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征一愣,惆怅的情绪刹那被冲淡,忙不迭回头招呼沈牧梵,“你赶紧过来。”
“干嘛?”沈牧梵淡淡地看着他,并没有动。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白之音。”严征刚说完,就见刚才还巍然不动的人倏地站起来,大步来到窗前。
严征再次确认了一眼,“是她吧?”
沈牧梵颔首,目光落在她身边挺拔的男人身上时,眉头轻轻挑起。如果没记错,那男人是拍卖会时跟她一起的,起初他以为是她的保镖,但后来发现以她在白家的地位,还没资格有司机和保镖。那他是谁?护花使者?还是工作伙伴?
他在研究连朗,严征却隔空把白之音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由衷感慨道,“你别说,她还真漂亮,身材也辣,要是换身再性感点的衣服,估计下面男人会喷鼻血。”
听他肆无忌惮地评价她,沈牧梵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烦躁,再看看下面那群围着她的男人,他眉头皱得更紧……
严征偷偷观察着他瞬息万变的表情,眼底闪过玩味的光,“啧啧,你看看,底下的男人简直恨不得把她吃了。”
沈牧梵眸色一暗,握酒杯的手因为用力泛出青白。严征正想再接再厉往火上浇点油,却见沈牧梵已放下杯子,大步走出去,没过一会儿,就出现在一楼。
望着分开人群径直走向白之音的沈牧梵,严征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看来前些日子的消息并不是空穴来风嘛……
**
白之音跳得正投入,忽然眼前一晃,一个人挡在了她和连朗中间。待抬起头看清来人时,她紧了紧牙关,把身子扭向另一边,跳得更带劲。
看着那婀娜摇曳的身段,沈牧梵喉头一紧,一股怪异的燥热填塞在胸间。眉头深深拧紧,他伸手箍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掰回面对自己。
连朗是认识沈牧梵的,一时为难该不该上前把他拨开,只好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白之音被他箍得有点疼,不悦地簇紧眉,“你放开我。”
沈牧梵并不听话,而是反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白之音不客气地顶回去。
闻到她带着酒气的呼吸,沈牧梵剑眉紧拧,“你喝酒了?”
“废话。”白之音扔给他一记白眼,“来酒吧不喝酒,难道喝奶?”
沈牧梵扫了眼她红扑扑的脸,偏头问连朗,“她喝了多少?”
“挺多的。”连朗如实说。
“什么多,就十几杯嘛。”白之音歪着头强调,“这点酒小意思,我还能再喝十几杯。”
沈牧梵眸色深沉,将她扯进怀里,语气轻柔得危险,“还能喝?”
白之音肯定地回答,“当然。”
“那走吧,我带你去喝酒。”沈牧梵说完揽住她的腰,将她半强迫地带离舞池。
连朗看白之音一个劲挣扎,不得不上前制住沈牧梵的肩膀,想叫他放开小姐。因为顾及他的特殊身份,他手下并未用尽全力,即使这样,一般人被这么捏住就算不呼疼也该皱眉头。然而,沈牧梵只是脚步微滞,接着肩膀一斜居然挣脱了他的钳制,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握住他的手腕。
“别担心,我只是带她去楼上醒醒酒,你可以跟着来。”
连朗身子一僵,眼底蓄满惊讶。如果说沈牧梵刚才的反擒拿让他刮目相看,那他虎口的薄茧绝对称得上震惊,那是常年握枪的人留下的痕迹。只是,他不明白,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常年握枪?
就在他呆愣间,沈牧梵已带着不情不愿的白之音到了二楼。严征早早等在门口,见到他们进来,立刻笑颜如花地做起自我介绍,“hi,白小姐,我是严征,是沈牧梵的好朋友。”
刚才一路挣扎,白之音酒劲上头,脑袋晕乎乎的。可一听到严征两个字,立马来了精神。她一把挣开搂着自己的沈牧梵,往前走了两步,直直立在严征面前,“你就是严征?”
严征被她一脸看怪物的表情弄得有些尴尬,但还是点头,“是,我就是严征。”
白之音往前又走了两步,上下端详一番,然后感慨道,“真人比照片帅。”
严征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确然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很帅的。”想起尹妍熙说他是360度无死角,白之音不由把头往前凑,想仔细看看他是不是真如好友说的那样俊逸。谁知脚下一个趔趄,人往前倒下去,好在严征眼明手快地扶住她,才避免她与地板亲密接触。只是没等她站稳,腰间一紧,她落入了一副可以把人烤化的怀里。下一瞬,令她讨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站稳。”
白之音皱眉,用手推开他,“放开我。”
可惜,沈大老板从不是听话的主,他非但没依言放开她,还用锐利的眸光冷瞪着她手臂上的另一只手。
接到好友寒气逼人的眸光,严征悻悻地耸肩,识相地移开了置在白之音胳膊上的手。
沈牧梵身子微移,抓着她的手臂,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问道:“你不是要喝酒吗?”
“我是要喝酒,但我不会跟你喝。”白之音瞪着他。
沈牧梵挑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白之音傲娇地扬起下巴,一字一句,“我只是不想跟混蛋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来了,八辈子难得双更一次,晋江还抽疯,一直更不上,急得我身上痒死了
话说,亲们有没有知道治疗荨麻疹的好方法
秋秋最近被荨麻疹困扰,每天身上都一块一块的肿起来,痒得我想脱层皮,只能靠吃过敏药控制,但过敏药吃了后犯困,意识不集中,下午开车的时候都恍惚的,感觉好危险,想问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小偏方啊。
关于大家关心的滚床单。放心吧,一定会滚的,按照秋秋节奏,大约就在下章或下下章吧,至于谁扑倒谁,大家可以下盘赌一下
另外严征和林因会被秋拆散,尹妍熙妹纸会来。他俩会作为后期一条副线贯穿,至于啥情节,偶只想告诉你们,这是秋决定奉献节操的一对,绝对劲爆、绝对重口,绝对各种碎节操,你们一定要hold住,然后双手合十祈祷咱不会被hx,对于想看红烧rou的,请寄希望与他俩吧。ps:但他们的故事不会单写,也不会双cp。
好了,秋去吃过敏药去
☆、念起
沈牧梵眯起眸子,低沉的声音听不出起伏,“混蛋?我?”
“难道不是?”白之音仰起下巴,毫不退缩地瞪视他。
沈牧梵默了片刻,不怒反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白小姐骂我混蛋呢?”
“多了去了。”白之音说。
沈牧梵笑意犹存,语气更加谦虚,“那烦请白小姐提点下,让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没必要。”白之音轻轻耸肩,做出懒得跟他说话样子。
浓黑的眉毛微微聚拢,沈牧梵语气依然平稳,“那可不行,万一是白小姐误会了,我岂不是白担了骂名。”
他明知故问的姿态让白之音怒从心来,本想回一句误会个屁再劈头盖脸把他骂一顿,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意思。
这两个多月,她一次次在他那儿吃软钉子,雄心壮志早已被消磨殆尽。而且她不是摔跤不长记性的人,既然确定沈牧梵无法如愿帮自己,那她再不会在他身上浪费精力。
轻轻叹口气,白之音决定不再跟他纠缠,主动退步,“就当是误会吧,我收回刚才的话,并表示抱歉。”
她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沈牧梵大吃一惊。尽管他们接触不多,但他肯定她不是会轻易服输的人,可就在她做出退让那一刻,他敏锐地发现,那漂亮的瞳仁不复往日灼灼有神,有的只是重重的疲惫,甚至还有一丝心灰意冷。
他自然知道她生气的理由,不仅是他在答应帮她造势后却一次次冷落她,更重要的应该是他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如意算盘落空。
起初,他答应帮她一半是被她不屈于命运的精神打动,一半则是她身上有一些跟唐糖相似的因子,触动了他理智的心。可是舞会第二天,看到报纸上那张被误传为“求婚”的照片时,沈牧梵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关心已经超越了合作伙伴的程度。于他而言,这是危险的信号,因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把对唐糖的爱隐射到另一个女人身上,所以在高调的开场后,他选择冷静退场。
后来,媒体接二连三曝出他们“交往”的内幕,还抛出她私生女的身份,将她推到风口浪尖。外人眼里,这或许是不怀好意的人放出的消息,但他一下就猜出这是白之音自编自导的戏,派人一查,果然如此。
他知道她急切离开白家,也不介意帮她演戏抬高身价,但那些明面上的事是他心甘情愿的,而她在背后处心积虑企图引他入戏,这样的心机令他不满,也让他看清了她与唐糖的不同。
唐糖聪明、坦率,干净清澈;而白之音?或许聪明,却阴险狡诈、工于心计。
在看清她的真面目后,他毫不犹豫摧毁她的遐想,拒绝了她再见面的要求,快速平静被她扰乱的舆论,同时也让她明白剧本可以随她编,但演不演,怎么演,由不得她说了算。
她也果然够聪明,那天之后便没再找过他。沈牧梵一边欣赏她的识时务,另一边又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好像心里某个角落空出一个小洞,算不上很难受,却怎么都不舒服。
直到那晚在紫荆酒店遇见她,望着她明显消瘦的身形,他才恍然明白,原来那种不舒服叫舍不得。舍不得她明亮又狡黠的眼神,舍不得她柔弱外表下坚强的心,甚至还有她诡计多端的性格。
其实他撒了谎,帮她换衣服的不是值班经理而是他。那晚,他原本是叫来女经理替她换,可就在经理拿着睡裙进屋时,她突然很痛苦地哭叫起来。
看她抓着被子,小脸因陷入噩梦扭曲得变了形,听她嘴里一会儿嗫喏“求求你们”,一会儿又嘤咛“对不起、对不起……”沈牧梵的心像被浇了一盆柠檬水,酸软难当。
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梦境让她哭成那样,也不忍把她叫醒,让她在噩梦的余味中一夜无眠,于是他和衣半靠在床上,将她楼进怀里,大手在她背上一下下拍抚,柔声哄道,“嘘、别怕,我在这儿……”
不知是不是他的声音起了安定作用,她渐渐平静下来,蜷在他怀里放松地睡去。确定她没再纠缠于梦境,沈牧梵才轻手轻脚地脱下她的礼服,替她换好睡裙。
如果没有Polo的电话,没有唐糖的突然来港,他或许真的愿意尝试跟她有进一步发展,毕竟她是这么多年来,除了唐糖外,第一个让他挂心的女人。
然而,在见到唐糖后,他沉寂的爱再次复苏。哪怕明知她已心有所属,在听到牧笙说她要回休息顿复查时,他依然推掉所有行程,打算飞去美国,同从前一样默默陪着她。可就在今天,看着一蹦一跳的唐糖,他脑子里居然闪出白之音明亮的笑脸,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唐糖时,还能想起别的女人。
很新奇的心境,却有格外特别的意义。
沈牧梵兀自锁眉沉思,白之音那边却没了耐性,脚跟一旋连道别的话都没说便往门口走去。
一旁双手抱胸看热闹的严征看女主角要走,急忙推了沈牧梵一把,嘴里嚷嚷道,“白小姐,你怎么走了?”
白之音脚步暂停,“你有事?”
严征本意是给好友提个醒,被白之音直接一问,一时没找到合理答案,只好笑呵呵地扯了个借口,“也没事,这不是初次见面,我都还不认识你呢。”
“你不是已经叫我白小姐了。”白之音毫不留情地拆穿他。
严征一挑眉,暗暗为她的敏捷反应喝彩,同时也为好友鞠了一把汗,遇到这么厉害的女子,沈牧梵怕是很难如他自己所说“只是个合作伙伴而已”。
看严征无言以对,白之音不耐地挑眉,“严先生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瞥了眼依旧沉默的好友,严征无所谓地摊手,“请便。”切,皇上不急太监急,当事人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急个屁啊,反正错过老婆的人又不是他。
白之音闻言转过身径直走出包厢,不过带上门的那刻,她突然脚步一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直直凝望严征,“严总,我能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严征怔了一瞬,不答反问,“不知道白小姐要问什么?”
听出他话中的警戒,白之音微微一笑,“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想八卦一下,问问看你和林因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严征黑眸闪过一丝讶异,紧接着是排山倒海的苦涩。他没想到白之音的问题居然是这个,但这恰恰是他最不想、也最没办法回答的。
严征的避而不答已给了白之音最好的答案。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