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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她可是喝了加了明媚的晴天霹雳!”黄超咂舌,是那女人强悍不被药性控制,还是他军人作派,绝不趁人之危?
“明媚?”简傲南坐直身子,不解地问:“那是什么药?”
“那是一种混合品,吃了使人保持在清醒与幻觉之中,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酒,但是,身体内却渴望男女交~合,药效不是很烈,女人吃了一般不会主动扑食,但是一经挑~逗,会表现出内心深处潜藏的妖媚和欲~望,神智清明能保留记忆,醒了之后会以为做了一场春梦……当然,如果她身体上没留下任何痕迹的话。”
角落里的郝知伟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微抬眸似在深思。
简傲南长眉纠结,“神智清明?那就是说,药性只是催动她体内的欲~望,不挑~逗她也不会主动?”
应劭峰点头。
“那如果那个男人是她厌恶的人,也没挑~逗她,会怎么样?”简傲南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撩她了?是她先脱了衣服,又用眼神红果果地挑~逗他才真!
“嗯这个……得看那女人对性的饥渴度。”应劭峰眼神暧昧地在简傲南身上溜了一圈。
不会是许东满饥渴地扑倒南,南身上才会有这么狼狈的印迹吧?
简傲南双眉紧锁,沉默不语。
黄超急了,“南,到底你上了她没?”
应劭峰也眼珠子不转地直盯着他,等答案。
简傲南却冷扫了眼,转移话题:“那小子呢?你交给涛子没?”
“交了。”应劭峰摊摊手,看来是敲不出答案了,不过,上了的可能性比较大,否则,南早就翻脸了,而不是这样避而不答。
“涛子怎么说,这种人该剁了他老二喂狗!”
想到许东满在那小子车上春光半露的性感模样,想到要是峰少没有派人盯着,此时她会被那小子带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在他身下娇吟哭泣,被辗转占有……简傲南就咬牙,真想亲手宰了他。
“那是叶家嫡孙,不能动。”应劭峰再次无奈摊手。
“叶家的?以前怎么没见过?”模糊印象里好像有那么个小屁孩。
“国外留学的,刚回来。”
“叫叶老管着点,再有下次,我让他抱不到曾孙!”简傲南重重一哼,却也只能就此罢手。
叶家小子被简傲南那一拳打得躺了医院一个礼拜,知道打他的人是在R城横着走的简傲南之后,也只能自认倒霉,以后见到他还是绕道走吧!
他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岳鑫云的订婚告吹,在R城喧腾了两天后也就归于平静。富家大少爷成功车迎娶平民灰姑娘的事本就不多,临时变卦也是正常的,岳鑫云依旧是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各家争相笼络的女婿目标。
简傲南回了部队,还是一有假期就往R城赶,但是,舅甥俩不再腻歪在一块,长辈们尝试让他们两个和好如初,只是岳鑫云不愿,简傲南也不能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况且,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和耐心。
许家在第二天就奉还了所有属于岳家的东西,大到七位数的聘金,小到电梯里给东满擦鼻血的领带——当岳鑫云收到那条已洗干净、再也找不出她的血迹的领带时,鼻头酸了。
东满,你还清了所有,却有一样东西,你永远也还不回来:那是我对你付出的感情!
许东满向星美递了辞呈,岳鑫云一句没说就批了,收拾东西走时,姚幸书面色不善地瞪了她一眼,指责的意味毫不隐藏,她心有愧歉,对着紧闭的总经理办公室鞠个躬,再对姚幸书点个头,在众员工的指指点点下,离开星美。
她颓废了几天,泡在网吧里打游戏,和人打屁闲侃,日夜颠倒。
华菱对东满那天晚上的遭遇感到内疚,但是她不敢提真正使她迟到的原因,怕东满会掐着她脖子骂她见色忘友,何况,那‘色’还是与某军官有关,就更是半个字也不能提了!
某军官,现在是许东满字典里的禁词!提者,杀无赦!
西满有一次无意提起,就遭遇冷暴力,换下的脏衣服一整个星期没人洗,害得他同一套衣服连穿了三天!幸好这是春天,要是在夏天,所有人还不得与他保持三丈距离?
就连血亲的弟弟一次无意提起,都不容情,何况她一个老友?
其实,那天晚上华菱是准时出门的,但在门口发现站岗似的站着一位阿兵哥,却是那位简军官的警卫员,小刘。
小刘腼腆羞涩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是在这小区随便碰碰运气,刚巧就等在了她家门口,她就很没骨气的感动了。
他再一牵她的手,说明天要回部队,没事的话陪他走走,她就很没义气的把东满给忘了。
都是缘分啊,害得她现在和东满在一起,接到小刘的电话,都要像做贼一样,藏着掖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后,终于被东满发现了,她预料中的暴走并未发生,只是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以后他来,你就大大方方地去吧!”
华菱有种八年抗战终于解放的感觉,就差感激涕零了。
【073】也许是契机
夏去,秋来,冬至,眨眼又到了年底。
公司年度酒会上,许东满望着被公司高层簇拥着的某位清俊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安慰的笑。
尽管已经不在星美,但身在同一个城市,她却不能避免地听到关于岳鑫云的种种。
听说他这大半年里大刀阔斧整顿星美,改革创新培植了一批班底,萧威远已经不足以再威胁他了。
因她所在的公司与星美有项目合作,这已经不是分手后第一次见面了。他,变得冷峻犀利,不再温和淡雅,即使见到她,他的表情也是淡漠的,一如陌生人。
他身边依旧没有女人的影子,赴会依旧孑然一身,不少千金小姐主动靠近,他却总给人软钉子碰,也没传出什么绯闻,叫许多女人对他越发兴趣浓厚,对岳少奶奶的位置更志在必得!
她的同事们私下里都很好奇,那位几乎成为岳少奶奶的灰姑娘到底是谁?为什么临门一脚了却被踢出来?
许东满苦笑,退出她们的话题圈。
应付了上司,公司年庆也算来过了,她走上了飘着雪花的街头。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新春了,到处又都是张灯结彩,浓厚的节庆气氛。
还记得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吧,黄超的生日会,冬季夏游的豪华享受,属于权贵人士的私家狩猎,岳鑫云的温柔体贴,还有那个狂霸红三代的流氓行径……
现在,她已从华丽的美梦中醒来,脚踏实地地生活着,那些奢华艳丽都已经离她很远,遥远得不去想,她几乎都要忘了。
忽然,一部车子从她身边缓缓经过,在前面停了停,又倒退回来。
许东满警惕地伸手进包里握紧了手机,虽然这条街上还算热闹,照理说打劫什么的不会挑在这种地方,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着点总没错。
酒吧被下药,不就是她太相信人性的悲剧吗?
倒映着满地雪光的车窗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东满也差点要遗忘的脸。
“东满!”方博维惊喜地唤,满面的春风,显然日子过得顺遂得意,“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许东满立刻摇头,“不了,谢谢学长!我喜欢这样走走。”
方博维的笑容滞了滞,看着她眸光朦胧,思绪飘远,叹息着:“我记得,你一直喜欢这样的下雪天……”
许东满垂头无语。
她也记得,当年这样的下雪天,她还是个满怀浪漫幻想的单纯少女,喜欢奔跑在雪花纷飞的银白世界里,而他宠溺而深情的追着她跑、笑、闹,甚至,他们的初吻就是在一个雪花纷纷扬扬的夜晚。
像今天这样下着如情人抚摸般薄软的雪的夜……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
“学长再见。”轻点点头,许东满快步向前走,再走过一道街口,就有公车站了。
然而,方博维并不放弃,缓缓驱车跟在她旁边,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天这么冷,我们又好久不见,一起去喝杯热饮吧?”很自然地发出邀请,还真的像一位久违的热情学长。
可惜,许东满并不愿回应他的热情,充耳不闻,疾步向车站。
方博维面色暗了暗,把车停在街边,下车向她走来。
东满一愣,警惕地望着他,“学长,你……”
“东满!”方博维猛地抓握住她两条手臂,眼里的热烈使她心惊,“记得去年同学会,我说的话吗?现在我已经是市长秘书,市长对我十分信任,屡屡委以重任,在市政府我已有一席之地。东满,我现在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
许东满惊诧过后,就开始挣扎,“方博维你放开我!”
“东满,我爱你!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那些公子哥都是在玩弄你,只有我对你一片真心!我现在也有不少钱了,我可以给你以前给不起的东西,东满,我们回到以前吧,我在K镇有一栋公寓,我把它送给你,这是钥匙……”方博维急切地想表明他想重新拥有她的决心,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公寓钥匙,塞进东满的掌心。
许东满愣愣地看着躺在掌心的一串钥匙,钥匙扣是一个心形的玻璃,内有她最喜欢的栀子花缩影。
在他先毕业那年,他们伤感不已,因为校园的恋情通常都会随着毕业而分手。他担心自己不在,她会被其他男同学或学弟追走,折了一枝带露的栀子花跪在她面前,说等她毕业就娶她回家,然后在老家的院子里种满栀子花,因为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一生守侯和喜悦!
许东满有那么一瞬的感动,当目光落在钥匙上时,只剩下讥讽。
“方博维,你这是干什么,金屋藏娇?”
“不不不,我不会把你藏起来!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婚,你等我一年,再一年就好……”方博维以为没了岳鑫云,他就是东满最好的归宿,想到她就要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就内心狂喜,包起她的手掌,深情地拥住她,“东满,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委屈,但都只是暂时的,等我成功了,我就会向全天下宣告,你才是我真正爱的女人,我一早定下的妻子!”
相对方博维的动情告白,许东满只有愈来愈悲愤的情绪,猛力推开他,扬起右掌扇向他的脸,更把钥匙丢回给他。
“方博维,你太轻贱了感情,也太轻贱了我和张清莹!当初你要分手,我不怪不怨也不恨你,因为那是普通人都会做的选择。我自知没有任何一点能与张清莹相提并论,我有的只是与你三年的感情与回忆,而你选择放弃,我无话可说。现在,你借着张清莹上位了,觉得接近成功了,就想回头捡起你曾经丢弃的感情?方博维,你当我是什么,你当张清莹是什么?我不是在原地等着你来领回的失物,张清莹也不是你借来登上高位就可以丢掉的梯子!她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助你在市政府打开局面的推手!当初,她明知你有女朋友,也要痴缠着你!她得受多少人的冷眼,多少次她家人的劝阻责骂,才能说服身边的人接受你?而你现在要背着她在外面找旧情人,更打算再过一年和她离婚?方博维,你的良知呢?”
方博维捂着被扇的脸颊,对她的义正言辞异常惊愕。
许东满沉痛地望着他,“如今的市长秘书,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方博维了!请你认清一件事,我当初不因为你的家贫赘多而不爱你,现在却不会因为你的富贵权势而爱你!方学长,希望以后再见,你请自重!”
连再见也不说,许东满转身就走。
然而,走了两步,手机就响起,是家里的号码,一接起就传来李秋兰的呜咽啼哭声,使东满心里一紧。
“妈,怎么了?”母亲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却算个开朗乐观的人,能让她打电话对女儿哭,难道是和父亲吵架,吵严重了去?
“东满,你弟弟他……给公安带走了!”
“什么?!公安带走西满?怎么回事,他能犯什么事……”
东满只觉一片银白柔美的世界,瞬间出现了一个狰狞暗黑的巨大漩涡,将她和家人都卷了进去。
站在她身后几步开外的男子,仍旧维持着捂脸颊的动作,眼底却闪过一抹精光。
也许,这会是个契机?
【074】还记得我吗?
等东满拦了出租车到公安局,父母已比她早一步到了,母亲正坐在椅子里哭,父亲紧锁双眉踱来踱去,像无头苍蝇般六神无主,见到女儿,就像见到了主心骨,跑上前拉住她就往里走。
“东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