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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再允许自己的背叛,只允许这一次吗?
是不会再像这次一样,纵容自己,违背了他自己的意思?
还是……
总之沐槿妍不清楚,现在的她只想更快回到沐氏集团,明天,就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一趟,不然这些日子的努力又要被人取而代之了。
沐槿妍缓缓躺下身子,没那么疼了,却还是疼,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会,练了这么久,确实累了。
而离开的魅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自己的那句话‘不会再有下一次’。
这话他不知道沐槿妍怎么了解,或许沐槿妍了解的那些都包含其中,但其中的一个可能沐槿妍永远想不到,却是魅最想表达的。
魅只想告诉沐槿妍,他不会再像这次这么的冲动,他不会再伤害她。
但是,他只会在无法挽回、已经走到尽头之时,亲手结束她。
闭上眼,什么都不想想,不想知道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违背了自己说过的话,不想知道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不可想象。
这一天,沐槿妍休息了后又开始练习走路了,没有停歇,这几天她都在训练,她明天就要回沐氏集团,她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辛苦打下来的一切。
沐槿妍在练习的时候,军校里的宫墨寒也没个停歇,天天不停的给自己加量,让自己没有空余的时候,他怕自己想太多,他怕自己空下来就会忍不住去找沐槿妍。
练了好一会儿,宫墨寒躺在了地上,闭上眼,一点动静都没有。
远处的迟御跟陌痕就这样看着,两个人同时发出叹息声。
“你说墨寒的未婚妻干什么去了,都半个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不会是……”后面的话陌痕没有再说下去,他想说的是不是死了。
“你死她都不会死,要是她死了,你认为我们的宫少将还能无动于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都不了解男人啊,一个木鱼脑袋,真是没话说!”自认为很了解男人的迟御白了陌痕一样,说出了大道理。
“哼,你怎么就知道没事,什么叫无动于衷,你没看到墨寒刚开始那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做什么错什么,后来不再魂不守舍了。可你看他,一天下来就知道加练再加练,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不是有事还是什么,我看不懂的人是你才对!”陌痕很不服气的大叫,他要以事实说事,他看到的就是宫墨寒不正常了。
“唉唉唉,说你傻、说你笨你还别不承认,你说你,你做的什么事正常了?你说你,你的眼睛是哪来干什么用的?你说你,你的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不知道想事情吗?”迟御说的是一套又一套的,总之不把陌痕绕进去,他就不停了。
陌痕在某事方面是比迟御迟缓些、不灵光些,所以他现在是被绕进去了。
迟御得意的这次开口:“我说陌痕,你别忘了是我们的少将大人爱恋人家妍小姐,要是妍小姐死了,你认为我们的少将大人还不杀过去。出事是一定的,至于什么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总归来讲还是活着的,你知道这个就成!”
“你怎么知道?”显然陌痕还是不大愿意相信迟御。
“你怎么这么傻,懒得跟你说了,爱信不信,我干嘛要你信啊。滚开滚开,我还有很多事呢,你以为我是你啊,整天没事找事!”迟御不干了,懒得解释了,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死迟御,我看你是说不出来了,虚化弄得一套一套的,你好意思吗,说不出来就耍赖,有你这样的吗。等等我,我比你忙才是,还有事要说呢,等等我啊!”陌痕在身后追赶着迟御,大声呼喊。
这边安静了,因为人已经走远,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而宫墨寒那边,闭上眼的宫墨寒一动一动,一个人走进,冷哼了声。
来人并不打算出声,示意闭着眼的宫墨寒睁开眼,可宫墨寒硬是装成没听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墨寒的老爸宫凌威,宫上将大人。
宫上将大人见自己的儿子动也不动一下,咳了声道:“怎么,那个女人还没联系上,是没联系过还是已经查无音讯!”
“爸,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你叫她儿媳也好,妍妍也好,就是不准叫她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听着不舒服!”宫墨寒没睁眼,却时刻都为他媳妇抱不平。
“你还听着不舒服,你怎么不说我等的不舒服,你说说,你让我等,好啊,我等了三天,你让我再等,好啊,我又等了一个礼拜,可是现在呢,现在都半个月过去了,你倒是给我说说,人呢,人呢?”宫凌威喜怒不露色,但事关家人的安慰,他很坚决、很愤怒。
“爸,别激动、镇定,你可是上将大人,难道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你可别忘了,你是上将大人!”宫墨寒起身站在自己老爸面前,一本正经道,还提了两次‘你是上将大人’,示意别激动、镇定。
宫凌威被自己儿子这样一说,真的也就冷静了下来,不过眼神依旧够凌厉,像是审问犯人一样。
宫墨寒依旧一本正经道:“爸,我媳妇可是有事业的人,那当然是有事情要忙的,人你一定会见到,又何必急于一时,别丢了我们宫家的脸!”
现在父子俩的关系改变了,好像宫墨寒才是老爸,宫凌威才是儿子,儿子宫凌威正在接受老爸宫墨寒的教导。
宫凌威是个刚直不阿之人,宫凌威是个说一不二之人,宫凌威是个猛如虎的上将大人。
宫墨寒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宫墨寒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宫墨寒是个铁血狠厉的少将大人。
一对父子,似有相同,似有不同,流着同样的血,经历着同样的军官生涯,性格却截然不同,有些脾气却很像,就是固执、倔强。
宫墨寒没出声,宫凌威也没出声,父子俩就这样相视着,都没有任何退步之意。
良久,宫凌威扔下一句话便走:“明天,要是我再见不到她人,没得商量!”宫凌威走了,没有任何商量的走了,意思已经明确,而且这是他最后的通牒,只此一次再无其它。
宫凌威走的很坚决,已经下了决心,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宫墨寒明白了,明白自己的老爸这次是动真格了,要是他媳妇再不出现在在老爸面前,以后也不用再出现了,他也不会认这个儿媳妇。
该死的,这不是存心刁难人吗?
该死的,那可是他媳妇,怎么能这样对他的媳妇呢?
该死的,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也好久没见自己媳妇了,是该到头了,他不能只是抱着幻象媳妇摸样的虚幻过日子了。
媳妇,媳妇,好久不见,你可好!
这边宫墨寒已有了打算,半个月不见,过了半个月魂不守舍的日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不管了,什么破规矩,等的够久了,都发霉了。
一想到自己要‘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宫墨寒就高兴了,今晚又要失眠了。
第二天,沐槿妍坚持不用拐杖,九蝎就似有似无的小心搀扶着沐槿妍。
只要小小走几步,慢慢走,别人是看不出沐槿妍有异样的。
九蝎跟沐槿妍正常去上班了,去看看那‘白莲花’怎么样了。
一个小时后,沐氏集团的员工们这天在茶水间闲来无事,又在聊八卦了。
“唉,你们说执行长去哪了啊,都半个多月没来了,这都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这才刚上任就不见人影了,真是让人担心啊!”
“担心什么,搞不好人家只是玩玩,又不知道玩哪去了,她可是宫少将的未婚妻,前任男友又是黑道龙头聚首魅老大,还真是威风啊!”
“你什么意思,你在讽刺执行长,你要不要脸啊,你再说一句,我打你!”
“哎呦呦,我好怕怕啊,你来啊,有本事你来打我啊,我就是要说,执行长敢做难道还不敢当,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你死定了,今天我不撕烂你的嘴,我跟你姓!”
“哼,敢做就要敢当,敢做就要让别人说,我先撕烂你的嘴!”
一时间,一个帮沐槿妍一个诋毁沐槿妍的两个女人就相互厮打了起来。
旁边当然也有帮沐槿妍的,当然也有诋毁沐槿妍的,两个女人打起来,两帮的其她人也都上前去厮打了起来。
而其余那些中立的人没有上前帮忙,只是在一旁劝阻:
“你们别吵了,都别吵了,都少说一句!”
“就是,现在可是在上班,别被其她人听到告你们一状,都别吵了!”
“都赶紧去上班吧,别叽叽咕咕的了,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不早了,上班去!”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都打在我身上了!”
“等会有人过来就不好了,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们,都别打了!”
……
这些中立之人是在劝,不过这样的劝话要是有用,那才叫奇怪了。
当然,这些中立之人会说的、会劝的也就这些了,她们本来就不像牵扯其中,当然是捡一些能说的话说,无用的话说,这样才不会牵连到自己。
那两帮对立的人当然是不会听,反而是越大越厉害了,骂人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都维护自己的人。
“你这个死女人,你是羡慕执行长,你这叫嫉妒,也不照照镜子,执行长是你能嫉妒的吗,不要脸!”
“你他妈的才不要脸,我会嫉妒那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我是瞎了还是脑子坏了,那样的女人真他妈恶心,看看我们的沐小姐,多温婉的名门闺秀,那才叫名门闺秀,那个女人还真别忘她自个脸上贴金,一个只会靠男人的女人,恶心!”
“我操,你的嘴巴怎么这么臭啊,你是刚吃过大便喝过尿昨晚就睡在公厕里吗,怪不得一身臭,就连苍蝇都嫌弃你、恶心你了。哦对了,你可知道‘白莲花’,你要是不知道,就好好看看你说的那个名门闺秀,别死皮赖脸的往你们自己脸上贴金、上花!”
“你他妈的敢说沐小姐是‘白莲花’,我看你们才是‘白莲花’,一个个都不要脸,明里一套背地里一套,恶心巴拉,净做一些见不得人之事!”
“啧啧啧,你们还真是有自知自明啊,我可没说谁是‘白莲花’,是你自己说的,看来你们的沐小姐当当真真是‘白莲花’,外面纯洁、温婉,内心恶毒、跋扈!”
“你,你死定了,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难道我还怕你啊,不要脸的女人,是我打死你才对!”
……
两帮人打得不可开交,两个角落里都有人站着,却没有出面。
“乒乒乓乓……”“砰砰砰……”“啪啪啪……”“噼里啪啦……”
053、几个意思
什么声音都有,这一次可打的厉害,茶水间顷刻间就被砸的稀巴烂,夷为平地了。
可是这两帮人还在打,打的昏天地暗,打的不分你我。
而这时,两个人出现了,其中一个大声怒喝才让打得不可开交的两帮人停手:“都没事做了吗?都想被集团开除了吗?想走马上就给你们辞职信!”
所有人都停下了,看到来人,一帮人欣喜,一帮人不甘,一帮人站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打的人个个脸上都挂了彩,披头散发、被抓、被拉的不成样子了,衣服也被撕开,没撕裂,不过七七八八很是狼狈。
“沐小姐,你可来了,这些人没事就会诋毁你,你可不能让这些人踩在你的头上啊!”崇拜沐宁凝的女人方星秀披肩散发奔到沐宁凝面前,恶人先告状。
“胡说,我们什么都没说,是你们,是你在侮辱执行长,是你恶人先告状!”跟方星秀打成一团的女人叫陈子仪,她可不管眼前的是谁,她就是实话实说。
“你才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大家都是明眼人,本来事情就是这样,执行长的前男友就是黑道龙头聚首魅老大的女人,我有说错吗,我有侮辱她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有了靠山,方星秀当然是胆子更大,想说什么就成。
“方星秀,你说的可真好听,你刚刚说的可不是这话,有本事你把刚刚说的劝说一遍!”见方星秀故意只说好听的、能听的,陈子仪当然是不甘心的。
“我说的就是这些啊,这就是我说的,你想干什么,想要我承认那些没说过的话吗,怎么可以这样,你想屈打成招啊!”方星秀脸上尽是委屈之色,话语里却尽是讽刺,就是仗着靠山在旁边,说话更是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