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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已经打算忘记了吗,
吃完后我在厨房洗碗,学姐说要帮我,我说下次你洗,她才回去看电视,
洗完碗坐在了学姐旁边,看见茶几下有个红色的请柬,上面写着囍,
“结婚的请柬吗?”
“昨天送过来的,真是的,随手一放结果就放在这了,你帮我扔了吧,给我又没用,”学姐不耐烦的样子继续看着电视说,
“学姐,”
“干吗,”
“你黑眼圈,”昨晚一夜没睡把,
“你烦死了”学姐进了房门,对我说,“三十分钟后叫我,我睡会,”
“好的,”
过了二十分钟,门开开了,店长回来了,一脸严肃的,
“店长?”
“小鬼,”
“小文呢?”
“送回家了,”
“她没事吧,”
“没,”
“你表情怎么这样,”
“在想事,我回房间待会,”然后严肃的回了房间,不一会她又冲了出来,“医院告急,我走了,”
“路上小心,”我已经习惯了匆匆忙忙的店长了,
店长停住了脚步,然后对我说,“告诉丫头,今天下午放她假,让她自己选择,”
那天电影院回来后我告诉了店长单身派对的事,没想到她记得,
“好的,我一定会转告,”看着店长匆忙的背影我有些感动,
店长房间的门被风吹开吓了我一跳,我过去打算把门关上,结果看见了这个店长房间的内部结构,书本摆的整整齐齐,床上一丝褶皱都没有,角落也没有灰尘,怎么说呢,让人不知道往哪里落脚,真的能用一尘不染来形容,
真是个洁癖狂啊,窗户开开,刚刚是想透气来着吗,给她关上吧,要不会有灰尘飞进来,这么想着去关窗户,瞥见了桌子上打开着的网页,百度输入框上输入的问题让我目瞪口呆,
“急,在线等,第一次去跟岳父见面要做什么”
下午送咖啡豆的人来了,在订单上画了勾,我签了字收下后,搬到了储藏室,
跟学姐说放她假了,她就出门了,还以为她会去单身派对,没想到她却说要回以前的房子一趟,拿点东西回来,
店里剩下我一个人忙活,幸好来的都是老顾客,体谅我,让我慢慢来,
接近黄昏时,门上的铃铛响了,走进来那天跟冰美人在一起的黄头发的女孩和矮个子的女孩,
“依安呢?”
“她出远门了,”
“今天可是单身聚会啊,”
“她突然有事所以,”我解释着,
“那真是没办法呢,”矮个子的女孩说,
“要是她能赶得上就来这,”黄头发女孩把一个地址给了我,
“这是若云的地址,”
“恩,好的,”
“我想喝杯咖啡再走,我要个摩卡,”矮个女孩说,
“我要美式咖啡”黄头发女孩说着,
“稍等,店里只有我一人,所以有点慢,”
“没事,慢慢来,聚会还要好一会,”
她俩走到了离我很近的小圆桌,坐下来聊着天,
把咖啡做出来后端到了她们面前,然后继续去忙别的事,
天暗下来,她俩才结账离开,去收拾桌子的时候看见了手机,把手机落在了这里啊,
要不给她送过去,营业时间也快结束了,那个地址是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顺路给她送过去吧,这么想着去了更衣室,
拿着地址摁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齐头帘的女孩,醉醺醺的,屋里也都闹开了,
说明来意后,那个黄头发女孩过来了,接过手机,把我拽进屋里,非要拉着我唱歌,我好不容易逃脱开,去了阳台,
看见了正在望着天空的冰美人,她看见了我愣了下,跟屋内的喧嚣完全不同,这个人像是隔离了世界活着一样,
我说我是来还手机的,结果没想到这里这么疯狂,我逃到阳台上来了,
“你一个人?”
“学姐出了远门,”我回答着,她好像有些失落,
“明天我的婚礼,她能赶回来吗,”
“你想让她参加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冰美人看着我,沉默了些许,低声的回答,“不想,”她继续问我,“依安看请柬了吗,”
“看了,”
“有什么反应吗?”
想起了学姐的黑眼圈和魂不守舍的状态犹豫了一会儿,
冰美人看着我犹豫着,就没再让我回答,
手上的葡萄酒一口一口喝着,阳台上的晚风吹来,有些寒意,
屋内的喧闹慢慢的褪去,人们开始离开,稍稍清醒些的就带着不清醒的走,走之前大喊着,陈若云你要幸福,
等安静下来,冰美人转身回屋,说去屋里睡会,昨晚一夜未睡,
原来昨夜未睡的并非学姐一人,
看见她进屋后我就往外走,屋内已经空荡荡的,
打开门出去,结果看见了站在门口拿着箱子的学姐,
她看见我愣了愣,我指了指屋里,说冰美人睡了,
“我有些话跟她说,”
“可她睡了,”
“她要醒着我根本就说不出口,睡着更好,”学姐苦笑了一下,进了屋。
学姐走进屋子,坐在床旁边的毯子上,把箱子放在了她的旁边,看着熟睡的她开了口,
“这是我给你的新婚礼物,是从看见你那天开始画的画,每天一幅画,关于你的画,笑着的你,打篮球的你,看书的你,画画的你,一不小心就画了这么多,一不小心就过了这么多年,日子断在哪来着,啊,对了,知道你要嫁人那天吧,对,就是那天,那天开始,我再也拿不起画笔了,再也画不出画了,
我是因为你而拿起画笔的,没想到也是因为你放下了画笔,这算是把你赐予我的还给你了吧,”
她靠近了熟睡中的那个人,温柔的看着她,
“七年,对于我来说像是神的恩赐一样,说起这个时间连我都吓了一跳,因为真的是不知不觉过去的,再让我过几十个这样的七年又何妨,
陈若云,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这个名字以前每次提起就会让我心跳加速像是我第一次看见你,以后也一直都会这样,到我老了,到我还有最后一口气,这个名字对我的作用不会改变,
只是我这么视若珍宝的名字竟被别人拿去随口叫喊,心里的不甘你又怎么会懂,
明天我不会出现的,过了今天我就不会再去见你了,我不想祝你们幸福,我只想祝你幸福,
这些记忆这为你而生的天赋我都还给你,2567天,你的所有喜怒哀乐我一直都在反复回忆,而那些回忆连同这些因为你而存在的我的所有幸福与无奈,都到此为止了,请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一直爱着你,祝你幸福,陈若云,”
太多言语太多心情太多回忆,
多少的爱情以一句祝你□□,
多少的爱情在等待里错过,
月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在了地板上,照在了打开的箱子上,箱子里有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翻过无数遍的旧本,
坐在床上的女孩,被月光照耀着恰似一块无暇美玉一般,黑色的秀发披散在肩上,双手抱住了一个旧本在胸口上,闭上眼睛,一颗眼泪滑落下来,
这颗眼泪为了谁,那个无法再见到的画册主人,那个一直在想念着的人,还是为了这个无法坦率面对的自己,
“我也一直爱着你,温依安”
作者有话要说:
☆、黄金剧场八点档的大结局
美学是什么,
这是上大学时候听的第一堂课,
那个和蔼的教授慢慢的听周围的发言,
不愧是名牌大学各种世界名言都一一发出,
教授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没有肯定没有否定,
他慢慢的把目光移到了漫不经心看着窗外的棕色短发的女孩,
“温依安,你的美学是什么,”
温依安看着天花板还没从刚才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她缓缓起身,揉着太阳穴,想着那个梦境,
听说那和蔼的教授在教完自己那届后去了别的地方继续教书,而入学第一堂课讲美学知识是这个教授一贯的作风,
<那时候我回答什么来着,>
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看了眼在角落里静躺了四个月的画架,画架上的白布已经落了不少灰,
<奇怪,我干嘛要想起那节课啊,>
她起了床,口渴的要命起身就去客厅,结果被躺在地板上的人差点绊倒,
回头看了眼这个正熟睡的人,是一个月前威逼利诱的带入咖啡厅的一帆,
头疼了一下,像是有个小人在里面拿着锤子框框的砸一样,
她看着一帆,终于想起了昨晚喝的那两瓶白酒,
也想起了担心自己就找什么要提前习惯居住环境然后硬撑着陪自己的一帆,
温依安喃喃着真是个二傻,然后悄悄地打开房门去了客厅,
喝下冰水后感觉清爽了些许,看了眼挂在冰箱上的电子日历,
都到这个时间了,那个人正在去教堂的路上吧,这一天还是到了啊,就算自己死不承认就算自己催眠自己,可还是阻止不了这一天的到来啊,
“学姐!”头发乱翘着的一帆打开了房门喊着自己,
“干吗啊,”她把杯子放下慢慢的说,“我在这呢,”
“没,没事,”看见她像平常一样的状态一帆才像是放下心来的样子,
“你是担心我吗,”
“哪有,”
温依安笑了笑,倒了一杯冰水给了一帆,
一帆接下水一口就喝完,
“去洗洗脸,快到开业时间了,”
“学姐你先去,”
“不,”温依安把镜子递给一帆,“你的状况太严重,快去拯救你的头发,”
一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把杯子放下去了浴室,
在一帆洗澡时,温依安去看了看夏天的房间,这个忙碌的大夫又一夜未归,
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了洗好的衣服,放在了浴室前面的小竹筐里,
“一帆,我把衣服放这了,你跟我身高差不多,这些衣服你应该能穿,”
“好的,谢谢学姐,”
她回了房间,看见了放在角落的那个盖着白布的画架,然后又想起了那个梦,
记得那堂课,周围的人积极发言要给教授留好印象,有的说起了著名艺术家的名言,有的说起了美学的历史,还有的用哲学角度说了一堆对于自己来说像是天文一样的话,
那时候温依安心里就想这些标准的好学生跟自己这个在高中时差点因为成绩被退学的不良学生格格不入,
还记得高三时对自己反常的学习热情吓得目瞪口呆的班主任,还以为是学校高三动员会里老师们的发言鼓励给温依安带来的动力,握着自己的双手激动的快要哭出来的老师,谁会知道想学习只是为了那个考那个一流大学,而考那个大学只是为了那个人,
大学新生欢迎会的时候那个人以学生会的名义正在帮忙,让她感觉高三每天平均十六个小时的学习完全没有白费的就是那个时候,那个人轻轻叫住自己名字,说着恭喜考入这所大学,
那个人用着的木制画架的型号,温依安到现在用着的也是那个型号,有时候看见这个画架,就总会想起那个人坐在画架前扎起头发认真的画画的侧脸,印象里,那个人总会在黄昏时去三楼的艺术教室,在没有人的教室静静的画画,夕阳暖暖的柑橘色光芒打在这个人身上,黑色的头发在光芒下发着显得微黄,空气中的尘埃漂浮着在阳光下似乎正在微弱的闪耀着一样,
而温依安躲在门后,看着这个不能打扰的美画,出了神忘了移步,忘了时间,
<如果时间永远静止在那一刻多好>
“学姐,我洗好了,”一帆打开门说着,温依安打断了想念说着我知道了然后向浴室走去,
冲了澡,洗漱完毕,穿着浴衣就出去,打算到屋子里再换衣服,
结果看见夏天回来了,正在打开一个信封,然后慢慢的看着,
“那是什么?”温依安问着站在旁边的一帆,
“刚到的快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快递?”来这四个月了没见她收过快递啊,
夏天把那张纸看完后笑了笑,然后转身向着自己走来,
“干吗啊?”
“丫头,我们来上演一出黄金剧场八点档的大结局,”
“陈小姐,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新娘,”在化妆间发出一连串的赞美,
穿着洁白婚纱的若云礼貌性的说着谢谢,
“我可以进来吗,”有个留着小胡子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黑色西服敲了敲门,
“可以,已经准备完毕了,”负责准备的人们退出了房间,
等所有人走出去后小胡子男人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给你找这么好的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