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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间相爱本就有悖天生万物阴阳调和的自然法则,也不被社会大众所接纳,他虽然是一向不在意别人对自已的看法,也毋需也从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是,他的自尊
什么时候开始自已竟会主动去注意和这三个男人间的关系?这真的很诡异。
在这时,宝黑色的BMW停下,云龙温柔声音传进他的耳朵「然,我们到了,该下车了。」云龙率先走车门,站在外面望着他的眼神闪着某种光芒。
嗯?这里不是云天盟,这里是冷璀的公寓。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来这里?」云傲然冷静地问道,他明白自已现在处于劣势。并不是不想逃走,只是没有能力做得到。
「让你重温旧梦,因为我觉得在这里,你的身体才能彻底回想起身为奴隶的一切;同时也是作为惩罚,有胆子对着别人说那三个字,你就该有承受这种结果的觉悟。」冷璀语气带着
隐隐的嗜虐意味。
是的,听到他对别人说‘我爱你’那三个字,把他体内隐藏的残暴和嗜虐因子全引起,同时更是把他有生以来的嫉妒引发得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把他带到这里,三人一致通过。
「没错,然哥你真的很过份,虽然小雪儿是你妹妹,但就算是妹妹也不能,你—? 只能爱我们三个,在你的心里面不准再存在任何男人或是女人。」云虎口气泛酸的道,那道浓眉紧
紧拧着,这显示他有多在乎和多嫉妒。
「说,说你只爱我们!」云龙一把捏住云傲然的下巴,迫使他正视自已的双眼,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向云傲然索爱。
可,这明显在强人所难!像云傲然这种强势的男人,在这世上能让他开口言爱的人极少,对于情人之间的一时亲情流露并不代表什么,他仍是冷峻,以无比魄力统领云天盟的强者。
身在黑道做到绝对无情才是生存之道。若被情感所控制了,那代表一切将会败北。
硬朗不驯,冷酷无情是他的天性,天生狂傲是他的个性。或许这个才是这三人执意要得到他的身和心的原因吧。
哪三个字?这三个变态全一副泛酸的面孔是干什么?在嫉妒?他能感受得到那三人对他的占有欲。
云傲然全身的血液顿时凝结成冰,彻骨的寒意迅速蔓延开来,冷汗顿时爬他的额际。
妄想—这三个变态简直在痴心妄想。想要他开口对他们言爱?下辈子吧。嗯,或许下辈子也不会有机会。
「别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若果不能让你开口说爱上我们,我们就做到你开口说为止。」冷璀朝他勾出一抹势在必得的森然笑意。
「不要—给我滚开。」云傲然震天的怒吼并不能阻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窗外隐隐约约洒进来的黄昏光线,把房间染得一片金黄。
云傲然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的光线,尽管睡了那么久,浑身酸痛的刺痛感却仍未有所改善,不自觉抚上脖子那条冷璀硬带给他带上的项链,云傲然无由的就一阵怒火。
那由三只琉璃指环勾环在一起、比较类似于手铐的结构的项链就好像按照他脖子的大小来特制似的,他用了很多方法仍是无法将其解下,冷璀这句话更让他感觉沉重(听着,这琏子
代表了我们三人,你若敢取下,绝对会让你后悔一生。)
像冷璀这种男人会做出这种举动,这代表他对自已是异常执着!思及此,云傲然内心涌起百般莫名感受
距离送云雪儿飞机已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以来,他所有的意识似乎全部存在于睡眠当中。
唯一记得的是自从那次送完云雪儿飞机之后,被带往冷璀的公寓调教,回到云天盟后那三头野兽更是受某种到刺激,变得越来越大胆,完全不把他身为帮主的威严放在眼内,更把所
有伦理道德顾忌视为狗屎全都抛到九天以外,时不时挑在帮中最庄严的地方对他发情,上瘾似地一再以迫他开口言爱和剥离他的自尊为乐。据说那三头野兽还彼此间打赌,看谁能最先迫使他的开口言爱。
所以到底是自已第几次逃跑了,他已记不清,完全没有印像这第几次被他们找到并硬押回来。更记不清他们三个究竟蹂躏他多少次。
不过,不做到他求饶那三人肯定是不会罢手的,这期间他一直是醒了又昏,昏了又醒;毕竟同时间要应付三头肉食动物对于拥有好体力的他来说仍是心有余力而不足。
通常一般人会对像他们这种不会容见于世俗的关系能将其隐瞒就尽量隐匿起来,可偏偏—他们不是,背道而驰地当着帮中众多兄弟面前向他散发强烈的荷尔蒙气味,还当众挑逗他
。所以,现在云天盟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四人的关系。
在那个每月例行式与帮中长老团及各分堂堂主的会议来说,他们两人竟然有意无意地借故抚摸他的颈、手、后背等部位,而站在他右手边的云龙更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将手抚上他
臀部,微弯下腰凑到他耳边暧昧地说(然,你知道吗?看到你坐在这张椅子上,就让我特别兴奋,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天你同样坐在这张椅子泄了三次的模样,好想就这样将你压倒)
该死,实在该死。不过,这还些都还算是小菜一碟了,更过份的是他们还以种种名目对他进行百般的调教和羞辱,例如突然间将他绑起带到云天盟专用来迫问背叛者以及间谍的审问
室对他进行间谍式的调教;又或是在吃饭时用药将他迷倒,再将他剥光绑起,在他身上倒上各种各样的食物,然后三头野兽拿起筷子了吃他身上的食物
受不了,这样下去,他不担保自已哪一天会发疯,最令他受不了的是自已的身体竟然在这些变态的调教下,渐渐偏离只对女人有欲望的生理原则,变成只要他们随随便便碰触他身体
任何一部份就能引起他最深层的欲望。甚至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总是发出下意识的发出呻吟声,并开始回应他们的反应,这一切的种种是自已以前想都未想过会发生的事。
原来肉体性爱真的会令人上瘾,在理智上他绝不承认自已对那那三人有感觉,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沉溺于那三人高超的性爱技巧中,他已彻底坠落,变成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已。
面对比自已还要了解自已身体的三人,他开始厌恶自己臣服于身为同性的三人手下,身体的沉沦连带也使他在心灵上渐渐丧失自我。
人的躯壳只是个容器,一个装纳灵魂的容器,没有心的灵魂如强留在容器中,他们还会对他如此执着吗?答案是肯定的吧?因为他们绝不会允许他失去灵魂,就算追到地狱他们也会
将他紧紧掌握在手中。
这是他们对他显露的狂狷占有欲。
正当他轻倚在床头发呆的时候,门外传来兄弟的惊惶的叫唤「帮主,和我们一直敌对的黑龙堂他们派人挑了我们很多分堂,现在还在派人送来挑战书;而且司法局的条子(警察或是
检察官)也找上门来我们要怎么做,请帮主你下命令吧。」
说起黑龙堂,其在黑道的势力不比云天盟小,倒是在威望方面就逊于云天盟,原因是其黑龙堂上下全部以心狠手辣闻名,举凡是可以挣钱的,他们全部都有涉猎,特别是在贩毒方面
;而这一点云天盟恰好跟他们相反,云天盟的帮规是不准帮中任何人去碰毒品,更不准去贩卖。也因为这一点不同,形成两大帮派之间的互看不顺眼继而相互抵触似乎是意料中事。
所以黑龙堂会趁云天盟内部发生混乱的时候进行吞吃其地盘更是不足为奇了。
未等云傲然作出反应,另一把声音却代替他回答——
「我不是交待过不要来打扰帮主的吗?还不下去?」云龙极具威严的声音在怒斥的同时,人已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云虎。
二人来到云傲然身前站定,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云傲然。
「然哥他还没醒哦,处理那些小事,就由我们好了」云虎看着云傲然的眼神充满怜爱。
「嗯,他的确真的累坏了。不过,他好像对玩你逃我追的游戏有很大兴趣,老是逃个不停。」云龙俯下身替云傲然挥去垂在额头那络不听话的头发,语气无奈地叹口气接着说,「然,你真的那么想要从我们身边逃开吗?」
「果然是笨蛋,我劝你们还是专心点对付那个二流帮派为好吧,若输了的话,可真是丢尽云天盟的脸。」不知何时出现的冷璀冷睨龙虎二人一眼,讥讽两人总是喋喋不休向云傲然诉说爱意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爱不是要放在心里面的吗?拿出来随随便便说,算什么?当是表演不成?
身为冷氏家族继承人的他生存法则是—当自已对一个人或是物在意,并不需要让对方知道,更没必要要表露出来,那样做只会让别人找到自已的弱点和死穴。
他就好像是一只孤高的老鹰,只对一切进行俯视。
「这个,你少给我操心,倒是你,听说这次来的条子是出了名难缠,他是冲着你而来吧?!说好了,你若是害整个云天盟陷入危机中的话,我…绝…对…不…放…过…你。」云龙倒也不愠不火地回于一记,其眼中的杀意倒是不弱。
云龙说得没错,以冷璀在法医界独来独往、不卖任何人的账那种处事作风来说,的确令他树了不少敌人,更不要提他的在法医界那出名和狂傲得罪了多少人,所以视他为眼中钉而欲除之后快的比比皆是。所以那个跟他向来不和的检察官会找上门来,并不值得惊讶。
「别把我跟你们相比,我不是废物!」冷璀自负的冷哼,对那个检察官根本不放在眼内,该说冷璀从未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因为—没有人能在犯了他之后能轻易离开,更何况对方还是主动找上门呢。
「那就好。」云龙淡然地回了句,若有所思的视线从未离开过‘熟睡中’的云傲然。他知道他心高气傲,每次一清醒过来根本无法面对自己在床上对他们臣服的放荡表现,所以才百般抗拒,一逃再逃。
可是然,你逃得了一时,又怎么逃得了命运,逃得了你真正的心呢?!
直到三人的脚步声完全远离了,云傲然才睁开眼睛坐起,犀利的鹰眸扫了一眼隐藏在天花板水吊灯的超微型摄像头,手一扬手中的拆信刀射出,不正不歪地把那比钮扣大不了多少的
针孔摄像头打落地在地上。屏着呼吸凝神听着门外声音,在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走到窗户推开厚厚的落地窗,纵身跳下高至二层楼的房间。
这一次,他绝不让那三头野兽找到他,他不允许自已一世英明坏在三个BT色情狂手里。他云傲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是自己的主宰,不是任何人的禁脔!
他要回到从前那种自己能绝对掌控的生活!
第二十章 尾声
某年某日某晚凌晨—位于台北彻夜热闹的街头里一条比较偏僻的深巷,一辆全身黑墨的加长型劳斯莱斯停在那里,台北的夜一向很热闹,但相对的,这条深巷却静得吓人,除了偶尔一两声猫叫之处,的确是静得很
夜,真的是那么平静吗?不——!
这里正要上演一场好戏,以一个逃家无数次的男人为主角,第二、三、四的主角也是男人,他们当然是来抓获私自逃家的‘逃妻’
「嗯痛」像是出于下意识的声音微弱呻吟声音,令人几乎不可闻,但的确是发自那跟这深巷格格不入的高级房车内。
痛唯一的痛觉让云傲然悚然惊醒,对上在他面前放大的一张俊脸,呆了0。1秒,他下意识地作出反应—伸手欲推开面孔的主人。却发现自已双手双脚被人一前一后地钳制住,甚
至全身赤裸。
「你们不是」惊愕地瞪着本该跟黑龙堂火拼以及司法界那个难缠的检察官周旋着的三人,云傲然舌头有点打结,还以为这次是他们绝找不到他,结果
是那个王八蛋说往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绝对要砍了说这话的人。
「别惊讶,对付那种三流的帮派根本不用花费多少时间,所以一解决了那帮蠢才,我立刻来找你了。」云龙风轻云淡的为他解惑。
「那你告诉我,这逃家的游戏你还玩得开心吗?」云龙勾起云傲然的头颅就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