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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逛了一下午,最开始是蒋梦遥拉着聂尔出来卖衣服的,到最后她因为聂尔跟叶景言的事而劝说,所以什么都没买,但是陪着聂尔买了一双厚底帆布鞋。
等到晚自习的时候,聂尔又一次出现在了一班的教室里,贺自彦非常识趣的自动退贤让位。
两个人原本是在各干各的,后来居然是叶景言先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聂尔有些困,她揉了揉眼睛,自然而然的回到,“我来陪你啊。”
对话结束,两个又没了语言交流,聂尔虽然没交过男朋友,但是没吃过猪肉至少也见过猪跑啊,她小时候有在外婆家待过一段时间,外婆是个特别厉害的人,她从小就教孩子们一些奇怪的东西,打小外婆就说,表面上越是难搞定的人,其实事实上是最容易搞定的,只要肯下功夫。那时候她跟表姐还小,不然估计外婆连夫妻相处之道都要跟他们讲解讲解。
聂尔今晚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她最近学做的寿司,她离开的时候叶景言正在全神贯注的写题目,她没有打扰,把盒子放在旁边人在走了。
蒋梦遥十分的不爽,她见快到下课时间聂尔才回来,别扭的说了句,“你还回来干嘛啊?”
“咱们的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聂尔调侃道。
“你还说!”蒋梦遥一下子就爆发了,“你个没良心的,你什么时候亲手为我下过厨了啊,你跟叶景言才认识几天啊,居然就这么好了,我能不生气吗!”
聂尔扶额,“我下午做的时候你不一直在旁边吃吗?”
“那能一样么,你给他包装的好好的,那是你送他的,我都没收到。”蒋梦遥本来还想说叶景言不一定稀罕呢,但是怕伤了好友的心,终究是闷在了心里。
最后聂尔从蒋梦遥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来给她看,这才让她平息了怒气,反而立马转了态度,“啊,尔尔,你实在是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我都没有看到,我一定会好好吃完的。”
其实蒋梦遥腹诽的没错,聂尔送的那盒寿司叶景言一块都没吃,全部都被分掉了。
叶景言收拾书的时候才看到了那个盒子,他还没打开看贺自彦就抢了过去,大晚上的一个个都饥肠咕咕的,刚开盒盖就被班上的几个男生一抢而空,最后留给叶景言的就是一个空盒子。
蒋梦遥非要送聂尔出校门,她收到了贺自彦的短信时偷偷的瞄了一眼聂尔,她本来就是个憋不住话的人,但是一说出来又怕好友难过。
聂尔看她那么纠结,一下子就明白了。
“寿司叶景言不稀罕?”
蒋梦遥点点头,点完又后知后觉的摇摇头,“不是不是,很好吃,被瓜分了。”她见聂尔一时没说话,立马安慰道,“尔尔,你下次就做给我吃,你做多少我吃多少,真的!”
聂尔看已经到大门口了,挥了挥手告别,“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看到蒋梦遥纠结的神情,她特别想说一句我以后都不会做了,但是怕蒋梦遥会越想越歪。
有些事情,过程并不重要,有结果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晚住在宾馆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而联想的,觉得好玩就跟大家分享一下:
当叶景言和柏溪这一对去外地旅行,他们住的头天晚上,宾馆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柏溪看叶景言正在看财经新闻,自己又离的比较近,于是就顺手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给人感觉特别斯文,“喂,您好,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
柏溪一听就乐了,她虽然一直在餐饮部,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理解客房部,她清了清嗓子,“你这边有什么特殊服务啊?”
叶景言虽然是在看电视,但是真正的关注点一直没从柏溪的身上离开过。
对方报了一堆项目,什么泡澡啊足浴啊按摩啊,柏溪回了句我想想。
还没等她想出来叶景言就一把挂了电话,然后黑着脸问她,“你需要什么特殊服务?”
当简微城和盛茗这一对去外地旅行,他们住的头天晚上,宾馆里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盛茗主动的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特别斯文温柔的男声问道,“喂,您好,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
盛茗一听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她回了句稍等一下,然后向正在看电视的简微城招了招手,“老公,你接下电话。”
简微城接过电话,异常淡定的听对方介绍完,然后沉吟了一下,“那些都不用,你给我们送两瓶矿泉水上来就行了。”
☆、第 14 章
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聂尔从办公室回来,手上拿着一张试卷,走廊上湿哒哒的,外面的雨点尽数打了进来。
蒋梦遥一见柏溪回来了,立马哭丧着脸,“尔尔,我好可怜啊?”
聂尔从抽屉里拿起纸巾来擦脸,她示意蒋梦遥慢慢说。
“我实在是太黑了,你去过隔壁班上两次都没事,我今天只不过是去串串门而已,居然立马就被逮到了,我都丑死了。”
蒋梦遥越说越悲伤,“我好恨他们班主啊,怎么偏偏就那会儿去的呢,居然还遇上了,以后没法见人了。”
三言两语,聂尔算是弄明白了,她清了清嗓子,“你这是....被捉丨奸了?”
“哎呀也不是,你猜猜最后给我解围的是谁?”
聂尔把手上湿了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她低头,“叶景言。”
蒋梦遥眨巴着眼睛,张了张口,过了两秒后才问道,“你怎么猜到的?”
班上静静的,大家都在低头学习,聂尔见蒋梦遥又不肯罢休,只好小声的解释着,“你既然让我猜,那肯定是我认识的人啊,一班我认识的就那两个,正好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的内心。”她解释了一通,转头问道,“怎么样?还能接受吗?”
说的很清楚,蒋梦遥苦闷的问道,“为什么你去就没事啊?”
“因为我知道那个时间他们班主任不在。”
蒋梦遥对聂尔的回答忧伤了,她凑近一点,引诱道,“你就不好奇他是怎么帮我的?”
聂尔正在看试卷上的错题,可身边的蒋梦遥实在是恬噪,她没有办法,只好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巧克力来,熟练的撕开包装然后堵住那张嘴。
“唔....尔尔...我还没说完呢....” 耳边终于渐渐清净下来。
等到快放学时候,外面的大雨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蒋梦遥有些担心的道,“尔尔,要不我晚上送你回去吧,或者你就住宿舍里,跟我挤一床也可以啊。”
聂尔打量了她两眼,不确定的问道,“跟你睡,你那睡姿我实在是不敢苟同,上次在我家午睡都能差点把我踢下去,这回是打算让我睡你床底下吗?”
上次蒋梦遥缠着要去聂尔家午睡,结果两人睡下还没多长时间,聂尔被逼的只能主动让出位置。蒋梦遥想到此事也有些尴尬,“这样吧,我送你回去,你脚不是不方便嘛,平时我才没这么好心呢。”
缘于上次买的那双厚底帆布鞋,鞋子价格很公道款式很新颖,但是磨脚也是真的,聂尔上午穿的时候还没什么,下午体育课的时候老师让学生绕操场跑两圈,聂尔连一圈都没有跑下来。
蒋梦遥问是不是里面进了沙子,两个人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一看才知道,脚后跟的袜子上都是血,就连鞋子后面都被血染红了,聂尔不可避免的被蒋梦遥教育了一顿,后来就完全被当成是一个残疾人来对待了。
“没那么麻烦,我自己很OK的,到家给你信息。”
马上就要进入11月份了,天气也是越来越冷了,她刚走到楼梯口,外面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寒颤,有点冷。
她撑起伞,尽量避开积水处。
出了校门口,聂尔觉得站在大马路上似乎比站在校园里更冷了,她扣紧了毛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后面似乎有声音在喊她。
她一向对鬼神论有些敬畏,比如说老人常说门有门神,自你出了门后它就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当你一旦回头看了一眼,门神就会以为它已经把你护送到了目的地。她租的房子虽然离学校不远,但是其中大概有三分钟的路程是几乎没什么人的,白天倒还好,晚上她就有些胆怯。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不敢确定是她耳朵听错了还是真的有人在,虽然没有停下来,但是有放慢了脚步。
身旁突然多了一把蓝色的雨伞,她转头看了一眼,“刚刚是你在喊我啊?”
叶景言的脸色很不好,声音都带着冷意,“下次不要再送东西给我了。”
真是不近人情,聂尔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寿司是我自己想吃所以才去做的,我觉得味道还好,所以就给你带了一份,怎么样?吃得惯吗?”
叶景言根本就没吃到那份寿司,又见聂尔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于是只好模拟两可的回道,“嗯,还行。”
雨势丝毫不见好转,两人靠的有些近,雨水顺着伞骨低落到聂尔的肩膀上,聂尔往后退了两步,客气的告别,“叶景言,我先回去了,再见。”
她还没有转身,叶景言就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等等。”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他立马就放了手,“你脚是不是怎么了?”
“蒋梦遥告诉你的?”
“脚怎么了?”
她笑笑,“没事啊,我脚怎么了?”为了证明自己好好的,她还特地走了两步。
叶景言半信半疑,聂尔看了眼还在落个不停的大雨,开口说道,“这么大雨,我得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直到走了有一段距离了,聂尔才敢站在路边休息一下,真是要死,耍帅的后果就是加倍的疼,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有许多想法闪过脑海,最终却只是礼貌的告别。
外婆常说,爱情可以在很多种情况下发生,但是若是用可怜的姿态换来了,那就是廉价的。而且若是真的装的可怜那倒还好,偏偏又是她真正狼狈的时候。
刚刚走的那几步,似乎又把脚后跟的皮给蹭破了,她在口袋里摸了张纸巾,撕了一半下来,然后垫在鞋子里面,柔软的纸在中间夹着,终于好过多了。
她刚准备站起来,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上方。
“这就是你的没事?”淡淡的嘲讽。
聂尔快速的站起来,抬头看他,岔开他的话问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叶景言很直接,“你送了我东西,我今晚送你回家,一笔勾销。”
这可真是麻烦呢,聂尔若是回好那就前功尽弃了,若是不好,按照叶景言的性格来,他是不会接受第二个回答的。
最后聂尔还是回了句好,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叶景言,你讨厌聂尔吗?”
两个人就这么慢慢的走着,聂尔突然心血来潮的问道。
叶景言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想了想,回道,“还好。”
聂尔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再接再厉,“那你觉得我喜欢叶景言吗?”
叶景言难得的被噎住,他看了眼使坏的某人,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我应该挺喜欢的吧。”聂尔看了一眼叶景言后笑着说道,“但是他好像并不是很喜欢我,就算我亲他他也没有反应,我坐在他身边仿佛就是空气,我亲手做的寿司,他也不愿意去尝一口。”
毕竟是一番心意,叶景言有些抱歉的说道,“寿司的事,我向你道歉,但是下次不要在这么做了,有时间多看看书。”
聂尔停下脚步,歪着头问他,“那我遇到不会的题目可以问你吗?我对数学挺感兴趣的。”
“可以。”叶景言言简意赅的答复。
叶景言话不多,多数都是聂尔在问,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聂尔租的房子的地方,然后挥手告别。
聂尔还没忘记回家就给蒋梦遥发短信,短信过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对方就回了过来。
“你一个人没事吧,晚上记得给破的地方消消毒,然后涂点红汞,明天穿运动鞋啊!”
聂尔看了半天都没弄懂蒋梦遥发的红汞是个什么东西,这让蒋梦遥乐了半天,“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啊!”
还没等她再次发短信过去问,对方的信息已经发了过来了,“红汞就是一种药水啊,一般哪破了就把那个用棉棒涂两下,别跟我说你家没有?”
别说,聂尔家还真没有这东西,她上网百度了一下,然后把百度到的答案发了过去:“红汞是含荧光素母体的有机汞二钠盐,可用作杀菌剂,其2%溶液称为红药水。由于含汞且作用较差,现已很少使用。”
不一会儿,蒋梦遥直接拨了电话过来。
两个人就伤口的处理谈了两分钟,聂尔分明能听到那边淅淅沥沥的雨声。
“你在宿舍外面啊?”
蒋梦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