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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好后用了午膳才回椒房殿,曹夫人已经将久未居住的椒房殿安排妥当了。到华太后那里回话,说了这几月来的事。
“那日一个算命的道人来了伽蓝寺,送了一只鸟给皇后。”曹夫人说。
“道人?算命?鸟?”华太后一个一个的念道。
“那道人只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没别的了。那只小鸟也是当着老奴的面给的,说是送给皇后解闷。”曹夫人隐去了月昭宁单独和乞丐道人说话的事。
“皇后喜欢就让她养着吧。”华太后说。月昭宁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在宫内宫外的一切都是曹夫人在打理,一切无异。
“太后,奴婢觉得您对皇后的成见太深。镜贵妃也是映月的公主,为何您不能像待镜贵妃那样对待皇后?”曹夫人说。
太后听了意味深长的问:“你倒说说哀家为什么不放心她?”
曹夫人恭敬的行礼,小心翼翼回答说:“奴婢知道,因为皇后是映月的公主,更主要的还是皇后曾是月神殿的大祭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曾手握重权,您担心她野心太大帮着映月暗算圣天。不过太后您的威名在外,皇后对您也是十二分的恭敬,她虽是映月的公主、月神殿的前任大祭司,有才却无心机,她心思单纯未学到后宫里害人那套手段。有人害皇后之时,娘娘只会用她的聪明为自己洗脱罪名。皇上是您亲手养大的,您最了解皇上,皇上不是那种因女人误国的皇帝。兴许皇上在娶皇后之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炎北宸自小为人谨慎出处留心,更兼多疑。对月昭宁却是除了看管得紧却从不防她,也许是他真的安排好了一切。“你再细细的说一说,哀家想听听你的高见。”
曹夫人跪下请罪:“高见不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奴婢以为皇后是重情意之人,太后若以情义收买皇后定会比处处防范来得事半功倍。”
华太后细细思量曹夫人的话不无道理。月昭宁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多离不开一个情字。大抵从小没了母亲又不受父皇所喜,因此才对所有对她好的人心怀感激。父亲不爱,华太后突然想起月昭宁与月明琰的矛盾很深。就算月明琰认错也得不到月昭宁的谅解,也许她的心并不是那么向着映月皇家。“你是说哀家可待她如檀香那般?”
“皇上可用男女之情拉拢皇后让皇后放下戒备,若太后以亲情拉拢皇后,以皇后的性子必定对您感恩戴德。皇后在神州多有美名,皇上成大事也许皇后能帮上忙。”
这次映月突然发作已经让西秦蠢蠢欲动,东齐那边也按捺不住想要推虞敏姬上位。如果因月昭宁与强大的映月国交恶吃亏的只能是圣天。月昭宁能制住撒渊,自然能保炎北宸在面对西秦巫术时平安无事。“哀家明白,你先回椒房殿伺候着吧。”
月昭宁前脚刚进椒房殿,阿呆就跑到月昭宁脚下撒欢,用前脚碰月昭宁的裙子。月昭宁抱起阿呆向里走,三个公主都等候多时了。
“母后……”三个孩子像做错事一样不敢多说话。
“母后没事,只要你们都好我就放心了。长阳,你有了身孕要注意身体,好好养胎要紧。”月昭宁看着长阳隆起的小腹叮嘱说,“这孩子有六个月了吧。”
“是,还有四个月就出世了”长阳低头说。施家在废后一事中保持沉默,长阳也无法,“对不起母后,没能帮您的忙。”
“这事怪我自己,你别自责,好好跟着夫君过日子把孩子生下来要紧。”月昭宁安慰说,“现在母后回来了那些事就别提了,懂吗?”
“嗯。”三个公主点头。
为了补偿月昭宁,炎北宸和华太后的赏赐的东西在上午就进了椒房殿,曹夫人已经安排悉数放进库房存着。长阳有孕,月昭宁命琅环到库房取了几只上好的人参等补药送给她,为了公平起见又送了其余两个一些东西。
曹夫人说映月使者到了,三个公主才退下去。此时伺候在月昭宁身边的是曹夫人、孔嬷嬷、琅环等圣天的宫人。一排人站在哪里何尝不是提醒月昭宁说话要注意分寸。
七皇子是聪明人,只问月昭宁在圣天的日常起居之事再无其他。
“我很好,请皇兄告诉父皇不必挂念。不知几位师傅和什英姑姑怎样了?还有迦梨那孩子。” 临走前她最放心不下迦梨。
七皇子平和的回答:“父皇一切都好,月神殿的几位师傅也好。什英姑姑这几年在楚府相夫教子过得十分惬意,楚叔叔待姑姑极好,你不必担心。那一对双胞胎姐弟顽皮得很,倒是惹人爱。大祭司三年来长进了很多,已经熟识月神殿的一切事宜,神殿里的长辈都夸她聪明。巫神现在不管事了,只怕也就这几年光景了,你也不必过度伤心。映月的一切都好。”
兄妹俩人又说了好一会儿无关紧要的嘘寒问暖的话,“皇妹平安无事为兄就放心了。父皇念你得紧,我得快些回去复命,妹妹珍重。”
“碧枝,你替我送送七哥。”月昭宁说。见过映月来使,月昭宁吩咐各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炎北宸到椒房殿看月昭宁,青凰立刻飞过来挡在中间不让他们亲近。
“炎北宸你这个混蛋!”青凰气道。
“好了小凰别闹了。”月昭宁捧过青凰摸着它的绒毛。
想不到青凰却开始大哭起来:“昭宁你是坏人,才三年你就不喜欢我了,什么事都向着那个坏男人。还有,你养那只呆狗做什么?”说着又呜呜呜的哭起来。
月昭宁无法只得冷落炎北宸来安慰青凰:“我没有不理你呀,无论你离开我多久你都是我最最喜欢的小凰。”
“你骗人!”青凰继续抹眼泪。炎北宸倒是抱着阿呆过来了,青凰看见阿呆哭得更凶。阿呆伸出右脚碰青凰的毛似在安慰它。
阿呆已经长成一个毛茸茸大肥球,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盯着月昭宁。炎北宸自己说这七个月都是他亲自喂养的阿呆,想着一个冰冷的大男人对着一只只会撒娇的拌可爱胖小狗时的场景,月昭宁忍不住想那是怎样一个惊悚的画面。
“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回来昭宁多高兴,她可从来都没笑得这么开心过。”炎北宸拍着青凰的小脑袋说。
☆、逃妻
“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你说说。”月昭宁问青凰。
“十五年零七个月十九天。”青凰说。
“那就对了;咱们多年的情分在嘛。”月昭宁说。青凰突然不哭了;飞到月昭宁的肩上抱着她的脖子对炎北宸吼道:“以后不允许你欺负昭宁。”
两人安慰了青凰好久那只呆鸟才消停,看见月昭宁抱着阿呆它的醋劲又开始冒了。月昭宁只得放下阿呆;阿呆一脸无辜的看着月昭宁。青凰则站在她的肩膀上傲慢的表示对主人的占有。
太极殿的内殿又是一室春光旖旎;昨晚的经历告诉月昭宁,不用引诱这招炎北宸也是非常非常主动的。炎北宸的战斗力不是非一般的好;连着两夜胡闹月昭宁也快承受不住了。一脸疲惫的回椒房殿,华太后说今天的请安也免了;不过休整过后还得去一次。
各妃嫔来请安时都说了一些吉利的话;经此意事再也无人敢当着月昭宁的面说一句不好的话。几个熟识的嫔妃脸上的神色无异;不过今天这座位排得有些微妙;杜慎妃居然坐在蓝荣华身后。
月昭宁瞧见杜慎妃脸色不好:“慎妃有什么伤心事;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李庄妃不急不缓的解释:“皇后有所不知,慎嫔妹妹触怒皇上已经不在妃位了。皇上已封为慎嫔,潘贵人也降为从八品更衣。”
“若不是庄妃姐姐说了本宫还不知道,慎嫔在宫里是最小心谨慎的,怎么会突然被降了六阶?”月昭宁承认自己着实不知道,炎北宸虽然说了宫里的事但没说这件。
虞敏姬对月昭宁十分不屑,对她的矫揉造作冷笑说:“杜相因废后一事被夺了权封为清平候,连着慎嫔也被牵连,还有潘大人也因废后和打死映月女一事被贬官,潘贵人也降到了末等的更衣,皇后可别说这事与你无关。”
月昭宁尴尬说:“本宫出宫七个月对内宫之事一无所知,宫里也没个人说。今天倒是本宫说错话了。”
“曹夫人都没说内宫的事吗?”沈贵嫔问。
“曹夫人说了太后让本宫在伽蓝寺静心修行,因此内宫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用禀告。”月昭宁淡淡的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皇后不知内宫发生了什么事。”李庄妃笑道。
杜慎嫔和潘更衣齐齐出来跪在月昭宁面前:“求皇后高抬贵手放过臣妾一家。”
月昭宁想不到今天请安会有这么一出,饶了她们一家?她才回宫不到两天:“这是怎么了?”
虞敏姬轻讽的陈述:“皇后还不知道吧,慎嫔的父亲杜相大人和潘更衣的父亲潘大人因为废后一事被皇上斥责,还贬了他们的官职,这也没什么。不过更不巧的是又被最近轰轰烈烈的贩卖映月女一事牵扯进去。杜侯府的大公子、二公子和潘大人家的四公子每人买了四个映月女,不知后来怎么就将她们打死了。那时候映月国的使者到了要皇上彻查此事,皇上呢为了给映月一个说法不仅彻查了赔了银子,还严惩了几个官家子弟以儆效尤,不巧杜家两位少爷和潘家四少爷被皇上迁怒,于十天后斩首呢!”
如果没出现这事,月昭宁指不定在还在伽蓝寺带着。那些女孩虽是平民之家的孩子,不过也不能被圣天的纨绔子弟这么糟蹋轻贱。月昭宁没那么大的心胸宽容那些作恶的人,杀人偿命,遂无奈道:“杜慎嫔和潘更衣言重了,本宫只是一介深宫妇人怎能干预前朝之事?更兼此事事关两国邦交,还因本宫是映月国公主更应该避嫌不能插手管。太后一直教导本宫说为人妇要守妇道,对这事本宫无能为力。”
沈贵嫔点头同意:“皇后说得有理,对映月国的事最应避嫌,慎嫔和更衣别难为皇后了。万一被谁抓住把柄又闹出废后的事来就不好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只是区区大臣之子。太后最忌讳后宫干政,慎嫔和潘更衣这不是为皇后添堵吗?”李庄妃的话永远尖酸刻薄,但却有理让人不能辩驳。
听了这席话慎妃和潘更衣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雪晴,兰儿,还不快扶你们的主子回宫去。”李庄妃忙吩咐两个宫女说。
十日后,杜家两个公子和潘家公子与其他犯事的人均被处死,炎北宸挑了这两个世家的公子当炮灰也许是为皇后出气,毕竟这两家曾经的废后呼声最高。
一月后炎北宸神神秘秘的对月昭宁说:“明天随我去个地方。”
月昭宁反拥着炎北宸问:“去哪儿?”
炎北宸保密到底:“过了今晚再说。”
清早起身炎北宸以帝后到太庙祈福为由免朝十天。朝中政事由太后监管,大小事宜先交由几个得力的大臣处理。
月昭宁从内到外的衣裳都是炎北宸挑的,也是他一件一件套上去的。紫色的撒花烟罗衫,紫色百褶襦裙,发髻也是炎北宸亲手梳的反绾双刀髻,发间插了一对镂空雕花紫水晶钗,再配上紫色的额饰。这一身打扮炎北宸相当满意。
等炎北宸换装,他只着一身黑色锦袍,以黑玉冠束发,简单的打扮仍掩饰不了他妖孽的本质,反衬得他潇洒不羁。月昭宁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直呼妖孽。
“夫人这身打扮虽然素净,无奈这张脸太过招摇了。我们是微服出巡不宜伸张。”炎北宸用一方紫色的面纱遮住月昭宁的脸。
已有皇家仪仗出皇宫去太庙,炎北宸避过众人的耳目向南方去。马夫驾车平稳的行使,车内的月昭宁很主动的靠着炎北宸闭目养神。
炎北宸对她主动投怀送抱还不习惯,看着近在咫尺的鱼肉,摘下她的面纱,想吃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过想着夜里那动静也住手了。
到了一座小镇,月昭宁只觉得熟悉。龙岭,风鸣镇。炎北宸带她去找孙神医?炎北宸允许她下车散心。不过他始终跟在月昭宁身侧,月昭宁无时无刻不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风鸣镇上的行人都被这对新来的年轻夫妻吸引,男人仪表不凡、龙质凤章,不知那位戴着面纱的少妇是怎样一个绝代佳人。
东窜西看,月昭宁被镇上的东西吸引住。炎北宸见她心情好也没顾忌着。
“夫人看看吧,上好的胭脂。”买胭脂的小贩拿着手里的胭脂说。
又有其他小贩招呼月昭宁看东西,月昭宁也不拒绝每家都看了,不过什么也没买。前边点心铺里精致的糕点吸引她去,月昭宁选了一些喜欢的点心包好,拿了一块放到炎北宸嘴里。炎北宸付了钱携自己的女人离开,刚才的一幕典型的恩爱夫妻场景。
“好吃吗?”月昭宁眼馋着问。
“当然好吃,夫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