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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燥热的程度不比白昼,月昭宁沐浴完后就命人搬了一张美人榻到太极殿后的花园里纳凉。今晚的月色甚好,望着夜空中的满月,人也有些迷糊了,她现在有丈夫有儿子,想想还觉得在做梦。摇着团扇扇凉,闭眼假寐不再去想其他。
“怎么跑到这里了?”炎北宸坐在她身边问。
月昭宁睁开眼坐起身来:“内殿太热,想出来坐坐。今晚这么早就阅完折子了?”
炎北宸没回答她,只盯着她直直的看。月昭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炎北宸不悦的把她的手移开:“晃什么晃?”
“那你看什么看?”说完,月昭宁又躺在榻上。看着身上这身衣裳,确实太有诱惑力。她身上哪一点炎北宸没看过,什么样子没见过,想着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天气太热,穿了一身薄纱长衫只为了图个凉快。
“你……甚少这样穿。除了那一次。”炎北宸将她全身上下看了个仔细。
那次,是曹夫人安排的,好像比这次还有诱惑力一些。炎北宸现在也不急着欢爱,只靠着月昭宁躺了下来:“记得那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做了些什么吗?”
“我喝醉了哪里还记得?”月昭宁说。
“你说要和我比喝酒,看谁厉害。还趁着醉酒调戏……咳咳……”向来是男人调戏女人,换过来他很没面子,所以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月昭宁噗嗤一声笑:“我怎么敢调戏皇上?借一百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
“是吗?”炎北宸幽幽道,“今晚的夜色很好,不如我们比喝酒吧,看谁厉害。”
月昭宁立刻摇头:“喝酒伤身,你千杯不醉,我比不过。”
“不试试怎么知道。”炎北宸起身就让人去冰窖拿冻好了的葡萄酒,送酒来的几个宫女将一切摆弄好后就退下了。俗话说酒后乱性,她们可不能打扰了皇帝陛下的兴致。
炎北宸灌下了好几杯,月昭宁躺在榻上纹丝不动:“怎么不喝?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可比上次曹夫人给你喝的玫瑰酒好多了。”
玫瑰酒,炎北宸说被曹夫人下了那种药,然后晚上她表现得无比的热情,什么端庄高贵的形象都毁了。如果拒绝陪炎北宸滚床单,总要被他用那夜的事来嘲讽一番。从此她对酒就非常抵触,再也不沾一滴酒。
喝下几大杯酒,炎北宸就压在月昭宁身上,探上她的唇,撬开贝齿将嘴里的酒度了过去。
“唔……”被强迫灌下浓烈的葡萄酒,脸刷的红了。炎北宸乐于这种玩乐的游戏,不厌其烦的做了几次,一壶葡萄酒就在两人的往来推拒喝完了。
月昭宁一杯就倒,这次被炎北宸灌下一壶,已经没力气的躺在美人榻上喘气,手里握着的团扇早落在地上了。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想要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就已被灌了葡萄酒么,至于就轻易动情了吗?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还用得着恶趣味的用药来提升肉体上的欢愉吗?炎北宸压在她身上,细细的吻着温润的红唇,嘴里残留的葡萄酒香和着酒精的味道,很容易让人就此醉了。
夏夜本就燥热,一杯冰酒下肚,也被痴缠的男女捂热了,和着夏夜的闷热和酒精带来的体热,身上再轻薄的衣裳都是多余的。一把扯下女人身上的薄纱长衫,丰盈在抹胸被就开后变得肆意奔放。
男人将头埋在温柔乡里左右亲吻吮吸,留下诸多红印后才离开。起身坐在女人腰上,女人全身粉红,月色撒在她身上有朦胧的诱惑。女人的眼神不再澄澈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如火的欲望和幽怨热情,她的脸上也是不满足的怨色。
看着女人完美的胴体,男人迅速丢开自己身上的衣袍,狠狠的咬上女人的红唇。在脖颈和胸脯间流连,女人抽出空来娇声喘息,不满的说:“你又给我下药……”
“那酒我也喝了呢。”男人说着,在女人细白的脖子上留下细密的牙印。
脑子已经不能再想其他,内心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身体已经沦陷到深处了,男人还是忍着不进去。在男人身下不安的躁动:“北宸,要我……”近乎请求的咬着男人的耳朵说。
男人早已经忍不住,听了女人的话“噗嗤”一声将自己粗大的硬物送了进去,反反复复的早蜜道内捣弄,两人没有缝隙的贴合在一起。男人释然的喘息,女人在顶峰处的呻·吟,在夏夜里回荡。
美人榻经不起两人的折腾,正嘎吱嘎吱的出声抗议。男人还在将女人压在身下,坚硬还停留在女人,到达最深处后送出了欲液。
“嗯……”,女人紧按着男人的臀部,不让他抽出来,“别离开,就在那儿。”男人痴迷的看着她沉沦欲海的样子,情到深处他们都不是孤独的人:“好,为夫不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酒劲和药劲都散了,女人躺在男人怀中恨恨的咬他胸前的肌肉:“你无耻。”
“刚才怎么不说为夫无耻?我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太可怜,担心你忍着有损身体,所以才用力满足你,现在还来编排我。”男人宠溺的拍着女人的玉臀。
女人咬了一下男人的唇角:“我只说了三个字,你就说了一大通来反驳我。什么欲求不满,还不是你给我下药,当真可耻至极!”
男人抱着女人又用力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激吻了一阵,才说:“夜深了,回寝殿吧,为夫不想你生病了明天不能侍奉圣驾。”
作者有话要说:……o(╯□╰)oo(╯□╰)o有神的望着各位,o(╯□╰)oo(╯□╰)o……偶已经写肉无力了……
☆、太生猛
炎北宸赤条条的起身,站在月色中;月昭宁看了忍不住咽口水;他的身材果然很好啊,精瘦有力有劲儿有棱角;有肌肉但不显得难看;比映月国内雕刻家手下的雕塑还完美。
“回去为夫让你看个够。”抱着女人离开小花园,回到寝殿拉上帐幔;人影又交叠在一起,燥热的内殿变得暧昧淫靡。
整个夏天夜里;炎北宸都玩这种游戏;乐此不疲不嫌烦腻。他们虽闹腾;但太极殿中的宫女太监都不敢说出去半分;脑袋要紧;只要皇帝陛下不发火比什么都重要。
天气变冷后炎北宸才没继续享受在寝殿外的情趣,年下忙碌,华太后将后宫所有的事交给月昭宁打理,自己在长乐宫含饴弄孙。精神矍铄的老太太现在干劲十足,为了防着月昭宁,为了目前唯一的孙子,她必须活得好好的。
檀香和长阳都带了她们的儿女进宫,一时间华太后的长乐宫热闹非凡。月昭宁忙绿,做事有理有据,价格后宫打理的妥妥当当。李庄妃称病不参加任何年下活动,蓝荣华只是走走场子,应酬完了回到自己寝宫闭门不出。
站在回廊里看几个小太监陪着炎天祎在雪地里嬉闹。玄湛冷傲,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脸臭得颇像玄隐,檀香见着他这个样子头疼得很:“他才几岁呀,偏偏做出一副小老头忧国忧民的样子。”
“你也没瞧见天祎那个小坏蛋,调皮的很,才一岁就跑得飞快,有时候步子慢了还追不上。偏偏长得像个女孩子,还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月昭宁也无奈。
这时活泼好动的炎天祎厚着脸皮啦玄湛一起玩儿,玄湛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开始玩儿雪球,终于看到他的笑脸了。施芙雅也被他们的玩性所然,跟着跑到雪地里抓起雪就往两个小叔叔身上扔。慌得长阳在她身后喊:“芙雅快回来,别胡闹伤了两位叔叔。”
月昭宁拉着长阳笑道:“有宫女看着不会有事,让他们玩儿去吧。你现在该关心肚子了这给才是。”
长阳这一胎已经五个月了,施维远待她极好,也未因第一个是女儿就对她有微词,所以现在忙着生第二个,长阳听了月昭宁的话,低下头去:“母后别打趣我了。”
“施维远是个好男儿,你如今有了好归宿,尔雅和安然现在一个十六,一个十五,因为征战和我的是耽搁了她们,现在是该考虑她们的亲事的时候了。”月昭宁说。
长阳看着内殿里两个正在剪窗花的妹妹,说:“有母后在,她们的前程自然是好的。”
“外边冷,快进去歇着暖暖身体吧,云菲有我看着。”月昭宁拉好长阳被风吹乱的斗篷说。
长阳见女儿玩儿的高兴,便听月昭宁的话进殿去。檀香见儿子玩儿的开心,也欣慰说:“从没见那小子笑得那么开心。”
月昭宁拍拍檀香的肩膀,说:”大概是没个弟弟妹妹陪他玩儿,所以你和玄大将军赶紧多生几个吧。”
檀香拉过月昭宁,在她耳边悄悄说道:“你的病好了一年多了,现在皇兄只宠着你一个,还有,母后和皇兄都在努力为你求子。至于母后么就是诵经求送子观音娘娘,皇兄么就是在那方面,不过你也得加把劲儿才行,多生几个想天祎那样的好儿子。如果有女儿了,我先给湛儿预定这,记着不许把女儿许给别人。”
月昭宁听了,脸一阵又一阵的红了,檀香现在说话真是没个顾忌,连她还不知道在哪儿的女儿都盯上了。只得开玩笑说道:“那我先替女儿见过未来婆婆了。”
“母后,母后,抱天祎。”炎天祎玩儿够了跑到廊子里抱着月昭宁的大腿撒娇。
“好,母后抱。”月昭宁刚伸出双手抱他,炎天祎就像个八爪鱼一样全方位死死的抱着月昭宁不放。在雪地里玩儿久了,他的小脸冻得通红。
檀香有些羡慕月昭宁:“天祎真是黏你,不像湛儿和我疏远得很。”
“天祎喜欢母后,母后也喜欢天祎,我长大以后就不能让母后抱了。”炎天祎软软糯糯的童音说,又亲昵的蹭月昭宁的脸。
檀香正抖着玄湛身上的雪,听到炎天祎的话不由得大笑。
“天祎的性子就像个女孩子……”
炎天祎立刻打断月昭宁的话:“母后说得不对,我以后要成为父皇和姑父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不是女孩子!”
檀香捏着他肉肉的小脸:“对,我们的天祎是男子汉。”
他对檀香的话表示赞同:“姑姑说得对,我要姑姑抱。”
“好,姑姑抱天祎。我们去找祖母,让她给压岁钱好不好?”檀香结果炎天祎,小家伙对她很是亲昵。
“走吧,回内殿去吧。”月昭宁招呼两个小的说。
年后月昭宁对炎北宸说起尔雅和安然的婚事。为了管制东齐故土,炎北宸封了征战有功的两位将军为节度使。为了控制形同名不同的新番王,炎北宸将尔雅指给刘将军之子刘淇,安然指给东齐曾经的大臣,现在的旧贵族金家大公子,于二月初一一同下嫁。
已经八岁的玉苒陪着月昭宁送两位公主出嫁,她的小脸上没有对于的表情。这孩子和她不亲近,算是尊敬有加,举止有度。无论是性子还是容貌,都像极了死去的月镜宁,永远温顺平和,永远娴雅柔婉,永远与世无争。她是炎北宸几个女儿中最耀眼的,不说长得清丽可人,更难的是彬彬有礼,宠辱不惊。
月昭宁的病好后炎北宸也没让她回椒房殿,晚上咬着她的耳朵说:“你住太极殿行事方便,省得一天两次来回跑,多麻烦。不如省下这些时间做些正事。”
叹气之际,男人已经进入她的体内,炽热的硬物正向更深处蠕动。火拼一阵后才歇下。过去八年了,不知两年后会是什么样子。搂着身侧的女人睡下。
征讨东齐过后,炎北宸本欲封玄隐为异姓王,不过他一口回绝。掌握兵马的兵马大元帅,当朝驸马,还有个隐秘的身份——暗影司的大统领,若再多一个异姓藩王的爵位,朝廷那帮言官不知会吐多少口水淹死他。
辞了大元帅之职,当个闲散驸马,教教儿子,管管暗影司,玄隐过得低调又幸福。上次行刺一事过去后,虞敏姬说漏嘴是魅影——一个隐秘的江湖杀手组织所为,玄隐目前的任务便是查出这个组织,找出幕后黑手,将其连根拔起。听说魅影幕后的老大是个及厉害的人物,争强好胜的炎北宸和玄隐都想着和那男人一较高下。
夏季天热,六月总是个让人浮躁的月份,也总有人内心那团火燃烧得更旺盛。月昭宁修剪花瓶里的栀子花,身后的男人又开始在她身上磨磨蹭蹭的。
见此,伺候的宫人们都关上门窗退下了。夏衫轻薄,隔着几层薄纱抚弄女人胸前的丰盈,又在她后颈细腻的肌肤上落下炽热的气息。
男人的气息粗重,扳过女人的身子朝着红花瓣狠咬下去。“大白天的你还要!”男人的手已经伸进衣衫内。轻衫半褪,露出香肩,男人啃咬着她的肩头。
“不会有人说的,再者我们要努力为天祎添几个弟弟。”扛起女人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扔进帐内,快速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裳覆了上去。
“昨晚你闹成那样,白天还不消停么?万一曹夫人抱了天祎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