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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像他这种身怀特种异能的高级军官,想要退役哪有那么容易?况且,除了不能常陪着她之外,他对部队生活还没有任何大的不满,更别提爷爷和父亲了,他们也绝对不容许他离开军队。
“嗯!”东满用力点头,知道他因为明天要回部队心里难受,柔声道:“我会好好上学,哪儿也不去,就在家等你回来。”
“东东!”
简傲南心里一酸,不顾还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把拥住她,将她的头摁在自己胸口上,喉中哽堵:“对不起,我不能经常陪在你身边,你热了我不能为你扇风,你冷了我也不能为你添衣……”
许东满眼眶一热,手臂绕过去回抱住他的腰,忍下那即将满出眼眶的水汽,轻笑着道:“我又不是小孩,我一个人在美国的时候都过得好好的,在这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有爷爷奶奶呢,你放心吧,我会和傲天嫂子一样,当一个坚强光荣的军嫂。”
你在美国的时候跟现在不一样!有爷爷奶奶和有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定义!就算你是一个坚强光荣的军嫂,也会有委屈、脆弱、寂寞的时候,需要我温暖怀抱的时候,而那时候,我却有百分八十的可能不在你身边……
简傲南张了张嘴,忍住了没说,只用力搂紧了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我要努力让那百分八十的可能降低,再降低!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简傲南带着东满去了许多帝都有名的旅游景点,用过晚饭,他带着她去了一个军队发烧友俱乐部。
许东满第一次摸到了真枪,发了几枪都偏离目标,手都震得发麻时,终于有一枪射到了人形标靶,兴奋得跳起来,像个猴子似的挂到简傲南的脖子上,开心得哇哇直叫,把简傲南逗得大乐,像个孩子般抱着她转圈圈。
他又说要带她去骑马,东满很疑惑,这么晚了俱乐部还让骑马吗?
简傲南神秘地笑笑,果然享有特权,进了拥有不少马的马厩,其中,一匹健壮的棕色马似乎认得他,打着响鼻,甩着马尾,四蹄有点像人在雀跃的感觉,而简傲南也没看其他马,直接走向它,摸了摸它的鼻子,在它耳朵旁不知说了什么,就牵了它出来。
小时候在游乐场骑过一次马,东满以为坐上去,也只是工作人员牵着马在马场里走一圈而已,谁知被简傲南扶着坐上去,他就纵身上马,一拉马缰,喝一声:“架!”就一夹马腹,往马场外奔了出去。
许东满惊呼了声,便安稳在他的圈抱下,享受两人一骑在夜幕中披星带月纵马狂奔的快感,感受清凉的夜风拂面而过,一种极速的异样刺激。
“哟嗬!”
她兴奋地吆喝了声,放松了坐姿随着马的奔跑而颠簸,长发被吹散了飞起,在身后的男人面上、脖颈上制造一种近似瘙痒的感觉,像一只小手轻挠着,痒到了他心底。
不知奔出了多远,简傲南才控制着马缰让马儿放慢脚步,驮着他们慢慢回去。
月光下,他们在马背上轻微摇晃着,胸与背时不时轻轻擦撞,那画面,说不出的浪漫宜人。
“东东。”忽然,他俯头在她耳边轻唤。
“嗯?”
东满回头应,却落入一张等着的网——两瓣温热的唇片。
简傲南松开了马缰,双手一抱一提再一转,在她唔唔连声的惊叫里,身躯被掉转了面,将她背对着他的坐姿变成侧坐在鞍上,嘴唇依旧被锁在他的唇瓣里,舌尖从她惊叫的缝隙里顶入,刹那间,她只能紧紧攀着他的手臂,在他旖旎的吻里失声,酥软……
他们的坐骑似乎也知道背上的主人在干什么,即使无人持缰,它也稳稳地向回程进发,惬意地迎着徐徐的夜风,驮着一对爱侣享受月光的洗礼。
识途老马回到马场,就自动停在了栅栏边,等候背上主人的醒觉。
简傲南从甜美的吻里睁开双眼,看着已瘫软在自己臂弯里的女人,扬唇一笑,恶作剧的念头忽起,在她也睁眼的那一刻,抱着她从马背上一蹬而起,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才稳稳落地。
“啊……”
许东满的视野里天地倒转,不由失声尖叫,等到脚安稳接触到地面,她才定了定心神,抬起拳头就砸向某南的胸膛。
“简傲南,你吓死我了!”
简傲南却嬉笑着包住她的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下,说:“放心,我就是死也会保证你的安全!”
东满霍地一震,目露惶恐。
死,这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完全没有他语气里那种说笑的意味,只给她带来惊悚的感觉。
简傲南的神情一软,搂住她的腰,“看把你吓得,我保证,只要你健健康康的,我就安安稳稳地陪着你到白发苍苍老掉牙。”
东满点了点头,这份相伴到老的承诺,将惊悚赶跑。
将马牵回马厩,简傲南才告诉东满,原来这匹马是他寄养在俱乐部的,名叫雪踪,因为它身上棕色的毛发里隐有白发,奔跑时风吹起鬃毛才得以见到,白天看得比较清楚。
“你要是喜欢它,下次我教你骑术,让它认你。”
东满愣了愣,摇头,“不要,它那么高大,我怕摔。”
简傲南轻笑,“那下次,我把雪踪的女朋友介绍给你。”
“女朋友?”一匹马像人一样,还有女朋友?
“等你学好了,我们可以一人骑一匹,相信雪踪也希望和它女朋友一起驰骋的。”
回家的路上,简傲南说了不少雪踪的事,那是他十四岁时爷爷送他的礼物,那时雪踪正是马匹的年纪里最叛逆最暴烈的青少年,桀骜不驯,爷爷送他的时候说了:“什么时候驯服它,什么时候它才是你的。”
结果,他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被摔了无数次,浑身瘀伤遍布,却也将这匹烈马驯得一看到他就后腿打颤,一闻到他的气息就呼呼直抽搐,他一扬鞭就不敢作乱,乖乖驮着他在草地上奔跑。
然后,他学着牧马人帮它洗澡,喂它吃喝,和它说话,给它取名字,亲昵一如兄弟朋友,彻底驯服了它,使它不再一看到他就打颤,而是闻到他的气息就兴奋莫名,不用他扬鞭就驮着他欢腾奔驰。
【129】你在上
这一夜,简傲南和许东满说了很多很多他小时候的事,说起囧事,他哈哈大笑,她听着也很欢快。
但是,问及他父母他却神情一肃,回忆起他自懂事开始,父母就极少在一起的珍稀画面,不由拥紧了她,在她耳边低道:“东东,我不是我爸,你也不是我妈,我们会幸福的!”
“他们……怎么回事?”东满窝在他胸前,被他从背后搂抱着,对简军翔与岳青之间的事很好奇。
“唉!”
简傲南轻轻叹了声,自家那一对冤家父母常年分居两地,早已是圈子里的笑话,只是,没人敢当着他们的面笑而已,更没人敢在他们的独生子面前提。
“我都不清楚他们两个南辕北辙的人,怎么会结婚的?”简傲南不解。
简军翔是个打小接受军训的男子,在红色圈子里长大,思想传统刚正;而岳青是岳家大小姐,自小锦衣玉食,宴会派对不断,更在欧洲呆了整整三年,骨子里染了一份欧洲主义的浪漫率性,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阴差阳错,让岳青被抢劫时遇上了简军翔,原本就出色的英俊男人加上那一身帅气军装,再加上在她最柔弱时出现,对岳青来说,那男人简直就是来拯救她的天神!
少女芳心瞬间沦陷在英俊军装男的见义勇为下,开始了她女追男的新潮作风。在那个年代,即使民风已经逐渐开放,岳青的行为仍一度被人们耻笑,被父母所不理解。
所幸的事,岳青的倒追过程很顺利,传统严谨的简军翔没多久就答应娶她。
然而,婚后的生活大出岳青的意料,简军翔依然还是那副冰山木头的模样,加上他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少,沟通又都是以岳青指责与抱怨的方式进行,很快,他们吵了第一次架,简军翔愤而离家回部队,岳青更是折不下大小姐的身段,搬回娘家住,之后,简军翔宁可呆在部队有假也不愿回,他们两人都是倔得不肯先向对方认错的人,于是不久后,岳青发现怀孕了,却不愿意通知简军翔,直到马上要生了,岳老太才忍不住通知了简家。
但是,生产那天只来了简老太和简军翔的嫂子,简军翔没出现。
孩子出生之后第二天,简军翔才来,喜得麟儿,升级当了父亲,他却面若冰霜,第一句对大半年不见的妻子说的话却是质问:“你有了,却不告诉我,什么意思?”
那语气让刚生产完的岳青,极度心伤、愤怒,仿佛怀疑那孩子不是他的一样,她甩手就给了简军翔一个耳光,恨声道:“因为这孩子姓岳!不姓简!”
岳王庆一开始就觉得自己的女儿嫁个军人委屈了,对简军翔这个冷面女婿本就没多大好感,再加上一次夫妻吵架就冷落妻子大半年之久不闻不问,女儿含辛茹苦怀胎十月、历经惊险为他生子,还被质疑,简直忍无可忍!
由此,一道无法修复的裂痕在他们夫妻间划下,也在简岳两家间划下了鸿沟。
所以,简傲南才会在R市长大,直到十岁,简云龙才硬要插手孙子的监护权,将简家的儿孙要回来,放到简家的环境里熏陶教育。
许东满揪着一颗心,久久都不能放松。
那十年,小小的简傲南是怎么过来的?
回转身,她抬手拂上了简傲南紧蹙的眉头,柔声低问:“南,你恨他们吗?”
简傲南捉住她的手,放在他大掌中仔细把玩着,不语。
恨,肯定有的!
在他小小年纪每个人都有爸爸的时候,他的爸爸却远在天边,有时一年也才来看他两次,在他幼小的心灵曾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
也就因如此,他才和五岁父母车祸身亡的应劭峰成了好友,就像是同在舔舐伤口的幼兽,从此有了亲近的伴。
东满钻进他的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南,幸好,你像你妈多一点。”
她现在能理解当初为什么岳青要她离开了,自己亲身经历的切肤之痛,自然不想让儿子尝一遍。
简傲南微微一震,伸手覆上她的发顶,“你是指我紧追着你不放?”
“切!哪有追?”东满不满的撅起嘴,“你那是追女孩子么?你那是以强盗、恶霸的方式逼我就范!”
“嗯?”某南危险地眯起双眼,“你说什么?强盗?恶霸?逼你就范?”
好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强盗!恶霸!逼你就范!
“啊……你……你干什么?”望着突然放大的阴影,东满惊呼着缩进被子里。
“你说呢?嘿嘿!”
某南嘿嘿的冷笑叫人毛骨悚然,被子突然被某只大手无情一掀,大床上显得娇小的女体无处可藏,他的魔手轻易就逮住了惊慌如小兔子的女人。
“不要吧,你答应……一天就一次的……”被子被掀下床,某南健硕的LUO体在她视野里展现无遗,东满拼命咽口水,既希望他守信,又有种难抑的情动,很矛盾。
“现在,已过了零点,算第二天了,女人!”
简傲南话音刚落,大手就落下,嘶啦连声,不久前刚套上的睡裙就在他掌下成了碎布条。
“啊,你你……”东满惊得结结巴巴,自从表白心意之后,他一直都热烈得来动作温柔,哪像现在这样象头被激怒的狮子?
成为布条的睡裙下,因为不久前的床上运动而不着一物,连小底裤都没有,简傲南炙热的眸光变得狂野,一俯首就攫取了那好像颤悠悠向他招手的艳丽,他的手往下滑去,记忆里的学识立刻调出来应用,誓要这个女人今天在床上向他求饶不可!
……
不久之后,许东满果然求饶。
“哦……南,别……求你了……”
某南火红的眼眸倒映着她神色迷离、不自觉蠕动着向他索要的姿态,沙哑着声音问:“求我什么?”
那眼看天堂在望,却被搁置在绵软云端的不上不下叫人难以承受,她浑身都在颤栗中死去活来,怎奈他偏偏不给她一个痛快。
“求你……求你……给我!”东满用力咬了咬唇才能说出那羞人的两字,若不是她的力气与他悬殊太大,她宁可翻身扑倒他强上,也不愿说出口。
某南邪肆一笑,松了按压她的手,翻身躺倒,“给你,来吧!”
“呃……”东满一阵怔愕,这男人是不是会读心术?她刚在想翻身扑倒他强上,他就——
简傲南见她发愣,担心她要是就此鸣金收兵,他可就骑虎难下了,双掌一抱一抬将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