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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尔痛心的说道,“遥遥啊,我上次有跟你说我爷爷就是个暴发户,你还记得吧?”
蒋梦遥点头,然后一脸惊恐的表情,”难道他要把你卖到大户人家去?天啊,是卖身换钱还是许给人家做童养媳了啊还是给人家做丫鬟了呀?”
“有区别吗?”聂尔深叹了一口气,“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看自古以来,不管是卖身葬父的还是在街头跪着求收留的还是去做丫鬟的,必定都是长的漂亮的。”
“那是当然啊。”蒋梦遥给她投了个白眼,可是总觉得这话里有诈,她想了一下,立马咋呼了,“聂尔!!!你太厚脸皮了,居然还自夸!”
叶景言也带着隐隐的笑意,贺自彦轻咳了声,“言归正传。”
聂尔喝了口握在手上的红茶,这才说到正题上面,“暴发户最喜欢干什么呀,当然是最喜欢炫耀自己有钱了,怎么样最能直接的让人直接他有钱?”
她看了周围坐的三人,又叹了口气,“当然是把房子买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
蒋梦遥差点被呛到,“不是这样的啊,你们家不应该在郊区嘛,不然就是半山腰上,然后小别墅里三层外三层,出个门开车都能一个小时,怎么跑市中心去了?”
“不说了是爆发户嘛,我爷爷爱好跟别人不同,他最爱做的事除了炫富就是炫富,家里的房子是他自己找人设计然后动手建的,那时候老头子人脉广消息足,选的时机更是准的无比,在政府改造文件下来之前就先动手了,现在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了。”
蒋梦遥被聂尔说的心动无比,“尔尔尔尔,我申请寒假去你们家住一个月,我就喜欢你爷爷这样的人,老子就是有钱,有本事你也在市中心建一栋房子啊!”
“行啊,看你们这样铁定聊的来,说不定我爷爷一下子就相中你了,到时候我喊你奶奶,你天天住别墅,出门就是市中心,还有一大帮人在底下喊你孝敬你,你还考什么大学啊,直接养老算了。”
贺自彦的笑有一点点的僵硬,他把目光转向蒋梦遥,只见蒋梦遥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呢。”
贺自彦的脸色开始好转,张了张嘴准备说话,兴奋的蒋梦遥立马抢先一步说道,“我还这么年纪轻轻,养什么老呀?我可以一天洗两个牛奶浴,我将睡在宽5米的大床上,我还可以用钱砸死那些说过我坏话的,最主要的是,我还能养一群小白脸。”
蒋梦遥YY的无限欢脱,而贺自彦已经恨的咬牙切齿了,“哦~是吗?你还要养一群小白脸啊!”
聂尔坐在对方都能感受到浓浓的火药味,偏偏当事人还不自知,“当然啦,你不知道我们女性的毕生理想就是养一群小白脸吗?”
聂尔同情的看了贺自彦一眼,“奋斗吧少年。”
最后,蒋梦遥被强行拉出来奶茶店。
走了两个人,原本欢脱的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了。
叶景言坐到聂尔旁边,伸手握住她的手,“你也想着养一群小白脸吗?”
聂尔是体质偏寒的人,一到冬天整个人都是冰的,尤其是手,更是冰的彻骨。正好有个全自动暖手的,聂尔也就任他这么握着。
“包养小白脸的都是富婆吧,我可是一穷二白,我还等着傍大款呢。”
聂尔见叶景言一脸的不信任,竖着两根手指说道,“我说的可是真的,我就喜欢那种聪明的有钱的,而且长得漂亮的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的。”
叶景言嗯了声,“尔尔,喜欢我吧,我很聪明,嗯,长的也。。漂亮,嗯,还能挣钱养你。”
手上的红茶早已经没有余温了,聂尔喝了一口就放了下去,两个人开始往回的去的方向走,聂尔挽着叶景言的胳膊,好奇的问道,“叶景言,你喜欢我什么呀?”
地上的雪还没有融化,踩在上面有嘎嘣嘎嘣的声音,聂尔玩的不亦乐乎,耳朵却在仔细的听着叶景言的回答。
“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生脾气挺坏的,不过笑起来的时候特别的好看。”叶景言扶正了差点玩摔倒的聂尔,确认没事后才接着说道,“后来就觉得很聪明,但是我没有想很多,只不过后来才发现,其实我会嫉妒。”
聂尔拍了拍他的胳膊,眯着眼睛说道,“我一开始听到你的名字,你知道吗,其实给我的感觉;你应该是一个特别温和的,或许温和中还带着点疏离,但是会很好说话的那种,我想象中的,你应该戴着一副眼睛,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后来我看到你的时候,真的很惊讶。”
“你还会以名字来猜人啊?都快成半仙了。”
聂尔一时有了兴致,于是举着列子给叶景言给叶景言分析,“喏,我姐姐柏清,一听这个名字就很温婉,她人就如她的名字,温温婉婉的,仿佛就像水一样,我是聂尔,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聪明,你看,通过名字真的能看出很多啊。”
两个人人边走边聊,叶景言难得的一下午都带着笑脸。
“尔尔?”
“嗯。”
“尔尔。”
“怎么?”
“尔尔”
“我在。”
“好想就跟你这么一直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有一个BUG说的是两个人在一个班,其实我个人非常喜欢那种两个人离的很近的小青春爱情,但是怎么写着写着就偏了T。T 关于寻常体温的,本来写的是见家长的,但是总感觉不对劲,只好删除重新来了。
☆、第 21 章
柏溪困倦的睁了睁眼睛,她的手胡乱的在床头摸索着手机,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
“我准备来喊你呢,快起来吧都十点多了。”叶景言看她似醒未醒的样子,光着手臂,眸色不由的暗了暗。
柏溪一听都十点多了,立马坐了起来,有些惊讶的拿起手机,真十点多了,“你怎么不早点喊我啊,不对啊,我有设闹钟啊。”
听到她提到设着的闹钟,叶景言想到早上的情景,他有些头疼的问道,“尔尔,你早上到底设了多少个闹钟啊?”从早上七点半开始响起,隔20分钟响一次,害他早上一次又一次的给她关闹铃。
柏溪也想到了自己的手机闹铃,她随意的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起床真是件折磨人的事,不想起床。。。。。。。。。。。。”尾音还没落,人又倒了下去。
叶景言实在看不过去了,他走了过去,把原本放在飘窗上面放着的衣服放置到床上,轻声的哄着她,“尔尔,快起来了,睡久了头会晕了,你到现在还没吃呢,不饿吗?”
一个饿字说到了重点上,柏溪本来还没有什么感觉,等他一说立马就有了感应,她抽出旁边的枕头把自己脸蒙着,“再给我20分钟,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动。
枕头软软的,压在脸上没什么重量,似乎还隐隐的能闻到一丝柠檬香,柏溪把枕头抱的更紧了。
叶景言抽了几次都没有抽成功,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还不算凉,趁着柏溪不注意,他快速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挠起了痒痒,柏溪最怕的就是挠痒痒了,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求饶,“啊哈哈哈。。。。啊哈哈停。。。。我起来了。。。。。别别。。。。啊哈哈哈哈后。。。。。我真起来了。。。。。”
“真起来了?”叶景言的手还没有抽出来,他带着些笑意问道。
“起来了起来了,快把手拿开。”
柏溪见叶景言把手拿开,这才伸出手让叶景言把她拉起来。
她一坐起来,立马拿起手边的枕头砸向他,“叶景言!你混蛋!”
跟叶景言相处过后的人都会说到,叶景言这个人啊,不好相处啊。这不好相处含着两个意思,一个是目中无人,一个是脾气冷傲,记得某次正在谈合作事项,对方态度很差,他谈到一半直接让人滚。
可到柏溪这来立马调换了一下,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每每两个人在一起,偏偏叶景言一点脾气没有,让当时跟他从小相处到大的兄弟贺自彦大跌眼镜。
“好,我混蛋,起来吧,饭菜都烧好了,不吃就冷了。”
“我都没衣服换,不起来。”
眼见着某人又要倒下去,叶景言赶紧先一步伸手抱住,“衣服我让人送来了,不要赖床。”
没有成功倒下去,倒是倚在了叶景言的肩膀上,柏溪索性也就大方的靠了上去,“叶景言,叶景言,叶景言。。。。。。。”
叶景言无奈,正准备松开一只手来帮她穿衣,还没松手就感觉到了耳边的温热。
酥酥麻麻的,湿软软的,先是耳垂,再是下巴,再顺着下巴吻上去,低低的声音,“阿言~”
叶景言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显的特别的。。。特别的撩人。柏溪的手很速度,不一会就解开了三粒扣子,指甲轻轻划过的瞬间,叶景言整个人一下子就绷的紧紧的。
他哑着嗓子,强势的拿开她的手,“尔尔,不要闹。”
柏溪仍旧不管不顾的吻他,她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附到他身上,叶景言没稳住,身子向后面倒去,连带着柏溪也趴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就在床的边缘,叶景言现下更不敢放手,生怕一个不小心柏溪就会从他身上滚下去。
柏溪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还在思索,是继续下去还是停止?
就这么一晃神,叶景言抱着她迅速的向着床中心滚了一圈,情势大逆转,叶景言见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的柏溪,恨恨的咬上她的嘴角。这其实是柏溪的小习惯,她非常喜欢咬人的嘴角,尤其是在床上时更甚。
两个人闹了一下,最后叶景言好心的放过了她,只不过柏溪借口说累了不想动,叶景言捡起掉到地上的衣服,一丝不苟的帮她穿着衣服。
“快下来了,拖鞋就在脚边,不能赖床。”叶景言直到帮她穿好衣服,催促着。
穿好拖鞋,柏溪就坐在床边,她拉着叶景言的手,“不想动,没有力气。”
叶景言拍拍她的手示意松手,他转个身蹲到柏溪面前,“上来。”
大概是昨晚的那个梦的缘故,她突然就难受了,不管不顾的纠缠着,也不知道是错是对,更不知道后果如何,只是很想,然后就那么做了。
她趴到叶景言的身上,头埋在他的后背上,两只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好了,走吧。”
梳洗一番,等她出来时,叶景言已经把什么都弄好了,柏溪吃了两口饭,又夹了一些菜,还挺不错的,“谁做的啊?”
“还吃得惯吗?”叶景言问道。
他见柏溪只夹偏辣的菜,于是动手把西红柿蛋汤端到她面前,“不要老吃刺激的,多喝点汤。”
柏溪突然想起了自己上午没去上班的事,她边吃边问,“你上午帮我请假了吗?还是给我弄了休假?”
叶景言低头吃饭,不予回答。
柏溪忍不住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口,“快说,是没给我算休假?好歹你也给我个答复吧!”
叶景言见柏溪一脸纠结,他抬头慢吞吞的说道,“我没给酒店那边打电话。”
柏溪本想着没请假就没请吧,虽然想拿这个月的全勤奖来着,但是事出有因。但是叶景言的说的答案跟她的背驰而行,这是不是相当于她无故旷工?
“啊啊啊啊啊,叶景言,我要跟你拼命,没了全勤奖就算了,居然还不给我请假!!!你早上到底干嘛去了!!!”
“事实上,我也没有向酒店那边说明,有我陪着,这感觉会不会好点?”
柏溪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只低头说了一句,“你以为这是高中啊,又不兴这个。”
高中的时候,柏溪有一天睡糊涂了,正好那一个星期又赶上学生处主任监督,柏溪难得的一次被罚在教室外面站着,她手上拿着一本书,丢人丢到家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她转头,居然看到有一个人也站在外面。
吃完饭,柏溪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吕夏天,吕夏天一接到电话,二话不说就给一顿教训了,毕竟是柏溪理亏,只能主动求饶。
“你说说你,我早上打了N个电话,也没见你接一个,到最近居然还给老娘挂电话,你是在做贼呢还是偷人啊,接个电话怎么这么难呢!”
柏溪本来是躺在沙发上的,这么一骂,她赶紧坐直身子,诚诚恳恳的道歉解释,“夏天啊,姐这不特殊情况嘛,我一向勤勤恳恳安分做人本分做事,昨晚正好跟以前的老朋友遇到了,然后就喝多了点,您大人有大量,记得帮我照看着点,有什么事帮我处理下,我下午就过去。”
“行了行了,告诉你件事,叶景言今天也没来,也算你走运,不然凭着咱叶总那人间四月天的脾气,你就哭吧。”
柏溪嘴里说着幸运云云,眼神早已经飘到正在收拾碗筷的叶景言身上了,什么叫有口难言,她当然知道叶景言今天上午没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很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