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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轻吁一口气,被扎伤的鄂伦春人脸上忽然露出狞笑,对同伴西克腾说道:你身上不是有刀吗?我们就用刀捅死他,这样也能节省子弹。
西克腾见同伴如此执著,倒也不置可否。我却慌了神,这时如果他们两个一起扑过来,那我绝对九死一生。于是我就陪着笑说道:两位大侠,刚才很明显是误会,现在咱们何必加深误会呢?你看,这钱你们也……
我还没说完,鄂伦春人猎枪横伸过来,在我肩上重重戳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叫误会?你把刀子插到我小腿上,这也叫误会吗?
这家伙不再理我,掉头对西克腾说道:你要不想动手,就把刀子给我,让我来!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得尽快赶回去,谁知道斯格巴娜什么动身啊!
听到斯格巴娜四个字,我忽然灵机一动,脱口说道:我认识斯格巴娜,我是她的好朋友!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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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续集(015)
两个鄂伦春猎人顿时愣住。西克腾摸摸胡子,目光冰凉如蛇,在我身上到处游走,似乎寻找什么破绽。他的同伴就没那么容易对付了,这家伙在我肩头推了一把,恶声恶气地说道:什么?!你是斯格巴娜的好朋友?胡说八道!斯格巴娜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你这孬种,哪有资格和斯格巴娜交朋友?
我对这小子未予理睬,而是把游说的重心移向西克腾。看得出来,这人更加理性,至少懂得权衡利弊得失。不过,我并没有说自己是想找斯格巴娜帮忙找人的,只是反复强调我和她是好朋友,已经有几年没有见面,这次来找她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最后,我握住西克腾的手,深情款款地对他说道:哥们,我的事情很重要,麻烦你带我去和斯格巴娜见面,她一定会很感激你的——她全家都会感激你的。
我本满口胡诌,谁知西克腾一脸凝重,若有所思。等我说完,他不无焦灼地问我:你是从北京来的吗?杜玛大哥怎么样?有他最近的消息吗?
我只知道国家杜马是指俄罗斯议会下院,至于西克腾所说的杜玛大哥,我可完全是云山雾罩,不知所谓。可是,为了不露出蛛丝马脚,我仍然笑着频频点头:能吃能喝,挺好的,你放心吧。
西克腾叹了一口气:唉!但愿杜玛大哥早日出来,重新回到呼伦贝尔草原。他本是草原上的雄鹰,是森林里的猎豹,现在被关进铁笼子,英雄无用武之地呀!唉,还苦了我尊贵的朋友斯格巴娜……
我暗吃一惊,不知这杜玛和斯格巴娜是什么关系;旋即又想,只要见到斯格巴娜,请她帮忙找到桃花即可,其他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呢?一花一世界,一个桃花,就是我惟一的世界!
西克腾对我胡乱搪塞的话深信不疑。眼见就要大功告成,另外那个鄂伦春人实在可恨,又狡猾得紧,他两眼灼灼的盯在我脸上,用猎枪在雪地上慢慢划字儿,冷冷地问我:斯格巴娜那么出名,谁都可以打着是她朋友的旗号招摇撞骗——你声称是斯格巴娜的朋友,那就说说她的外表长相,说对了,我们带你去见她;说错了,小心你的狗命!
这小子枪枪不离靶心,幸好我从苏娓亚和哈穆那里间接听说过斯格巴娜,知道她是位美丽迷人的女性,因此我就清清嗓子,故弄玄虚地说道:对不起,我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
鄂伦春人凶相毕露:说什么!你是她的朋友,怎么会忘记她的长相?这算什么狗屁朋友?我早知道你是个狡猾的狐狸,可是怎能逃过猎人的眼睛?
我不紧不慢接着说道:因为每次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被她漂亮迷人的风度搞得昏头转向,找不着北。她是草原美丽的女神,我从来不敢多看她一眼,因为我怕自己世俗的眼光玷污了她——作为她的朋友,我始终认为,这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家伙还想继续盘问,西克腾打断他的话:时间已经不早了,让他跟着我们走!如果见到斯格巴娜,而她根本不认识他的话,我西克腾第一个要他的狗命!
那个鄂伦春人阴着脸慢慢点了点头。就这样,我被他们用布条蒙上眼睛,骑在马背上跟着他们驰骋——鄂伦春人本来四处张望,想要寻找雪狼的踪迹,可是附近只影也无,只有两道细碎的脚印蜿蜒到山坡的后背。
我暗暗高兴,看来黄毛丫头和雪狼见机不妙,已经悄悄相携逃走;同时也生起一抹惆怅,那丫头不会有了新欢,只顾跟着雪狼私奔,从而抛弃我吧?随即想起很快就能看到斯格巴娜,情绪又高涨起来,因为那样的话,我离桃花就又近了一步……
重见天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很简陋的圆锥形木屋里。屋中央生着一堆红红的炭火,四壁以桦树皮搭盖而成,上面悬着几张兽皮。这就是鄂伦春人有名的“斜人柱”(鄂伦春语,意为木杆屋子),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一般为秋冬季外出狩猎时搭建,用于休息或躲避风寒。
西克腾掏出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然后告诉我:这是我们临时搭建的房子,你先在这里待着,哪里也别去——要是到处乱跑,被野兽咬伤了,那就活该,我可不会负责——我们去问问斯格巴娜,看她愿不愿意见你。
撂下这话,两个鄂伦春人也不管我的反应,前后出了门。我闪到门口,只见天色晦暗,那雪犹自不紧不慢地筛下来,西克腾和他同伴已经去得远了,雪地上只留下一行纵横交错的马蹄印。
我心想,这斯格巴娜到底何方神圣,居然如此大的派头,一般人等闲还见不着她呢。可是我,又算什么人呢?我现在跟那些落魄的流浪汉,又有何区别?
在这陌生神奇的草原上,我感到自己狗屁不是;对远处城市里的亲朋好友而言,我无怀疑犯了严重的背叛之罪。总而言之,我现在是孤家寡人,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这一切,尽管以崇高的爱情为名,可我的内心深处,似乎感到隐隐的不安,不自觉地在颤栗。也许,只有见到我深爱的桃花,我才能得到完全的宁静……
墙上挂着一瓶残酒,我取了下来,坐在火堆旁边,大口大口的吞咽。火光把我的影子映到对面的墙壁,是那样的臃肿,寂寞……添进两块柴禾,火堆里跳起毕剥的声响,貌似热闹,却将天地衬得愈加无声,无情,无义……
正自埋头喝酒,门帘翻动,抢进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她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过来抓住我的手,摇晃道:叔叔,叔叔!我妈妈生了大病,求求你快去看看她!
我放下酒瓶,愕然说道:你爸爸呢?妈妈生了病,可以去找医生啊。我在这里还要等一个重要的人——就是去了,我也帮不上忙的,你快去找医生吧。
小女孩毫不气馁,使劲地拽我:爸爸去海拉尔了,妈妈就要病死了,你快去帮帮她吧!
她如此固执,我也毫无办法,只得硬起头皮,出门跟在她后面,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那小女孩走得毛躁,跌了好几跤,我就把她背在身上,继续冲风冒雪。
走出五里地,山坡下露出一幢土木结构的房屋。门前泊着两辆漠河犁达车(从漠河犁达车的数量可以判定贫富,三辆车以上属于中等,五辆车以上属于富裕,一至二辆的,属于贫困户)。轻轻推开门,一股腥臭无比的气味立即扑鼻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没有开灯,也没有生火。朦胧之中,我看到一位少妇*地躺在床上。心里正在惊疑,只听她用虚弱不堪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要生孩子了,我男人不在家,你帮帮我吧。
这种场面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我心里狂跳不已。昏暗之中,不时响起少妇疼痛难忍的尖叫。我大着胆子靠近,只见她脸色惨白,肚子高高隆起,肚皮涨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开来。更加恐怖的是,婴儿的一只小手臂已经伸出*——据我所知,这似乎叫逆产,应该非常麻烦。
刚才从外面看来,这房屋孤伶伶地,可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屋里我们几个人,外面半个鬼影也难以碰到。怎么办?怎么办?我简直束手无措,可是如果不立即展开援助,母子二人可能都要完蛋。
惶急之中,我想起哈穆的话。在为那头母牛接生的时候,她说人和动物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人是高级动物罢了。想到这里,我倒了一盆温水,先把自己的双手洗净,再把她肚皮擦拭干净,然后脱下靴子坐到床边。
我命令少妇叉开双腿,然后抓住婴儿的手臂,将它往母亲里的*里慢慢送去,同时轻轻地转动。等到婴儿的头部明显往外时,我立即喊道:用力!快用力!
少妇脸上青筋突起,咬牙切齿地使劲。只听一声响亮的啼哭,婴儿的头部终于露到*外面!随着少妇持续用力,婴儿终于顺利地娩出母亲身体,溅了我一身的羊水和血污。
那少妇自己用牙齿咬断脐带,疲倦地微笑,刚阖上眼睛,随便又紧紧抓住我的胳膊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生下来的是个男婴,我高兴地告诉她。我把婴儿擦干,交到少妇手里,我说:好了,我该走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少妇用微弱的声音挽留我:求求你,好事做到底,麻烦你去烧一锅热水,帮我洗洗下身,要是被感染了,我就死路一条了。
真是没有办法,她这么可怜巴巴地说话,我只得皱着眉头照办。等到水烧开,我用盐水把那少妇的*清洗干净。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努力坐起来,对我说道:谢谢,谢谢!你是一个好人!能抱抱我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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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续集(016)
此时此刻,我无法拒绝,只得紧张双臂,将她紧紧搂住。她同样紧紧抱住我,疯狂地亲吻我,吻得我都差点儿喘不过气来。我知道,她是在感谢我救了她们母子的性命,因此也不忍把她推开。
过了许久,少妇才松开我。她告诉我,她叫额姬,是俄罗斯过来的白俄人。大约七八年前,额姬随团到呼伦贝尔草原旅游,结识了一位年轻英俊的鄂伦春猎人。谁知在为猎人生下一个孩子后,猎人另结新欢,把她母子胡乱安排在这间木屋里,自己与情侣逃之夭夭。额姬爱恨交加,心有不甘,一直在这里苦苦留守,盼望猎人浪子回头,重新回到她母女的身边……
说到这里,额姬忽然抓住我的双手,激动地说:我们结婚吧!我可以带你去俄罗斯。我妈妈早就死了,我爸爸是牧场主,养了很多牛、马,手里有很多很多的钱,他从小就非常非常喜欢我,顺着我。我爸爸最喜欢中国的小伙子,到那时候,我们一定可以过上好日子!如果你感到委屈,我们可以办一个小型的牧场,每天自由自在。反正,反正比在这里强多了!
屋子中间的火盆里,被我添进一些干燥的柴禾,此刻发散出红红的火光。在这火光的映照之下,我发现额姬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睛,目光深沉如湖,长长的睫毛向上弯曲,鼻梁高耸,似乎在诉说曾经的骄傲。她那惨白的脸色似乎也变得绯红,神采奕奕,竟是个相貌不恶的妇人。
我忽然想起俄国作家屠格涅夫的一篇小说。在那小说里,有个平时足不出户的贵妇,某日偶然到郊外踏青,被一个粗鲁的农夫按倒在草垛上,强行玷污。让人意外的是,贵妇居然爱上农夫,宁愿与他在乡下过子,受尽种种苦楚,也不肯返回城市。
面前的额姬,与那小说里的贵妇,似乎有几分相似。我在心里叹息着,轻轻剥开紧紧扣在我腕上的手指,找了一件衣服,给赤身*的妇人披上。我对她说:我要在这里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不会跟你去俄罗斯的。唉,再过几天,等身子复原了,你想回俄罗斯就回吧——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傻傻地等待一个人;比这更加痛苦的,那就是傻傻地等待一个根本不该去等的人!
额姬显然把我的肺腑之言当成了耳边风,她扯下衣服,再次捉住我的双手,并死死按在她那雪白丰满的乳防上,使劲地揉搓,百折不挠地继续对我游说:求求你,跟我走吧!你把我全身都看了个遍,还帮我生下孩子,救了我们母子的性命,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几下揉搓,她的*湿湿的有乳汁渗出,乳香沁人心脾。我不无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