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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比赶英超美还有难度。
我轻轻摩挲着桃花扔过来的酸奶,幽幽地说:一个人懂不懂爱情,跟年龄无关,有的人活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情长啥模样。
桃花傻笑着问:哦,有这么玄乎吗?这样吧,老灭,你用一句话来形容一下爱情吧,我听听。
沉吟片刻,我很苏拉格底地说:爱情让人不顾一切。
桃花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盯着我,突然哈哈大笑。
我正被她这笑声搞得寒毛直竖,桃花抢到我面前,很不顾一切地夺走我手掌里的那袋牛奶,冷冷地说:酸奶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摸的——看你这灵魂出窍的样子,敢情是把这袋软绵绵的酸奶当成情人了。
我本来是想调侃一句,说我的情人就是你啊,不知怎么搞的,气急之下却说成:你自己不是有奶吗,干嘛还抢我的?
桃花俏脸一红,咬着下唇闪到自己卧室去了。
刚开始我有点纳闷,不知她为什么脸红,后来一寻思,明白了,是我刚才那句话产生了歧义。其实,我说的奶是酸奶,并非……但这种事只能不了了之,我总不能过去跟她解释说:喂,我说的奶是牛奶,不是你身上的奶——那样一来,倒是可以解释清楚,不过危险系数也会随着大幅攀升了,人身安全恐怕就难以保障。
那天晚上,自从我说了那句话后,桃花就躲在她的卧室里,不知在做些什么。往常的时候,她总会跑到我的房间来让我教她玩电脑游戏,或者缠着我跟她下几盘象棋。而我,也习惯了她来捣乱,一个人呆在屋里总会有些莫名的失落。
百无聊赖之下,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一般来说,我是不会主动往家打电话的,费钱。有一次我老妈在电话里抱怨说:你这孩子,就是远在千里之外,也不忘对我们进行剥削;唉,我和你老头子就是命苦,一辈子都逃不掉你的魔掌。
因此当我主动往家打电话时,我老妈抓起电话声音颤颤的说:孩子啊,北京天冷了,你要多穿几件衣服啊。
她显然被我这个充满爱心的电话感动了——其实我只是主动拨通了号码,啥话也没来得及说呢。
我一边在键盘上输入电脑的密码,一边歪头夹着电话敷衍老妈的唠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每次打往家打电话我都有点畏难的心理,我不知道该跟老爸老妈说些什么;而且,随着日子一天天混过去,老妈对我婚事催得越来越紧了,往往三句话没说完,就问我有没有遇到合适的女孩子。
果然,老妈在让我注意保暖、加强营养之后,又老调重弹了:儿子啊,最近有没有碰上合适的?
以前她问起这个话题,我总会烦得要命,如果说已经有了吧,那是骗她,如果说还没有吧,总会引起她的抱怨。有一次我实在被她缠得快疯了,撂下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就挂了电话。结果他们夫妻俩玩起了车轮战术,我还没喘过气来,老爸就呼哧呼哧打来电话:我日你娘,你这小王八蛋,你妈被你气哭了知不知道,信不信我掂着菜刀来北京剁了你?
不过那天晚上我却心里一动,对老妈说:妈,现在有个女孩跟我合租呢,人长得很漂亮,心眼好像也不坏……
老妈迫不可待地问:哦!她干什么工作的?
我告诉老妈桃花是工商银行的大堂经理,就听老妈心急火燎地说:那好啊,银行是金饭碗啊,这样吧,还有几个月就要过年了,你有本事就把她带回家来——要不,我和你爸这两天就搭飞机来北京,实地考察一下……
我情绪突然有点低落,打断了她的话:妈,你俗不俗啊,什么金饭碗银饭碗的,难道我是跟一只饭碗结婚吗?再说了,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
老妈顿时火冒三丈地说:天杀的,连你老妈也敢耍着玩。哦,那就重新找吧,今年年底再不交货,就别再跟我们联系了。
我不自觉的流露出伤感,叹了口气说:妈……可是……我好像爱上她了。
老妈沉吟片刻说:如果你真心喜欢她,那就使劲去追,我的儿子我清楚,就不信比不上别人——对了,那女孩对你有没有感觉啊,这点最关键,咱不要剃头挑子一头热。
我犹犹豫豫地说:感觉,应该有的吧,不过她总是忽冷忽热的样子。
老妈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女孩子嘛,当然要摆摆架子了。要想不吃夹生饭,就得加大火力,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就好办了。当年你爸还不是这样,不然你妈会看上他这种要文化没文化,要长相没长相的粗鲁汉子?
我嘿嘿笑:妈,我爸当年可是方圆十里之内有名的帅哥啊。
老妈也乐了,随即口气一紧:虎父无犬子,那你就别给你爸丢脸了,赶紧给我拿下她。
虽说军令如山倒,但我又不是忽必烈,可以骑着马攻城掠地;再说人家桃花是个活蹦乱跳刁钻古怪的大活人,并非什么6号高地啥的,只要拼了老命似乎就能拿下。
放下电话,我躺在靠背皮椅上出了一会儿神,鬼使神差地在百度输入“迅速拿下美女的技巧”这9个字——我似乎也着急上火,颇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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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60)
以前没做过记者,感觉记者尤其是娱乐记者挺神秘的,上了一个星期左右的班,业务技巧差不多掌握到手了,这神秘感也荡然无存了。记者是负责报道新闻的,娱记就是负责报道娱乐圈里各种各样新闻的——当然,借用炒作宣传的手段,不是新闻也可以当成新闻来报道。如果没有采访任务,我就在报社里揣摩那些曾经轰动一时的报道范文,或者帮编辑们看看稿子;如果出了任务,比如大型演唱会、娱乐公司新闻发布会、电视台选秀节目、歌手唱片发布会、样片试映仪式等等,那我就会背着装备到处瞎跑。
这还是好的,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有一次编辑部接到报料,说有一对著名的明星情侣将去某某大型商场购物。责任编辑黄军两个小小的眼珠转了几转,最后停在我的身上,派我去完成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当我超到那家超市,在停车场上发现有不少鬼鬼祟祟的家伙,凭着这段时间总结出来的经验,我立马就判断出这些人跟我一个德性,都是些逐臭之蝇。结果我们心照不宣的在寒风中候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别说是明星情侣,就是一对鸟儿也没逮着……
那次真把我冻坏了,心里也十分窝火,让我对这短暂的娱记生涯充满了厌恶。我以前就不喜欢看娱乐新闻,对那些关于明星绯闻、购物、结婚、产子的花边新闻更是嗤之以鼻,你说报道啥不好,干嘛非得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有意思吗。
当我一无所获回到报社,已经下班一个多小时了。挎着包走在楼道里,感觉头昏脑胀,我知道自己可能感冒了。在拐角处,我掏出一支烟点上。我这人有时似乎存在自虐的倾向,一般人感冒了都不会抽烟,而我偏偏相反,越感冒烟抽得越凶。
刚抽了两口,楼上台阶响起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报社副总刘兆老师。
刘老师看到蹲在地上抽烟,过来找我要了一支,并用我手里夹的那根烟对上了火,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浓浓的烟柱,然后问我:你来报社有半个月了吧,怎么样,业务上适应了吗?
我就说了一些自己的体验和看法,最后还婉转地表达了我对娱乐新闻的反感,并希望领导能考虑一下我的特长,最好把我调整到社会新闻版去,那样才能真正让我如鱼得水。
刘老师看我一眼,笑眯眯的说:你的新闻写作能力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这样吧,先在娱乐版干一段时间,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调到新闻版来——小伙子,不要着急嘛,慢慢来。
刘兆老师这么一说,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仿佛自己在挑肥拣瘦了。不过,眼前似乎也看到了一缕曙光,心情不自觉地好转起来。
那天是周末,我在熙熙攘攘的商场买了一大堆吃食回家,顺便买了一盒感冒药。以前感冒我从来不买药不吃药的,吸着鼻涕扛两天就过去了;现在不行,似乎雅不愿自己死气沉沉的,哪怕一分钟也不行。
桃花正在厨房炒菜。她扎着一条碎花围裙,遮住了修长的双腿,却把蜂腰衬得越发的纤细了。我的喉结上下滚动,勉强咽回了口水,才没造成垂涎欲滴的现象。
吃过晚饭,我一边用牙签剔着牙,一边告诉桃花:明天朝阳公园有场义演,到时会有很多歌手献艺,包括你喜欢的汪峰,怎么的,咱们一起去看看吧?门票我来掏。
桃花平时挺爱听歌,是个准追星族,我本以为她会痛痛快快答应下来的,却不想她说明天有点事情,改天吧。
我嘴里没再多说,心里却着实失落。据说女人一般都是感情摆第一,事业放第二的,当你从发展感情的层面邀约女人时,如果她以俗务缠身为由拒绝了,那么接下来的戏份估计也就不多。
第二天一早,我在床上听到客厅里的动静,不一会儿,只听门开门合,桃花出门去了。她有可能是真的去办正经事,也可能是去找周峰鬼混。奶奶的熊,我一脚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翻身下床,去冰箱取出两听啤酒。
正要大早上借酒浇愁,手机急剧响起,居然是责任编辑黄军打来的。黄军先客气了一番,说你正在睡觉吧,大周末的给你打电话真是不好意思,然后语气一转,说今天上午十一钟有一个发布会,是香港某巨星代言国内某名表的活动,地点是丽都饭店。黄军似乎担心我抱怨,又解释说发布会日期本来安排在周一,但这明星临时改变了主意,提前两天来北京了……
放下电话,我并没有抱怨什么,反正无人可约,能借机忙碌一阵也是好的,总比一个人在屋里无所事事饱暖思*强。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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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61)
当我赶到丽都饭店,参加完发布会后,刚好是十二点钟。随着人流出了饭店大门,很多同行或者驱车而去,或者打车而去,我却慢慢走到公共汽车站,跟一帮大爷大妈在风中等了半天,总算挤上了公车。车经蒋屯,我看到这附近有一家集贸市场,大门口有很多小吃摊,心想还是把肚子填饱了再说,于是就下了车。
转了几转,看中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小吃店,正要掀起门帘进去,却听集贸市场内一阵喧闹,似乎有人在争执什么。我就放下门帘,跟着几个人往里头跑去。当然,他们是纯粹看热闹,而我却不无抱着刚培养起来的职业敏感。
在一个卖鱼的摊位前,有两个人在激烈地争吵,旁边围了一圈人在看。我站在外围踮起脚尖伸头看去,愣了一下,吵架的一方赫然是周峰。
只见他身穿便衣,脸色有些憔悴,看来上次被海南过来的通缉犯伤得不轻。周峰的对手是那个围着皮裙的摊主。那人满脸横肉,嘴里骂骂咧咧,把袖子撸了又放,放了又撸,似乎随时都可能动用暴力。
我在心里暗笑这摊主,如果他知道周峰是刑警的话,估计早就吓得响屁也不敢放一个了。这么想着,我又偷偷向周峰觑去,心里不无阴暗地期待他首先使用暴力。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大笔一挥,写篇《便衣刑警集贸市场对劳动人民动粗》的报道去骗骗稿费了。
这时我又注意到,周峰身边有位长腿长胳膊长头发的年轻女子,先是气咻咻的叉着腰,等到周峰换气的当儿,她就奋力向那摊主喊叫。那摊主一张嘴应付不了两张嘴,气得脖子都变粗了。
这两人不是搞车轮战术吗,太过分了,我在心里为摊主鸣不平。可是,这女子跟周峰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我正自揣测,周峰似乎勉强控制住了自己,一把攥住那女子的纤长的手臂,让她少说两句;但那女子虽然长得漂亮,性子却很是泼辣,贴着周峰的身子仍然不依不饶地对摊主尖叫。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灵机一动,拿出手机暗中进行了拍照。我在心里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