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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女郎硬的不行来软的了,只见她摘下墨镜,斜了我一眼说:你真狗屎,难道你会拒绝跟我这样漂亮的女人同居?
她果然有一双桃花眼。不怕丢人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桃花眼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我现在明白了,就跟她这样的:会说话,有静电,容易让人麻痹。
现在,我似乎真的跟做了麻痹手术一般,不知道如何拒绝了,只是闷头吸烟。
邦女郎格格的笑了起来,透着成功腐蚀一位忠贞不渝的党员的得意。她在茶几上拍了两百块钱:这是定金,我明天就搬过来,如果你丫敢把房子租给别人,我就叫局里的人把你这狗窝给炸了,把你这狗屎给拘了。恩,就这么着吧。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昏天黑地的睡觉,邦女郎(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叫桃花)果然如约搬来。她雇了搬家公司,因此大件小件流水价地灌进来,她只在边上指指点点,大呼小叫。
昨天通宵看《越狱》,极度缺乏睡眠,被搬家公司吵醒已经老大不愿了,何况她又在边上没事找事地瞎嚷嚷,真他娘受不了。穿上红背心和花裤衩,我趿着拖鞋来到客厅,决定警告她一下。
没等我开口,邦女郎一见到我出来反而先数落开了:你真狗屎,天气这么热,客厅里为什么不装空调?装不起新的,能不能装旧的?你丫少抽点烟,电费不就出来了吗?没娶过媳妇吧,真不会过日子。对了,电冰箱里有没有冷饮,给我来点,最好来瓶可乐,最好是红牛的。
这娘们真够三八的,说话比唐僧还唐僧,根本不容你还口。没奈何,我只得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瓶雪碧。我以为她又要挑剔一番,没想到她拧开瓶盖仰脖就喝,如鲸汲水。她的脖子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白得透明,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几缕红色的细小血管……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态了,反正她突然放下雪碧,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本来这雪碧我会付钱的,现在被你看没了,你丫活该。
我没理她,张目向她屋里瞅了瞅,发现丫挺东西还真不少,居然连跑步机都搬来了。这我就纳闷了,便衣办案,没事整这玩意干嘛?难不成天天练习跑步,以便在歹徒抄上门来的时候溜得比免子还快?这不行啊,这样会把我给玩死的:我都N久没跑过步了,估计现在跑起来跟企鹅的速度差不多,万一这便衣被暴光了,她能风紧扯乎,撒腿就跑,我却万万跑不掉。这不成心让我背黑锅吗?
这事情有点蹊跷,我得设法探个明白,才好有个计较,否则被人忽悠瘸了还得感谢人家。可是丫挺似乎很嚣张,不大好惹,来硬的显然不行。
正在这时,一位浑身汗湿的工人过来说,东西都搬完了,还有一个洗脸盆和一个暖瓶……邦女郎递给工人几张钱,打断他的话说:算了,你们都挺辛苦的,那两样小东西回头我自己下去拿。呶,这是三百搬家费,这五十块零钱你们几人拿去买水喝吧,这天齁热的。
工人接过钱款,无限感激地告辞了。
这时分已经接近黄昏,胭脂色的残阳穿窗而过,打在地板上,熠熠生辉。我伸了个懒腰,然后热情地对邦女郎说:看你也挺累的,要不我下楼帮你拿上来吧。
邦女郎白了我一眼:省省吧,你是想趁机让我请你吃晚饭吧?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要撅起屁股,本姑奶奶就知道要拉什么屎。实话告诉你,想在我这里讨便宜,没门!要是把姑奶奶惹急了,直接崩了你。说完风风火火出门下楼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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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04)
我靠,辣块妈妈,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过我脸上确实有点发热,谁能保证我刚才真没有蹭饭的意思?反正我不能保证。不过这一番折腾,我是睡意全无,只好拿起牙缸,挤上牙膏,咧开嘴开始日久生厌的刷牙工作。我有时想,人老了倒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刷牙了。
刷完牙后,刚在脸上打满肥皂沫,却听门外楼道上咣咣铛铛一阵乱响,似乎从楼上一直响到楼下,令人肝胆欲裂。我慌忙跑出门外,那邦女郎坐在楼梯台阶上,一只白铁脸盆兀自在楼道里滚动,不停地金铁交鸣。我不由得呆了,这真是百年一遇的楼盆交响乐,太他妈壮观了。可是不大一会儿,楼下就有人蹬蹬的往上冲,并且扯嗓子嚎道:谁啊,真他妈缺德,想滚铁环去大马路,轧死你丫挺的。
我慌忙将邦女郎拉了起来,跑回房内,轻轻将门带上。看她脸色甚是懊恼,正要安慰几句,她却一屁股站在地板上,号啕大哭,边哭边蹬脚。我坐在沙发上好奇地看着,这可真邪门,这人看起来没有三十六七也有二十六七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忽然想起,我昨天买的棒棒糖还有两块没吃完,于是我屁颠屁颠的从抽屉里找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我本来想逗逗她,看她是否会将我臭骂一顿,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接了过去,放在嘴里咯吱咯吱嚼了起来。那副吃相,看得我差点口水直流,我从来没想过棒棒糖可以吃得这么有声有色,津津有味。
看她吃在兴头上,我忍不住问她:不就摔一个脸盆吗,你哭个屁啊?
她甩了一下头发,抬起头看着我,不无沮丧地说:这跟一个破脸盆没关系,我是怕暴露了目标,打草惊蛇,引起犯罪嫌疑人的猜疑。
我吃了一惊,这事儿可闹大方了,如果毒贩知道我这屋里有人将把他们送上断头台,岂不狗急跳墙?砸玻璃是小事,估计还会扔手榴弹雷管啥的,于是我忧心忡忡地说出我的顾虑。
她“切”了一声,一骨碌爬将起来,拍拍屁股说:你丫美国大片看多了吧,只有歹徒害怕警察而绕着走的理,哪有自己送上门来找死的,你还真以为是伊拉克的人体炸弹啊。
我想了想,也不无道理,就谀笑了一下:警察同志,以后你可要多罩着我点,对了,怎么称呼你呀警察同志?
她哼了哼说:罩不罩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如果你丫是潜逃的或潜在的罪犯,我第一个不放过。至于名字嘛,保密,这是一项秘密任务,你知道得越少你就越安全,这可是为你好。
我正感觉很没面子,她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不过你可以叫我桃花,我经常泡论坛,他们管我叫桃花,你也从了他们吧。
我没事也经常在各大论坛潜水,就问她在哪个论坛玩,没想丫又装了起来:这个也保密,我在网上的任务是留神骗子、色狼之类的马甲,并及时予以打击,为网民除害。
她这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好奇地问:网上不是有网警吗,怎么这个你也管?她振振有词地说:这是我的业余爱好,你不知道中国警力严重匮乏吗,多奉献一点你会死不成?对了,你在论坛上的马甲叫什么,一般常在哪儿潜水,天涯还是新浪、红袖?
我哆嗦了一下,我虽然不是什么骗子,但在网上遇到可爱的MM总会手痒,搭讪着调戏两句,也不知算不算色狼。正自犹豫,却见她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此时满室晚照,余晖的光芒镀在她的身上,其形象特别高大,似乎要压榨出我身上的小来了。
我只得呐呐的说:他们管我叫老灭,其实就是一个籍籍无名的马甲,其实我的名字是叫……我正要把光辉的真实姓名和盘托出,她却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了:行了行了,以后就叫你灭大狗屎得了,顺嘴,省心,好记。好了,你可以走了,该干嘛干嘛去。说完她就转身回房整理用品摆设了。
她把我叫做狗屎,显然是件不够礼貌的行为,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们岂能指望太多。何况,谁叫咱长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呢,我要长成奎安那样,这丫头片子敢来欺负?早他妈抱头鼠窜了。
这世上就这理,欺善怕恶呗,比如我以前外出经常打车,一百多块的车费想抹掉一块钱都不行,那司机就跟斗鸡似的,那毛涮地一声说立就立;可我有一哥们,肾不好,头发掉得特厉害,最后掉成光头了,他出门打车别说抹零钱,有时根本不用花钱,司机都把他光头党招待,好几次从颐和园到圆明园一毛钱都不用掏。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05)
正如我的前女友燕姿所说,自从半年前和老梁他们在东大桥开饭店赔得血本无归后,我就一蹶不振,天天呆在家里看碟看书上网打游戏,懒洋洋什么也不想做。本来按照我这个重点院校中文本科的学历,出去谋份差事应该不是很难,但我的胃口被开饭店那段时间撑大了,我留恋生意好时日进万金滚着汗珠数钱的生涯,那感觉真是两个字,爆爽。再想想到处给人打工,受人冷眼,孙子般累死累活也剩不了几个屁钱,我还不如赋闲在家。反正饿是饿不死的,不如行尸走肉一段日子再说。
不过,随着桃花的入住,我的行尸走肉生涯马上完蛋了。除了性方面以外,我的生活处处受掣,受到了极大的干扰。我很痛苦,其数量就像一台信号良好的电视,在天线受到干扰后出现整屏的雪花点那样,层出不穷。
桃花入住后的第二天早上,大约八点钟左右,玩了整宿游戏的我正死猪一样在床上挺尸,在梦中跟一帮孙子飞沙走石地厮杀。我大约可能在梦中喊了两声“冲啊杀啊”之类的梦呓,被客厅里的桃花听到了,随即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惊醒过来后,我套上裤衩慌忙去开门。桃花身穿黑色的短裙,上身是黑色的西装,完全是职业装的打扮。我睡眼惺忪,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来,她似乎有点生气地说道:睡过头了吧,都几点了,你丫怎么还不去上班?
我靠,我还以为她有什么急事呢,原来是为了这,我气不打一处上来:嘿,我还真纳闷了,谁告诉你我要上班了?你以后能不能别多管闲事?我最近心情不好,睡一觉挺不容易的,你就少添乱了,算我求你。
说完我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但马上想起什么,随即又猛地拉开门,却见她正呲牙咧嘴在做鬼脸。我冷不丁的回马枪倒让她吓了一跳,但丫挺确实会装,马上就将表情肌肉收队归位了,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把我吵醒了就得无柴不下山,我把她给出叫住了:你不是奉命蹲坑来的吗,怎么,你要出门?而且还穿着职业套装?你到底是不是警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能不能实在点?我说,你可别才是真正的毒贩,那样太不友好了。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06)
她的背影怔了两秒钟,随即转过身很严肃地说:根据上级安排,我有新的任务,需要打入毒枭的合法企业……这话我本来不该说的,但瞧你舌头也不长,应该不会到处乱嚼,总之听过就拉倒,可别记在心上。
她出门以后,我特意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伸出了舌头,沿嘴唇左右转了一圈,心里直嘀咕:丫挺是胡咧咧还是眼光毒,我舌头真的不够长吗?
自从知道我不用上班后,桃花不会大早上来敲门了,但又出现了新的麻烦。也许生活就是这样:麻烦甲翘辫子了,麻烦乙又投胎来了,麻烦丙低眉顺眼了,麻烦丁又趾高气扬了。不管怎样,就是此消彼长,永无宁日。
燕姿走后,我的生活自理能力又降低到了从前的光棍水平。我这人有时很勤快,但更多时候是懒,而且不是一般的懒,是懒得出奇。我有好几个烟灰缸,客厅、卧室、卫生间都备着,但我常常忘了去倒,烟头经常满得溢了出来。不过,我始终认为能将一截烟头插进超负荷的烟缸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不管它是否没多久就会一头栽到缸外。
桃花入住后,马上把茶几和卫生间里的俩烟缸收走了,理由是破坏公共环境。她还危言耸听地警告我:拉屎的时候抽一支烟相当于平时的六支,因此最好别抽。其实我知道丫没这么好心,无非是受不了卫生间绕梁三日的烟味罢了。
这还可以忍受,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客厅的活动机会也越来越少了。以前,我喜欢在客厅里换鞋袜,顺便把臭袜子把沙发底里塞;还喜欢歪在沙发上剪脚趾甲,看剪掉的趾甲像少年一样自由的飞,欣赏它们跌倒在地板上的呻吟。
但自从桃花有一次用衣架捂着鼻子从沙发底下勾出数双袜子,对我声色俱厉地批评教育后,我再也不敢胡乱塞袜子了;还有一次,我在客厅剪趾甲的时候,恰恰她开门进来,一块硕大的趾甲撞到她胸口上,把她惹急了,又是一顿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