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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的人对娟子说:“好吧,就来这种。先拿两瓶。”
娟子说:“谢谢,马上就来。”对严伟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去拿酒。
牟经理一直盯着娟子短裙下修长的大腿看,直至她转向另一边,从他视线消失,回头问严伟:“你认识这女孩?”
“我的街坊。”
“她的腿真美。”牟经理神往地说。
牟经理在娟子的*来回的闪动中喝醉了。严伟开着牟经理送他的车,和许经理一起,把已经喝得腿软的牟经理送到他下榻的宾馆。
离开宾馆,严伟开着车对许经理说:“牟经理酒量一般。”
许经理说:“他这人就这样,酒量不大还愿意喝,赚钱不多还大手大脚。”
“他出手是够大方的。”严伟笑着拍一拍方向盘,“这车开起来不错。”
“他是看准你一定能帮他把这辆车钱赚回来。”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严伟说,“你为什么把凯莱堡啤酒这条财路轻易送给我?”
许经理笑了笑,坦言道:“不怕伟哥笑话,我这也是为自己着想。从于胖子那件事我就看出你是能成大事的人,不贪财,讲义气。我现在这家公司是全民所有制,虽然是部门搞承包,毕竟还是受很多制约,难成大事,其它的事我不说你也明白。”
严伟也真诚地说:“放心吧,许经理。这单生意如果赚到钱,无论多少,分你三成。”
第六章 怜香惜玉(1)
严伟把许经理送到家,然后准备回自己的家。已是午夜,路上基本没有行人,严伟把车开得飞快。他是在部队时学会开车的。特种兵,不但要学开车,还要学跳伞。他最拿手的是飞车打靶,坐在飞快的汽车上,他可以百步穿杨,弹无虚发。他的弱项是擒拿格斗。不是他轻视格斗,而是他过于迷恋玩枪了。在监狱里的那两年,他时常为自己没能把段老大一起解决掉而悔之莫及。
突然,前面巷口踉踉跄跄地跑出一个人,严伟急忙猛踩刹车。由于惯性大,车子继续向前滑去。那人受到惊吓,发出一声惊叫。是个年轻女子。最后车子在那人身前一尺处停下。
严伟长出一口气。
这时,巷子里突然又窜出几个人,他们扑上去抓住那女子的手,把她按在严伟的车上,一个人撬开女子的嘴巴,拿出一瓶酒往里灌,一边灌,一边说:“我让你跑,我让你耍我,我整死你!我看你还敢不敢耍我……”
这伙人丝毫没有理会车里严伟的存在。
严伟从车上下来,客气地说:“麻烦你们到一边去,把路让开。”
正给女子灌酒的男人用酒瓶指着严伟:“小子,不关你的事,给我滚回车里去……”
话音未落,严伟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砸向他的脑袋,“啪”酒瓶爆碎,那人也颓然倒地,没了话语。
其余的人放开女子,挥拳击向严伟。严伟抬脚踹向一人小腹,一侧身,将手中的半截酒瓶子刺进另一人的屁股。
“哎哟,妈呀!”那人痛得直蹦。余下两个人吓得忙往后躲。其中一人认出了他:“他是严伟!”
其余的人本来想拼命,一听是严伟,连忙扶起地上的同伴,落荒而逃。
严伟见他们跑远,俯下身查看蹲在地上的女子:“喂,你怎么样?伤着没有?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女子摇摇头说:“不用,我自己能走。”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严伟连忙扶住她。
严伟问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女子点点头,手指胡乱一指。
严伟架着女子,找到她居住的公寓。他吃力地撑着她爬楼梯。一层又一层……
女子把严伟引到一户门前,掏出一串钥匙。严伟接过她的钥匙,打开房门。刚一进屋,女子忽然一把将严伟推开,踉踉跄跄地冲进卫生间,在里面呕吐起来。
严伟找到电灯开关,打开灯,发现这是一套很大的房子,摆设也很考究。严伟回手关上门,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严伟进去冲掉了她吐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忽然觉得有些面熟。他俯身拨开遮在姑娘脸上的乱发,看清她的面庞,原来是苏珊──那个曾和他睡过一觉的苏珊小姐。
严伟蹲下身,轻轻拍拍她的脸:“喂,你没事吧?”
苏珊皱着眉头“嘤咛”了一声,然后又没有了动静。她醉得很历害,已没有意识。
严伟弯腰将她横着抱起,走出卫生间,放到卧室的床上。看着女孩清秀的脸庞和那迷迷糊糊的表情,严伟忍不住轻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向门口走去。
苏珊在床上“哼”了一声。
严伟停下脚步,犹豫片刻,转回身,搬了一个沙发在女孩的床旁坐下。他听人说过,酒精中毒的人比喝敌敌畏还厉害,情况严重会导致死亡,救都救不过来。他想,如果女孩酒精中毒严重,他在这里还可以帮助打个急救电话什么的。女孩睡得很安静,没有十分难受的表情,他放心了,从床头柜上拿来几本杂志,放在沙发扶手上,随意地翻看起来。翻着翻着,他感到眼皮发涩,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六章 怜香惜玉(2)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沙发扶手上的杂志被熟睡中的严伟碰到了地上,哗啦一声,把他惊醒。他发现从杂志里掉出一张学生证。拣起来仔细一看,学生证上的名字是“邵清丽”。那照片有点像苏珊,又不太像。他拿着照片转过身来,想把照片和苏珊的脸比较一下,这时发现她睁着眼睛,正默默地望着他。
“像不像?”苏珊问。
“你的真名叫邵清丽?”苏珊闭上眼睛。算是默认。严伟发现窗外天已亮了,说:“昨晚你醉得很厉害……”
“给你添麻烦了。”邵清丽说,“谢谢你。”
“这样喝酒伤身体。”
邵清丽无奈地说:“已经习惯啦。干我们这行的,没办法。”
严伟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问道:“他们……为什么追着灌你酒?”邵清丽低眉不语,显然不愿说。严伟识趣地岔开话题:“这张照片不像你。”
邵清丽说:“大学一年级时照的。那时,还是个纯洁无瑕的农村小姑娘……”
她坐起来,想下床,却差点栽到床下。严伟连忙扶住她:“你是不是要喝水?”不等她回答,马上给她倒了一杯水。
邵清丽贪婪地喝完水,感激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
严伟笑道:“一般情况下,喝醉了酒,都会口渴。”
邵清丽对严伟甜甜一笑:“你是个好人。上次我给你留了条,你看见了么?”严伟知道她已经认出自己,便点点头。邵清丽问:“为什么不呼我?”
严伟没有正面回答,在沙发上坐下,拿起学生证,问道:“你还在读书?”
邵清丽说:“下个星期就毕业啦。”
严伟问:“为什么……出来干这行?”
邵清丽“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气势磅礴,泪如雨下。严伟有些莫名其妙。他犹豫了一下,递上了纸巾。邵清丽接过纸巾,擦了擦脸,声音渐渐低下去,抽泣道:“对不起。”
严伟抱歉地说:“是我不好,不该问这种问题。”他看看表,说,“我该走了。”
邵清丽恋恋不舍地说:“不能再坐一会儿么?”严伟只好坐下来。邵清丽问:“你去过四川么?”
严伟想了想,摇摇头。
“四川山多。靖安县有一个叫广安的小山村,我的家就在那里。”邵清丽说,“我是我们村出的第一个大学生。为了供我上大学,我爸爸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还四处帮人家做工,每个月给我寄生活费。我上大一时回家过年,看见爸爸老了许多,背也驼了。我有一个哥哥,因为家里穷,一直不能结婚。我妈想让我哥早点把婚事办了,我爸却说什么也不让动给我准备的学费……他们两个争吵起来,被我偷听到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应再让父母操心,更不能连累了哥哥。从那刻起,我决心自己赚钱交学费。可是,白天要上课,晚上可以赚钱的途径非常非常少,满街都是打着‘家教’牌子的大学生。我被逼无奈,就到一家酒吧去当坐台小姐。此前曾经听人说过,那种地方去不得。我想,只坐台陪客,不出台陪客人,不会出问题的。但后来……咳!人一踏进这个行当,要想洁身自好,太难了。陪客人出一次台,比当一个月坐台小姐赚钱都多……”
严伟说:“赚够了学费和生活费,可以收手嘛。”
邵清丽说:“当初我也这样想,但是在那种人欲横流的地方,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干这一行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收山容易回头难。如果你决定退出,下次有难处再想回来,他们就不接受你了。再说,我还要为以后打算。在没有稳定的工作前,我不敢轻易退出。”
第六章 怜香惜玉(3)
严伟说:“你这么年轻,又漂亮,如果没有太多的奢望,找一份赚钱不是太多的工作,半工半读应该不难。”
邵清丽叹道:“入了这个行,对找别的工作就更不自信了。”
严伟问:“为什么?”
邵清丽说:“我从大二起就不得不搬出集体宿舍。因为我的室友们‘怕’我,怕我身上‘不干净’。没人愿意坐我的床,也没人愿意跟我一起吃饭,甚至把洗漱用品跟我的隔开放。有一次我晒衣服,同室的薇薇看到我的衣服挨着她的衣服,她就把自己的衣服拿到别处去晾了。那一刻,我的眼泪像开闸一样冲出眼眶。后来,我就搬出来了。有时想想,也不能怪她们,甚至还感谢她们,因为她们没把我的事捅到学校去。现在我没有朋友,除了回学校上课,其他时间大都耗在酒吧里,至少那里还有人陪我──不,是我陪人家。如果我离开酒吧,只怕死了都没人知道。”
“你家里人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严伟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我从大一下学期就不用家里寄钱了,说是我当家教挣的钱足够交学费。一直以来我都是我爸妈的骄傲,我没想过他们知道真相后会怎样。我想给他们寄些钱回去,又不敢,我怕他们怀疑,呜呜呜……”邵清丽说着又伤心地哭起来。
严伟站起来,走到床前,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好啦,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啦。”
严伟不劝还好,他一劝,邵清丽反而哭得更伤心了,仿佛要把几年来的委屈一下子都哭出来。她双手环抱着严伟的腰,严伟的衬衫被她哭得一塌糊涂。
自从银行抢劫案发生之后,宋克明就很少按时下过班。 宋克明疲惫地回到家,妻子施晓岚就关切地问:“大案有什么进展?”
宋克明不耐烦地说:“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该问的事情不要乱问。”
施晓岚也不示弱:“不是我问你,是我的电视观众在问你,是全市人民在问你。”
宋克明更来气:“你不要动不动就全市人民,你能代表全市人民么?全市人民希望生活安宁,你是惟恐天下不乱!”
施晓岚被丈夫呛得愣了一下,随后嘲笑他道:“你别自己没本事破案,回家拿老婆撒气!我怎么惟恐天下不乱了?”
宋克明发泄道:“海津市出了这么大的案子,除了劫匪,我看就你最兴奋。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说这下你老婆可逮着机会了!”
施晓岚不服气地说:“对你又何尝不是机会?你要是能把这个案子破了,披红戴花能少了你?”
宋克明挥挥手说:“得得得!我都烦死了,你还……”
这时电话响了,宋克明看看来电显示,高兴地说:“是女儿的电话……”
一场夫妻间的不快,终于被女儿的电话冲散了。宋克明夫妻俩因为忙,很少有时间照顾女儿,只好让女儿住进寄宿学校。女儿几乎每天晚上给他们打个电话,这是他们每天最快乐的时刻。
上床以后,宋克明想起一位苏联早期领导人说过的话:孩子是夫妻间的感情纽带。他觉得这话太正确了。试想一下,如果没有孩子的存在,不知有多少家庭早就解体了。
宋克明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妻子,妻子没表态,却主动钻进了他的被窝。他知道这是妻子在向他表示道歉。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把对妻子所有的不满忘到脑后,和妻子痛痛快快地做一回夫妻。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宋克明和气地对妻子说:“提个建议,你以后尽量少在电视上露面。”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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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怜香惜玉(4)
施晓岚不解地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