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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卵子地陶有能。怎么又来了。我说了我要读书。不要来搞事情。”
乐儿有些怒气地骂起来。陶有能总是来这里找他玩,害他读书受打扰。他拉开门,一股寒风冲了时来,外面下着小雨,似乎还有小雪花。当他看清人却呆住了,门外站着地是陶海英,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围着围巾。
“呃……你这么晚了来干么子?”
“你不让我进屋么?”陶海英妩媚地笑着,“外面很冷呢。”
乐儿只得让他进屋。屋里很暖和,烧起的木炭火红红的,乐儿又在火上添了些炭,让火燃得更大了起来。陶海英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红色毛有,毛衣将她的身材勾了出来,有高有低。乡下妹子育较快,十七岁的女孩子已经很成熟了。
“快坐吧。”
乐儿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你在读书呢,嗯,还大学的?”陶海英惊异极了,“你看得懂吗?”
“是我姐逼我读的,要我参加自考呢。”乐儿有些骄傲地抬起头来,“以前读不懂,现在马马虎虎能看懂一些了。”
陶海英拿起书与了的笔记本,书上划满了条条杠杠,笔记本也记得满满地。
“夜黑了,你来找我干嘛?”
听了乐儿的话,陶海英的脸倏地红了,只不过红红的炭火光映照下,这种红没有被乐儿现。
“我……我是来谢你的。”她抬起头,“你知道吗,我哥这几天不但在工地上干活,而且也在家里干活了,完全变了个人呢。”
“嗯……那是他自己变好的,关我么子事?”
“没有你,他不知道变成么子人了呢。”她的眼中涌出泪花,“你不知道我妈与爹多高兴呢,看着他干活,笑得么子样的,我好久没有见过他们的笑脸了呢。”
“好呢,只要肯干活,以后还怕捞不到钱,还怕不会富起来?”
陶海英擦了擦泪,低下了头来。一时沉默了下来,也不知道陶海英在想什么。乐儿也不好,只是沉默地喝茶。
“乐儿,我真地要好好感谢你呢。”陶海英终于又抬起头来,“可是我们家已经穷得么子都没有了……我……我只把我的身子来感谢你。”
说完这话的时候,她满脸飞红,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俩听得见。外面寒风呼呼的,出了怪叫声。她是个处女,说出这样话来,自然是害羞的,羞得她不敢抬头。但她向来是个敢做敢为的女孩子,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满眼的坚定。
乐儿却吃了一惊。
“你狗卵子的说么子话呢?”
“乐儿,我是真心的,你要了我吧。”说着她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跟别地男崽乱来过……我是真心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捧住了自己地脸。
儿有些不知道所措,又不敢大声说话。他怕别人会处就有人家,尽管外面寒风呼呼的,就算大喊大叫也不一定有人听得见,但心理上有所担忧,哪里还敢闹出动静?
“海英……你狗卵子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么子话么?是不是吃错药了?”乐儿有些怒气,“我有人了呢,我这一辈子只爱我莹姐,不会喜欢别的女人的。”
女人最容易钻牛角尖,特别是陶海英这种敢爱敢恨地女人。她的性格有些与罗银香相似,平时看起来很精明,但一旦钻进了牛角尖,那比一般人还蠢,撞上南墙不会拐弯。
“我知道你不会爱我,可是我爱你,我真心喜欢你。”陶海英还是流着泪,“我不要你为我负么子责任,我知道你不会娶我,但是我不怕呢,现在有几个女孩子出嫁时是黄花闺女?我不只是为了感谢你……”
天啦,乐儿头大了,捧住自己地头,想走出去,没有想到陶海英却挡住了门,不让他出去,一下子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地怀里。
乐儿挣脱了她,走到桌子旁边,将一茶杯水全喝了下去。
“你不要了我……我今夜就不回去……也不让你出去。”
“你疯了呢?”
“我就疯了呢。”
乐儿不说她疯了还好,一说她疯了,她还真是疯了。她疯狂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乐儿想冲出去,但她却堵着门。乐儿转过头不看她,她还是疯了似地脱。
“你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么?”
她哭了起来,乐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地身上只有了一个乳罩与一条小内裤,乳罩罩住了她的挺而存满的没有被人摸过的**,而往下,少女地平坦的胸腹尽现眼底,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包住她的紧绷绷的**与下胯。
“你别疯了,冷呢!”
乐儿说着,但一股股电流冲击着他。他只是个少男,对异性本来就是渴望的,更何况自从罗银香回来后一个多月了,没有碰过女人。陶海英的身体是那么匀称,皮肤白嫩,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他只觉得热血奔涌,下体如铁,恨不得变成野兽扑上去,将这美丽而无暇的**搂在怀中,尽情地**,然后进去她的体内,尽情泄。
他咬着牙忍着,身体也微微抖。
看到他地目光,陶海英见他不动,咬着嘴唇,疯般地将乳罩脱了下来,那圆而挺的**如受惊的兔子般跳进乐儿的眼中。而接着,她的手拉下了内裤,一撮还没有青的黄毛现出在乐儿的眼中。
“呜……”
内裤只拉到大腿上,陶海英哭着蹲下身体,双手抱住**。乐儿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冲进里面的房间,抱起被子走出来,将陶海英赤的身体裹住,一起抱进房内。将她丢在床上,然后又将她地衣服乳罩扔在床上。
被子虽然包裹了陶海英的身体,但他的手还是触及到了她的**,而且正是臀部,那一手的柔滑绵软,如火炭烙着他一样。他的呼吸粗重,把她扔在床上的时候,被子散开,那白嫩的女性**又落进他的眼中。
“穿起衣服,不然……不然我……”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也不敢再说什么。估计再停下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了。他转身冲向房门,拉开门冲了出去。
“狗卵子地,我真是没卵子的人呢。”
他大骂自己,不过,寒风中夹着细雨打在脸上,燥热与血气就下去了一些,头脑也清醒了一些。他不能够……不是他不想,而是李莹如诅咒般锁定了他。
将衣服敞开,让寒风灌进胸膛。眼望着茫茫地夜色里,远处朦胧的山影连绵而去。那个方向是广州的方向,也不知道那个用诅咒锁定他的女人怎么样了。
在寒风中站定了,细雨将他的脸打湿了,头打湿了。房门开了,陶海英露出个头来,看着寒风中地他。她已经穿好衣服,脸上泪水未干。她慢慢走了出来,走到他的身边。
“没卵子地家伙。”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说么子?”
乐儿眼中闪过一丝愠色。
“我就要说,你是没卵子的家伙。”陶海英倔强地抬起头来,声音很轻,“还要不要我说?”
乐儿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突然抱住了她,像要把她揉碎似地。
“没卵子的家伙,想搞就搞,我脱了衣服都不敢搞呢。”
她说着,突然张嘴在他地手臂上咬了一口,然后挣脱了身体。
“我的第一次一定要交给我的。”她有些凶狠的说,“不然我就不结婚。”
乐儿僵直地看着她进入夜色中,慢慢地消失在寒风中。他摇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好久后才回到房里。这一夜他再没有看进一个字,只是望着书页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广州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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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莹到广州已经五天了,关了机,静静地躲在家里,没有与任何人联系。/她的房子在珠江边上,坐在阳台上就可以看江上风光。当初买这屋的时候,她就是因为能在阳台上享受这份被江风静静地吹,抬眼看风景的惬意。
她已经享受了五天的惬意,可是心中却越来越烦起来了。躺在自己钟意的躺椅上,旁边摆放着咖啡,手里捧着书,没有任何人打搅她。以前,她这样一个月,也觉得舒心惬意,可是现在才五天就觉得心中不宁了。
掏出手机,想开了机打个电话给乐儿,但愣了一会儿,又停住了,叹了口气将手机收了起来,继续躺下看书。
就像坐禅的和尚,一旦灵台蒙尘,怎么能够心静?她眼睛瞟在书上,心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起身进屋上网,但却不知道去网上哪里好。那时的OQ还没有现在这样热,大家用的是朋友倒是有几个,但是她却没有心思去找他们聊。
关了电脑,她信步走出去,上了自己的车,乱开着,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拿出手机想拔个最好朋友的电话,但最后还是放下了。最后,到了她以前常去的洒巴“橙色梦幻”,选了她最喜欢的靠窗位置,要了杯红酒。
天已渐黑,梦幻般的橙色,温暖着小酒巴,萨克斯的带些忧伤的乐声在酒巴里荡漾开来。这里不是很高端的酒巴,她也没有去分辨音乐是什么曲子,只是在这有些温暖有些忧伤地情调中慢慢地喝着红酒。
客人不多,没有人吵,只有偶尔有情侣窍窍私语,轻轻地相拥,淡淡地笑。她喝得很少,浅尝即止,只是让忧伤地情怀慢慢地在萨克斯的音乐中飘荡。脑袋空空地坐了很久,走的时候,那杯残酒还剩三分之二。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度过。终于,她打了电话给她最好的朋友余梦蓝。
“李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十多天了。”
余梦云以最快地速度到了她地家里。在客在里。她赤脚坐在沙上。静静地望着自己地好友。
“你过得好吗?”
“很好。”李莹笑着说。“只有这几天不好。心中不能宁静。”
她起身泡了茶。她地泡茶技术一惯很不错。不是广东人喜欢地功夫茶。而是正宗地龙井茶。她喜欢龙井清谈而清香地味道。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谈着别后地各种各样地话题。余梦蓝是个非常现代意识非常城市意识地女孩。烫了地头。看起来有些前卫(是当时地前卫)。穿着也同样前卫。
她这样的人,应该去搞艺术或搞时装一类的事业,但她却是搞财务的。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这段时间换了几个男友了?”
看到老朋友,李莹觉得开心了些。
“没有换几个,只换了一个而已。”余梦蓝轻轻地喝了口茶,纤细的手指上涂着指甲油,“你还记得那个卫言白么?”
余梦蓝咯咯地笑了起来。
“怎么不记得,就是那个小白了。”李莹也笑了起来,“你与小白弄在一起了?”
“他现在正在火热地追着我呢。”余梦蓝妩媚地笑了笑,“他已经结婚两年了,现在他那小媳妇成了怨妇,前次还挡住我来骂我狐狸精呢。”
“你本来说是狐狸精嘛。”李莹也乐呵呵地笑着,“也不知道你这狐媚子拆了多少个好家庭了,看什么时候你成了怨妇,才知道滋味。”
“我会成为怨妇?”余梦蓝大笑起来,“我不会被任何人俘虏我的心,也会真的爱任何男人,与他们玩一玩可以,想套住我,没门!”
“死相!玩独立人格也不是你这样玩的啊?”
余梦蓝是个彻底的玩独立人格地女人,视男人如草芥,鄙视婚姻。在她看来,结婚的女人是彻头彻尾的傻瓜,男人的玩偶。
“哎,我听说你找了个小男人,而且是乡下小男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莹。
“是的。”
“哎……”余梦蓝睁大了眼睛,“你不是有恋童癣吧?那样地乡下小男人你也受得了?你太坠落了!怎么会成为这样一个人?”
“你才恋童癣!”李莹脸有些红,“乐儿是个标准的男人,别看你地小白脸二十五六岁了,在我看来一分乐儿的男人味都比不上?”
“乐儿?”余梦蓝双眼盯着李莹,“看你急地,你那小男人就叫乐儿?他多大了?”
“十七。”
李莹的脸色不善。
“哈哈……笑死我了。”余梦蓝笑了弯下了腰,如男人般哈哈大笑,“你跟个十七岁地小男人上床?还说没有恋童癣,我看你完了,彻底完了。”
“我跟她睡在床上很女人,在他的怀里
底的是个小女人。”李莹想起与乐儿在床上时候的妇似的疯狂,不自觉地脸红了,“只是你不可能躺到他的怀里去,不然就能真正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了。”
“咦……我可从来没有听你这么夸过一个男人,而且是个乡下小男人。”余梦蓝看着李莹认真的样子,不笑了,“你好像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