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刘副总点的菜里竟然有鲍鱼和龙虾,王健心想沼星人是潇洒,再想想自己,实在是让人沮丧!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在绽锪一道菜都买不起。想到绽铮王健不由得脸色凝重起来,也很少说话了。
周叔跟丽君闲聊了一阵儿,似乎是担心冷落了王健,就跟王健搭讪起来。
“小王家在哪住啊?”
“噢,在中日友好医院那。您呢?”
“哦——那咱们离得很近哪。来喝酒。”
他们喝着酒,乖巧的丽君起身给大家夹菜,周叔直说小谭你不要太客气了。
“小谭当特种兵的时候,训练很苦吧?”周叔满面慈祥地问。
“是,尤其是刚入伍时的集训,真的是魔鬼训练,都能练掉一层皮!”
“嗯,”周叔点点头,“军人嘛。我们家那小子刚去当兵的时候,总说受不了,他还不是特种兵呢。”
王健难得地微笑一下:“当兵是服役嘛,特种兵更难当,苦是肯定的。”
“你看小谭是个多好的孩子,你要好好对她!好不好?”周叔似乎是无业厮怠
“知道知道,”王健点头说,“我会好好对丽君的。”
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因为丽君和王健还要到夜总会去上班,大家就起身告辞了。
打车去夜总会的时候,王健狐疑地问丽君周叔为什么要请他们。
“缘分呗,”丽君说,“周叔没有女儿,他特喜欢我。”
王健点点头:“能看出来,你要是真有周叔昭一个爸爸就好了。”
丽君笑了:“我自己能选择吗?”
“是啊,”王健慨然道,“人生有很多的不如遥不如愿啊。”
“行了,又感慨上了,年轻轻的别总那么多感慨。没看出来你平时话不多,心里活动倒是挺多的。”
王健轻轻握住丽君的手:“你现在慢慢理轿伊恕!
凌晨两点,终于下班了,王健和丽君刚走出夜总会,见佳妮正开车过来,她兴奋地问王健和丽君是不是搭车一起回去。
“不了,”丽君说,“你先走吧?”
“今天找到老公了吗?”
“嗯,”佳妮兴奋地点点头,神秘地向后指了指,“那我先走了啊。”
“拜拜,一会儿见。”丽君说。
佳妮的车的后面,一辆大奔紧随着而去。
那些找到临时老公的小姐们也陆续或者自己开车,或者上了临时老公的车,很快纷纷绝尘而去,“帝豪”夜总会门前像是演出结束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剧场一样。
但在“帝豪”夜总会里面,仍有人在玩儿,看来今夜对于他们来说,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牛啊,我靠,佳妮今儿晚上又棒了个大款,丫是上辈子太缺男人了吧?毡沧右找多少老公啊?”
“不是缺男人,是缺钱。”丽君挽着王健说。
“丫胆子也够大的,也不怕得病。”
“一般没事儿,”丽君说,“做小姐的是非常小心的,她们最怕得病了。”
虽然马路上很清静了,但王健仍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嘴里轻声嘟囔着:“靠,丫佳妮一个偷氐男)媚锒伎上别克了,老子堂堂一个五尺汉子,竟然比不上一个小姑娘。”
“行了老公,别愤愤不平了,”丽君懒懒地点上烟,“以后你也会有的。”
“哼,瞎子算命回来好。”王健皱着眉说。
“别着急,老公,猜猜今天晚上我挣了多少钱?”
“多少啊?”王健瞥一眼她。
“三千,不错吧?”
“哼哼,丫佳妮今天睡了一个晚上,就肯定不止三千啊。”
“靠,那明天我也出台。”
王健白一眼丽君:“别瞎说。哎呀,看来哥们得活动活动了,总昭傻等着,做崭瞿癖0玻哥们什么时候才能飞黄腾达呀?”
“你先凑合着干吧,等以后有机会再找个好工作,或者自己做点什么。”
到了家,两个人刚坐到沙发上,佳妮就窜了进来。她刚洗完澡,裹着个睡衣就进来了,真简直像出水芙蓉一样,难怪人家每天都能找到肯出大价钱的临时老公。
“你们回来了?”佳妮抽着烟,懒洋洋地坐在床上。
“你老公呢?”丽君问。
“洗澡呢。”佳妮渴了,过来拿起茶几上的可乐喝了起来。
看着佳妮如雪般的肌肤,王健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哎,你丫是真空吧,里面什么都没穿?”
“想不想验证一下,我让你看看啊。”佳妮挑衅一样地看着王健。
“嘿,来呀,让哥们看看,哥们还怕你是怎么着?”
佳妮果然来到王健身边:“来,小子,看吧!看完了流鼻血可别怪本小姐。”
王健捏住佳妮睡衣的一脚,往上撩起一些:“我可真看了!”
“你不怕丽君晚上收拾你你就看,看呀!”
王健放下佳妮的睡衣,叹口气,得道一般地说:“其实吧,色不迷人人自迷。女人再美,真的看了也就看了,用了也就用了,没有想象的那么好,都不过如此,没啥新鲜的。”
“切,姐偏偏就是不一样,姐就是别人看了以后更想看,就是用过了才知道好,而且呢,看的时间越长越想看,用的时间越长也觉得好!你说怪不怪?”
“吹吧。”王健撇着嘴说。
丽君被佳妮的话逗笑了。
帐保佳妮的电话响了,她回屋拿着电话,别接边又走了回来:“喂,小丽啊……在家呢,怎么了?是吗?那你到我绽窗伞……行,我等你,一会见。”
放下电话,佳妮说她的一个姐们要过来借宿一宿。
“她来了住哪呀?”王健问。
“让她跟丽君跟你一起睡吧,怎么样?美死你呀!”佳妮说。
第五章:幸福的尴尬
“哥们可没那个艳福,”王健伸手拉住丽君的手说,“哥们有丽君就够了。”
“等你姐们来了,你问问你老公,要不要双飞,要的话不就省事了?”丽君建议说。
“嗯,对,”佳妮点头表示赞许,“我回去问问我老公去。”
“呵!你还知道双飞?”王健说,“你不是玩儿过双飞吧?”
“嗯,玩儿过,”丽君调皮地说,“要不今天你再找个帅哥来,咱们一起玩儿。”
虽然知道丽君是在开玩笑,王健还是有些不悦,他冷冷地看着丽君,没说话。
“逗你玩儿的啦,老公!”丽君跑过来坐到王健腿上,“我只是属于你的,满伊税桑俊
佳妮笑了:“我靠,你们俩不是现在当着我的面就要打一炮吧,好像没那么渴吧?那你们继续,姐回去问问。”
佳妮走了,王健让丽君先去洗澡,丽君说你先去吧,她要等佳妮的姐们来了,问问怎么个睡法,于是王健先洗去了。
王健洗完出来,佳妮和丽君正闲聊,佳妮的姐们还没到,她说她那个姐们答应跟佳妮一起陪佳妮的崭隽偈崩瞎了。为了钱,小姐们当然不愿曳殴任何机会。
“你老公还没洗完啊?”王健擦着头发问。
“还没呢,老男人了,都磨叽。”佳妮说。
王健坐到床上,点上烟,说:“哎,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佳妮讥笑说:“你也会讲笑话?天方夜谭吧?”
“你战泄费劭慈说停知道吧?哥们怎么就不能讲个笑话啊?”
“那你讲那你讲。”佳妮说。
“其实吧,找膊皇钦式的笑话,”王健说,“哥们是上学的时候,在一本写刘罗锅的书上看到的,说是有一次刘罗锅跟和一起因公出差,跟地方官员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刘罗锅内急,去厕所了。帐焙颍一个地方官员给和讲了一个故事,说是在一个农村的村里面,有一天天黑了,有那么哥两个一起各自跟自己的老婆在院子里嘿咻,嘿着嘿着,下雨了,他们又不想分开,就还连在一起,各自端着自己的老婆进屋去。没想到进屋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那两位被门坎儿绊倒了,四个人都摔在了一起。黑暗中也分不清谁是谁,两个小伙子一个人抱起一个接着回屋做。等做完了,点上灯一看,才知道刚才摔倒的时候端错了,老大端的是老二的媳妇,老二端的是老大的媳妇。那个地方官员刚讲到眨刘罗锅方便以后正回来,和就问刘罗锅,说刘大人,端错了怎么办?刘罗锅还以为是和他们喝酒的时候,酒杯端错了,就说,端错了没关系,接着喝。”
丽君吃吃地笑了起来,但佳妮没笑,她眨巴着她那双令人销魂的眸子:“完了啊?”
“是。”王健说,“不好玩儿吗?”
“切,”佳妮不屑地说,“你罩中话,“帝豪”夜总会的小姐们谁都能讲上一大堆,听姐给你们讲一个吧,听着啊。话说古时候,有那么一个小正太,他的家伙特别小,总怕别人笑话。后来他想找个老婆,心想要是找一个原肺炊过的,没见过男人那个东东的,昭没准人家就不笑话他了。于是呢,她就跟媒婆说,让媒婆帮他找个老婆,前提是一定要找个处女,媒婆答应了。他又问媒婆,怎么才能知道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媒婆说崭鋈菀祝到时候你就问她,你那个东西叫什么名字,能叫上名字的,就不是处女,叫不上名字的就是处女。很快媒婆就给小正太介绍了一个,见面以后,小正太就把他的家伙拿出来,问女的崭鼋惺裁矗女的说叫牛子。正太一听很失望,心想瘴荒芙猩厦字,肯定不是处女了,就分手了。媒婆很快又给正太介绍一个,正太又问女的崭鼋惺裁矗女的说叫香肠。正太一听,心想崭鲂⊥冕套硬还能叫上名字,连秃哦贾道,肯定她更不是处女了,就也跟她分手了。第三个女的见面的时候,正太又问她,他的家伙叫什么,沾握个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小正太一听高兴坏了,心想崭鼋胁簧厦字来,肯定是处女了!他就得业馗女的说,崭鍪悄腥说纳殖器,叫牛子。没想到女人听了以后摇摇头,说,男人各种各样的牛子,姑奶奶见过的多了,还从来没见过你昭的牛子。”
丽君笑得前仰后合。
王健也哑然失笑:“你丫招话太低俗,听哥们再给你讲一个真实的笑话,乍一听,不那么好笑,可是你越琢磨就越搞笑。听哥们讲啊,文化大革命你们知道吗?”
“我知道一点,那时候有红卫兵,是吧?”丽君说。
“是。”王健说。
“我听说过,不过具体我也不清楚。”佳妮又给自己倒了杯可乐,说。
“那时候吧,”王健点上烟,接着讲下去,“讲究早请示,晚汇报,就像在咱们夜总会吧,上班之前,大伙先集合,一起喊口号,下班的时候再集合,集体汇报。”
佳妮哈哈大笑:“咱们一起喊什么口号啊?喊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执政党啊?还是喊不占地不占房,只是用了一张床?要不就喊姐们们一起去夜总会?”
“你丫是不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王健说。
“就是嘛,上班就上班呗,喊什么口号啊?”佳妮不降厮怠
“那时候站褪鞘鄙校知道吧?是必须得做的。接着讲啊,那时候——”
帐保佳妮的临时老公来了,是一个大腹便便,大约四十岁的男人。
“你们崭陕锬兀空么热闹。”他说。
“老公,来,坐坐坐,讲笑话呢。”佳妮让大肚子男人坐下,自己坐在他的腿上,“王健你继续。”
“瘴焕细缈隙ㄖ道文化大革命吧?”王健跟大肚子说。
“是,应该比你们知道的多点。”大肚子抽着烟说。
“那接着讲啊,”王健说,“那时候不管开什么会,不管是谁,发言的时候都得先念几句毛大爷的语录。”
“是,”大肚子拍拍自己的肚子,说,“瘴姨说过。”
“有一次呢,”王健接着说,“有一个连队的炊事班开年终总结会,炊事班长发言,他第一句说,伟大领袖毛大爷教导我们说,年底一结帐,又帕恕D切┐蟊们一听,被逗得都哈哈大笑!连长一听就急了,说,班长,毛大爷的话咱可不能胡编,毛大爷说过的,咱可以说,毛大爷没说过的,咱可不能胡说,你崭鑫侍可严重了。那时候吧,毛大爷就是神,谁要是敢对毛大爷不敬,那就完了,枪毙你都说不定。炊事班长一听吓坏了,他说毛大爷肯定说过站浠啊A长就问其他人,有谁见过毛大爷说过站浠埃大伙都说没见过。没办法啊,炊事班长就开始到处找书,找毛大爷的站浠埃后来全班的人什么都不干了,也跟着一起找。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哪,最后有一个哥们在一本快烂了的书里面,找到了站浠埃证明站浠叭肥凳敲大爷说的。”
大肚子会业匦α耍但丽君跟佳妮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