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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下一瞬,属于男人的痛叫声响起,是那位见何筱筠银针刺过来,即刻拉着东满后退又把同伴绊倒后的保镖,因慢了半步松开许东满,遭受到了黑影的攻击。
两名保镖俱在瞬间失了东满,黑影伸手一捞,将那名被各种冲撞拉扯狼狈得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摔在保镖身上的女人拦腰捞住,紧贴在自己胸前。
“简……”
东满在惊出一身冷汗里抬内发头,却见一张黑脸压下,不由分说就夺了她的说话权力。
惊魂失魄里,一条温热的软舌强势钻进她的领地,先是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吮咬她的唇舌,尔后温柔碾磨,带着近似失而复得的珍惜。
“东东……”他低喃着,依旧叼着她的唇瓣,细细啄着,舔着。
东满前一刻绝望的情绪,在见到他那一张黑脸的瞬间得到救赎,惊骇得痉挛的神经,在他滚烫有力的怀抱与霸道温柔的吻里被熨平……
在听到他呢喃着自己往日觉得无比难听的昵称时,东满伸出了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像是要证明自己还活着似的,探出她的娇软丁香,努力贴向他的温热……
男人喉底冒出一身惊喜的低吟,也不管身边还有好友、手下,以及何筱筠,捧起怀里女人的脑袋,逮住这个难得她主动的机会,做抵死纠缠……
何筱筠手里已空无一物,怔怔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身躯,虽然看不到被挡住的许东满,但也能从那暧昧的声响里得知他们此时此刻的动作,顿时一张小脸,血色尽失。
门口处,这会儿才施施然走进来一个眼含桃花面带春色的男子,看了眼那两个像是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要将彼此融入骨血誓不离分的男女,满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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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睡过头了,午夜才起来码字,又碰上潇湘夜里没有编辑审核,才到的现在……今天将有二更,请期待……
还有,公告一下,某蓝是靓姐,不是帅哥哦!
【095】我爱你
“筱筠,好久不见啊!你好你好!”
应劭峰不看跌地在呻()吟的保镖,不看被枪指着抱头蹲地的佣人,甚至不被好友抱着老婆生死狂吻般的影响,像是在一场酒会上遇到熟识似的,笑呵呵地伸手过来,想要和何筱筠握手寒暄。
“哼!”
可,何筱筠明显不知道卖账为何物,对方又是简傲南朋友里她最讨厌的应劭峰,加上此情此景,她怎么能有好脸色?
“你是怎么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来人,给我轰他们出去……”
应劭峰看着何筱筠怜悯地摇头,暗中啧啧有声。
这个被宠坏了的官家小姐,是没眼力呢,还是缺根筋?这都什么场景了,还叫嚣着要人滚出去?没见她自己的保镖都倒下了么,哪里还有人顺应她的召唤轰人?就算他们没倒,就南和他的警卫员两个,他们都啃不下,何况,还有他风流倜傥、一呼百应、笑里藏刀的应劭峰呢!
见应劭峰不但不出去,反倒笑得愈发妖孽,何筱筠气得胃里翻山蹈海,怒指着他,喝道:“应劭峰!我要告你擅闯民宅!让你去坐牢!”
应劭峰笑得更加欢快,要是他身上佩戴有环佩钗饰,肯定得叮当作响,花枝乱颤了。
“擅闯民宅要坐牢哦?”应劭峰配合地给了一个无知又惧怕的表情,“那我好怕啊!不过没关系,有筱筠陪我坐,我想我会好过一点的。”
“什么陪你坐?你、你异想天开!”想到什么,何筱筠的脸白了红,红了又白。
“异想天开么?”应劭峰状似思索,“何参谋长纵女行恶,欺压百姓不成,居然再纵女绑架,动用私刑……嗯,女不教父之过!我在想,何参谋长会为了爱女,引咎请罪自辞什么的?还是,痛定思痛,大义灭亲,亲手送爱女进监狱改造?”
何筱筠的身躯晃了晃。
想到一向溺爱自己的父亲,在得知她目无法纪砸人面馆后,以既熟悉又陌生的严厉面目责骂自己,要是得知她不听话没在家避风头,反而私下绑人,绑的还是简傲南现在配偶栏上的女人,为了他的政治形象,会不会牺牲女儿,以狠利手段将她推进监狱?
何筱筠一贯坚信有父兄做后盾的心动摇了!从出生以来建立的自信,像是外表壮观的高楼,却没有抗震装置,地震一来,就摇摇欲坠。
看着何筱筠变换的神情,应劭峰知道收到该有的震慑效果了,回转身,却见好友夫妇依旧紧紧拥抱在一起,那肆意满足过的唇瓣红润晶莹,带着令人垂涎嫉妒的春情。
“南,嫂子没事吧?”应劭峰这话也就随口问问,算准时间外攻内应的,要是还让许东满受了重伤,那他们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嗯。”
简傲南回应的同时,轻撩起她被咖啡黏糊的一片刘海,看到已经停止流血的额角伤口,瞳孔转暗,拦腰抱起许东满就往外走。
从破门而入到走,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看何筱筠一眼,真叫她伤心。
“南哥……”何筱筠不甘地唤道,换不回他一个回头、半步停顿,却在他后腰下走动的紧翘部位发现了那一抹微微晃动的银光,顿时惊得捂住嘴。
警卫员也发现了那抹银光,连忙上前低道:“团长,你后面有东西,好像是针……”
被横抱的许东满闻言立刻抬头,惊愕地看到抱着自己的家伙居然也不放下她,单手一撑,往后抓了把,一支长长的银针顿时在他指掌里出现,那针尖还带着未及滑落的一滴小血珠。
“哼!”
终于,简傲南停顿、回头,却是给何筱筠抛去阴冷的一眼,手一抖,那根长银针划破人们的视野,急剧穿透气流,隐约中带起‘咝’的一声,针尖对着惊愣捂嘴的何筱筠而去——
快得来不及惊呼,何筱筠只觉耳旁发丝被撩动,一阵凉风掠过,细小的‘噗’一声,银针钉入了她身后的大圆柱。
“再有下次,我要的,会是你的命!”抛下这么阴狠而决绝的一句话,简傲南抱着许东满扬长而去。
许东满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要求道:“你放我下来。”
简傲南充耳不闻,继续着钢铁般的箍抱,向前。
“放我下来,请放下我……”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自觉的颤抖。
对银针的恐惧,以及对他的担忧使她颤抖——
简傲南以为她在害怕,紧了紧拥抱,轻柔地抬手拂了拂她的头顶,低柔的声音与语气像是安抚一个夜半被噩梦惊醒的幼童:“没事了,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也不会。”
“简傲南……”许东满被绑架、被砸头、被针尖威胁,对死亡恐惧,却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居然为了他这么温柔的一句话,叫了他的名字后便哽咽难言,热泪不争气地涌出了眼眶,刹那就湿了紧紧偎着的胸口。
“别哭!都是我的错……”简傲南的脚步停驻,看着怀里泪人儿一样的女人,在被泪湿的那片胸口下,像是有一只手在里面紧拧着他的心脏,好疼,疼得他没了气焰,没了高傲,只剩下一片后悔:“对不起!”
对不起,东东!我不应该听峰的馊主意,不应该等到所谓的最后关头,我应该早点进去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先放下我,我自己能走。”她用力抹了把眼泪,挣扎着下地,“那针扎你哪里了?让我看看……”
简傲南松手,却按住了她想绕到身后去看的双肩,微觉窘迫,“呃……我没事,一根小针扎一下就跟蚊子叮一下没区别,倒是你的额头,要赶快处理,走,上车。”
被强迫着推上车,简傲南动作毫无迟滞地坐进驾驶座,发动在暗夜里白得刺眼的路虎,飚往医院。
东满泪眼涟涟,悄悄瞄着他侧身的后背部分,猜测着那银针到底刺入了他哪里?
何筱筠拿针的最后姿势,那是对着她的腹部而来的,但是,照简傲南的身高……
许东满比对了一下自己与他在身高距离上拉开的部位,霍地烧红了脸。
简傲南虽然正襟危坐,手握方向盘,眼望着前方路况,却也无时无刻不用他的灵敏眼耳注意着她的一举一瞥。
瞄到她陡然含羞带怯的神情,他心脏一麻,又一痒,像是新伤初愈在心底结痂的伤口,恨不得伸一只手进去挠痒痒;更恨不得停车熄火,就在这夜半郊区无人的路边,像第一次那样,放低座椅,将她压在身下,在狭窄的车厢里,紧密贴合、热烈缠绵……
但是,他什么也不能做,除了抓着方向盘,一紧,再紧,脚下加速,一快,再快。
跟在后面的应劭峰等人,都替他们捏了把冷汗,不敢阻扰,只能提速紧跟着看情况。
到了军区医院,夜半值班的魏宗政被简傲南拉着,不得不再次小题大做,亲自将东满被咖啡杯擦破皮的额角仔细除菌上药,拿白纱布缠头包了个结实,还仔细做了脑电波检查。
那样子,就像对待车祸被撞后昏迷初醒的重病患,而不是只需一片大点的创可贴就能解决的小擦伤。
许东满也说不用,可人家那是什么个性,霸道地一挥手,说:“必须的!”魏宗政也没辙,照做就是。
到了他身上,就完全两极化对待了。
“就一针扎一下,不用看了!”简傲南下意识地后退,不让人接近被针扎的右臀。
“来,就是小伤口也得处理,要是发炎了就麻烦了,许小姐,你说是不是?”魏宗政难得逮到个机会,怎么肯放过?特意询问像是他软肋的许东满,让他逃无可逃。
“嗯!赶紧让魏叔叔看看,那针很长,要是刺伤了内里什么的,我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说着,许东满已经有满眼含泪,凄楚得叫人于心不忍。
只要她一句话,简傲南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不皱一下眉头,何况,她那句‘一辈子’荡漾得他心肝扑通狂跳,只是脱个裤子牺牲一下屁股,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有什么好扭捏的?
“好,你躺下休息一会儿,我跟魏叔去。”他按下她的肩膀,看着她躺好了,替她掖下被子才淡淡一笑,走出病房。
过了约半小时,简傲南检查完毕回来,却在病房门口看见本应在病床上躺着的女人,居然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发呆,胸中一股气涌上,大步就要冲上去怒骂她—脑中忽然想起了某位前辈的谆谆教诲:
“她现在就是一朵娇嫩的花骨朵,你要细心呵护,等她对你开放层层花瓣,你才能得见她真正的美丽,千万不要随意对她呼喝,让她饱经神经摧残,提早凋零……”
简傲南前冲的身形收住,耐着性子走过去,在她抬头前,用双臂将她环抱住,声音尽量放柔放低,轻责:“怎么不在房里等我?这外面冷……”
忽然被他的气息包围,许东满第一个反应是抗拒,听到头顶上传来的温柔话语,再也挣扎不起来,温顺地被他抱着,不说话。
她能说她是紧张他那里被针扎的程度,脑里纷乱,像是有只蜜蜂在嗡嗡不休地扰乱她的休息,坐卧不安吗?
不能,不想,也不愿。
“来,进去躺着。”他蹲下,手臂穿过她膝盖弯,就要抱起她。
“不要!”
她抗拒着移开腿站起来,垂着眼,像个无辜的小孩,讪讪地说:“这么晚了,我想回家。”
简傲南看着落空的手臂,轻叹了声:简傲南,她还在抗拒你!
“好,那我送你回去。”
他伸出手,牵住了她稍显冰凉的小手,她只是僵了僵,并没有抗拒,乖乖地被他握在掌心。
走出医院,她才忍不住问:“那个,你的伤,怎么说?”
简傲南耳根一热,摇头轻笑,“就留了个针孔,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别放在心上。”
“哦。”
她点点头,偷瞄着他在暗影里显得弧度圆翘的臀部,并未见他走路的姿势有一丁点不自然,想是那针应该没刺太深,对他来说也许真是如被蚊虫叮咬了一口而已。
只是,想到要是他迟了一步,那滴血珠就是她的,他臀上的针孔就会是在她腹部——她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简傲南松开她的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罩住她的肩头。
“虽然即将是夏季,但夜里还是会冷,你以后加班要多带件衣服。”
东满一愣,暖意随着他的外套而来,穿透皮表,渗入四肢,到达心脏……
他复又拉住了她的手,缓步走向停车场里最亮眼的白车。
他打开车门,手掌撑在车门顶端,为她系扣安全带,关上门,一系列动作十分自然顺畅,似乎早已习惯为女士做这些,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