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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嘿嘿,那乐儿哥你为么子不早跟我们说嘛?”刚猛子刚才错怪了陶海英,此时不能不有所表示,“你看,害得我错怪我大舅哥了,海英你别生气嘛,你刚才还不是也在怪你哥?”
“哼,你以后再敢说我哥的坏话,看我饶你。”
刚猛子只是嘿嘿地笑着。
“乐儿哥,你打算怎么搞沙强崽呢?”
“现在还没有想出办法来呢。”乐儿笑了笑,“不过办法总有的,他沙强崽如果与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两不相干,现在狗卵子的搞到我头上来了,我就一定想办法搞死他!只是让高龙哥受委屈了,我以后会补偿他的。”
“哪里要这么麻烦呢,我带些人去搞死他算了,狗卵子地他总要走夜路的。”
刚猛子总是脑筋简单。
“你真是猪脑子呢,你搞死了他,你自己不犯法不赔命啊?用你地命去赔他的狗命,你值得么?”陶海英怒不可遏,“你以后再敢动不动就与人打架,就再不要找我了。”
“嘿嘿……海英你不要这么凶嘛,不打就是了。”
乐儿看着这一结冤家斗嘴,开心地笑了。刚猛子只有在这样凶地女人才管得住,才不会惹祸。
“这事,现在就你们两个知道,千万别说出去了。”乐儿吩咐着,“一旦说出去,高龙哥他们只怕不好办,我的计划也泡汤了。”
“哪会呢,我们又不是猪脑子。”刚猛子笑呵呵的,“放心吧乐儿哥。”
“戏要演得像点儿,以地提到高龙哥的时候,你们还是要表现出气愤来,沙强崽是个心重地人,别被他看穿了。”
说了一会话,刚猛子与陶海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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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这里在设计搞沙强,沙强那边也同样在设计搞乐儿。陶高龙这边才走不久,沙强那里就接到了电话。沙强在养蛇场也是有人的,很快就知道了陶高龙是怎么走地。
“好,这回一定让沙乐儿那杂种气死!”
沙强大笑着。与他一起的是杨华荣的堂弟杨华民。杨华民因为强买强卖,欺行霸市,还涉及到黑社会,打伤过一些来买砖的小老板。几罪并罚,坐了一年的牢房,才出来不久。他对乐儿只能用恨之入骨来表达,经地杨华荣的介绍,沙强与他一拍即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个心黑手辣,没有道德观念的人在一起,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来?两人一心要搞沙乐儿,处处计算着沙乐儿。
“陶高龙那边没有么子问题吧?”
杨华民问沙强。
“应该没有,那狗卵子的出来,没被人骂死呢。”沙强哈哈大笑,“陶高龙这里没有问题了,现在我们要开始第二步计划,把沙乐儿那杂种的场长搞来了。”
“那个还不好搞吗?”杨华民阴毒地笑了笑,“一个色鬼,想怎么搞他就怎么搞他,我们设过套子让他钻,不但把他搞来,还让他白白地为我们干。”
“哦,杨兄有么子好办法?”
杨华民把自己的主意细细地说了一遍。
“嗯,好主意!”沙强大喜,“哈哈……狗卵子地,有了这个主意,不怕那个色鬼不服服贴贴,而且我们还省一笔高工资。”
“这样的事,是我们玩得不玩了的,万无一失。”杨华民神情横蛮凶悍,“别说只是个色鬼,就算他是铁打的我也有办法搞过来。”
“那是……不过,等我先与他套近乎,再施展这个计划,那就万无一失了。”
“随你吧,么子时候要搞他,你给我说一声。”
杨华民打着包票。
沙强早注意赖昌平的行踪与生活习惯了。他仗着会白话,没几次就与赖昌平套上了交情。沙强大方地请他喝酒、搞女人,俨然成了一对难兄难弟。
“赖大哥,我们真是有缘呢。”沙强以大哥与赖昌平相称,“你是个很有趣的人,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呢。”
“我有什么本事?”赖昌平大笑着,“我就有搞女人地本事,嘿嘿,论起搞女人,不是我夸的,绝对没有几个人能比。”
“男人不好色,枉在世上走一遭呢。”沙强奉承着赖昌平,“你这是男人本色嘛,我们男人,不多搞几个女人,那不是白活了么?”
“知音啊!”
赖昌平有想流泪的感觉。两人说着话,杨华民突然带着个漂亮而风骚女人进来了。
“杨大哥,你怎么来了?”沙强热情地招呼杨华民,“快坐,我们喝几杯。”
“嘿,我们正要来吃饭呢。”杨华民大笑着,“沙老弟这位是谁啊?”
沙强给杨华民介绍了一番。杨华民立即与赖昌平热乎起来,称兄道弟地喝了一杯。才喝了不到两杯,杨华民的手机响了。他皱着眉走到一旁去接电话,然后急急地走过来。
“沙老弟,我兄弟那边出事了,你跟我跑一趟,行不行?”
“可是……赖大哥在这里呢。”
沙强装出一副不好办的样子。
“沙老弟,你们有事不要管我,快去吧。”赖昌平看着那个风骚女人,眼睛有些直,“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也要回去了呢。”
“那好,我就不陪你了。”沙强装出很心急的样子,“下回再请你喝酒。”
“玲珑,你吃了饭自己回去了。”杨华民对那个风骚女人说。
“杨哥,你快去吧,我马上就回去。”风骚女人摆了摆腰,“我这里不会有事的。”
杨华民与沙强急匆匆地出去了。出去后沙强把自己地车开到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两人大笑着坐在车里吸着烟,注视着餐厅门口地情况。
杨华民与沙强才一出门,风骚女人立即向赖昌平媚笑起来。
“赖大哥……”
赖昌平听了女人嗲声嗲气的叫声,骨头都酥了。
“小妹……是干哪一行地啊?”
“咯咯……赖大哥看不出我是干哪一行的吗?”风骚女人对着赖昌平抛了个媚眼,“我是卖肉的呢。”
“卖肉地?”
“是啊。”风骚女人坐到了赖昌平的身边,“你想不想要?我卖肉给你?”
女人地手摸着他的大腿,然后摸向他地裆下,一下子抓住了他下面的那个东西。赖昌平哪里还能管住自己,伸手就搂住了女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 赖昌平就范】
起今天停电:现在才更新下一章要到晚上十二点了原谅)
杨华民与沙强坐在车里,看着赖昌平搂着风骚鸡婆从小吃店时出来,一起走远,哈哈大笑起来。
“搞定!”
两人互相击了一掌。
“那女人是谁?”沙强笑着问,“有几分漂亮呢。”
“沙老弟喜欢的话,想么子时候上就么子时候上。”杨华民哈哈大笑,“不但漂亮,床上功夫也不错呢,也就是个鸡婆,我认识很久了。”
“哦,看来起真的不错,很有味道呢,哪天玩一玩。”
“想玩的话,等会完事了就可以玩嘛。”杨华民脸上现出**,“不然的话我们两个一起玩一下,这女人在床上叫得可好了。”
“嗯,那就这样玩玩,两人玩一个女人,我还没有玩过呢。”沙强哈哈大笑,“那女人能受得住么?”
“哈哈,哪有受不住的?我早玩过这花样了,俗话说得好,当婊子的不怕卵子大嘛。以后你想玩么子花样,只管跟我说,保证让你快活死。”
两个人渣说得唾沫横飞。
“好了。可以行动了。”
沙强动车子。向玲珑地住处而去。
赖昌平搂着窑姐儿玲珑进了她地出租屋。两个狗男女也不用什么前戏了。直接上了床。一进屋内浪声大起。沙强与杨华民赶到。听到房内地**荡语。杨华民一脚就把门蹦开了。
床上两个狗男女大惊。赖昌平翻身而起。
“赖昌平。你个杂种敢搞我老婆?”
杨华民脸色铁青,冲上去就是一脚,踢在赖昌平的肩膀上,差点把全身赤,瘦鸡一样的赖昌平踢飞起来。然后,又是一拳轰在赖昌平的脸上。顿时一只眼睛变成了熊猫眼,瘫软在床的一角,全身抖。
玲珑吓得缩向床角。
“你妈的个骚女人,敢偷野汉子,老子打死你!”
杨华民将玲珑从被窝里提出来,啪啪就是两记耳光,她的脸上顿时起了十个手指印儿,痛得大哭起来。
“华民哥,我……不是我啊,是他**我!”玲珑指着赖昌平,“他送我进来,一进门就把我按在床上,我不从,你看……他……他把我的短裤都撕烂了!”
玲珑抓起床上地那条撕烂了的破内裤,在空中摇了摇,如一面破烂的白旗,散出烂的腥臭气息。
“赖昌平,你个***杂种,你……老子还把你当成朋友,你竟敢这样搞我老婆!”
杨华民怒不可遏,气得浑身抖。
“杨哥,我没有……没有**啊!”
“你没有**,那是我老婆勾引你了。”杨华民突然冲向厨房,抓起菜刀,“狗杂种,老子把你们一对狗男女剁了!”
“华民哥,是真地他**我啊!呜……赖昌平,你不得好死呢!”
一看杨华民的样子,沙强赶紧抱住杨华民。
“杨哥,你千万别做傻事。”沙强扭住杨华民拿刀的手,“赖兄可能也是一时糊涂呢,你饶过他这一次吧。”
“饶过他?”杨华民大怒,“沙强崽,你个杂种说风凉话不嫌牙痛呢,要是你老婆被人搞了,被人**了,你也饶过一次吗?”
“这个……”
“你放开手,老子今天就把他的卵子砍下来,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女人!”
“杨大哥,有话好说……你不要……”
赖昌平看着明晃晃的菜刀,吓得要命。他是久在风流场上混地人,也不是傻瓜,对风流场上的一些流氓手段还是知道的。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今天是落入了圈套里了,但是明知道是落入了圈套也不敢说。
这才叫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只要他敢分辨,一顿死揍先就少不了,然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反正他今天是跳不出这个圈套了。
“杨大哥,我错了,只求你放过我,以后你要我当猪做狗我都没有怨言。”
赖昌平在床上跪下。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异地他乡,以前他依靠着乐儿地势力,在镇上的风月场上乱搞,没有人敢欺侮他,但现在,他只有求饶。
“是啊,杨大哥,赖大哥在求饶呢。”沙强做着好人,“再说,嫂子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呢,更何况我们是朋友,事情不生也生过了,大家好好说嘛。”
“好好说个卵子!”杨华民一脸凶相,把手里的菜刀扔在地上,“老子今天也不砍你,砍了你老子也要坐牢呢,老子只把你送到派出所去,让法院判你个**罪吧!”
杨华民连说了三个“老子”,一脸的流氓相。玲珑又缩进了被窝里,在被窝里着抖。
赖昌平也是个见过世面地人,此时反倒不怕了。他早看出了杨华民其实就在敲诈他,但他又无可奈何,反抗是没有用的,杨华民做到这一步了,不刮到油水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只有选择破财这条路了。
“杨大哥,你也不用把我送派出所了。”赖昌平光棍起来,
出所对你没有好处,对我就更没有好处了。怪只怪鬼,今天做出了这猪狗不如的事来。事情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你开出个条件来吧。”
杨华民与沙强对了个眼色,眼中现出怪异的神色来。他们一直把赖昌平当成了个一是无处的色鬼,但没有想到他此时不但镇定,而且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杨华民与沙强本来猜想处于这种境地地赖昌平只会害怕,然后示饶,那他们就好收拾他了。
但他们没有想想,赖昌平能有那样的管理水平,心思自然不差,而且在佛山洪老板那里就是养蛇场地副场长了,见识也是有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好色,大部分心思放在了女人心上,只怕也不是现在这种处境了。
不过,就算他见识才好,杨华民与沙强也吃定他了。
“狗卵子地杂种,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搞我的老婆了?今天不说个一二三四来,老子不活剐了你才怪。”
“杨大哥,今天落到了你地手上,我认裁了,你硬要剐了我,我也没有办法。”赖昌平既然想清楚了,就更镇定了,苦笑着转向沙强,“沙老板,你给我说说情吧。”
他本来是叫沙强沙兄弟的,现在改了口,因为他知道沙强也是杨华民一伙的人,这个套子是他们一起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只是他不知道沙强扮演了什么角色,要达到什么目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