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贼喊捉贼也不一定。”
虞敏姬激动得过了头:“栽赃陷害!现在后宫里皇后一支独大,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陷害皇后?前朝几个上书劝谏的官员已被皇上阁了职,后宫还有谁有胆子陷害皇上最宠爱的皇后?请太后派人拿了椒房殿伺候的宫人来,严刑拷打之下必能查出事实真相。”
椒房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不是华太后的人就是炎北宸的耳目,云夫人、紫墨和碧枝虽是她的人却从不近身伺候,月昭宁也不怕虞敏姬请人来对峙:“求太后依敏妃妹妹所言拿了椒房殿的宫人来问话,臣媳自认问心无愧。”
华太后冷眼看着这一处闹剧,椒房殿各处都有她的人盯着,她不信月昭宁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事。不过她也想看看虞敏姬能闹出什么事来:“庄妃,你带人到椒房殿那儿拿人来,一个也别漏下。”
庄妃领命离开,不一会儿椒房殿所有的人都被请来,连曹夫人也抱了阿呆过来。
“你们见过这个包裹吗?”华太后指着地上的黑色包裹问道。众人都摇头,虞敏姬不死心拿着包裹一一走过众人面前:“看清楚了,别逼本宫用刑!”众人仍是摇头。
华太后见阿呆憨态可掬甚是可爱:“瑾蓉,你把阿呆抱过来。”
曹夫人依言将阿呆送到华太后手上,阿呆趴在华太后手里乖乖的睡觉不吵也不闹。
“怎么没人承认,你!快说!是不是皇后的!”虞敏姬看着没人应声气急败坏的扯出一个宫女吓道。
那小宫女跪在地上发抖:“奴婢没见过,不知敏妃娘娘要奴婢说什么。”
“本宫明明让你……”虞敏姬恨铁不成钢,在气头上差点儿说漏了嘴。
月昭宁趁着虞敏姬说话的漏洞问道:“敏妃让本宫宫里的宫女说什么?更不知敏妃什么时候和椒房殿的宫女走得这般近了?”
小宫女朝月昭宁不停的磕头:“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奴婢从未与敏妃娘娘走得那般近,奴婢什么也没做。”
月昭宁扶起害怕得不行的小宫女温言说:“本宫相信你是,先退下吧。”小宫女受宠若惊的退下了。
“请敏妃妹妹借包裹给本宫看看。”
虞敏姬将黑色的包裹扔到月昭宁面前。月昭宁看得仔细,说:“包裹中有一股浓郁的菊花香味,埋在地下也未散。还有一颗掉了的珍珠。”月昭宁从中拿出一颗穿孔的珍珠,“瞧这珍珠像是太后宫里的东西。”说完又跪在太后面前。
“拿过来给哀家看看。”华太后听她这么说事觉蹊跷。
月昭宁递上珍珠,华太后瞧了个仔细。曹夫人机警:“老奴记得太后是有这样的几副珍珠耳环,
在五位新小主进宫那日赏给了她们。只要查小主们谁的耳环掉了就一清二楚了。”
“瑾蓉,这事先交给你。谢才人和陈美人已死就不查她们的了,剩下的几位都查一查吧。”华太后将珍珠交到曹夫人手上。曹夫人拿了珍珠就下去。
月昭宁捡起一个木偶细看它身上的衣裳,说:“启禀太后,臣媳觉得奇怪,这木偶身上的料子还很新,似埋在地下不到两个月。”
华太后也觉得奇怪,不到两个月:“拿来给哀家看看。”月昭宁将木偶高举过头递了上去。
果然很新。衣裳的针脚不怎么细密,做得也不算精细,甚至有些粗糙。曹夫人说炎北宸有件宝贝得紧的衣裳,像是月昭宁做的。那绣工比这精细了上百倍。
“臣妾五月末回宫,现在是九月,而敏妃妹妹在二月小产,谢才人去年十二月底小产,陈才人去年十一月小产。而这个木偶却是今年七八月间做的,请问臣媳在她们小产后再行巫蛊之术诅咒她们有何用?太后是皇上亲母,而皇上待臣妾情深意重,臣媳怎能做出这等不忠不孝之事?”月昭宁跪着平静的陈述这个事实。
沉默许久的李庄妃开口说:“太后,皇后说得对,娘娘怎会在事后再诅咒三位妹妹小产?臣妾还听说皇后在伽蓝寺安心修行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又怎会知道三位妹妹小产一事?”
“哀家是吩咐过瑾蓉不让皇后知道宫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事不是皇后做的。”华太后说。
“太后明鉴。还有,那木偶身上的字不是臣媳的字迹,像是有人刻意模仿写的。”月昭宁再次磕头说。
华太后细看木偶背上的字迹,吩咐孔嬷嬷:“把抽屉里的信拿过来给哀家看看。”那些信是月昭宁还是映月国大祭司时写给远嫁圣天的月镜宁的。月镜宁死后留下的东西一直由华太后保管着。
☆、造人
拿着信两下一对比,不同之处就出来了。信上的字俊秀飘逸;多了几分大气潇洒之意;而木偶上的字写得极不顺,有些扭扭捏捏的;显得小家子气;一看就知是有人刻意模仿:“木偶背上的字不是皇后写的。”
虞敏姬仍不死心,指着月昭宁狠道:“就算你没害我和两位妹妹;那太后呢?难道你月昭宁没半分怨恨太后的心吗?你是正宫皇后,管理后宫的权力却紧握在太后手中;你当了近四年的空壳皇后不会心有不平吗?你不能生育;太后亲自挑选新人进宫分你的宠;又将你遣送到伽蓝寺出家险些回不了宫;难道皇后没半分怨恨太后不想太后死吗?”她的话刻毒有理;华太后听了只紧抱着阿呆不说话。
“敏妃抄过多少遍《女训》《女则》了?出嫁从夫,侍奉夫君孝敬公婆乃为妇之责。无论婆婆做什么媳妇必须完完全全的服从不得有半分怨言。寻常人家尚可,更何况是皇家。太后做的一切是为后宫安宁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臣媳心甘情愿听从太后的一切安排。”月昭宁说得虚伪,不过现在只能虚伪着应付过去。
“哀家打理后宫多年也压了你们多年,难道庄妃、敏妃你们对哀家就没一点怨怼之心吗?”华太后此话一出,众人都齐齐跪下说不敢。
“哀家老了,皇后如今的身子也好了,打理后宫之权也该还给皇后了。巫蛊这事交给皇后处理,至于打理后宫这块儿瑾蓉帮着皇后吧。都散了,哀家该休息了。”华太后抱着阿呆坐着闭目养神。
珍珠一事曹夫人查出来了,是潘更衣的,那菊花香气也是杜慎嫔留下的。面对这些杜慎嫔和潘更衣供认不讳,是她们一起商议用巫蛊一事来对付皇后的。潘更衣妒忌皇后专宠,也和杜慎嫔一样记恨皇后害得她一家败落。虞敏姬是帮凶,帮着演这出戏。
月昭宁将审理结果交到炎北宸那里请他处置,这几月他忙着前朝的事甚少在意后宫,不过也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宫里某个女人不经意间提了武帝朝阿娇皇后因巫蛊一事被废,听着有意便开始效仿。沈贵嫔帮着做木偶,杜慎嫔帮着缝小衣写背后的生辰八字及符咒,新入宫不久不了解后宫生存法则的潘更衣自告奋勇的埋木偶,虞敏姬最适合演戏,因此陷害月昭宁那一出戏便是她唱的。
被牵连进去的沈贵嫔降为末等更衣用居永巷不得外出一步,虞敏姬则降为贵嫔拘禁荣华殿禁足一年罚奉三年,至于杜慎嫔和潘更衣则被鸩杀。面对眼前的鸩酒潘更衣哭得梨花带雨不肯就死,还是一旁的宫监给硬灌了下去。
杜慎嫔面对眼前的鸩酒到显得坦然,她和潘更衣、虞敏姬乃至沈贵嫔都被人当枪使,为报一口恶气却中了她人的暗算。
“臣妾临死前想求皇上一件事。”杜慎嫔跪在炎北宸面前说。
炎北宸知道她心系家人:“朕不杀你的家人。”
“如此臣妾就放心了。不过臣妾只想提醒皇上您专宠皇后只会害了她。还有,李庄妃是个深藏不漏的女人,若想皇后平安无事的活下去请您多防着她。”
杜慎嫔饮下鸩酒后就去了,炎北宸命人备了两口楠木棺材装了人就拉出宫去葬了。
杜慎嫔和潘更衣用巫蛊陷害皇后、毒害太后传遍朝野,杜家和潘家两家人心慌慌。炎北宸念在他们为朝廷做事多年的份上饶了两家人的命,下令让他们辞官归乡,三世不得入朝为官。
华太后病着,剩下的嫔妃到长乐宫后的小佛堂为太后念经祈福。华太后养病,月昭宁这皇后终于不再是空壳子。华太后在长乐宫养着,月昭宁开始管理内宫之事。
从前不管事不知当家难,一个月后才觉得从前的日子过得太清闲。不过好在各宫各局的人都是华太后和炎北宸的人,又有曹夫人帮衬着,加上先前学习的经验这后宫也算打理的井井有条。
月昭宁是绵里藏针型,该软的地方则软,该强硬的地方也能硬气一些。她赏罚分明,每件事都做得有理有据,一时间后宫众人也不敢多为自己做错的事找借口。
新官上任三把火,月昭宁办了好几个倚老卖老欺负她是新手的老尚宫,一时间也无人敢瞧不起这个看似柔弱的皇后。曹夫人早警告过她们,别以为皇后看着年轻好哄好骗好拿捏,她的心思可是通透着。如果再有谁敢欺上瞒下,曹夫人也不会客气了。
月昭宁除了每天管理后宫大小事务外,还到长乐宫里向太后回禀每天的情况。有这个皇后的典范在,月昭宁更是事事小心不敢出半分差错。
华太后喜欢月昭宁的狗,月昭宁只得割爱让阿呆待在长乐宫里。青凰看到阿呆被华太后抱走高兴得不得了,就更卖力的为月昭宁看着后宫的各个角落,无论哪儿有一点儿猫腻转眼月昭宁就知道了。对此很少有人敢耍小手段,为此月昭宁感叹有小凰这个耳报神真好。
眼下已是十一月末,宁城的雪已经堆积得很厚实了。华太后的病情还不见好,月昭宁只得委屈青凰去孙神医那里求治头痛的方子,又挑了许多好东西送到长乐宫。
长阳的孩子在八月初出生,是个女孩儿长得甚是可爱。担心太后无聊,让人出宫请檀香和长阳把孩子都带进宫来陪太后说说话。
檀香的儿子长得像玄隐,性子却像檀香先前的时候有些霸道刁钻,小将军玄湛从小就英气逼人,华太后见了也喜欢,施芙雅安静可爱,玉苒喜欢和她一起玩儿。看着几个孩子华太后的病也稍好了一点儿。
不过月昭宁不敢迎上华太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和几个小孩子在一起她也难过,谁让她生不出孩子呢?
夜里炎北宸拥着月昭宁的时候说:“好像瘦了。”在她身上又摸又捏过后继续说道:“该有的地方还是没掉肉。”
“你!”
“还是做正事要紧。”炎北宸封住月昭宁的嘴,横抱起她进了帐里。迫不及待的脱下自己的衣裳和女人的衣裳,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东齐皇帝把太子五岁的女儿送到西秦给你的侄子当皇后。”
“看虞敏姬不中用了就用小孙女拉拢西秦,东齐皇帝真是好算计。不过一个五岁的小女娃儿能有什么用,撒渊可不会中招。”月昭宁说。
炎北宸全身上下不停的磨着月昭宁的肌肤:“能多拉拢一个敌人对付我也好,毕竟撒渊看我不顺眼。还得告诉你一件事,你妹妹又生了一个儿子给撒渊,因为是私生子的缘故,所以不能光明正大的养着,只得让心腹好好照顾着。”
月昭宁感叹:“俊宁她可真会生啊。”
“所以你……”炎北宸吻上她的唇,月昭宁抱着他的脖子回吻回去。男人吻得温柔缠绵,女人主动撬开他的唇与他唇舌纠缠。
等女人的身体有了反应后,男人才曲起女人的双腿让她更好的迎接早已经肿胀的坚硬。一深一浅的进入,男人的动作没了往日的急躁和霸道。女人对他突然的温柔还不适应,却依旧深陷其中。腰间的薄被挡住两人的腰腹和大腿,两人的私密处在黑暗中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男人背上的肌肉浮动沁出一层密汗,似在隐忍着想要喷薄出来的欲望。女人在男人的温柔攻势下沉醉喃呢。
女人夹紧了男人的腰,得到女人的暗示男人更用力的进入。上身的起伏动作更大,隐忍许久的欲望终于释放出来,坚硬抵在女人密道最深处射出了欲液。男人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女人的腰下,高热的欲液流到更深处。
高·潮过后月昭宁趴在炎北宸的胸膛上,炎北宸抚摸着她光华的背移不开手。
“如今长阳的孩子都三个多月了,你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我不能霸占着你不放。”
“我自有打算,宁儿不用担心。”按着她的头让她乖乖待着睡觉。拉过厚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环着月昭宁的腰睡下。
回想起白天华太后叫他去长乐宫说话的场景。华太后抱着那只憨憨的呆狗,问:“北宸,你现在多大了?”
炎北宸说:“三十五了。”
“三十五……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长子都十九岁了,不过他也没福气活到这个岁数,唉……”华太后疑似自言自语,“哀家老了,你也老了。不是哀家看不惯你独宠着皇后,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