀的,而且凶手会对楚念绯下手的,一定是熟悉楚君问,并且和他有深仇大恨的人,若是想要除掉她,只需要将她秘密杀死就好了,不用大费周章在她的身上做各种打斗痕迹,也不用大费周章将她的凤簪和匕首找出来,显然她只是代罪羔羊,所有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楚君问痛苦,让她和他反目成仇,最好是自相残杀。
这个人会是谁?她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凶手的心思还非常的细腻,慕韶华冷冷一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居然让她的喉咙受创,有口也说不出。
不将人直接杀死,而是慢慢地折磨,虐身?不如说是虐心,凶手真狠,手段也高,设计的天衣无缝,让她也有口难辨。
慕韶华望向窗外的天空,皇宫这个地方,是非太多了,真希望有一天可以离开!
突然,门被踹开了!
这个男人终于来找她了!
三天不见,他变得颓废多了,脸上的胡须也没有整理,他的眼睛是一片死灰,看到她之后,是厌恶憎恨以及悲伤,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嘲讽出声,“你高兴了?”
她无法开口,这个时代的字她也不会写,只能用眼睛看着他。
“姐姐死了,这个世界上朕唯一的亲人都被你剥夺了,凌青萱,朕只能说,你成功了,成功地让朕痛苦。朕不知道你这个女人还可以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在朕的姐姐身上插上了三百一十三刀,若你恨朕,你怨朕,你大可以冲朕来,朕毫无怨言,毕竟朕欠了你,可是……你千不该忘不该动朕的姐姐,她已经那么苦了,为什么还要……,”他痛苦地用力捶向她背后的墙,力道之大,让墙壁裂了,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墙壁,他非常的痛苦,她看到了。
“为什么?到底你的心……到底有多黑,朕真的好想挖出来看看,你怎么忍心对一个囚禁起来的少女下得了手?朕……永远的失去了……姐姐!”他蹲了下来,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看到他眼中的血丝。
她的心猛的一揪,他会认为是她,她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无论是物证还是人证都指向她,而她也有口难言。看到他如此颓废的样子,痛苦的样子,她以为她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