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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局长汇报完案情之后,宋克明来到看守所提审严伟。严伟走进审讯室,看见宋克明,怔了一下。宋克明示意他不要做声。
宋克明对看守人员说:“你们忙去吧。”
看守人员离开后,严伟见周围没人,惊奇地问:“老连长,你怎么来了?”
宋克明说:“我负责你的案子。为了避嫌,我没说你我的关系,也没来看你。现在案子已经移交检察院了,我来就不用避嫌了。”
严伟神情黯然地说:“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宋克明说:“有几个问题,随便聊聊。”
严伟说:“有些情况,你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接下来,凡是涉及案情的话题,严伟一概装聋作哑。宋克明也不难为他,闲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严伟因防卫过当,被法院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两年。辩护律师认为法院量刑过重,建议严伟上诉。严伟微笑着摇头:“就让他们那个当副检察长的舅舅心里舒服一些吧。”
严伟走出法庭的时候,等在外面的肖玉婷想和严伟说话,被法警挡住了。严伟微笑着向她招招手。
严伟刚回到看守所,宋克明紧跟着就来了。宋克明对严伟说:“现在案子已经结了,有些话你可以跟我说了吧?”
严伟问:“你想知道什么?”
宋克明说:“整个事件都是你安排的吧?”
严伟笑笑,不置可否。
宋克明说:“知道我是怎么推测出来的么?从现场发现的那个血袋!”
严伟仍然笑,不说话。
宋克明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严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严肃地说:“因为社会*,司法*,穿你这身衣服保护不了好人,也惩治不了坏人!”
宋克明并不生气,反而微笑道:“不要打击面太宽了。你为什么不找我?”
严伟说:“段氏兄弟的舅舅是市检察院的副检察长,权力比你大,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宋克明诚恳地说:“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严伟把赵小梅之死的来龙去脉都和宋克明说了,宋克明听了非常气愤,义愤填膺地对严伟说:“简直是无法无天!”
“我现在唯一的遗憾是不能还小梅一个清白……”
“你放心,我一定还赵小梅一个清白!”
严伟抱拳说:“那我在这里替小梅谢你了。”
告别严伟,宋克明便开始了一系列的调查取证工作。他认真查阅卷宗,走访洗浴中心,重新询问证人,甚至还找了丁黑子和钱少飞了解情况。事实证明,严伟一案“事出有因”,赵小梅之死充满冤情。与此同时,也查清了段氏兄弟的一系列罪证。经局领导同意,宋克明带领几个警察来到段龙的病床前,出示逮捕证,严正宣布:“段龙,你被逮捕了!”
很快,段龙因犯*罪、流氓罪、妨害公务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一辆押解罪犯的囚车开进监狱的大门,在广场上停下。段龙等囚犯从车上下来,好奇地打量周围的环境。一群犯人列队从旁边走过,队列中有严伟。段龙的目光正好与严伟的目光相遇。严伟嘲笑地向段龙摆摆手。
段龙和严伟不在一个监区,段龙刑重,严伟刑轻,严伟在外自由活动的机会比段龙多,因此段龙非常气愤地远远地盯着严伟,并寻找各种机会报复他。
监狱进行篮球比赛,段龙和严伟各自代表自己的监区上场,段龙紧盯严伟,几次对严伟下阴招儿,结果不但没有伤着严伟,反而被严伟暗算了一回,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犯人到地里劳动,段龙看见严伟离得很近,提着工具向正在干活的严伟走去,想和严伟拼命,被武警战士发现,强行阻拦,段龙才没有得逞……
第二章 福祸相随(1)
两年以后,严伟刑满释放,走出监狱大门。严伟站在监狱的大门口,仰望天空,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自由的感觉真好!没有人接他。他是孤儿,没有亲人,虽然有几个朋友,但他不想惊动他们。
严伟直奔火车站,买了车票,登上开往海津市的火车。他刚上车火车就开了。他往车厢里面走,找座位。一张漂亮的面孔跳入他的视线。那个坐在车窗边看报纸的年轻姑娘长得酷似赵小梅。把严伟看呆了。
她叫卓悦,她只是脸型长得像赵小梅,但发型、着装和气质完全不一样。
严伟在车厢的另一头找到一个空座位。他坐下后仍然惦记着那个像赵小梅的姑娘,便走到卓悦斜对面的一个旅客跟前,和他耳语了几句什么,那个旅客便和他调了位置。
几个小时的路程,严伟一直在静静地端详卓悦。卓悦看他一眼,却没有任何表示。
海津市火车站到了。火车刚刚停稳,背着大包小裹的人们纷纷从各个车厢涌出,逐渐汇成人流,缓缓涌向出站口。
卓悦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背包,手里拖着一个巨大的旅行箱,在人群中吃力地移动着。当走到地下通道入口处,望着长长的台阶,她气馁了。
严伟走到她的跟前,轻声说:“需要帮忙吗?”他手里拎着一只不大的旅行袋。
卓悦看看他,认出他正是在火车上看她的那个人,高兴地说:“我正愁怎么把它弄下去呢。”女孩指着地下通道长长的阶梯。
严伟提起巨型旅行箱,走下阶梯:“跟着我。”
卓悦赶紧跟在他身后。出了火车站,她四处张望,寻找来接她的人,但未见踪影。
“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帮我看一下行李。” 卓悦对严伟说。严伟点了一下头。卓悦说,“谢谢,我马上回来!”卸下肩上巨大的背包,放在严伟脚下,然后朝公用电话亭跑去。
卓悦拨通一个手机号码,“单珊,你在哪里?我已经到啦。”
单珊在电话里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路上塞车。卓悦,你别急,我马上就到。”
卓悦说:“我在出站口的右侧等你。”然后跑回严伟身边。严伟正默默地守着那两个大包。
“真是太谢谢你啦,我同学马上来接我。我们来认识一下,我叫卓悦,从丹阳来,是来打拼世界的。”卓悦大方地伸出手。
严伟与卓悦握了握手,说:“我叫严伟。刚从监狱出来,现在回家。”卓悦目瞪口呆。严伟微微一笑,拎着自己的旅行包离开。忽然回头说:“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真的。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和你套磁,因为这种方法已经过时了。”
卓悦望着严伟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脚下那两只装了她全部家当的大箱包,心里感到一阵后怕。
单珊气喘吁吁地赶到:“对不起,对不起。”卓悦还在望那个远去的背影。单珊问:“那人是谁?”
卓悦说:“是他帮我出站的。”
单珊吃惊地看着卓悦身旁的巨型箱包,“你不会是把家都搬来了吧?”
卓悦说:“这叫破釜沉舟!既然我们要在海津打拼,就必须要有一往无前的决心,绝不后退!”
单珊说:“希望你三个月后还有这般雄心。”
几天前,单珊给卓悦发了一封电报,上面有八个字:此地钱多人傻速来。
邮局女职员看了电报,又看单珊,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单珊反问:“连这也看不懂?”
女职员摇头苦笑。当时卓悦收到电报时的感觉也是怪怪的。
“你不是说‘此地钱多人傻’么?所以我把全部家当都搬来了。”
第二章 福祸相随(2)
“想好事!我是逗你玩儿的。”单珊说,“我的最高理想就是不劳而获,永远不用为生计奔波。”
“那你还是趁早嫁人吧。”
“你以为我不想?可惜要娶我的人都和我一样穷,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这时一个小伙子跑过来。单珊不悦地对他说:“你怎么才来?”
小伙子唯唯诺诺:“我得把车停好……”
单珊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小刘,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好朋友卓悦。”
卓悦和小刘打招呼:“嗨。”
单珊指着地上的行李对小伙子说:“把行李放车上。”卓悦要帮着拿一件,被单珊拦住:“不用你拿,他一个人就行。”
小刘说:“是啊,不用你,我行。”背上背包,拖着箱子,步履蹒跚地朝停车场走去。
卓悦望着小伙子吃力的背影,不忍地对单珊说:“这样不好吧?”
单珊无所谓地耸耸肩:“有什么不好,男人有的时候就这么贱!你不用他,他反而不高兴。他们愿意为漂亮女人效劳。你要学会享受这种优越性。”
卓悦和单珊来到住处,小刘吃力地把行李搬进屋,站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单珊对小刘说:“还站在那里干吗?等我付小费?走吧!”
卓悦觉得单珊有些过分,忙打开行李,找出一罐饮料递给小刘:“来,坐下休息一下。这么重的行李,真是太麻烦你啦。”
“噢,我还有事,我先走啦。你们休息吧。”
卓悦送走小刘,对单珊说:“你太过分了吧。你怎么对人家这种态度?我看小刘不错,人忠厚,长得也很帅气。”
单珊把自己摔到沙发里:“帅气有什么用?都快三十岁的人啦,既没有房子也没有车子。去唱歌,只能拣周一到周五早八点到晚十八点时段,这种失败的男人不在本姑娘的考虑范畴内。他们惟一的价值就是,有重体力活时,可以利用一下,例如今天。”
单珊脱掉鞋,双腿蜷在沙发里,一双涂了朱红蔻丹玉一样的脚,在沙发里扭来挪去,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
卓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看来你在大学立下的志向依然没变──非成功男士不嫁,在这一点上你倒是够执著的。”
单珊懒懒地说:“‘贫贱夫妻百事哀’,‘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即使你继续挖苦我,我也不会改变初衷。”
卓悦说:“但是你不能否认,金钱与婚姻的完整、家庭的幸福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如果给你房子,给你汽车,给你漂亮的衣服和美食,但回到家里,却看不到为这一切在外奔波的老公,只能独享寂寞,你说,你会不会感到爱情甜蜜,幸福无边?”
单珊说:“那么就找一个既有钱,又不需要奔波的男人。”
卓悦说:“你真以为会有这种男人?”
单珊泄气地说:“即使有这样的男人,他也一定不会娶我。”
严伟是坐公共汽车回家的。走进他家所在的小巷。不时和熟人打招呼。路经之处,身后留下一片窃窃私语。
“他就是把段氏兄弟灭了的严伟?”
“不是他还能有谁?”
“听说他当过特种兵?”
“不是特种兵敢和段氏三兄弟叫板?”
“听说他女朋友在他蹲监狱期间跟别人跑啦?!”
“这回有好戏看了!”
“听说是他让她嫁人的。”
“那也不能说嫁就嫁呀!”
严伟对别人的议论置若罔闻。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已经把名声之类的事情看淡了。他的家和巷子中的其他人家一样,平房,房前有一个很小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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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福祸相随(3)
严伟推开小铁门进入院子,院子拾掇得很整齐。他来到房门前,从门框上方摸出钥匙,打开门,屋内干干净净,显然有人经常为他打扫房子。严伟放下手中的提包,看见墙上他穿着警服的大照片,感慨万千。
“大伟哥!” 一个少女羞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严伟扭头看见一个少女羞答答地从小铁门后探出头。“娟子?快进来。”身材高挑的娟子忸怩地从小铁门后走出来。严伟亲昵地拍拍娟子的头:“又长高啦,有一米七了吧?”
娟子小声说:“一米七二。”
严伟说:“不能再长啦,否则只能去当模特啦。快毕业了吧?”
娟子说:“今年毕业。”
严伟问:“这么说你马上就可以当护士了?”
这时娟子的哥哥钱少飞从外面跑进来:“大伟哥,你终于回来啦。”
严伟拍拍钱少飞的肩膀说:“谢谢你帮我照顾房子。”
钱少飞说:“这都是娟子收拾的。知道你这几天要回来,她每天过来打扫卫生。在家都没见她这么勤快过。”
娟子狠狠地瞪了哥哥一眼:“哥──”
钱少飞说:“大伟哥,晚上我和黑子给你接风洗尘。”
严伟哈哈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晚上,严伟在钱少飞和丁黑子的陪同下来到酒店。他打量着酒店的豪华装修,问道:“你们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