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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握住我坚硬的阴茎,用力上下套动了几下,然后深深地含进嘴里用双唇上下套弄。“它好大、好硬、好热喔”她吐了一口气说。我又吻上她的唇,一手勾起她的腿,马步微蹲,一手将阴茎对准了小穴口,腰猛地一沈,整根粗硬的阴茎便毫无困难地被她纯情又淫靡的阴唇包覆住,连根没入她温湿的阴道里。接着我两手抓住椅子两侧,使出腰部的力量加上上半身的重量往她的肉体压去。
我干得又急又猛,阴茎根部次次必往下重顶到阴蒂。“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咿、咿、咿、咿、咿、咿”她娇喘着,死命抓住椅子。
天哪!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的叫床声竟然像个稚嫩的高中女生。这无形中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情窦初开的小姨子、活泼大方的大学系花、魔鬼身材清纯脸蛋的小淫娃,集这些条件于一身的美女就在你的大鸡巴底下娇喘呻吟,多少男人在一生中能遇到一次这种机会?我以前不碰她便也罢!今天晓虹主动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她多汁的小穴里,我如不把她顶到令她觉得相干恨晚、在身体深处对姊夫的大鸡巴滋味永生难忘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和其他有着相同欲望的男人们“姊夫、学长、学弟、师友们”呢?
我看她被我干得快跌下椅去了,便抽出来,要她转身伏在餐桌上以手肘支撑上半身,一对美丽的大奶子垂晃在空中。令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湿湿的小穴部位张了开来,沾满她爱液的阴茎很容易便可以从后面插入了。
“晓虹早点来唿。唿姊夫我就早点干了唿。唿。”
“不要不要说。咿!咿!姊夫!姊夫!咿!咿!ㄚ!
ㄚ!”她大力地摇着头,把一头染成褐色的长长卷发甩得如烟花绽放一般,一面接连疯狂往后顶了我滚烫的巨根数十下,小穴越夹越紧、肉室内的收缩越来越频繁。
“晓虹!晓虹!姊夫我干!在干湿湿的鸡迈!唿唿好美!
晓虹好美的穴!唿唿每天给姊夫干小穴!好不好?!晓虹!”
“咿!!咿!!给你干!ㄏㄚ!好深!好深!啊啊
晓虹要每天啊给姊夫干鸡迈!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口阿!!!!!”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讲这样唿唿会不会唿有点离谱了?”我边喘边忍不住笑了出来。
“咿。咿。啊好像是ㄏㄥㄏㄥ”她也忍俊不住。
“啊!别停别停啊!啊!啊ㄚ!”
最后,在我这个姊夫大鸡巴炮指部对小姨子可怜小穴阵地进行一番猛烈轰炸之下,当然是把她干上了天。
春光炸泄。在所谓--小姨子与姊夫--这层宿命般的关系与交缠不止的命运之中,这是一定要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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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妹(五)Can You Keep the Secret?
作者:闪闪发光
完事后,两个人都懒洋洋地瘫坐在椅子上。
我点起MildSeven,缓慢地朝天花板吐着白烟。白色的烟雾一面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一面缓缓上升,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踪影,只在空气中留下难闻的二手烟味。连那个也终究会消失。一旦被红色的焰火点燃,香烟在温暖的口中便开始一点一点,逐渐燃烧掉自己的身体和记忆。
男人的性欲不也是如此?我恍惚地想着。窗外的阳光亮晃晃地颇为刺眼。后院的枫树迎着光,叶稍闪闪发亮。我脑袋里的某个角落好像有什么模糊的影像在慢慢苏醒成形,但不一会儿又渐渐散去。
我跟晓虹讲这个关于男人的性欲与香烟的想法。她歪着头想了几秒钟,然后说:“我不太懂耶。不过,有听说过抽烟会影响男生的性能力,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我看着天花板不存在的一个点说。“就算我一天抽十包烟,也照样可以每天把干上天。”
她吃吃地笑着。伸出右脚来,用她光滑的脚掌在我的裤裆处轻轻来回磨挲。
涨满年轻气息的大腿根处,美丽的阴毛和扇贝,在她宽大的T恤底下随着她脚的动作忽合忽现。
“要不要再来一次呀?”她说。
“嗯好ㄚ。”我说。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餐厅的电话便在她身旁。她顺手接起。
“喂?嗯嗯嗯,他也起来了在喝咖啡嗯嗯好。”
她把话筒递给我,贼贼地笑着说:“是二姐,从店里打来的。”
“喂?嗯嗯”小曦说她在店里帮忙,问我要不要过去。
“不太想动。我想在家里休息。看看杂志、看看电视什么的”
晓红倚过来,将我的裤带解开,搓了几下软软的阴茎,然后将它含在嘴里套弄。没两三下,它又硬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很好嗯,我知道嗯嗯”
小曦在电话里拉里拉杂地扯些店里的事。我心不在焉地随便回应。晓红一面帮我口交,一面用手抚弄两颗睾丸。我空着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掀起她的T恤捏捏她一边的奶子,逗弄她尖翘的乳头。弄了一下,我将棒子拔出来,示意她帮我乳交。
“嗯嗯那很好啊嗯嗯”我边说边轻轻挺动腰部。晓红拚命抓起两粒奶子挤着我的棒子。那个模样看来很是羞耻。
“好好嗯好嗯嗯知道了我会对跟她说不要麻烦她了。
她?她现在在吃我的热狗。”
“什么!?”晓红一惊含糊地叫了出来。
“早餐没有热狗?我看看。喔看错了,是紫米饭团啦嗯,没问题。我想她不会介意的不会,不会。嗯好好我会用我昨晚干的巨棒好好地操妹的小穴的好。bye”我笑着对着话筒说。
晓红一把将话筒抢去听。嘟嘟嘟
“你骗人!你骗人!电话老早就挂断了。对不对?”她捶打着我的胸膛红着脸说。
我抱起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们不是还要再来一炮吗?”
“嗯到我房间去好吗?”
晓红的床柔软舒适。房间内有股少女特有的气息。化妆品、流行衣饰、绒毛玩具、电影和偶像歌手的海报、成排的CD、中英文教科书、床头音响,她那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一应俱全。东西颇多但不失整齐干净。我们在她的床上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体。
被小姨子邀上她的床,然后抱住她柔软的裸体,闻着她淡淡的发香,令我有种十分不可思议的感觉,仿佛时光又回到了过去二十岁时。那时的我,脑子里成天想的大概也是如何和小姨子这样的女孩上床这种事吧?
“姊夫你在想什么?”“在担心我们的事吗?”“担心?怎么说?”
“放心啦。我不会跟二姐说的。”她爽快地说。
“”
“”
“我不是担心那个”
“那你在担心什么?”
“我在想如果自己变得太喜欢的话,那就糟糕了。”
“”她难得沉默了好一阵子,手上无意识地把玩着我的弟弟。
“就算你这句话是开玩笑骗我的,我也很高兴”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当然是骗的”
“真的?”她眼楮直直地看着我。
“真的哎不是,不是真的。我是说,我是真的骗的。”
“讨厌!”她用力在我的下体抓了一把,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她又沉默了半晌,仿佛想把我看穿般一直看着我的眼楮。
“我发觉,你和晓岚都是同一类型的人。不想让人了解你们又都曾经”
她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吞下。晓岚是她四姐。
“”
“抱歉,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干嘛说什么抱歉不抱歉的。我一点都不介意别人说什么?”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也无法改变什么。”我轻松地说。
“人生苦短。该开心时,就开开心心地。这样就够了”
“嗯说的也是”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回复成平时活泼的眼神。
“姊夫,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她眨眨眼故做神秘状。
“秘密?什么秘密?”
“你要先发誓不可以告诉别人。”
“我发誓,绝不告诉别人。包括路边的流浪狗也不会知道。”
“嘻嘻你去跟流浪狗说吧!我不会阻止你。哪,你先把眼楮闭上。”
我照做了,心中暗暗祈祷她不会拿出皮鞭或刑具什么的。“不会想把我绑起来鞭打什么的吧!”
“乖。你真聪明我没有说啊,你不可以张开眼楮喔!”我耳边听到她打开衣柜,好像开锁的声因,接着一阵簌簌。我忍不住眼楮张开一条缝偷瞧。
她背对着我已经快把一件黑色兔女郎装穿好了!
“OK。你可以张开眼楮了。”她爬上床,得意地在我面前展示她的装扮。
上衣开着低胸和高叉。头上戴了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颈子和手腕处则各戴上了特殊的黑白小领结和穿了金袖扣的白色袖口。最劲爆的还是下半身那件粗网眼的黑色丝袜,在私处还大大地开着口的哩!她的阴毛和可怜小穴不但被看光光,仿佛还羞耻地等着大鸡巴的插入!穿上这套男人鸡巴硬度120趴的兔女郎装的晓虹,仿佛从白天的清纯女大生摇身一变,成了晚上专门以美乳和小穴伺候各种男人的陪酒兔女郎。我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气。
“喜欢吗?”她笑咪咪地问。
“喜欢、喜欢!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超性感的!”我赞不绝口,底下抬着头的弟弟也很老实地说出了我的肺腑之言。
“咦?男友喜欢穿这个跟他亲热呀?”
“男朋友?你说小炜吗?嘻嘻那个傻瓜才没这个福气哩!”她暧昧地说。
我听了有点讶异,不过随即想了想,这实在也没啥好惊讶的。以晓虹的条件,身边有一个以上男友也不是不可能。
“我还有其他服装喔。你要不要看?”
拉开衣橱底层附锁的大抽屉,里面满满的都是为了做爱的目的才会用得到的变装衣服。有水蓝色水手服、白色护士装、空姐服、两截式赛车女郎装、女佣的围裙和发箍甚至还有一套SM的皮衣。我看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人家身上这件兔装是上礼拜才买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实际派上用场哦”
她将两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娇。我知道她的鸡迈又在痒了。
“喔”我边揉捏着她的奶子,一面蹲下来舔她的穴穴。
“连大姊夫都还没试过哦”
我听了下巴差点掉下来砸到自己的鸡巴。
当然,上面这句话并没有半点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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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妹(六)所谓的永远,是
作者:闪闪发光
晓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肤科医生,在台中市执业。他们在台中市重划区内的高级公寓我去过一两次。从各方面看,都可算是一间相当有品味的公寓。以冷色调为主的装潢,配合低调但质感良好、一看便知价格不斐的进口家具,墙上还挂著名家的版画。公寓的装潢陈设,据说。大姊一手挑选、打点的的。
我努力地试着想把正宏那张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严肃和过度认真的国字脸和变装性爱连结在一起。不过,实在有点难以想像。
“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点结巴地问。
“你很惊讶吗?”
“老实说吧十分意外。”
“该怎么说呢?我对大姊夫,应该算是一种家族的援助交际吧!”晓虹轻松地说。仿佛这种事是每个人都在做的似地。
“家族的援助交际?喂!该不会连家辉也跟他上过床了吧?”我没好气地问。“家族的援助交际那也包括我在内吗?”
家辉是晓慧的丈夫,也就是晓虹的三姊夫。前文已经交代过了,他在大学里教书。“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晓慧,是我最大的梦想。”
晓虹眨了眨弯弯的睫毛代替了回答。
我一时语塞。这么复杂的关系,若要认真思考起来会累死人。所以我便干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评断地继续躺在那里,接着开始习惯性地看起天花板来。
贴着乳白色小格图案壁纸的天花板,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或是破绽,是随处可见的平凡景象。
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