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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
许东满觉得自己就要因缺氧而晕过去时,清脆的“叮”一声,解救了她。
简傲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红润肿胀的唇瓣,后退一步松开撑在墙壁上的手,她发软的身躯却因突然失去支撑而沿着墙壁下滑,他迅即伸手,将她瘫软的身躯横抱起来,走出电梯。
东满惊呼一声,脚就已离地,脸靠在他胸口,感觉那胸膛微微的震动,疑惑地抬头,却见他抿着嘴唇,一股藏不住的笑意在他脸上洋溢,像只偷了腥的猫。
她霍地满脸通红,瞪着这个在电梯里使坏才让她双腿发软被取笑的男人,见公寓在望,她张开嘴,往他那微微震动的胸膛上咬去……
“嘶!东东……”
简傲南一声讶异的惊呼,低头看着怀里漾着报复似的得意笑容的女人,双眸一眯,危险地嘿嘿笑了声,脚踢开门的同时,头俯下,攫取了她嘴边那抹还来不及散去的笑……
房门在他们身后轰隆一声关上,整栋楼都似乎因此震了震,东满在他怀里也晃了晃,吓得她赶紧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简傲南邪笑了下,离开她的唇,目光往下,注视着那随着紧促呼吸而起伏蜿蜒的弧线,他张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重重一咬……
“啊!”
就在耳畔的尖叫,既刺耳又悦耳,就像痛与快,相辅相成,格外的恶趣味。
“啊……简傲南!”
又一声尖叫响起,因他又了一口,只是,这一次他下口的力道轻了许多,她惊叫着他的名字,含羞带怒,那后仰的脸蛋上,红唇微抿,眼神妩媚,几分妖娆,几分勾魂,叫他再也把持不住,面颊发红,状似痛苦地抓住她的手,低喃:“我好难受,你给安慰下……”
东满的手却如触了电般,着急着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按住,包住她的五指使她的掌成一个圈握的手势……
“嗯!”
某军官闭眼,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随即睁开眼,从上衣内袋里翻出一小片塑料包,塞进她手里,“东东,帮我戴上它……”
“不要……”她下意识的拒绝。
“我也不喜欢戴着它,但是……你现在还不能怀孕!”他边说着,边用嘴撕开包装袋,把它塞进她手里。
东满一颤,抖着手将它戴上,过程诸般折磨,引得某军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地呻一吟连声:“嗯……唔……噢……嘶!”
她红着脸偷笑,心想:这大慨就是男人的叫一床声了!
“你在笑我?”某军官忽然就看到了她那一抹风凉的笑,搂着她的腰翻转压上厅里的长沙发上,阴森森地冷哼,“你敢取笑我?”
“不敢……啊!”
她的不敢已经太迟,某军官已经一手向上像揉面条似的揉压着她,一手往下扯离她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灵巧的手指带着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接受他风雨狂暴般的掠夺,在浪潮里浮沉……
高哼低吼,细呼轻吟,每一次慢动作都带着急促的喘息、快疾的换气,一室旖旎,春情无边。
久久之后,简傲南稍作清理,就抱起沙发上的女人,转进卧室。
那张巨大的床上,一丝不挂的两人盖在一张薄被下,一平趟一侧卧,一个又累又喘,一个轻松自在,让许东满费解。
每一次,明明都是他在发狠卖力,为什么每一次却是她累得像打了一场战,还是输的那一方,被追着跑了千里似的疲乏无力?而真正出力的那个人,却似乎坐享其成,大战方休不但不用休养生息,还神采奕奕的好像还可以再大战几回合?
男人和女人,永远都没有公平可言!
其实,简傲南并非像表面上那么轻松自在,起码他的心跳超乎正常的快,只是他能控制呼吸的频率,听起来似乎不曾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
“南,谢谢你从叶允尚手里救了我,幸好是你……谢谢。”这是第一次,她对当初加了明媚的晴天霹雳释然。
如果不是因为那杯酒,她不会**,就会遇到来找她要解释的岳鑫云,从而误会消除,携手订婚礼,自以为的灰姑娘美梦成真的生活,在今天会因为一对母子的消息而碎裂成水面上的月光。
简傲南将枕在自己臂弯里的女人搂过来,轻轻在她头顶咕哝了声:“傻瓜。”
“你说,鑫云是不是赶去英国了?”
“一定是的。”顿了顿,简傲南说:“婉晴是鑫云的初恋情人,他很爱她,不惜忤逆外公也要随她到英国留学,一去就是八年……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会分手?”
“看鑫云那样子,应该还爱着她……”东满再一次庆幸,其实她和鑫云并未真正爱上彼此,只是,当时心里各自有伤,遇上温暖的对方,就渴望爱与被爱,相识几个月就决定订婚,仓促也草率了些,幸好没成。
“嗯。”简傲南同意,“他是个感性的人,爱上一个人便义无反顾,一旦受伤,也伤得彻底……希望,他能找到婉晴,不管当年有什么误会,都能解释清楚,带小云鑫回来认祖归宗。”
“希望如此。”
简傲南忽然想起一件事,叹气,“本来以为我们是最早会有小孩的,现在已经被鑫云抢先了!”
【133】小东西
许东满失笑,就听他怨言又起。
“岂止抢先,小云鑫都已经四岁了,就算我们现在穷起直追也追不上了。唉!我们家的儿子还是当不了老大。”简傲南感叹了下,忽然喜上眉梢,松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酡红未退的脸,有了主意,“我们可以生个女儿,在七少的孩子里,当大姐大!”
这下,许东满的脸红了,嗔怒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啊?说生女儿就生女儿?”
简傲南嘿嘿傻笑着,说:“我忽然觉得女儿好,和你一样美丽可爱,柔柔甜甜的,叫我做爸爸的时候,我大慨心都会酥掉的。”
许东满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有着她小时候的模样,以柔糯的童音叫他:“爸爸”——那画面居然感动得她眼眶温热。
“嗯,以后我们生个女儿。”希望简家人不会重男轻女。
“真的?”简傲南欣喜地抱紧她,“等你忙过这一阵,我们就生。”
“呃!”东满气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风就是雨?你以为生小孩像上街买东西,看准了就能买到?”
“我知道没那么容易,但是,你放心,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某南强调着“很努力”,被子下的身躯对她蹭了蹭。
那昂然的火热碰触使得东满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惊叫:“嗬!简傲南你这个大色狼……”
某南嘀咕着翻身压住她,抗议:“我才不是色狼……我只是饿狼!”
霎时,一床薄被高高鼓起,下面传来某女被堵住发言权的咿咿唔唔声,良久之后,她才重新夺回说话的自由。
“你什么时候……开始查……鑫云的前女友?”小嘴得回自由,因为呼吸不畅话说得断断续续,“你们七少……好像每一个……都好厉害。”
“问这个干嘛,你只要记住,你老公我最厉害……”说着,某女老公壮硕的腰身猛地一沉,听到某女发出一声细碎的哼吟,满意的笑笑,“我厉害的地方很多你还没见到呢,等你以后慢慢发掘。”
柔和的光线下,覆在情迷意乱的女人身上的男人,突然想到什么,眸底划过一丝淡淡的忧虑,继而抛却,专心取悦身下的女人。
东东,我不止查了鑫云的前女友,还查了你的前男友……
还有一些事,因为我的私心,也因为不想让你大赛分心,也让人瞒了你……
……
他们只在R市呆了两天就匆匆回京,婚礼定在新春,简家会负责一切婚礼上的事宜,许家只要出一份亲友名单,到时上京参加喜宴就行。
那时候,许西满的脚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预订要当伴郎,七少里未婚的也都会出席当伴郎,东满什么也不用操心,连伴娘都不用自己找,华菱说包在她身上。
东满想,大慨没有一个新娘会比她更轻松的了。
简家大院开始有装修工队进驻,将简傲南那间卧室重新找人设计装修,权当新房。东满暂时搬回客房,继续一系列的复赛、决赛的作品,忙得虽未焦头烂额,但是对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来讲,从画设计图到找齐想要的材料制作完成一件成品,需要的时间和精力要比那些浸淫在时装界日久的同学多一倍,幸好的是,有严铮帮忙,几乎她想要什么,严铮就能在第二天给她什么,真真事半功倍。
她问严铮,这些材料哪里买来的?
严铮俏皮的笑笑说:“一个姓黄的凯子身上榨来的。”
姓黄的?凯子?
“不会是黄超吧?”
严铮但笑不语,转身帮她在长台上摊开布匹,有意回避这个话题。
想到那个永远都挂着一张嘻皮笑脸的黄超,再看看眼前英姿飒爽的严铮,东满直觉:这两人有戏!
七少里,每个人似乎都有深藏不露的两面性,也只有黄超,好像由始至终给她的感觉都很统一,很符合他那奢靡富二代的身份与作风。
想到这些材料来自黄超,东满也就用得心安理得。
简傲南的好朋友兄弟,钱都多得没地方放,何况只是榨点东西,不用白不用,最多,回头跟简傲南说一声。
设计大赛决赛在即,婚礼也在半保密状态下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似乎就等大赛落幕,简傲南就会抓了许东满去结婚。
比赛的初审由每个当前名设计师分别审核淘汰,几万份的作品到了复审只剩下一千份,并由五位大赛评审投票取决去留资格,许东满的作品由四票通过,她在想,不通过的那一票会不会是岳青?
不管是谁,她都已经成功进入决赛,面临更严峻的挑战,对最后能否挤进前三或摘得桂冠,东满不太在意,作为一名新人,能挤进前十,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直到决赛那一天,许东满才知道五位评审分别是谁,在展示台后面,排成一排的新星,与评审们见面,她既惊且喜地笑了。
这五位评审中,除了她已经知道的岳青,还有米蔓,居然还有一个是她认识的,曾经引领嘻哈界潮流的大师级设计师:大卫-维尔。
巧的是,她在美国那一年,刚好遇上他当客教,上过他的课,还被他取了个外号。
“小东西?!”
“嗨!维尔老师!”
大卫维尔乍见许东满时愣了愣,比对了下手里的资料,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你!噢!这中文拼音……我败给它了!”
大卫拍额嚷着中文拼音的稀里糊涂处,害他没在第一轮就察觉‘许东满’这三字的拼音就是曾经上过他课给他印象深刻的“小东西”。
“怪不得我觉得这些作品很亲切,原来是你!”说着,大卫给了许东满一个热情的拥抱。
大卫四十有二,身在时装界保养得宜,又着装嘻哈风,笑容灿烂,身材精壮,让他看起来最多二十六七岁的模样。
东满也回抱了下大卫,顿感有一道森冷的目光射过来,她心里一紧,知道那肯定来自岳青,赶紧松开手,往后退了小半步,笑着说:“维尔老师,你不能对我太热情,别人会误会你故意对我放水的。”
“怎么会?我刚刚才知道你在比赛……”随即,大卫耸耸肩,狡黠地挤挤眼,凑到她耳边悄悄说:“接下来,我对每个人都来一个热情拥抱,每一个都放水,够公平了吧!”
许东满失笑,却见大卫果真言出必行,对每一个新星选手都来一个拥抱,还美其名曰:祝福的拥抱。
作品被模特穿上展示,东满紧张地在后台张望,说过不在乎得失的,但真正到了公布名次的时候,她还是闭眼祈祷了。
希望不是前十的最后一位……希望能进前八……再好点,第五吧……
许东满只敢往第五名奢望,但名次已经念到了前四,还不见她的名字,她的心脏突然就狂跳起来。
名次是由后面开始宣布的,越往后就越高名次,难道她……
“……现在宣布本次大赛的第三名:许东满!”
东满的心紧紧抽了一下,一种巨大的惊喜与慌乱侵袭了她,使她木木的,其他人对她恭喜,她好半晌才知道说谢谢。
冠亚是谁已经不重要,许东满满耳轰隆隆的,都是别人的恭喜声,这其间,居然也有岳青。
“恭喜你,东满。”岳青笑了笑,略作沉吟,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在她耳边低语:“我通知了小南。”
“谢谢您,谢谢!”东满不知该说什么,捧着奖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