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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顾俏神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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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唤惊醒了紧贴着的两人,齐齐望向了那个不识相的。廖兴安带着些尴尬地朝两人打了招呼:“嗨!三哥你……你们继续哈……”脚下却是没有迈动步子,一双眼睛也是亮得惊人,明晃晃地写着八卦二字。

    钟建军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顾俏的纤腰,虽说有些尴尬但是更多的则是无法言喻的欢喜,偷眼瞧了下顾俏,并没有厌憎不耐烦的情绪,只是小脸红扑扑的微微低着……钟建军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声音低沉:“俏俏?”顾俏小脸上的嫣红似乎又更深了一层,霎时有些恼羞成怒,贝齿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干嘛?”看在钟建军眼里却是如同娇嗔,脸也忍不住滚烫了起来,一时间竟忘记了要说什么了。

    可怜的廖兴安在边上使劲儿的发着光,都没有人关注到他这一盏亮闪闪的灯泡,最后只好出声打断:“呵呵,那个嫂子是吧?我是廖兴安啊……”

    再次听到廖兴安煞风景的声音,顾俏回神,也扬起了笑脸:“你好。”却是没有反驳他那个称呼。钟建军闻言心里一喜,也不责怪廖兴安的没颜色了,当即咧开了大嘴笑着给两人介绍:“俏俏,这是我们寝室的老五,叫廖兴安的。你喊他小东北就行了!”最后一句算是小小的报复了,又对廖兴安说:“这是顾俏,b大的。”就算是相互认识了。廖兴安是个自来熟的,一口一个三嫂叫得欢,看向钟建军的眼神也是颇为兴味的,顾俏虽然喜欢钟建军,可是这样子未免也觉得有点窘迫,便道:“你叫我顾俏就好了。”廖兴安道:“那怎么行?三哥会扒了我的皮的!”

    顾俏看了钟建军一眼,带着戏谑,原来你这么残暴啊?钟建军汗,只是偷偷瞪了廖兴安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可惜的是今天的廖兴安实在是兴奋,愣是不愿意接收钟建军带着警示意味的眼神……好吧,其实也不怎么警示。

    原本好好的两人约会硬生生变成了三人行,钟建军当然不爽了,几次暗示廖兴安这小子可以滚了,可人廖兴安今天胆子却是出奇的大,丝毫无视钟建军森森的目光,一个劲儿的跟顾俏套着近乎,意图多套些内情出来好回寝室吹嘘去。顾俏自然也看到了钟建军的表情了,只是觉得特别的喜感,也当做没看到,跟廖兴安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得欢乐,倒是把钟建军撂在了一边。

    钟建军最后忍不住都要开口赶人了:“老五,你媳妇儿呢?今天怎么没陪媳妇儿?”廖兴安的女朋友是他的高中同学,高中就在一起了,一起考到京城,只不过廖兴安进了清华,他女朋友进了北外,小两口虽然不在一个学校,感情却很好,平常双休日或者没课的时候都是黏糊在一起的,今天是怎么了?廖兴安闻言却是神情委顿了下去,可怜兮兮的看向钟建军,又看向顾俏:“三嫂啊,我家宝妮儿跟我闹别扭了,正想着买点儿什么怎么哄她开心呢,三嫂给我做做参考吧?”宝妮儿是廖兴安女朋友的小名……这话一问出来,他自己不觉得,倒是让钟建军郁闷得要死,顾俏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翘得太厉害了,忍笑着答应了。

    钟建军也知道廖兴安这小子脸皮奇厚,今儿个怕是甩不脱了,又看顾俏巧笑嫣然的跟别的男人说话却不理会自己,心里一阵阵的不舒坦,却是不好说什么,只好郁闷的跟着一起去了……

 第21章 前世番外之江菀

    我最早的记忆起始于我四岁,并不清晰,只有零星的碎片,当中最深刻的莫过于母亲看向我的那似乎猝了毒一样的冰冷怨毒的目光。当时尚小的我只觉得母亲的目光让我觉得害怕,直到多年之后,我才明白那是含恨的目光……

    母亲在村里的风评很不好,我和母亲是住在村尾靠近大山的一个破旧的泥土房子里,也不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他们从来就不允许我这样喊他们,他们总是围绕着那个皮的要死的宝贝金孙绕,心肝宝贝一样的疼爱着,我在他们的眼里就连地上的一掊土都算不上……后来我才知道,我应该叫他们外公和外婆。

    我没有爸爸,在我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父亲这个角色存在过,从村里三姑六婆的闲言碎语中,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我的爸爸不要妈妈也不要我了,他是大城市的知识青年,在我出生之前就回城了,在城里有老婆的,我是妈妈不要脸倒贴男人的产物,我是个野种,没人要的野种!我的存在原来这么的不光彩……其实当时的我并不能明白很多,我唯一知道的是大家都不喜欢我,包括妈妈……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从小就很乖巧,懂得察言观色,即使妈妈眼神稍稍一变,我就会很识时务的滚出那间家徒四壁的泥土房子,不管的炎炎夏日还是数九寒天,都不声不响的一个人站在院子外面的那棵大榕树下剥树皮。也懂得不哭不闹,六岁那年,村里大队长家的大柱子领着一帮小弟将正在割猪笼草的我堵在田间,眼神中带着不怀好意的光亮,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们了,更惹不得他们,只默默地将头低得更下去一些,准备绕开他们早早的回家去。

    大柱子比同龄孩子都要显得高壮的身子直直地就挡在我的面前,一伸手就将我推得一个趔钜倒在了地上,山间的石子路磕的我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但是我忍下了没有哭,因为没用,但也没有起来,目光直直地朝大柱子看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大柱子是个十岁的大娃子了,一向是村里的孩子王,村里的孩子全是他的小弟小妹,也总爱讨好他,孩子们无事可做就想着找一些消遣,而我,很显然的现在就成了他们的消遣,只是当时的我还不是很明白。

    大柱子其实并不讨厌这个瘦小又面色菜黄的小麻雀的……是的,他们都私底下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做“小麻雀”,又瘦又小的小麻雀。家里的大人们在茶余饭后总会谈论些别人家的乌糟事儿,村子就这么点儿大,从村头走到村尾也用不到半个小时,像是谁家的媳妇儿今天在饭桌上多盛了一口饭然后被婆婆指着鼻子骂哭了,又比如说是那个李二家的的闺女干活儿是有劲儿,可是那张面皮子生的也忒黑了点儿以后恐怕没有男人肯去,就是不知道她嫂子以后容不容得下她之类的闲话,而常常说并且不怕别人听到的恐怕就是孙木匠家二姑娘当年的风流韵事了。明明生的如花似玉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当年村子里多少小伙儿偷偷喜欢呀,偏就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看上了大城市里的人,人家那可是响当当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能看上她啊,不就是图的一时的乐子最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吗?还生出个小野种来。那可真真是不要脸啊,放在旧社会是要被浸猪笼的。女人们是最爱说这档子事儿的,孙木匠都跟他闺女老死不相往来了,家里两个嫂嫂也都不是好相与的,谁会为她出头啊,还不是任这些女人们心里高兴。

    大柱子半大不小的娃儿一个,很多话都听不太懂,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明白一件事儿,就是欺负江菀是没关系的,打了别家的娃那家的大人会骂上门来,那家已经成年的哥哥会帮着来打他,打江菀没事儿呀,她妈都厌弃她的人……不过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找人家的麻烦,那多显得自己不讲理啊,主要是昨天孙俊——就是江菀爷爷奶奶的宝贝金孙,跑来跟他说,江菀的妈也就是大人们口中最看不起的那个破烂女人,跟自己当大队长的爸爸有一腿。大柱子不知道有一腿是什么,可是他听懂了另一句,那个破烂女人趁着自己跟妈妈去外婆家的时候勾引自己爸爸,爸爸还要跟妈妈离婚,从此以后他的爸爸就要变成这个小野种的爸爸了!大柱子听得怒火中烧,什么都顾不得了,大人的事他管不得……其实是欺软怕硬,他实在是害怕他老爹的鞋底板儿了。当即召集了手底下的小弟就去找破烂货生的小野种的麻烦了,也就有了这件事儿。

    我一声不吭的所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护住脑袋,他们的拳头、脚、雨点一样的落在我的身上,还朝我吐口水,嘴里骂着难听话。“狗~杂~种,老子今儿个教训了你就是让你别学你妈到处去勾引男人!”我的手护不住整张脸,还是被他们揍得鼻青脸肿,风一吹都显得刀割一般。

    等到终于打累了骂累了,方才停下了动作,大柱子又扔了几句狠话才领着一帮子小弟扬长而去,我从双手的指缝中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半响,又忍痛爬起来将撒落在地上被人又踩又碾的猪笼草拾起来,只有半背篓了,又拿着镰刀蹲下身子继续干活儿,没有这个,家里的小猪今晚上就得饿肚子了……

    回到家里,妈妈上工还没回来,我先剁了猪笼草拌了糠加水喂了猪,又进厨房煮饭洗菜。直到天黑妈妈才回来,看到我倒是顿了一下,但是什么都没有说,仍然是带着厌恶的眼神。屋里只点了一盏黄豆大小的油灯,那么暗,她可能是没看到,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这样的情况换做别家的孩子,一早就有大人闹上门去了,可是放在我这里,显然是不可能的。大柱子把人打成那样,开头两天确实是有些害怕的,可是等啊等啊真就没人来骂他找他算账,心里就高兴了起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野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并且把这个认知告诉了自己手下的小弟们。

    我自从那天被多人围殴之后,也开始小心翼翼的躲着大柱子他们,虽然我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们。可是村子就只有这么大,又能多大哪里去呢,我每天还要割草……大柱子几个显然也都是知道的,后来的日子里我被一堵一个准儿,次次免不了一顿打骂。

    这种情况维持了整整两年,八岁那年,妈妈死了,我见到了素未谋面的爸爸,被他接回了上海……

 第22章 假期前的约会

    1999年9月18日,国务院发布《全国年节及纪念日放假办法》,为拉动经济发展、促进消费,故决定在国家实行三大节日——即五一、十一、春节每个节日放假七天。而如今,全国人民即将迎来第一个十一黄金周。

    顾俏寝室的几个人,刘颖菲和何小甜两个一早就大包小包的整理好,今天上午两节英语课一上完就走人了,董芳要留在学校里温书,赵兰兰是本地的自不消说。而顾爸爸几天前就打电话给她,让她不用回去,他们全家包括包括伯伯一家都要来北京,到时候一家人就在北京团聚,还能去看看大姑姑,一举数得。奇怪的是江菀也没回去,赵兰兰问她的时候,她也只笑笑不说话,然后问顾俏:“俏俏,那你们一家人是要去游故宫的吧?到时候可要去j□j看升旗仪式哦。”搞的自己是主人家似的,顾俏淡淡地应了一声,不欲多说。可江菀似乎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又道:“可惜咱们这段日子每天早上有课,来了这么多天了,我也还没去看过呢。”

    赵兰兰快言快语:“反正你不是要在学校待七天吗,到时候早起一顿不就得了。”江菀笑着应是。顾俏没有搭话,过了一会儿,扔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顾俏爬上去接起,是钟建军。接起:“喂?哦……我不回去……”

    电话那头一喜,正欲说点儿什么,就听顾俏道:“我爸妈奶奶要来看我,还有我伯伯从芬兰回来,几个堂哥表哥表姐可能都会来。”

    剧烈的起伏,钟建军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只能道:“那好吧,那你们玩儿的开心点儿。又问,“那你家人来过北京吗?要是不熟悉的话很容易弄错的,要不我……”

    话还没出口就被顾俏笑着打断了:“好了好了,你想什么呢!我大姑姑就北京人,人在这地儿少说待了有四十年了还能让我们乱转呐?”

    钟建军原本想说的是要不熟的话我来给你们做个向导呗,结果小心思还没说出口就被拆穿,一时间有些讪讪的,只能说:“那好吧。那你今晚上有空不?我来找你!”昨天的那场“甜蜜的意外”被不识相的廖兴安打断之后,两人直到最后告别都没能单独好好儿的说上两句话,晚上回到寝室,顾俏倒是还好,钟建军受到了自个儿寝室几个兄弟的严刑逼供,自然是没机会给她打个电话的,而今天一早开始就有课,一直忙活到现在才跑出来用公用电话挂了个过来。明明分开才不到十二个小时,钟建军偏偏就觉得难受的不得了,心里就一个念头,见她、见她、见她!

    “找我干嘛呢?”顾俏咬唇撒娇,出口的话很不客气,心里却是快要乐开花了,男人还真是要逼一逼的,甭管这个男人是八十岁还是十八岁。

    钟建军有些语塞,对啊,找她干嘛呢?心里一时间乱如麻,有些急又有些气,抱都抱了亲都亲了,你还问我找你干嘛?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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