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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绪立即弄明白了朽木白哉的意思,欣喜地说:“那么也就是说,您要暂时把医院当作隐藏实力的场所?”
“不是隐藏实力,”朽木白哉淡淡地纠正,“而是反击!”
继续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伊势七绪起身告辞:“那么总裁,也需要向阿散井先生和您妹妹露琪娅小姐他们隐瞒真相吗?”
白哉想了想答道:“不用告诉恋次。露琪娅那边……如果黑崎一护追问起来的话,可以有限度地告诉他。至于露琪娅,暂时没有必要。”
“是,我明白了。那么晚上下班以后,我会一个人再来一趟,带来您需要的东西。”
“辛苦你了,七绪小姐。谢谢你,为朽木集团所做的一切!”
七绪的脸颊微红:“这是我应该做的。可是总裁,有一件事我还是不明白,您介意我问一下吗?”
“什么事?”
“您……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住院的呢?”
“……”
白哉的脸色立即不自然地尴尬起来。
其实,事实是这样的。
在二月一日的凌晨结束了生日宴会之后,白哉一个人驾车回到了他的私人别墅。在进入高级住宅区的入口时,确认了他的身分的保安人员拿出了一个大大的礼盒交给他,说是傍晚的时候有人送来,指明要送给朽木白哉先生的。白哉追问送东西来的人长什么样子、有没有留下姓名或者传话。保安说那个人什么都没说,只说送给朽木白哉先生的生日礼物。是个高个子的男人,笑眯眯的很和善的样子,一头银色的短发。
于是白哉就把那个礼物拿回了家。在拆了十七层空盒子之后,他在理智崩溃前找到了放在第十八个盒子里的礼物——一块歪歪扭扭的生日蛋糕,大概只有手掌那么大。试探性地取了一小口来尝尝味道,后果就是险些毫无形象地当场吐出来。盒子里还放了一张卡片,上面用他见过一次的字体写着“Happy Birthday!made by GIN”……
于是后来,他就把那个蛋糕全吃了……
于是再后来,他就被管家连夜送进了医院……
“……食物中毒!”从鼻子里面哼出这几个字,朽木集团的总裁就别过脸去,把满头的雾水留给了依然大惑不解的女秘书。
二月十日的夜里。蓝染家位于轻井泽的别墅。
蓝染惣右介起身离开床铺,径自披上高级丝绸制的深蓝色睡袍,缓步离开了房间。
走廊里同样没有开灯。在他自己的地方,蓝染惣右介一向不喜欢灯火通明的布置。乌尔奇奥拉从回廊的阴影中出现,恭敬地向他行了一个礼,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命令。
“有事吗,乌尔?”蓝染倨傲地问,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是。”乌尔奇奥拉保持着略微低下头行礼的姿势跟在蓝染的身后,“刚刚接到报告说,桧佐木修兵杀死了看守的两个人,逃走了。”
“哦?他都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了,竟然还能逃走啊?乌尔,是你的手法退步了,还是他变强了呢?”
“对不起,蓝染先生。我太大意了,应该多派几个人去看守他。”黑发的青年依旧是冰冷到极致的语调,不带一丝一毫属于人类的温情。
“算了。”蓝染笑了笑,“随他去吧!反正,不过是个没有了用处的废物而已!呵,本来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还可以好好地活上几年,结果却听了银的挑拨。哼!不愧是东仙一直带在身边的人,和他一样,都是只知道一根筋通到底的家伙呢!”
银啊,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会替我杀了东仙,才叫他去劝你回来的呀!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始终,都还是你啊……
“银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银先生最近经常去的地方,除了朽木集团的写字楼,再有就是朽木先生住院的医院附近。不过,他似乎没有与朽木先生正面接触过。另外关于‘灰猫’酒吧的乱菊小姐那里,最近日番谷警视经常会过去。”
“日番谷……冬狮郎?那个警视厅的天才儿童吗?他去‘灰猫’做什么呢?”
“根据京乐先生提供的情况,日番谷警视最近似乎将原本黑崎一护负责的东仙先生被杀一案接手了过来。他已经锁定了东仙先生最后出现的‘灰猫’酒吧的相关关系人,所以正在深入调查中。京乐先生说,他需要知道蓝染先生的确切意图。不管蓝染先生是真的想让银先生入狱、还是说制止日番谷警视的进一步调查,最好都能够明确地知会他一声,他才好办事。”
“这样啊……我还是先想想吧。说不定在日番谷查出真相之前,我就想出更好的办法来了呢。”
“是。”
“朽木白哉还在医院里吗?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正式公布的结果,是严重胃溃疡,据说是工作压力过大导致的。”
蓝染冷笑一声:“工作压力吗?以后,可是会越来越大的呢!”
走过了走廊的转角,蓝染回头对乌尔奇奥拉说:“没事了,乌尔。你去帮伊尔弗特清理一下吧。要是他还没有满足的话,你满足他一下好了。”
“是。”面无表情地接受了命令,青年再度行了一礼,转身离去。蓝染微笑着,顺着楼梯下到一楼,来到了走廊尽头一个上了锁的房间。
“蓝胡子的地下室……呵呵,阿花,你替这地方取的这个名字,直到今天我都还是很喜欢呢。”
蓝染拨开墙壁上的电灯开关,露出一个小小的暗室和放在暗室里的一把纯金的古董钥匙。他把钥匙取出来,重新关好那个伪装成电灯开关的暗室。用钥匙打开房间的门之后他进到里面,然后把房间从内里反锁,打开了台灯的开关。
整个房间其实就是一间生化实验室。不过自从卯之花烈死后,蓝染就没有用过这间实验室,而只是把它作为一个冷藏场所,常年维持在零下的低温。虽然只穿了一件丝绸的睡袍,但是蓝染却没有表现出冷的样子。更确切地说,他已经令自己的身体习惯了这样的温度,即使是刚从激情中恢复过来。
房间深处的地板上有一个四方的孔穴,同时有楼梯通向下层。在属于蓝染家族的别墅里出现这样的房间,难免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恐怖电影中的设定,直觉上就带给人一种诡异的印象。不过当事人像是非常欣赏自己的手笔一样,顺着楼梯拾级而下,来到了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圣域”。
“晚安,十四郎。我来看你了。”
蓝染一个人的声音在空洞的地下室里激起了涟漪的回音,诡异而阴森。他在黑暗中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昏黄的灯光映照出来的,是一具冷冻保存的钢化玻璃密封箱,以及躺在密封箱中一动不动的银发男子。
“很抱歉只有每天晚上才能过来看你。你也知道,我白天可是很忙的。要忙着早点弄垮朽木集团的事,可是挺累人的呢。”
蓝染笑着,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钢化玻璃的表面。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心里。
“今天下午我收到了雏森小妹妹的邀请信,里面附带了一张下星期一晚上宝冢歌舞团新剧目公演的VIP包厢票,她邀请我陪她去看。你知道我对这些艺术之类的东西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如果是能剧公演的话,大概十四郎你会喜欢吧。不过雏森议员倒是个值得利用的对象,所以我还是不得不去呢。可是啊我又不免担心,如果雏森妹妹真的嫁到蓝染家,她会不会发现这个‘蓝胡子的秘密’呢?你说呢,十四郎?”
隔着一层玻璃沉睡着的男人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十四郎……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在你还能回答我的说话的时候,就算是用□□的手段,我也应该得到你的。现在,我得不到了,京乐也得不到了。无论是怎样的银发、怎样的绿眸,都只不过是你的替身,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啊……我们都没有得到你的身体,我们也都没有得到你的心。你究竟……是爱我、还是爱京乐,你也始终没有告诉过我们,结果……你真是个残忍的人啊,十四郎……”
犹如叹息的低语像是融化在了无尽的黑暗中。昏黄的灯光照在蓝染惣右介的脸上,半明半暗的晃动着。
二月十一日下午。“灰猫”酒吧。
市丸银晃着悠闲的脚步,推开了尚未进入营业时间的酒吧大门。
“乱菊~今天我来帮你打理店面好不好……哦呀?”
一句话没有说完,就因为映入眼帘的并不是预期中的场景,而中途转变了口吻。银略感意外地看到乱菊隔着吧台正和一名银发的少年聊天,脸上挂着开心的捉弄笑容。少年有着一头银色的短发,却不像银的头发那样柔软顺滑,而是带着几分倔强与刚硬冲天而起。稚气未脱的脸上老气横秋地紧皱眉头,左手支在吧台上托着脸颊。听到开门声和银的声音,乱菊和那个少年一齐看向门口。少年碧绿色的眼眸在看到陌生人出现的同时立刻转化为冰冷锐利的冰玉,一言不发地打量着男人的身影。
“哦呀哦呀!”笑嘻嘻的银发男人随手带上门走进了店内,一边走近前来一边说着:“真是不得了呢!乱菊啊,你是什么时候有了我们的孩子,竟然都没有告诉我啊!还偷偷把他养到这么大了么?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番话无异于当面找死。警视厅搜查一科的科长日番谷冬狮郎警视,生平最为忌讳的就是别人谈论他的身高和年龄,外加被别人占便宜尽管只是口头上的!
所以银这话刚说完,乱菊还来不及纠正他甚至来不及发火,他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如他设想的那样抚摸到“可爱的小朋友”的头顶,脑门的正中就被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抵住了。日番谷碧绿的眼眸荡漾着森冷的寒光,愤怒地瞪着眼前这个有胆占他便宜自认当他爹的男人。
“啊啦,小朋友玩枪很危险呢!乱菊啊,你没有好好教小孩哦~”
“闭嘴!”愤怒的小孩怒喝一声,“你是谁!?”
被枪口指着脑门的银不改脸色和表情,依旧像是在不怕死地嬉皮笑脸:“不乖不乖哦~连你爸爸的名字也记不住么~?呐,小狮郎~”
日番谷的脸色一变,保险栓被打开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请住手,冬狮郎先生!”乱菊急忙出言阻止,“银!你也别闹了!!”
“我啊,当然是在开玩笑的哦,日番谷冬狮郎警视~”银笑嘻嘻地,反手握住了日番谷的枪身,抢在他前面继续说道:“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么?很简单啊,谁不知道警视厅的天才少年呢?而且你的这把枪,并不是日本警察的标准配备,是你自己改装过的吧?很高明的手法哦~从外表看上去虽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射程、精准度和连射反应都比普通的枪高出两到三倍,真不愧是天才呢!”
日番谷脸上先是显出惊讶之色,而后轻声冷笑:“不错嘛!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只是摸了摸我的枪就能说出这么多东西的人!”
“很佩服我吧?那你可以把枪收起来了么?虽然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技术,不过要是万一走火的话,写报告也是件很麻烦的事吧?对不对啊?可爱的警视大人?”
“切!又是个把我当小孩的家伙吗?”
“小孩子,还是有小孩子的样子比较可爱哟~话说回来,我都不知道你最近改了口味,喜欢比你小上这么多岁的啊,乱菊?”
“银!!”
“胡说!!”
同时响起的怒斥。更有趣的是两人几乎同时红了脸。银看在眼里,嘻嘻地笑了起来。
“切!我先走了,松本小姐!有什么事我会再来问你的!”
匆匆地说着,日番谷把枪收好,狠狠地瞪了银一眼,匆匆地走出酒吧。银在吧台前坐下来,乱菊倒了一杯苏打水递给他,抱怨地说:“你乱讲什么嘛,银!”
“嘻嘻,因为看那小鬼很有趣,一时就起了戏弄他的心思啊~上次在白哉的生日宴会上看到他,就觉得是个捉弄起来很好玩的小鬼呢!”
“你小心点哦~”乱菊笑着,用手指指点着银的脑门,“他啊,可是专门来查东仙要被杀那件事的呢!”
“是么?没想到还在查啊?我还以为,惣右介先生只是跟我开开玩笑,难道他还真的想让我进去吃牢饭么?乱菊,到时候你要送饭给我啊~”
“我才不要!”性感的美女晃动着她那大得离谱的胸部站直了身子,随手梳理了一下自己橘红色的如火长发,“银,你打算怎么办呢?现在的情况,看来蓝染先生是不打算再旁观了。你……我们,要怎么办?”
银盯着手中透明的液体,笑着、沉默着。
乱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还是不愿告诉我吗?还是……”你,还是不相信我呢?银,要到什么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