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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毛病啊。以为是那个睡袋漏水……”
云濯做深思状看着,阿黎笑,却也不置可否。
青亭搁在马车凳上的爪子屈起来挠把,恨恨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道:“再说我就——”
“就如何?说起来,那次有人忍不住——”
“云大哥!云大哥累不累,帮捶腿~”青亭飞扑上去,在移动的过程中迅速将晚娘面孔替换成奴才脸,讨好的帮云濯捏起腿来。
“什么事啊?”阿黎好奇的问一句。
“——”云濯忍笑看着狗腿的样子,嘴巴张张。青亭快哭出来,大声的咳嗽,一边警告的瞪着阿黎,阿黎被瞪得瑟缩,于是不敢问下去,是以那当众嘘嘘的光荣事迹才得以被继续掩盖下去。
作为报复,午觉是趴在云濯的腿上睡的,照例滩口水留下。
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阿黎轻轻的在什么,然后云濯又密密切切的什么,最后所有人都压低嗓音笑起来……他们在笑什么,很想问,可是太困,眼皮睁都睁不开,只能继续睡下去。
就样打打闹闹的路往东北而行。青亭发现自从那日云濯扁白小三之后,他们几个之间的气氛似乎有某种奇怪的转变,平日素来水火不容的阿黎和云濯,竟然也有话,不复昔日那种仇人见分外眼红的场景。
阿黎和翼素来是关系不错的,他们之间又有暗羽共同的纽带维系着,所以直都相处得挺好。而云濯人虽然刺儿头,但是对于与世无争的翼,却也挑不出毛病,因此也算是相敬如宾。
微生行简吧,怎么他呢,看上去很不食人间烟火,平日确实也很清凉很淡薄,可是和云濯就是不能合拍,两人通常在些十分奇妙的问题上产生分歧。如:
青亭:每都在赶路!都无聊死,pp都长茧啊~~~~要做面膜,要做面膜!
阿黎:pp长茧和做面膜有什么关系……的
青亭:阿黎最近越来越不听话。
云濯:有人脸皮比城墙还厚,还要贴那吓死人的东西。
青亭:懂什么?那是美容!美容!贴会越来越美,闭月羞花花容月貌貌比貂蝉蝉联世界最美小姐五连冠!
云濯:貂蝉是谁?
青亭:四大美之一,这都不懂!
微生行简:一介武夫。
云濯:!(青筋爆出)
青亭同情的看着他,心里很明白他的感受,明明个武功比还好的人骂介武夫还不能反驳,让云濯种人出武功比好种话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咬牙认……
总而言之,她是离赤练谷越来越近。
在路过止水寨的时候,马车又被姑娘们拦住,次青亭刚探出头,就在人群中发现鹤立鸡群的安华丽。许久不见,化妆的本领有翻覆地的变化,脂粉不施,斜插朵不知名的淡绿花朵,含笑倚在路边的树下,静静旁观着马车。
看见青亭,的眼睛亮,抬高声音句什么,人群竟然安静下来,青亭暗忖,丫头不错嘛,似乎还混出头来。安华丽走到马车边,笑盈盈的拉着的手,道:“妹妹又来?上次没能招待周全,次什么也要在里多住几日。”
青亭听得心暖,笑道:“我还有事情,不能叨扰姐姐,等我办完事,再来和姐姐把酒言欢不迟。”
安华丽倒也没有勉强,大方笑道:“妹妹说话可要当真。对了,上次那个俊哥哥可有一起来?”
青亭大笑,“在马车里呢,他听到么夸他,非乐歪鼻子不可。”
安华丽自然的掀起帘子,往里看眼,良久以后,放下帘子,情绪低沉的道:“我用寨主之位跟你换马车里的人,好不好?”
青亭忍笑道:“那得问马车里的人。”
话没落音,的腰部受袭,痛得跳而起,抱拳道:“还是不换了,改天我帮你物色几个好的——姐姐,先走一步!”
安华丽自是看在眼里,也笑道:“一路走好~”
青亭回到马车里,怒火冲:“谁!谁掐我!”
云濯悠哉游哉的道:“看你还玩得挺高兴的嘛。”
“是你!”青亭对他怒目而视。
“不提醒你一下,顺水人情还做得挺开心的。”他脸就是怎样的表情。
青亭不怒反笑,道:“下回定要把某俊哥哥送给安华丽,不,安寨主!”
“你敢!”
“我又没俊哥哥是……云大哥为什么激动啊?做人要谦虚呀,不要以为自己长张过得去的脸就骄傲,样让们家简怎么办嘛~~~”青亭跑过去躲在微生行简的身边,用十分欠扁的语调对云濯进行刺激。
果然云濯很快便要抓狂,伸手就要来抓,被微生行简轻松的化解。青亭躲在后面看得惬意,正幸灾乐祸的时候,突然发现白小三的眼神溢满悲伤的神色,安安静静的瞧着晃动的门帘,气息渺茫得恍若要化成风去。
青亭心里凛,暗骂自己,刚刚的话无意伤到他。他向最为自负的容貌已毁,而且又离赤练谷越来越近,种心情想必是如凌迟般难受,偏偏自己还在旁边胡言乱语。
一时后悔得不行。
拉拉面无表情正和云濯大眼瞪小眼的微生行简,悄悄的问:“皮肤上的旧疤痕有没有可能消去?”
微生行简闻言,目光不自觉的瞟向的身子,青亭慌忙捂自己,急道:“不是我!”
他的目光收回来,道:“那么久的恐怕不行,若是新近伤过的,倒是容易。”
青亭大喜,于是自动忽略他的自己的伤痕没救的事实,伏在他耳边道:“白霖的脸受伤,帮我医他医可好。”
他定定的瞧着,半晌,摇头。
青亭不敢置信,本以为让他做什么事情,他会毫不犹豫的头的啊,没想到惨遭拒绝。
“为什么……”不敢凶他,只能摆个泫然欲泣的嘴脸。
“不想。”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青亭快吐血,就是理由?突然想到什么,眼珠一转,道:“我和他没有什么!”
他移开目光,索性不再看她。
青亭大囧,摇着他胳膊道:“真的啦……那都是我做戏给你们看的!”
“?”他微微提起兴趣,斜睨着。
“谁让你们老是只顾掐架,然后都不看我的……”
青亭本来以很委屈很娇媚的声音来话,初始目的是为引发大神官大人的同情,可是完就发现,话刚落音,车厢就冷几度。
云濯看着他,翼看着,阿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然后问翼,翼不答,他于是去问云濯,云濯显然回答他,于是他也看着。
“——我的意思是——不是——”不是让他们样看着啊!!青亭惊悚的往凳子里面挪挪,差挤到马车壁里面。
“阿黎……”阵吓死人的沉默之后,青亭的心理防线崩溃,不敢去看微生行简和云濯,于是向平素最羔羊的阿黎颤颤的发出求救的信号。可是平日向对千依百顺的阿黎,此次竟然丝毫不为所动,哼声转过头去。
“翼——”翼不会抛弃我吧?啊啊啊,翼为什么也不看我!
青亭终于明白众叛亲离的滋味,坐在凳子上凉半,突然悲从中来,鼻子酸,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回荡在马车里,神游外的白小三脸困惑的转过头来看。
阿黎不安的动动身子,刚想什么,被云濯阻止。
微生行简低下头,玄色袍子的衣角无风自动。
视角问题,看不到翼的表情。
哭声于是更大,用得上撕心裂肺之类的形容词。
翼噌的站起来,可是最快的居然是云濯的声音:“好啦,不要哭,真是拿你没办法!”
哭声恰到好处的顿顿,然后越发的气势磅礴。
翼伸手将拉住,搂她进怀中,冷声道:“别以为你们出现得早,便可欺负于她。”
青亭暗赞声,翼果然是最疼她的!为方便听到下面的发言,顺势将哭声调低几个档次。
“都是宠出来的!”云濯似乎很为刚刚时冲口而出的话后悔,转眼就换个调子,炮轰翼。
“若不是知她会伤心,不留你们又有何难。”翼依然是淡淡的,伸手给揩泪。
“人最是多情,也最是无情。”意外的,云濯去没有因为翼句明显挑衅的话而暴怒,反而是看着青亭抽泣的脸,似乎陷入沉思。青亭听话,心里一慌,有种被窥破的惊慌,于是哭声又密集几分。
“其实那时候就算是我守好,也不定就不会遇上,你们。”阿黎的声音也带着沉思。
“命数而已。”微生行简低垂着眼眸,仿若自言自语,“本已忘记,又再遇见。”
“所以现在怎么样?”阿黎话的时候,青亭有种他要谈笔大生意的错觉……时差忘记要哭,直到众人都望着,才记起来,刚刚要继续哭声,被翼在耳边的轻语打断:“眼泪都干了,不要再哭。”
“……”青亭不知道自己脸红没有,强自忍住被人踢破伪装的羞愤,慢慢的坐直身体。
“以后,会怎么样?”阿黎次是问她。
青亭眨眼,无语。
白小三突然轻轻的道:“到了。”
浅褐色的石碑,依然寂寞的立在荒野之中,空气中回旋着初秋的气息,扬起的是微凉的风。
青亭立在那长长的石级前,半晌没有出声,很久才道:“离开里的时候,以为会是和你们永别。再也不想那么痛。”
“他们俩打架。”阿黎站在身边,也瞧着那碑出神。
“呃?”青亭不懂。
“云濯失魂落魄的把的信带回去的时候。”阿黎得淡淡的,可是眉眼间都是对往日回忆的心悸。云濯没出声,跟着白小三走在前面,微生行简也走过去。
“他们俩……打架?”青亭指着他们的背影,不敢置信。
“嗯,云濯问话是真是假,大神官看就,是假的。我们问他为什么,他就是不说,于是就打起来。”
“云濯打不过简吧?”青亭惊愕,简武功是下第一么。
“不知道,看不出来,两个人……感觉像没使什么内功,扭抱在起打滚,和街上那些小混混打架没两样。”阿黎的脸上也露出困惑的神色,青亭远目,那两个人——在地上打滚扭打的情形……是灵异片还是恐怖片?
“打完后大神官倒是自己说出来。只有他认识下面那几行字。”阿黎耸耸肩,拉起,道:“边说走边吧。”
青亭诧异:“他认识那些字?!不可能!”难道他也是穿来的!
“可是他就是认识么。”阿黎悠然。
青亭眨眼,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可是细想还想不起来。脑中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马车里,在他面上写的字……那他也是认识的喽?OMG~可不可以不要每么刺激她的小心脏……
守得云开见月明
白霖站在石屋前发呆。
谷底的温度比外面的低,屋前的雏菊已繁茂盛开,一片鲜黄之中,更衬得石屋古老而苍凉。
青亭走上前,深吸口气,对白霖道:“该来的总要面对,进去吧,不要怕。”
白霖深深的看眼,没什么,慢慢的走进去。
直接穿过石屋的大堂和条长长的走廊,部分是青亭住在此地的时候都未曾来过的地方,从外面看,决计估不到石屋有般庞大的面积。应该是其中的部分陷入山腹之中。
在迟疑很久以后,白霖打开那个厚重的石门。里面另有个紧闭的铁门,前面摆着水和已经硬的糕。
“笑笑!”白霖看着那些未曾动过的食物,声音有些哽咽。
有轻轻的咳嗽声响起,接着笑笑的声音响起来:“霖儿回来么?玩得开心吗?”声音虽然暗哑,可却是百分之百笑笑那种含笑的音调。
青亭和身边的几个人交换下眼神,大家都静立不动,看他倒是要玩什么把戏。
“……为什么不吃东西。”白霖的眼中有泪光。
“不在,倒是没什么胃口。”
“出来好不好?”
“我有点想睡觉……带他们四处走走吧,来者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