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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失了一件珍贵的东西,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喂,我问你话呢!”脱下军装的某天之骄子耐性一向不好,特别是对她。
“随便哪条街都行。”她有气无力地答。
“你!”
简傲南几乎跳脚,这女人真懂得怎么激怒他,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失手掐死她!
“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想知道她家住址还不容易?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认识了很久,到最近才有电话联系的朋友,接通后侧头等着看她反应。
“喂,小西吗?是我,简傲南!”
许东满终于动了,如他所愿地转过头来,瞪着他,眼神恼怒且紧张。
她差点忘了,这流氓军官认识西满,还是西满的篮球偶像!
“哦,我这两天休假,想找你去球馆打球,你家住哪儿?”他得意地挑起眉毛,唇角上扬,“……景阳街,福满面馆。好!我记住了,明天给你电话……明天你没空?哦,对,你姐订婚……那好吧,我们改天再约。”
他放下电话,微微带笑的表情既嘲讽又得意,看得许东满眼睛直冒火。
“简傲南,不许你对西满透露半个字!”
他指关节轻敲着方向盘,不屑地轻哼,“小西可是很早就想着我当他姐夫的事了,我会那么笨自投罗网?”
许东满双掌捏紧,恨不得一拳砸在这个傲慢男人的脸上出口恶气,但是她不能,冷声道:“那就最好!我记得我说过,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考虑你,所以,简大少爷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许西满的姐夫绝对不会是你!”
简傲南的脸墓地绷紧,就算他原本就不稀罕当小西的姐夫,但听着这话还是心里不爽。
车厢又归于静谧,车子转进热闹的街区,很快就到了景阳街。
“就停在这里!”在快到面馆前的两条巷子处,许东满出声喊停。
简傲南也不想碰到小西,不好解释为什么和他姐在一块,便也同意靠边停车。
而就在福满面馆前的那条巷子里,正停着一部流线优美的跑车,车头是蜥蜴标志,而驾驶座上的男人正盯着每一部转进景阳街的车子,当他看到那部熟悉的白色路虎,再看车牌,霍地坐直,更打开车门下来——
白色路虎里。
东满解除安全带,打开车门前,扭头对这个毁了她犹如童话般美好的婚姻还夺了她清白的魔鬼掷去一个利眼,“我不自量力妄想攀附豪门,今天这下场是咎由自取,但是西满年幼无知,希望你疏远他,我们一家人都会感激不尽!谢谢,后会无期!”
说完,东满就要下车,手刚碰到门把,就觉后背一热,被人从后面圈住。
“女人,你凭什么要我疏远小西?”简傲南锁住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颈旁,阴森森地在她耳边吹气,“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嗯?”
许东满一僵,浑身起了战栗,左半边身体更在刹那间瘫软,连挣扎都那么无力,“放手!我只是希望不要再见到你,再从西满嘴里听到你的名字!”
“那很抱歉,认识小西在你之前,我们有多年的革命友情,可不会为了个女人就丢弃朋友之义!”简傲南眸中一冷,紧了紧她的腰。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和鑫云闹翻,差点打了起来,还被所有长辈骂了一通,他怎么可以再为了她,把认识了多年、可爱敦厚又热情坚毅的小西丢弃?
东满闭了闭眼,算了吧,等西满知道她婚事告吹,自然不会再提他的名字挑她心里的刺。
“那请放开,我要下车了。”
简傲南松手,看着她下车,目送她笔直的背影走了一段路,拐进那小面馆。
这女人还真冷漠,居然真的头也不回地走掉,倒是他,居然愣坐在车里看她,像个对恋人依依不舍的傻小子!
呸!谁对她不舍了,切!
简傲南咒骂了一声,掉头开出景阳街。
巷子的阴影里,威兹曼跑车旁正僵立着一位清瘦俊秀的男子,看着那部路虎驶去,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被背叛,被欺骗,被无视——东满的背叛,小南的欺骗,他们两人的无视!
前一刻,他看到小南在车里抱住了她,像是离别前的温存,她下车后,小南目光追随着她,无限依依,这还是对他说讨厌东满根本不喜欢她的小南么?
欺骗!
刚才,许东满就从这个巷子经过,他人和车就在这个巷子口,稍微有意识的人都能发现,可她目不斜视地走过,根本没看到他!而小南也一直注视着这个方向,眼里却只有许东满!
他们一起无视了他!
岳鑫云,你做人真失败!
【071】无缘的注定
只有背叛,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饭桌上,岳鑫云在众目之下成了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一时怒急攻心拂袖而去,等小南上楼来找他,欲言又止时他本应看出端倪的,却因他还在气怒之下,没有细想,只管口不择言地指责,后来父亲和大姐也来了,异口同声地讨伐,终是让从来倨傲的小南,再不屑解释,愤然离家。
后来听闻东满说将退还所有聘礼,一份不欠岳家时,他就静下心来想:她或许不是那样的人,或许,真是小南硬闯入她房间强吻她的,从一开始,小南就不断地劝他与她分手,或许劝说不成,就用了这样的手段……
小南本不是那样阴险的小人,但是,如果是因为喜欢东满而故意搞破坏,就可以说得通了。
福满面馆内,这个时段正是那些民工加班后的用餐期。
许东满走进来之后,就只见李秋兰抬手招她,嚷着要帮忙:“东满,你回来得正好,去厨房把面端出来。”
她没有说话,在柜台后放下包,就捋起袖子走到厨房后端出面条到指定的号码桌上,那桌上的民工看着东满,眼珠子发直。
漂亮的东主女儿不是第一次见,今天面色虽然苍白,精神看起来也不怎么好,但是那唇瓣,丰润肿胀,娇艳得欲滴出血来,还有她那微湿的发,几丝散乱在颊边,透着别样性感,何况,眼尖的还可以发现她脖颈底部被衣领欲遮还露的红色痕迹——
稍微思想不纯洁的人,都知道那是吻痕!
顿时,民工的眼睛都滴溜溜地围着东满转,猜测这面馆一枝花今晚是不是被那位富家公子上手了?
正悄悄私语间,门口铃清脆一响,他们猜测的那位富家公子上门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东满正在擦桌子,抬头看到门口来者,半弯着腰的姿势僵了僵,才站直。
“鑫云啊,你送东满回来的吧,怎么现在才进来,快坐下,我给你泡一壶龙井……”李秋兰一腔热情地招待自家女婿。
“不用了,伯母。”岳鑫云上前拉住李秋兰,摇头简单地说:“我有话对东满说。”
李秋兰愣了愣,有话,他们一起回来的路上怎么不说?而且,女儿脸上那是怎么回事?怎么死白死白的,嘴唇却相反的红艳莹润?
随即,她就笑了,准女婿大慨等不及结婚就想对女儿动手动脚,东满生气了,他这是来赔罪的。
“东满,快去快去!年轻人有什么好好说,不要闹别扭!”李秋兰把女儿推向准女婿。
看这样子,岳鑫云就知道她还什么都没说,自觉还有挽回的余地,面上有了微笑,伸手去拉被推过来的东满,却落了个空。
东满顺着推势,径自走出面馆,等着他跟上来。
“有什么话你说吧!”是迫不及待要讨回那价值不菲的钻戒手链,还是那七位数的聘礼?
“到我车上说。”岳鑫云也不勉强去牵她的手,走前一步引领着她走到巷子口的车前,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
东满一怔,他车怎么停这里?是刚到,还是停了有一会儿了?
坐进车里,东满就脱下戒指,往他面前一送,“对不起,我当时忘了,这个应该先还给你。”
岳鑫云心眼皆一酸,双手包住她递着戒指的手,“东满,不要这么轻易就退还它,我想我又错了,我应该听你解释,而不是听小南一面之词……”
东满眼眶一热,差点涌出泪来,“你来,是想要听我解释?”
“嗯!”他重重点头,满眼希冀,“我爱你,东满!只要你说你和小南没关系,我们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东满很想点头,但是,她还能坦然说和简傲南没关系么?
如果早知岳鑫云会想通了来找她,她绝对不会失望伤心之下去酒吧买醉,就不会有那男孩下药,也就不会有简傲南的相救,更不会有那层关系,她依然是清白的……
只是,一切都迟了!
许东满痛苦地闭上了眼,也许,这就是命中无缘的注定!
“东满?”岳鑫云看着她眼角被挤出的泪,顿时慌了手脚,掏出自己必备的手帕,帮她拭泪。
许东满却不领情,眼一睁手一挥,冷静了下来:“鑫云,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但是我们之间已经没可能了!”
岳鑫云浑身一僵,“你是说……你和小南……你们……”
“对不起!”除了道歉,她已无话可说,把戒指塞进他上衣的口袋,勉强笑了笑,“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幸福。”
她下车,身姿潇洒,步伐自信地迈向属于她的天地。
高攀豪门压力太大,她这寒门的命是承受不起的,还是认清了脚踏实地比较好。
岳鑫云在车内,望着她离去,眸光幽深,心扉渐冷。
许东满踏进面馆,面对探头探脑往她身后找那富贵女婿的母亲,心中一叹道:“别看了,他以后都不会来了!”
李秋兰没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嫌弃来这小面馆,帮咱们去开家大的?”
许东满鼻子一酸,拉过母亲,慎重地告知:“妈,我和岳鑫云分手了!没有明天的订婚,没有大面馆,那些钱也都要退回去……”
“你说什么?”
无奈,许东满说了自己和简傲南之前的纠葛,只是隐瞒了今晚刚刚发生的关系而已。
李秋兰果然恼恨交加,顺手抓起抹布就往女儿身上甩,骂着:“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女儿家最要紧的是清白,名声!你以为就长得漂亮就行吗?那柳嫣巷里的女人也很漂亮,怎么只见他们玩,不见他们娶回家?我们这么辛苦送你上大学,是为了什么?你这猪脑,怎么那么笨,什么人不好暧昧,偏偏惹了个不该惹的……”
许东满默默承受着母亲的怒骂,心在滴血。
许岩鹭听见动静,从厨房里跑出来,听明白怎么回事后,倒是一阵沉默。
半晌,许岩鹭才说:“那些东西我们一个子儿都没动,明天就原封送还。”
“爸……”许东满眼眶湿热,“对不起!”
“算了,不嫁也好!嫁过去我还担心你受委屈呢!”许岩鹭拍拍女儿的肩膀,“你也累了,上去洗洗睡吧,明天的事爸来。”
许东满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扑在父亲肩上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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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蓝不喜废话,偶尔也得出来问问各位:书架上有空位么?把咱可怜的东满和霸道的简军官收了吧……
【072】明媚
应劭峰的私人俱乐部。
两大风流少爷陪着闷闷不乐微带愁容的郝知伟喝酒,伟大少不爱搭话,峰少和超少就闲聊,话题绕着南少带走许东满后,会有什么发展?
桃色八卦最有爱了,特别是一向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南少,居然那么紧张地冲下去,还把女人扛在肩上走,那画面该有多震撼啊!
这么一想,黄超就后悔没跟着去看,陪着这个蚌壳似的闷葫芦一句也敲不出来,真没意思。
包间们开了,他们口中的桃色八卦男主现身,大步走进,把自己摔在沙发里,抓过一瓶酒就对着嘴喝。
应劭峰和黄超相视一眼,都很讶异。
南少身上有些狼狈,原本如雪白的衣服有了斑点水渍,不知上哪儿滚过?
“南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带了个被下药的女人走,不是应该发生什么吗?
“许东满呢?”应劭峰问,从那个被打昏的男孩口中得知,他下的是‘明媚’,那是迷幻与媚~药的混合,不和人‘干上一架’也得等一夜药效才会褪,南一个人回来,是把她丢给另一个男人去解决了?
“我送她回家了。”简傲南淡淡的答,喝了半瓶酒后,才长吐一口气,双臂伸展搭在沙发上,仰头望天——天花板。
“不会吧?她可是喝了加了明媚的晴天霹雳!”黄超咂舌,是那女人强悍不被药性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