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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若京还真挺繁华的,四周都是夹楼小街,鳞次栉比,风格各异,有一瞬间我仿佛置身北疆,再一瞬间我又仿佛回到了南宋时代,颇有些时空错乱之感。而镶嵌在大街小巷中的古董字画馆,银楼钱庄,或是富商府邸以及诸多风格迥异的宅子让人眼花缭乱,步履渐缓。都大晚上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的叫卖声,各种各样稀奇的小玩意,一点都没比白天减少,我看得目不暇接,逛得兴致勃勃。
红灯倚翠,轻纱曼舞,门前果然如传说中的车水马龙。抬头,天香楼三个醒目的大字,很闪很招摇的镶嵌在牌匾上。
天香楼,高等娱乐场所,若京数一数二的小倌馆。在这个星球,这种娱乐场所的开放,是合法的。
一般来说,我是女人,要逛这种地方当然首选牛郎店了,不过这地方不时兴牛郎店,就只有小倌馆和妓院。你说上妓院吧,就那什么叫百花楼的地方?进去一堆全女的,可我可不是蕾丝边啊,对女人没兴趣的。所以只好找小倌馆了,所以现在我才会站在这儿。(某妖:这丫刚一下凡就跑青楼,唉!)
抬腿,跨步,准备迈进,一辆蓝顶马车巧巧停在我身前。
不悦,我抬眼瞧去,一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伸出,缓缓的掀开白色的车帘。
很美的手,手指修长如玉,指尖泛着透明的光泽,指甲也漂亮,只是,我邹眉,注意到其中有几只的缝隙里面带了些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然后一张绝美的令人喟叹的脸随之出现。俊秀而浓密的眉,秀挺却不失英气。睫毛浓密如扇,漆黑的丹凤眼,如盈盈秋水般清澈。形状美好而高挺秀气的鼻,唇的线条十分性感,下巴尖削而线条极其优美,在月光下,那略显苍白的肌肤细腻光滑一如最上乘的锦缎。
这张脸,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美,让我着实感受了一把惊为天人。。。虽然我自己的本尊也很美,不过我可没有对着自己样貌流口水的嗜好。
一个穿红衣的女子从马车里率先跳出,看样子,像是婢女,然后转身将车上的美人扶了出来。
美人似是有些站不稳,身子轻轻的依靠在红衣婢女的肩头,身子修长而略显单薄,长发用一条青色的带子简单的系在了身后,身上是同色的长袍。
红衣婢女吃力的扶着美人,转头恭敬的向那赶车的车夫谢了一声,那车夫斜着眼睛,很是轻蔑的哧哼了声,就赶着车,向来时的方向走了。
自始至终,这男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淡。。。
眼前的情景,充分引出了我的兴趣,就在这一瞬间,我打定了一个主意。
拂拂裙摆,摆出一脸的雍容,向那两个已经进了大门的人跟了过去。
正待我跨脚进去之时,半空中出现了一只粗壮的手臂。我不悦的抬眼看去,一个黑衣劲装打扮的汉子拦住了我,结结巴巴的对我道:“姑。。。姑娘,这不是您来的地方。”
不屑的哼了声,这年代跟古中国一样,女子的地位普遍比男子要低一截,在他们的观念里,女子当然是不能来这种地方的了,况且,瞟了一眼门上的牌匾,这还是个小倌馆。
懒得废话,直接扔过去一张银票,便直直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再无人阻拦。
进了大厅,莺声笑语,轻纱锦衣,环肥燕瘦,花枝招展,美艳动人。端的是纸醉金迷呵,难怪男人能沉迷于此,流连忘返。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姐到我这天香楼拉,真是让小楼蓬筚生辉啊!”随着一阵脂粉味特浓的香粉袭来,一位青楼终极人物的登场,让我眼前华丽丽的一亮。
头上金银花,珠翠步摇插了满满一头,彻底发挥了乱序排列的美感;身上红黄篮绿紫金银。。。除了黑和白,什么颜色都有,不得不感叹,这时代的印染技术还真不错,这么多颜色染一块还没把布给糟蹋了;十跟手指上戴了七个金戒指,三个宝石戒指;腕子上套的镯子笼笼统统总共有八个;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足足绕了三大圈;耳朵上戴的耳环一甩一甩的,看了让人心惊那重量是否会把耳洞给拉裂了。
活脱脱的经典,妓院老鸨的终极形象啊,再次对周星星电影中的老鸨专业户琼丹大姐表以深切的致敬,实在是太形象,太写实了,连那被涂抹的白的似墙的脸都极其相似,一说话,就扑簌簌的止不住的往下掉粉渣子。
哪有茶啊?给我喝口压压惊先!
“早就听闻这若京天香楼的名声,却没想到这天香楼的当家竟也是如此成熟妩媚,风韵犹存,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那个嬷嬷一张煞白煞白的脸顿时笑得花枝招展的:“哦呵呵呵呵,小姐可真会说话,这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我也笑。
嬷嬷细细的看了我一眼,了然的道:“小姐,报个号,明日我徐娘定当登门拜访。”
敢情以为我是来砸场子的啊?呵呵,真好玩,“我只是个客人,是来找乐子的。”
听闻我此言,身边一些进出的人都停下用着异样的眼神看向我,似是被我这番话给吓到了。
“小姐是要来找男人的?”非常惊讶的语气。看看我淡定的表情,又道:“我们这可是专门接待官人的。”
“我说徐嬷嬷,打开门做生意,难道还有把银子往外推的道理么?”掏出一张银票轻轻塞进了嬷嬷手里。
嬷嬷接过,眯着眼睛看了眼上面的数字,顿时一张脸喜笑颜开的跟什么似的,迅速把银票揣进了怀里,连声唤道:“冬月,蔓儿,接客了。”
我汗,还真有逛窑子的感觉。
然后再回过头,笑得那个是一脸热情啊,“小姐,请上二楼的雅间。”
点点头,在两个长得还算挺清秀的少年的簇拥下,向二楼雅间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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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楼里小倌的弹琴工夫还是可以的,虽说不上什么天籁之音,至少悦耳动听,听着很是让人舒服。
喝了口冬月递过来的酒,我问道:“冬月,刚刚进去的青衣公子是谁啊?”
“哪个?”冬月不解的问
“就是那个长得挺绝色的美人。。。”我向冬月他们形容刚刚门口那美人的样子。
“哦,小姐说的应该是尘寰公子吧!”蔓儿肯定的道。
尘寰,那美人叫尘寰么!名字不错啊。(某妖:只要是美人的名字,你都会觉得不错的。)
冬月吃吃的笑了起来,歪着身子往我身上一靠:“莫非小姐是看上他了?”
我微笑不语,端起面前的酒杯浅浅嘬了一口,这酒微甜,带着淡淡的果香,如果不算里面加上的催情剂失了原味的话,倒不失为好酒。
蔓儿夹了一快鱼恻边的软肉,送入我口中,“尘寰公子可是咱们这的头牌哦,身价可不一般呢。”
小样儿,我笑着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掐了把:“你小姐我什么都没有,穷得也就只剩下钱了。”
“哎唷!”蔓儿叫了声,没从我怀里弹开,反而更腻近了些,我哈哈的笑出了声。
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了天香楼里的红牌。。。
美人尘寰,今年二十岁,身世算是个可怜人。现在他是天香楼里的红牌男娼,十八岁之前是个还算小有名气的戏班的武旦,因着绝色的容貌和一流的武戏功夫,也算名噪一时。
两年前被朱雀国一兵部尚书看中,欲将他献给当朝朱雀国二王爷朱彻,尘寰抵死不从,便被这尚书找了个明目抓了戏班的人,还命人对尘寰下了药,将他虏去了王府。
那王爷亦是个性喜渔色之辈,且有些特殊的喜好,说白了也就是个SM者,标准的虐待狂,尘寰拼着命抵挡,估计弄伤了这王爷,将这王爷惹怒了,找人来将尘寰往死里凌虐糟蹋了之后,就将他扔进了天香楼,并且还还派人守着,防他逃脱。
此后,他也成了天香楼的摇钱树。并且,每逢这位王爷兴致来时,或是要招待贵宾之时,总是命人将尘寰接去给众人承欢。
二王爷权倾朝野,乃当今朱雀国皇帝的胞弟,师承当今朱雀国国师灰鹤道人。且与青龙国手握军权的宇文大将军私交甚笃,可谓权势滔天,根本没有人能得罪得起。所以说,就算有人可怜尘寰的身世,想帮他赎身,却也不敢和这二王爷作对。
我寻思了一下,对边上弹琴的少年道:“去将你们嬷嬷叫来,就说本小姐有事找她。”
那少年挺乖的起身,应命出了去。
没一会,老鸨就来了。一面推门一面用着她那独有的尖细嗓门嚷着:“哟,小姐什么事这么着急找徐娘啊?是否安排的不满意
我吃了块小菇,这味道挺鲜的,同时心里赞叹着这的大厨不错,扬起笑脸:“还行。”
“哦?小姐可还需要什么?徐娘一定马上帮小姐去办置。”
嗯,赞许的点点头,道:“听说你们楼里有个绝色美人,是你们楼里的红牌,不知本小姐能否见识一下?”
“这。。。”老鸨的表情好似有些为难。
“价钱不是问题。”
老鸨脸色一喜,随即又黯淡下来,“实在不是钱的问题,尘寰公子他近日身子不是很舒服,所以暂时没办法接客。”
我笑道:“无妨!”随即又问道:“尘寰的身价是多少?”
她那张满是脂粉的脸上挤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千金一夜。”
我微笑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金票,“嬷嬷看,这些够么?”
老鸨接过,然后一张脸抖得跟得了羊癫风似得激动的惊叫道:“天啊,这,这是金票啊,宝商银楼的章,您,您。。。。”
淡淡的挥手打断她道:“麻烦嬷嬷去安排了
那老鸨笑的花枝乱颤的:“请小姐先等一下,奴家现在就去请尘寰公子。”说着,便退了下,轻轻的关上了门。
呵,讽刺的笑了下,现在改称奴家了。
金票,在这片大陆上是身份的象征,一般需得资产过千万的人才能拥有,另外资产过百亿的人,持得则是一张水晶卡,能出示水晶卡的人,在这个大陆上加上我,也只不过有十一人而已。至于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只不过是因为前两天我拿了一袋子仙宫的珍珠宝石什么的去典当而已,他们评估的时候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又是找他们大当家的,又是找已经退隐的老鉴定师,整整花了两天的时间,才万分慎重的找来了宝商钱庄的老板,给了我张水晶卡,和一叠子金票,说是因为钱的数目太巨大了,他们就直接帮我办了张水晶卡,说这样我携带也方便些,还说以后有什么事让我务必要找他们。其实,就算钱再多,我的储物空间也是能放下的,不过,既然这个水晶卡什么的这么好用,我也就算了,就当现代信用卡用得了。
第七章 相处
“小姐,让您久等了!”嬷嬷人未到,声已先到,挂着一脸谄媚的笑,一条橘黄的丝帕捂在嘴边,一扭一晃的推门进来。
我慢慢咽下嘴里的一颗花生,看向随着她进来的一抹月白色身影。
泼墨似的长发一直披泄至腰,只用一支样式繁朴的翠玉发簪别了一个简单的水云髻,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质地轻软的布料将他修长的身形完美体现了出来。那张倾城的容颜此刻低垂着,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嬷嬷一双眼在我和尘寰身上扫了下,媚笑道:“小姐,这就是我们楼里的红牌尘寰公子,您瞧着可还满意?”
未等我应声,便又转过头对着尘寰道:“来,尘寰哪,赶紧见过小姐。”
尘寰轻轻的弯了弯身,“尘寰见过小姐。”
声音不错。“抬起头来。”我道。
满意在那双秋水盈眸中见到自己的倒影,我向他扬起一抹笑。
见嬷嬷似乎还要说些什么,我挥手阻止,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赏给众人,便吩咐他们退下。
门被最后走的冬月小心的关上,屋子里静静的,只剩下人微弱的呼吸声。
“过来。”我好心情的道。
人是坐到我身边了,可半天也没声响,头更是抬都没抬。
我有趣的盯着他头上唯一的装饰研究那花纹和发髻,上面雕的似乎是一朵莲花的形状,连着枝叶一直没入发间,那簪子横着向发间穿过去,再从左边斜向的穿出来。
我拿起面前的酒杯斟满,递向身旁的人。
尘寰接过酒杯,顺从的仰头喝了下去。因为抬手的关系,宽大的水袖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臂,一抹紫色滑入我眼中。
我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