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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痒化报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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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祈晏虚咳了一声,“强调一下,我不吃路边摊,实在信不过那些新式油料的发明者。”
  新式油料?简默秒悟,指的是前段时间闹得很凶的地沟油。
  她思索片刻,接道:“总监,引用我朋友的一句话,这年头除了人品和工资不涨,什么都涨。新式油料的真相我观察过,取之于我还之于我的道理,整条的新式产业链,谁都脱不了干系。”
  定定地看她数秒,陆祈晏笑道:“简助理,这顿我请。”
  让陆祈晏失算的是,这顿饭吃到最后,又成了AA制。
  餐厅的服务员也傻了,因为实在没见过女人味十足的小女人掏出百元大钞时秒变为女汉子。
  对此,简默这么解释,“抱歉,总监,我习惯AA。”
  陆祈晏的脸不比旁边的檀木隔断好看多少,只咬牙问了一句:“你和你老公出去也AA?”
  简默没觉得这话问得有何不妥,很快作答:“婚前是,婚后不是。”
  陆某人听完,叨咕一声“难怪”,这才脸色稍霁。
  刚到大楼门口,两人便碰到了高频率小碎步奔到门口的童知筱,童知筱向陆祈晏打了声招呼,才转向简默,“简默,你和总监去吃饭啊?”
  她点头,礼貌性地回问:“你今天也外食?”
  “没办法,早上起迟了,来不及准备。正好上次看到一家新开的小餐馆,看你也没带盒饭,本来想叫上你,结果你已经走了,我就一个人去吃了。”
  简默本是准备今天去吃顿大餐犒劳自己,被钟磬准允,所以没带家里的饭。听到童知筱有些嗔怨的声音,笑了笑,没接话。
  进了部门,她不及坐稳,一条短信进来:有没有吃撑?
  没问好不好吃,就问多没多吃,简默看着手机汗颜,认为说钟磬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都是低估了他。
  她很快回:中午和总监吃饭,非独食,故略撑。
  这回等待稍久,在简默百无聊赖地准备吃点橙子消食之时,又有信息进来:AA?
  简默继续汗,这就是了解啊。她问:是,怎么?
  钟磬回:估计一下你吃撑的程度。如果是AA,过半个小时把橙子吃了,再去泡杯柠檬水。
  两句话秒杀,简默顿时觉得汗擦不完了。打了个“呵呵”,然后也回:在外人面前需顾及形象,望明鉴。
  她也不知道短短一行话哪几个字取悦了钟磬,一向不用表情的钟某人居然发了个“摸头”的表情。
  坐在位子上,简默斟酌着,再颤着手回了个“害羞”的表情,默默地脸红了。
  有道是,乐极会生悲。
  简默是在午休后发现设计图不见的。她回忆了一下放图纸的过程,因为关系重大,她这次留了个心眼,放在了带锁的抽屉里。可现实情况是锁好好地挂着,东西却不见了。
  灵光豁然闪现,简默抬头快速扫视一圈,却没看到往这边探来的脑袋,或者,是她回神太慢。然而刚才是饭点,各种乱,即使现在问过去,也只会打草惊蛇。
  六神无主之下,简默的第一想法是拿手机去问钟磬,又想这毕竟是公司的事,不该让他趟这次浑水,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注视着柠檬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
  外食的同事基本可以排除,因为都是三三两两去吃的,且办公室里还有带饭盒的人,时间不充裕;如果特地留下,到时候真要调查起来,反而容易引起注意。她也是带饭盒的,所以大致知道平时谁在办公室吃午餐,除了她还有四个:两个应届毕业生小赵、小徐、资历很深的老李以及童知筱。
  第四个可以排除,她刚才在楼下碰到童知筱,确定外食;再者,童知筱是唯一与她说得上话的。另外,小赵、小徐三月份同时被招进来,彼此很聊得来,平时连上厕所都一起,要想一个打一个掩还挺容易;只是两人刚出校门,不该有那么多心思,何况她们历练不够,也没必要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
  至于老李,多亏了陆祈晏让她多听,她似乎听到有人提起老李要买房的事,首付要好几十万,所以老李手头有点紧……
  思及此,简默猛然发现不对。她似乎忘了分析,别人毁掉或者拿了她稿纸的目的;而且办公室里,应该没有人知道她在争取这个项目。
  越想,思路便越清晰,简默甚至感觉得到脊背处爬上了一层沁凉。
  “你说,设计图不见了?”总监办内,正在看文件的陆祈晏抬头,对上两束如矩目光。
  “是。”简默答得肯定,却是慢了一拍。
  “你刚拿给我过目,之后上了锁,一顿饭的功夫,不见了?简助理,are you kidding me?”
  简默死死地盯着桌对面,对方气定神闲,未因她说的话而惊慌,更未因她的迫视而心虚。唯一不寻常的是室内太静,静到几乎可以听到“咻咻”的转笔声。
  然后,在某一个点,这个声音停了,因为,笔掉了。
  一个人转笔可能在思考,这是一种习惯,无伤大雅;然而,如果是突然多了转笔的动作,她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不过是因对方有点不自在?
  “我想,应该不是我在开玩笑。”说完,简默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你配我刚好
  回到座位上,简默突然觉得胃里有点犯恶。
  一个小时前,她在餐厅里,吃下了最讨厌的动物内脏。
  整块的鹅肝,她一点不剩地吃完,因为她对面的上司用红酒浇湿了整块鹅肝,告诉她,这叫披肝沥胆,然后问她,要不要披肝沥胆地跟着他。
  她这只小虾米,几乎在反应过来后就立刻点了头。
  可是一个小时后,她就撞见了信任危机。
  谁可以在办公室里随意走动而不引人怀疑,也可以轻松自如地开她抽屉的锁拿她的设计图纸?
  真相呼之欲出。
  她不明白的是,陆祈晏拿设计图去做什么?她自然不会以为他这样的人物需要拿她的设计图去邀功,所以,这张设计图要么是毁了,要么是送给对手。
  前者是他想整她,但这样的整法太新奇,毕竟图没了,就算他知道她没在电脑里备份,她还可以再画,即使要费点功夫;可刚才在办公室,他并没有承认。换后者,如果他一开始就打算将设计图给宋芮,那她甚至可以给毁图纸的行为作出解释:拖时间。
  疑问是:他犯得着兜这么大的圈子?
  疑点越想越多,简默实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再添心情不佳,她越性翘了半天的班,开车去超市买了菜,然后发信息给钟磬晚饭由她来做,而后回家。
  午后的阳光大好,简默冲了个澡,看着明艳艳的天,把阳台的栏杆和窗户擦干净,去搬了被子和枕头出来晒。然后,她看着自己笨拙的动作,再联想往日场景,思维有点不通。
  为何同样是晒被子,钟磬做得就轻松悦目,而她反之?这个问题好解答,身高和吨位问题。再问,为何她晒被子的记忆要追溯到大学时期?这个问题更好解答,因为晒被子的活钟磬包揽,她一贯只需拥着满床阳光入眠即可。
  简默脸红地忖着,其实不止这些,家务也基本是他在干。工作日,两人都忙,所以会请钟点工拖个地,家里也有洗碗机和洗衣机,干家务这种事,基本不愁。但到双休日闲在家里,两个有洁癖的人是万万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乱的。
  于是……
  “钟磬,那边有块脏东西……大概是阿姨拖地的时候没注意到吧。”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嚼薯片声,嗯,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吃一周一包的零食,顺便看纪录片。
  “钟磬,累的话卧室的窗户就放在下午吧?”然后,她翻了一页书,偶尔戴上手套,替他洗洗抹布拧拧干。
  简默顺蔓摸瓜,想到更多,比如倒垃圾、晒衣服、洗菜烧菜……似乎只有不能机洗的贴身衣物是她为了展现贤良淑德的一面才抢来洗的。而这,还是因为一次意外。
  那时他们刚搬出来,一次婆婆来突击检查,恰好那天她亲戚来,基本上只能躺在床上哼哼,钟磬便在洗她的贴身衣物,谁知,被逮个正着。
  哪家的父母乐意看自己的儿子给媳妇洗这些东西?她精明独立的婆婆也不例外,满脸的风雨欲来,目光堪比鞭子,她被抽得当场忘了生理疼。结果钟磬稳稳当当地洗完、晒完衣物,而后淡淡道:“洗习惯了,不多这一次两次。”
  这话让旁人听到,是没多少感情的,可作为你知我知的当事人,简默认定话里头是有些怨的。于是一句话,成功堵住了婆婆到嘴边的斥责。
  她心疼,婆婆走后,自此揽下了手洗工作。
  简默哀哀而叹,作为妻子,她貌似根本不合格?上次在山上她就觉得他贤惠,有时甚至会让她产生在包养小白脸的错觉。可事实上,一来她没他赚得多,二来想必小白脸也不爱做这种体力活。所以,真正的定位难道是她和明霏一样,找了个男保姆?
  她沮丧地靠在小沙发上,努力地想,自己是不是漏了别的可能。
  渐渐地,最近耗了太多神的简默越想越困,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是故钟磬回来时,就看到了一个睡得粉嫩粉嫩的睡美人。
  长长的眼睫上金光浮动,薄玉般的颊因酣眠沾染浅浅的晕,粉色的唇线上扬,一只纤白的手搭在边上,像在托着一个好梦。
  人是很美,美得他心跳加速,惧惊扰,惧消失。
  随即,他注意到睡美人身上没盖任何东西。
  钟磬微蹙眉,瞥了一眼阳台,而后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密密实实地包着她,简默睡得沉,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将两只略冰的脚抱在怀里按摩,等两只脚都暖和起来,他才放下,起身去把阳台的被子和枕头刷干净,拿进来铺好,再抱起沙发上的人安置在床上。大概是闻到阳光的味道,简默终于动了动身体,然后埋了半个脸进去,蹭了蹭。
  钟磬的气息渐渐乱了,一条腿支在床上,转过她的脸,倾身吻住。过了大半会,简默出气多进气少,开始“唔唔”地抗议,钟磬才不扰她,起身捏了捏她的耳,低低地、噙着宠溺地说了句:“睡个好觉,小懒虫。”
  简默再醒来已是晚上。她扶了扶脑袋,看着外头黑魆魆的天色,估测是有六点了。她能睡足近四小时,赶设计图的后遗症看来要开始了。
  洗漱时某人才记起她本是睡在沙发上的,结果醒来在床上。眼睛一亮,她打开卧室的门,就见客厅开了一盏灯,钟磬恰好从厨房拉门出来,见她满口泡沫地冲他傻笑,也弯了唇角,“十分钟后开饭。”
  结果简默三分钟搞定,奔至厨房,由后一把抱住钟磬,轻轻地吸口气。
  她一直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没有人工香水和乱七八糟的烟味,男人身上,这样清冽干净的味道可谓稀有,所以她十分眷恋。
  “发生什么事了?”她很少这么主动。
  简默拿脑袋蹭了蹭他,再蹭了蹭他,也不知怎么发明出的比蹭被子更亲昵的蹭法,然后卖乖地问:“钟磬,我是不是特别懒,不够……小媳妇啊?”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问题不知怎的让简默想起简父对她说的话:到了钟家要勤快点,多干活少抱怨……
  “算了,还是假话吧。”
  “假话?你确实很懒,也不够小媳妇。”
  正偷偷往衬衣里面伸,准备取点暖的手顿住了,“我要的是假话!”
  “你听的是真话。”钟磬把炒好的虾仁盛出搁在流理台上,指挥简默,“把这个端出去。”
  简默正在思考中,呆呆地很听话,还顺便取了消毒柜里的筷勺摆好,又盛好了两碗饭。
  餐桌上,茄子一身绛紫晚礼服,冷艳地朝她挑衅;虾仁被青豆和玉米围攻,但她没心情去解围;留缝的厨房门飘出鲜爽的鱼丸香,她的唾液腺依旧冷漠。
  所以,钟磬的意思是,她还算合格?简默把脸贴在桌面上,睡了太久还有点迷糊。
  厨房门很快被拉开,钟磬端出两小碗汤,看她恹恹的样子,皱眉道:“大理石凉,别靠着。”
  “哦。”依言挪了挪脑袋。
  钟磬拿手背去试她的体温,不烧,眉宇不由蹙得更紧,“这几天看你不大对劲,周末我陪你去趟医院。”
  医院?“不去!”
  “你最近嗜睡,胃口也不好。”
  简默低头在数饭粒,仔细分辨后才知这话在暗示什么,忙举手以示清白,“这是赶稿综合症。另外前几天,我亲戚来过。”只不过气势不强罢了。
  钟磬无语地睇她数秒,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块茄子,“吃完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钟太太悚然一惊。
  精明的钟先生,我果然是被你骗回家的吧。
  “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在把事件浓缩为饭余话题陈述,顺便提及宋芮辞职前的那两次谈话后,简默没忘记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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