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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犯了什麼二才会让黑眼镜给我做手术,不怕他看不清楚割错什麼地方吗?
苏万解说完毕,我已经能猜到竹筒中收著的是什麼,肯定就是他们说的蛇,不过到底是要看到什麼的信息?
黎簇告诉我,这是一条特别的蛇,一直是由我养著的,在它身上记录了有关我的大量信息,当时在我失踪之后,他是靠著这条蛇身上的信息,才把我留下的计划完美的收尾。
要是我读出了这蛇身上的信息,就能知道我在那十年之内策划了一个什麼计划,甚至还可以试试刺激一下我的记忆,因为这蛇甚至连我的感情也记录下来了。
这是一个最快捷的方法,不过相当粗暴,我那时好像已经在蛇身上读了太多的信息,差不多要超出负荷,所以我才要靠黎簇帮我把余下的信息读完,可见这种方法的负担。
不过考虑到我已经失忆,这样的信息压力已经不存在,可能对我更有帮助,而且对比起单纯的资料,这种包含记忆的信息应该更易触发我的记忆。
说到这里,黎簇有些不自己地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然后他有点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总之你看了说会明白。」
他打开了竹筒,一条奇怪的黑蛇溜了出来,黎簇很熟练地抓住了蛇头,黑蛇受到了袭击,立即缠住了他的手,他完全不介意地拿著看向我。
「你准备好了没有?」
事已至此我退缩也没什麼意思,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
黎簇抓著蛇,抽出了一把小刀,用刀背压向蛇牙的后方,逼出了蛇的毒液,他示意我仰头,然后把毒液滴入我的鼻中。
我感觉到蛇的毒液流入我的鼻腔,但除此之外我没有什麼感觉,大家都充满期待地看著我,可是过了半晌我摇摇头。
「我什麼也没感觉到。」
大家也有点失望,不过我看到黎簇好像松了一口气,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因为我没看到他吐嘈我的纪录而松口气。
虽然这个方法不成功,但他们似乎也没有太意外,因为能从蛇身上读取费洛蒙似乎是一种特别纤细的感观,而我作为一只所有感观都比较迟钝的粽子,失去了这项能力似乎也是意料中事,他们只是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态来给我试试。
他们还有另一个方案,接著我对面的座位就换了人坐,苏万坐到我的对面,小花坐在我身边,黎簇看看闷油瓶,见他无意就坐,才坐到发小身旁。
苏万向我表示,他师父除了教懂了他如何对付疯疯癫癫的疯子之外,还教了他〃看东西〃。
不是闷油瓶教黎簇鉴定古物的〃看〃,而且更神怪一点的技巧。
大概就是开天眼一类的方法,学会的人可以在不同程度上看到所在场地发生过的事情,高端一点的,可以看到独立物件所经历的过去。
套用苏万比较科学的说法,那是一种催眠,不过不是催眠他人,而是催眠自己,催眠自己以高度习中去观察眼前事物,找出线索,然后加以分析,最后就可以看到〃过去〃。
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催眠成福尔摩斯,不过这种不外传的技术当然不会教我,教了我也不会懂,所以苏万要做的,是催眠我及引导我如何去〃看〃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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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一更w
另外,我另外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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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黎簇拿出了一柄短刀,说是我以前的惯用刀,后来当是打狗棒传了给他,不过照他所说,当时他能够使唤的,的确就只有狗。
在这刀上面应该能看到不少过去,当然去曾经发生事情的地点更容易看清,不过我一直上山下海,那些地方不是那麼容易到达之余,很多已经被毁掉了,所以他们决定先由物件入手。
具体的催眠方法不详述,总之黎簇把刀交到我手上之后,苏万就开始向我进行催眠,我很难说那是什麼感觉,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我不用任何人说,单是看著刀上留下的痕迹,就能知道那些磨损的来源,甚至逐步开始我拿著那柄刀,有些我如何使用这刀的画面会在脑内闪现。
其中有一点我很深刻,是我看到自己挑出了一条蛇的毒牙,就像刚刚黎簇跟我做的一样,将毒液滴到鼻中,然后我看到了留在蛇的信息,我终於知道黎簇说读到信息是什麼一回事,但这还不是重点,接著我在信息之中看到了闷油瓶,而真正撼动我的,是我看到闷油瓶一刹的心情。
那是一种带著自虐的渴望,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走火入魔的渴望,这样强烈的感情冲击太大,我完
全被这种感情所占据,一下子看到过去的视觉被中断了。
我努力想恢复那种集中力,但催眠版中断了,没有催眠者的帮助已经回复不了那个状态。
我忍著突然接收到的感情冲击,放下了手上的刀,抱歉地向他们笑笑。
「抱歉,我走神了。」
坐在对面的苏万已经是满头大汗,似乎对他来说这是非常大的负担,他抹了抹汗,对我摇摇头。
「这种方法第一次的效果不会太好,而且我听说过你是特会挣脱心理暗示的人,第一次你已经能进入状态其实已经出乎我意料。」
这对我来说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坏,要是我一次过就太进入状态,我不知道会接收到多少像刚刚那麼强烈的感情,若果份量再多一点,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消化,但是最大的问题是,我的目的就是要读到最多的过去。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更多过去连闷油瓶也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刚才的感情冲击,令我更想搞清楚自己对闷油瓶是什麼想法,到底是什麼原因,才会令我抱著这样强烈的感情。
我跟苏万要求再来一次,一直站在一旁的闷油瓶突然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
「太费神了。」
我刚想说我一点也不会觉得累,突然我了解到闷油瓶说的不是我。
苏万看起来已经很疲倦,即使我能够继续,也不能把专程来帮我的人累倒。
我连忙跟他道歉,换来他惊讶地跟黎簇万视了一下,我当时到底是对他们有多差劲,才使我释出一点善意他们感到这样出奇?
接下来苏万被我们赶去沙发眯一会,最神奇的是他竟然可以在带来的包中拿出一个靠枕,套到颈上挨著沙发就睡,而且那靠枕还不是便携的充气式,而是塞满了绵花那一种,真不知道他是怎样把它塞到包里而不显得臃肿的,而且出门有必要带这种东西吗?果然黑眼镜教出来的徒弟还是有一点神经的。
苏万去休息,黎簇就被使唤去当跑腿买饭,小花就问刚才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一直站在一旁的闷油瓶这时坐到我身边,刚刚经历到那种极度渴望见到他的感情,现在他就稳稳地坐在我身边,我全身上下到叫嚣想想碰碰他的冲动,要不是小花就坐在我对面,我一定会忍不住抓他来过拥抱。
闷油瓶好像察觉了我的绷紧,他用膝盖撞一撞我的,然后非常自然地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手,之前我还会有些别扭,但这一刻我很顺从地回握著他,我极度需要他给我的安心来消化刚才接收到的感情,这种是我又不是我的感情非常纠缠,我身同感受之余,又不知有多少是属於我的,我必须尽快平复下来去听小花的说话。
还好闷油瓶的体温由我们接触的地方传来,这种温暖对稳定我情绪的效用非常之大,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抗拒不了。
早在几天之前,我们发现了我可以感觉到体温,我还是感觉不了四周的温度改变或者是物件的冷热,但是来自生物的体温我却逐渐可以感觉到,我不知道是不是粽子能感到活人的感应的某种进化,虽然不知原因为何,但能感到其他生命我还是很高兴。
「吴邪,你有听我说话吗?」
大概是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太明显,小花忍不住唤了一声。
「抱歉,我只是走神了一下,小花你刚刚是问我什麼?」
小花看看我,最后还是摇摇头。
「吴邪,要是你觉得累可以不用勉强。」
闷油瓶闻言握紧了我的手,也转过来看著我,我知道他担心了,可是并不是他们所想那样。
「别担心,只是刚刚看到的东西有点混乱,所以我只是想事情而有点走神。」
「你看到了什麼。」
小花这样一问,我立即就想到我看到闷油瓶幻觉时的心情,那种可算得上偏执的感情令我难以对他们启齿,我决定跳过那点不说。
我挑了些七零八落的资料告诉他们,例如我叫这刀才不是黎簇那小子说的打狗棒而是大白狗腿,我看到过有人在口中爆出了大量黑蛇,我砍也砍不完,还有我曾拿过大白狗腿来刮胡子之类的琐碎事情。
有些小花知道的画面他会补充一下,不过很多连他都不知道。
小花表示为了保密,我当时的计划连他也不知道全貌。
我们没说多久,黎簇就回来了。
他把食物放到桌上,我这个不用进食的想让座,闷油瓶却没有放开我的手,我有点尴尬,要是我再坚持站起来,我们牵著的手就要曝光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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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还好黎簇为我解决了这个烦恼,他放下了食物,就熟门熟路地拖出了一张折椅加了座,还顺便拍醒了苏万,这下我就不用离座,众人就坐之后,非常自然地开始分配食物,就好像一般朋友聚会一样,连我也分到了一杯开水。
虽然开始吃饭之后闷油瓶放开了我的手,但他的腿一直轻轻地挨著我的。
有黎簇和苏万两个,餐桌上的气氛也不算差,他们极有效率地把桌上的食物扫光,向我讨了一杯茶,接著我们又再试一次。
但这次我没再感受到对闷油瓶的感情了,更多是对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的感情。
对把众人拖下水的愧疚,对小花的感激,对黎簇和苏万的期许,虽然还没想起什麼实际的回忆,不过总算对我们以前的关系有了点概念。
取得了小小的进展之后,来客们似乎是对目前进度感到满意,一个说要游湖,一个说要回店里帮忙,一个说要去好好睡一觉,抛下这几天也会来找我的约定就离开了。
原本我以为他们要耗上一天,没想到他们拍拍屁股就离开了。
两个小的离开之前就把东西收拾好,我根本不用整理,无事可做的我唯有跟闷油瓶大眼瞪小眼,不知为何我硬是觉得他木无表情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便秘了,我不敢再跟他对望,打声招呼就溜回书房。
回到书房我才真正感到平静下来,经历了大白狗腿上留下的感情冲击,令我非想待在闷油瓶身边,但当这种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却倍感尴尬。
就像喝醉了过度亢奋之后,为自己的言行感到脸红一样,我冷静下来就为自己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的渴望而感到不好意思。
想起对其他人的看法,我很容易就接受了,但对於闷油瓶感情,我还是非常纠结。
就算闷油瓶真的带给我很大的安全感,就算我生前就跟他是过命的兄弟,但那种似乎是眷恋的感觉怎样也不应该来自一个男人,我生前已经是对他抱著这种感情吗?虽然之前隐隐从笔记的字里行间中感受到我对闷油瓶是多重视,但直接感受到那种已经超过兄弟情的感觉令我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
雪上加霜的是,当天晚上,我开始了接连不断的恶梦。
本来作恶梦只是困扰我一个,但问题是我是跟闷油瓶一起睡的。
除了因为闷油瓶是一个很浅眠的人,我只要有一丝不寻常的动静就会把他吵醒之外,还有不容忽视的危险性,我是一只粽子,平日保持清醒的情况下,我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但在睡眠的时候,我所有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万一我一个失控挥手打到闷油瓶,他随时会被我打致重伤,这种梦游杀人的奇闻,我一点也不想由我们两个上演。
第一晚我作恶梦,把我们两个都吵醒之后,我提议过我搬回沙发去睡,但闷油瓶否决了我的提议,取而代之的方法,是他一开始就抱著我睡,把我压得死死的,让我根本不能乱动。
这个方法不能说没有效,我本来就对闷油瓶抱著很纠结的情感,而且被一个男人抱著令我很别扭,根本不知怎在他怀里睡著,而且我担心乱动会吵醒闷油瓶,就算闭眼了也潜意识要自己回到挺尸状态不敢乱动,迟迟不敢入睡,当然就减少了作恶梦的问题。
虽然睡不够,不过某程度上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因为精神不好,反而更能进入催眠的状态,几天下来我断断续续想起了不少片段,不过还是未能完全把记忆和感情连起来。
而且好几天之后,我大概被闷油瓶压习惯了,也因为恢复记忆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