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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字还未出口,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你敢!”
“等不及了是吧?好,我给你。”严征拉下拉链,露出早已立正待发的小兄弟,不给她任何提示,粗大便猛地进入,毫不留情地贯穿。
尽管做足前X,妍熙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刺入疼得倒吸口气,察觉到她的不适,严征硬生生停下冲刺的动作,满头大汗地瞪着身下的小女人,“让你急……”她那里又紧又嫩,每次都跟第一次做一样,不做足前课,只会让她遭罪。
埋怨地瞋她一眼,他将手探下去找到藏在中心的嫩芽,轻捻慢捏,性G的薄唇则是轻吻她,直到她整个放松下来,他才一举挺进,顶入最深处,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
巨大的充盈感传遍四肢百骸,妍熙很想呼喊,但嘴巴被男人堵住…… 他狠狠地吻她,饥渴而野蛮,侵略十足,也加快身下的冲,刺,并抵住她的臀,使她无法逃离,全面接受自己有节奏的律,动。
尹妍熙扣住他的肩胛,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印。
“不许抓。”严征捉住她的手压在头侧,“我背都快被你毁了。”
“活该!”尹妍熙不怕死地支起头,趴在他颈子上种草莓。
“你……”严征用手推开她的嘴,不料被她一口咬住。
他疼得抽出手,一边骂着疯婆子一边更狠戾地进入,无止境的戳刺仿佛要尽情掏空她的一切,亦或想拥有得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复线,重口吧,低调啊,评论不要提rou啥的,写得我沸腾,不会告诉你们我手机码的这章
第38章
临近中午;严征从睡梦中醒来。低头望了眼趴在胸膛上的女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
这女人睡姿真差;像条八爪鱼缠着东西睡不说,还爱卷被子,常常睡着睡着就把被子全抱在怀里,手臂后背则是露在外面,冰凉刺骨。
第一次跟她过夜;他就是被冻醒的,睁眼一看,被子都被她压在身下,刚动手扯;她便皱着眉头直嘟囔;害他大半夜叫酒店送毯子;哪晓得睡到后来,她再次把被子扯走,气得他只能将她整个捞进怀里,才幸免被冻感冒。
那是他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睡,本以为会不习惯,没想到格外熨帖,她的身子小小的、软软的,比他目测的还要纤细,微凉的肌肤贴在身上很舒服,淡淡的馨香更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很快进入梦乡。
一直来他以为这不过是担心感冒的不得之举,直到有一次他们在情,趣酒店过夜,半夜醒来他看见天花板上交缠的身子,才恍然发现他们抱在一起的样子,契合得完美。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可怕的征兆,所以那天之后开始刻意回避她。
他一边提醒自己和她不过是男人逢场作戏,一边很努力地自我说服她只是性…爱伴侣,不过是技术好、放得开,让很久不沾荤腥的他有些许眷念,还自我安慰一旦跟林因在一起,所有花花草草都会被抛诸脑后。
然而,当林因半…裸…着身子暗示他可以提前行夫妻之礼时,他居然可耻地没有硬起来,就连林因大胆地用手覆上兄弟,都没起任何反应。
严征王捕了林因摸着手里软软的东西,脸上的尴尬和无措,“严征哥,是不是我弄得不好?”
“不是的。”严征连忙否认。凭心而论,林因的手法虽然生涩,但偏偏是因为生涩才极具魅…惑力,如果换做以前他老早把持不住扑上去,而今天他脑子里总是冒出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扰得他不仅没兴奋,还有些心烦意乱。
注视着满脸愁容的他,林因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为什么你都不……她们说这样做,男的都会什么的。”
严征蹙起眉,斟酌着合理解释,“我最近太忙,有点累。”
“这样啊。”林因不安地确认,“真的不是我弄的不好吗?”
“当然不是。”严征努力扯出一抹笑,“你别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讨厌,谁急了?”林因娇嗔地推了他一把,“人家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没能力行夫妻义务?”严征佯装嬉皮笑脸地开着玩笑,“放心,等我休息好,整装待发,保证要到你求饶为止。”
“你……”林因瞪了他一眼,脸红似血,“不跟你说了,尽胡说八道。”
改做往日,她这副娇羞的模样会让严征心如小鹿,可那日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他居然异常烦躁,脑子里就这么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尹妍熙听到他这么说,一定会翻身压到他身上,嚣张地讥诮,“少吹牛皮,有本事你倒是现在就做到我求饶啊……”
也就是那一刻,他依稀察觉到那个女人已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他的生活,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床…伴,他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关系和感觉,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去见她,在*和情感的漩涡里一次次沉沦,不可自拔。
可惜,他弥足深陷,却一直看不清她。
曾经,他以为她用尽心机诱拐自己是为了攀上他,可这些日子来,她从来没有表现出丁点非分之想,每次做完之后她走得比他还要潇洒,好多次都让他觉得被睡的是自己。
他也想过她这般洒脱玩的是欲擒故纵,也用昂贵的珠宝首饰试探过她的欲…望和野心。在她第一次收下他送的钻表时,严征内心矛盾不已,一面轻嘲她不过也是庸俗爱财的女人,一面又松口气,如果她只是要钱,那他一点都不用担心。
在那以后,他每一次跟她做完都叫秘书挑一样礼物送去,她照单全收,一一笑纳,可是很快严征就发现,那些送出去的名表钻石她一次也没戴过,就连他叫品牌店送过去的衣服和鞋子也全被她雪藏。起初,他误以为她贪到把所有东西变现了,气呼呼地命令她拿出来给他看,她只是皱了皱眉,带着他去了公寓,拉开衣柜门,里面是他送她的所有东西。
“为什么不穿?”严征不解。
尹妍熙耸耸肩,“我不喜欢太奢华的东西。”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每次都收下?”
“不想让你有负担啊。”尹妍熙撇了撇嘴,“每次做完你送我收,就像凤姐和客人,银货两讫。”
她如此轻蔑地贬低自己让严征胸口蹿起一阵邪火,伸手掐住她的胳膊,怒目圆嗔,“你的意思我是在嫖…妓?”
“不是我的意思。”尹妍熙浅浅一笑,“是你把我当妓/…女,要不然怎么会每次结束后就派人送来东西。”
“我……”严征哑口无言。尽管他不高兴她自喻低下,但实质上他的做法的确是想钱货两讫。轻轻叹口气,严征松开她的胳膊,低声道歉,“对不起,我……”
“不用道歉。”尹妍熙冷声打断他的话,“你没做错,我不用这些东西并不是我多清高,只不过你送的不是我想要的罢了。”
“那你想要什么?”严征保证,“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给你。”说完这话,他隐隐期待她能说出想要他的真心,哪怕他实质上还没想好要怎么兑现承诺。
可是,她只是略略思考了下,便郑重答道,“我想你教我怎么拉跨一家上市公司。”
严征一愣,“你要拉跨谁?”
“目前还没对象。”她答得不以为意。
“为什么要学这个?”严征警戒地盯着她。
“我的职业梦想是进入量子基金。”她解释,“不瞒你说,我之前投过很多次简历,他们对我其他方面都很满意,唯一不行的是我缺乏货币投机经验,简单说就是我不懂怎么拉跨一家上市公司。”
“所以你想学会后再去应聘?”严征皱起眉头,“索臭名昭著,你跟着他不会有好发展。如果你想转行做投资,我可以给你介绍几家大的投行……”
“我对一般投行没兴趣。”她打断他的话,“你也不用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要教就教,不教我就慢慢摸索,反正我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过你会答应。”
严征被她呛得一口气憋在心里,闷得半晌说不出话,过了好会儿才咬牙道,“我既然说了就会答应你,明天起我会叫公司的首席操盘手先教你,等基本熟悉后,我再亲自带你。”
让严征没想到的是,她学的相当认真,天赋也好,连操盘手都夸她进步神速,直嚷着要把她留为己用。可她越努力严征越窝火,TMD搞了半天,她接近自己目的就只是为了学投机。
想到这些日子她废寝忘食学习,甚至连来见他都推脱,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就在愤愤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睡得正香的尹妍熙吃痛,“干嘛呀?”
望着她嘟起的红唇,严征腹部一紧,压住她的后脑勺,贴上了她的唇,含糊道,“小坏蛋,该醒了。”
“嗯诶。”尹妍熙别开头,不满地皱眉,“走开了,我困死了。”
尹妍熙半睡半醒时脾气差得要命,偏偏严征最喜欢逗这时她,特别是她噘着嘴嘟嘟囔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让他恨不得咬她几口。
“乖,起来先吃饭。我饿了,你不饿吗?”严征把手探进宽松的睡衣内,揉捏她的丰…满,“再饿下去,这儿该瘦了。”
被他反复地闹,尹妍熙哪里还睡得着。不悦地启开眼皮,她狠狠扯掉他作乱的手,一掀被子坐起来,准备下床。可刚一只脚沾地,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重重跌回床上。
“你……”指责的话未出口,唇舌就被封缄住,抵死缠绕。得空喘息,她抵着他压下的身子,气喘吁吁,“不是饿了吗?”
严征嗯了声,拉开她的腿…跨腰上,“所以我得赶紧吃。”
疾风骤雨,一如往常的激烈,她在他一次次探入撞击下低…吟婉泣,直到被累得精疲力竭,他才抵在最深处倾数释放……
恩爱过后,严征叫人送餐过来,喂她吃了饭再抱她回床上。
“你再睡一会儿,我得去一下公司。”他扣着衬衫的扣子,“等我忙完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不用了。”尹妍熙懒懒地翻了个身,“我晚上跟之音约好了。”
严征已经习惯了她的拒绝,反正她对他从未表现出过很在意,倒是自己上杆子的想对她好一点,多亲近一点。
“那吃过饭我来接你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继续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联系。”
尹妍熙哦了声算是答应。
严征无奈地挑了挑眉,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那我走了,你睡吧。”
“哦。”尹妍熙扯了扯被子,下一瞬突然睁开眼,想起另一件事,“等下,你昨天是跟沈牧梵一起吧。”
严征拂开她的刘海,“是不是想问他对白之音的态度?”
看她点头,他想了想,决定帮好友一把,“我觉得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更看中白之音对他有没有真感情。”
见她似懂非懂,严征把话说得更明白,“白之音要是想挽回这段感情,必须要让沈牧梵看到她的真心。”
“真心?”白之音听着好友的转述,若有所思,“没事,我会一点点证明给他看。”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依旧副线为主,下章且看白女王表真心。
第39章
十点;沈氏大楼。
正在看报告的沈牧梵拿过桌上震动的手机,视线落在来信人名字时嘴角轻扬。
“在公司吗?我刚好在附近;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白之音。
沈牧梵略作思考,既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而是回了句,“怎么会在附近?”
白之音的短信一分钟后才回过来——“连曦快过生日了;我到这边给他选礼物。”
沈牧梵握着手机眼底蕴起兴味。这么大刺刺地说给别的男人挑礼物八成是想让他吃醋,可明知如此,他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哦,是吗?那你慢慢挑吧。”他按了发送;想想又补充一句;“我马上要见客人。”
虽没有得到明确答复;但这早在白之音预料之中,他那样身份地位的人被一个小女子设计,没报复就算好了,现在耍耍脾气,端端架子她完全能接受,谁叫她有错在先,且还有求于人呢?
自我说服一通后白之音踩着高跟鞋进了旁边的品牌专卖店。
导购员见来客人,满面笑容迎上来,“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您的吗?”
“我想给男朋友挑一件礼物。”白之音虚心求教,“你们有没有建议?一般送什么比较好?”
导购不动身色地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很快在心里判断出她的购买力。尽管看出她并非大富大贵,可还是很专业地保持微笑,“如果你男友穿西装,可以送领带。”
“领带?”白之音犹豫,“会不会暗示意味太浓?”据尹妍熙说诸如领带、皮带之类的东西都有束缚的寓意,隐含要将对方绑牢。
导购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只见她笑了笑,非常真挚地问,“难道你不想绑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