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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过半是没有问题的,许为义说,截止四月底,全市地税系统组织税收收入完成了年度人大任务数的35%,超时间进度个百分点,五月份剩下没几天了,估计到六月底完成年度任务的50%是没有问题的,但离市局年初制定的计划,到六月底完成年度任务的55%还有距离,存在变数,开这个会,就是督促各征收单位再抓紧一把,确保上半年达到55%。
我想起一句计划财务处的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一季度开门红,二季度双过半,三季度留余地,四季度抓调控。我说,二季度双过半不就行了吗,有多少税源就组织多少收入。
理论上是这样,许为义说,但财政支出摆在那里,收入就必须要有计划,不能有多少税就收多少税,收税多少一方面是由税源决定的,但与人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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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是南光泽(28)
许为义从不摆架子,这一点与赵生民不同,赵生民就是还没有当上文秘科科长的时候,也欺我是个新兵,动不动就以教训的口气与我说话,我巴不得这小子早点滚到乡下去。我相信,如果许为义接了赵生民的班,他也不会对我摆架子。我有点想法也就乐于向许为义请教,我说:
许科长,不对啊,交警部门都取消罚款指标任务了,本来他们也应该是抓住多少违法的,就罚多少款,不用下任务的,后来听说是因为他们的罚款数与收入数脱钩了,因为各部门包括交警的罚没款都直接缴财政专户了,不再按一定比例返还,他们需要用钱,要向财政申请,而且他们能申请回去的也与罚没款多少没有必然联系了,我们税务局,也应该是有多少税就收多少税,没税你就不能去收嘛,下什么计划、任务呢?
你说得没错,许为义耐心地解释说,交警部门取消罚款指标任务,一方面固然是法制社会所不允许的,但主要还是群众意见太大,你注意到没有,每年市“两会”召开前,交警执法都比较人性化,象乱停车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要保持社会稳定,不能让老百姓感觉到动不动就中了政府部门的“招”,但市“两会”一结束,就把停在嘉州广场上的300多辆车子都抄牌了……
那就是45000元,我插嘴说,今年有一个代表建议就是要求市政府明确嘉州广场到底能不能停车的。嘉州广场是市行政中心前面的一个大广场,但又不纯粹是广场,因为马路从广场中间穿过,人们到广场上散步打太极放风筝什么的,贪图方便就把车停在路边了,因为马路双向六车道,宽阔得很,不会对来往车辆行车构成影响,嘉州广场地下偌大的停车场却长年闲置,因为停车一次要收五元停车费,主要还是车主还要绕一个圈子才能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去,嫌麻烦。
嘉州广场建成后,交警部门一直没有明确到底能不能停车。实际执行中,交警部门也只是十天半月的逛过来一趟,但每趟逛过来一抄就是好几百辆车子。
那跟我们局有什么关系?许为义好奇地问。
我解释说,代表说了,如果是交警部门办公经费不足,留着嘉州广场钓鱼用的,建议市财政增加对交警部门的经费核拨,把往年交警部门需要通过钓鱼执法罚款才能弥补的经费缺口列入财政预算,所以财政局是协办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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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是南光泽(29)
扯淡,许为义笑出了声,市府办也搞笑,竟然就把这样的建议交给我们办理,交警部门下达罚款指标的做法早就取消了嘛,刚才我讲到哪里了,光泽,我私下跟你说,各部门申请项目经费,各财政处室在审核的时候,其实他们的罚没款数额也是一个参考因素,当然这个是上不了台面的,最后核拨出去的项目经费,很少能超过他们的罚没款入库数额,你想交警部门的罚款与其他行政规费收入如果急剧减少,那他们今年还申请警校改造、购买德国警犬、购置车管所的自动排队叫号系统呢,能成吗?
我提醒说,可是税收收入完成情况与局里干部职工的收入又没有挂钩。
没有挂钩,怎么会没有挂钩?许为义说,你才来一年,有些事情还不了解,如果地税税收任务完成不掉,就几乎百分百意味着财政总收入、地方财政收入任务完成不掉,那该会是怎样的情形,我们东山省实行省管县财政体制,“两保两挂”你也应该听说了,就是要确保实现当年财政收支平衡、确保完成政府职责任务,当然啦,第一个确保不了,第二个自然也确保不了,完成两个确保,实行省奖励与其地方财政收入增收额挂钩,比如地方财政增收1000万,那么就奖励给你50万,这50万,大部分用于发展资金,可也有20%左右就是用于考核奖励,这20%左右用于奖励市、县政府,自然会奖励到各部门的干部职工,财税局自然也在其中。地税部门征收社保金、残保金,是按照征收额的一定比例给予我们手续费的,这些都构成干部职工的奖金来源。
许为义说完了,大概是觉得已经把问题讲解透彻了,随手翻了一下眼前的材料。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换成别人我是不会问他的,因为比较敏感,但许为义我就不怕问,我问:
许科长,章局长的材料不都是赵科长把关的吗,不管是谁写的,你这材料……
赵科长最近比较忙,许为义没料到我问这个问题,有些掩饰地说,这材料是徐福阳写的,税源管理要征管处牵头搞嘛,林晋化副局长管这一块,徐福阳还曾是安昌县局的征管科副科长,他写这块比较顺手,我也只是随便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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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是南光泽(30)
我不好再深问下去,想到了自己的任务,问,付正主任交代我写一篇章玉兰局长在局里分办市两会建议提案会上的讲话稿,往年都是王中法副局长主持会议并讲话的……
付主任怎么交代的,你就怎么写。
可是王中法副局长这个会还是要参加的吧,他如果要在会上讲话,不是要写两篇讲话稿?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许为义肯定地说,如果两位领导都参加这个会,那么王局应该是主持这个会,讲话稿就不要准备了,你专心把章局的讲话稿准备好,光泽啊,你写的材料还是充满灵气的,你写这篇材料我放心,你缺的就是一些场面上的知识,不过与你写材料没什么关系。
我如释重负,要不要给王中法写稿子在付岩中刚刚给我布置任务时我就想到了,但后来别的事一忙,差点又忘记了。我说:谢谢许科长。
谢什么?许为义奇怪地说。
你告诉我不用写王局的讲话稿了啊,你也知道,让一个人来写两个领导在同一个会上的讲话稿该多难写啊。
那倒也是,许为义表示赞同,领导在局内建议提案交办会上的讲话稿我也写过,你是不是找李南乐要这个稿子,去年是他写的,我电脑里也有,还有前几年的也有,你把U盘给我。
许为义在往我U盘里拷资料的时候,门外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大叫一声:
为义,大功告成!
许为义吓了一跳,愣愣地看了来人一眼,好象不认识他。
来人也看到了我,也愣了一愣,但随即就朝我微笑了一下,说,肯定是为义的同事吧。
许为义连忙介绍说,克山,这是我科里的南光泽,光泽,这是我高中同学朱克山,现在是金先市海洋与渔业局局长。
原来是局座,我连忙从椅子上跳出来,失敬失敬。
第五章 我是南光泽(31)
朱克山握住了我的手,说,你这个姓很少见的,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是今天的一大收获啊。
不敢当,我扭过头对许为义说,许科长,你还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同学,你看人家多年轻,应该多宣传宣传嘛。
许为义就笑着,不说话,又摸了几下鼠标,把U盘递给我,说,都齐了,你参考参考。
我说了一声谢谢,正要与朱克山打声招呼走人,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我一看,是李南乐。
朱局你来了,李南乐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看得出来朱克山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我送送同学,许为义站起来说,克山,我送你下去。
我说,许科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局长又没说走,你怎么赶人家走呢。
我走了,我走了,朱克山说。
两人一出门,我就说,南乐哥,我本来今天找你是要拷一些资料,刚才许科长已经拷给我了。
李南乐也不问我要拷什么资料,反而问我,你有没有觉得许为义一脸喜气啊。
我一想,对啊,许为义今天一脸的喜气,虽说他平时对人就是这样,可今天给人的感觉他就象是家里办喜事了一样。我联想到刚才许为义看章玉兰的讲话稿,就问:
是不是赵生民那小子要走了,许科长要接他的班了?
李南乐却不回答,反问我,光泽,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他们没告诉你?
许科长告诉我了,是他的高中同学,现在是金先市的一个什么局长。
你不知道吧,李南乐朝门外看了看,说,朱克山是章局长在金先市时的秘书。
啊,我轻叫了一声,觉得好象明白了一些。
李南乐说,章局长来了后,他们就经常通电话,这段时间朱克山断断续续来过好几次了,他是局长嘛,有车方便,今天是第几次啦,我还真想不起来,每次来,都是在这里先唠上一阵,朱克山就去章局长办公室,回来又在这里唠上一阵。
你不回避吗?我象是在问,象是在提醒李南乐。
我不刻意回避,李南乐说,开始他们说话也窃窃的,但许为义可能觉得也没这个必要,他们也就不回避我了,当然话说得还是很含蓄,我是基本上听了个*不离十,许为义应该很快要接班了。
我说,我想也是这么个事儿,赵生民那小子也活该要下去了。
第六章 徐福阳(1)
第六章、徐福阳的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
今天下午,市局召开市两会建议提案交办会,我来得比较早。不知为什么上班时间都过去半小时了,叶燕雁那娘们还不露面,有事不来也不与我打声招呼。
我不是文秘科的科长,也不是副科长,但是因为我和叶燕雁一起编发《嘉州财税信息》,编辑的名字挂我,签发的名字是王中法,但实际上这内部信息刊物是我和叶燕雁一起编的,就工作分工来说,是她协助我工作,论工作量她付出的比我还多。
有了这份缘故,我觉得自己好象是她的领导,尽管这领导的头衔是我自封的,不过也不能说全是自封的,我在安昌县局的副科长职务免掉后,到了市局就一直没恢复,提处长那更是痴人说梦,不知猴年马月的事了,但还享受副股待遇,每月奖金系数是,她是科员,系数是1,从奖金系数上看,我也得关心她,她比我小三岁,今年三十刚刚出头吧,从年龄上看,我也得担起大哥的职责。她有一个女儿,上幼儿园了,对她的情况,其实我了解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么多了。
平时开会我不会来这么早的,但是叶燕雁不露面,我觉得呆在办公室里没事做,我想我是不是惦记上她了。这想法吓了我一跳,我还是早点去开会吧,免得老是望着对面的位置发呆。尽管来到了会议室,可我脑子里还是挥不开这娘们。
你说这算什么回事嘛,当着我的面与他老公在电话里吵架,我是走开不是,不走开也不是,走开了怕她吵到激动处摔电话机摔茶杯什么的还是小事,万一砸电脑怎么办,如果她哭得很伤心,我是不是上去安慰她,甚至抱她一下,那我这算什么,不是趁人之危嘛,简直就是畜生。
不走开也不好,谁都不想把自己的隐私、自己的狼狈模样摆在人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