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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特别有歧义,也容易惹人遐想。
顾哲看着对自己的负面新闻刷了一层又一层,傻眼了,为什么?
助手也是对他这智商绝望了,没好气的对他说:“我的大少爷,你还没明白吗?邵家出手了,邵铭瑄在后面推了一把,想自保的话,退出这个圈子吧,再谋生路。”
“小舅!你是不是我亲舅?”顾哲不满的拍桌,“我不干这个我去做什么?一接触公司的事情我几个哥哥就会弄死我!不行,我要去找铭瑄,他绝不会这么对我的!”
对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冷肃的说:“没有我,你早死了,你都敢对邵铭瑄的心头肉动手,还谈什么交情?”
顾哲傻愣愣的看着对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即使再不服,再心酸,对方说的也是事实。他不仅要放弃这份悠闲的工作,也要放弃邵铭瑄吗?
令顾哲没想到的是,徐子洵干完这一票之后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接下来的报复更丧病!
当晚,徐子洵被邵铭瑄摁在书桌上,一只大手仿佛带着火苗,顺着腰部曲线来回流连点火,徐子洵被迫仰起头,一边接受对方的抚摸,一边承受着热辣的亲吻。
感觉那只手开始往下探索,徐子洵就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捧住邵铭瑄的俊脸,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媚眼如丝,一边撩拨着对方一边说:“我又做了一件事儿,先给你报备一下。”
邵铭瑄克制着现在就把他弄哭的欲望,一边顺着腰线下滑,轻轻的揉捏,耐着性子问:“说吧,又做了什么?”
“我派人把顾哲绑架了,现在没准儿已经得手了。”徐子洵食指勾住对方脖颈上挂着玉佩的黑色吊坠绳,轻轻缠绕了几圈,然后戳了戳对方的胸膛,“我又惹祸了吗?”
邵铭瑄呼吸一窒,这个时候他要说什么好?
“他想绑架我的对吧,我这是正当防卫对吧,他没成功是他笨对吧,你爱的是我对吧?”徐子洵摸着邵铭瑄的胸膛,恶意的挑逗着。
邵铭瑄眼神一暗,沉声说了句是,立马开吃。
徐子洵轻笑,这个时候果然做了什么都不会被骂,他好像get到了控制邵铭瑄的新技巧。
此时,郊外的一个废弃车库里,穆虎把肩膀上的麻袋往脏乱的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解开麻袋口露出嘴里塞着臭袜子的顾哲。
“呜呜呜……”顾哲一脸泪水,鼻子一把泪一把,出来吃个饭就被然套了麻袋扔进后备箱,在路上担惊受怕,本以为是家里哪个哥哥动手,想直接把他投江的,没想到是穆虎!他认得穆虎,毕竟之前见过一次,知道他是徐子洵的人。
“呜呜个蛋啊,”穆虎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一脸彪悍,“在医院绑我家少爷的是不是你小子?胆子够肥啊,在老子的地盘都敢动手!”
看着对方这一脸脏兮兮的,穆虎有些嫌弃的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顺手给他擦了擦脸,旁边的兄弟都看不下去,一个一头黄毛的小伙子笑翻了,“哎哟王大毛这袜子简直了,都能当生化武器用,这个臭哟!”
顾哲张嘴就想吐,穆虎特别机灵的又把袜子塞回去,生怕吐自己身上。
顾哲气的直哭,在心里直骂:徐子洵这个贱人!
穆虎凑近,看着顾哲的眼睛,朦胧的月光下嘴角的疤痕像一条蛰伏的蜈蚣,狰狞可怕,再加上他身上的匪气,吓得顾哲全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你有没有骂我家三少?你一定骂了对不对?我们少爷说了,你心里肯定骂了他无数次,恨不能把他扔到江边活埋了,对吗?”
顾哲赶紧摇头,浑身颤抖,通红的眼圈和惨白的小脸,看起来分外可怜。
“哎呀,这个表情好可爱,虎子哥,我能不能干点别的?”黄毛特感兴趣的蹲下身体,看着顾哲惨兮兮的表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他身上流连,用眼神似乎就能扒光他全身的衣服,想做什么溢于言表。
穆虎无所谓的哼了一声,“少爷倒没说不让碰他,设想一下那天他如果把少爷绑走了,肯定也不干好事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完了拉江边埋了!”
黄毛特别给力的回答:“扒光他,上了他,不!是轮了他!”说到这里黄毛两眼放光,贪婪的看着顾哲,忍不住在他身上屁股上摸了两把,“我要第一个!其他兄弟等我玩儿够了才能进来!”
“呜呜呜……”顾哲一边摇头一边哭,穆虎忍笑,都想踹黄毛两脚,这猥琐的形象演的还挺真。
这时就闻到一股骚臭味儿,穆虎皱眉,嫌弃的看着顾哲,怎么这么不经吓?
玩儿的差不多了,穆虎找出提前准备好的号码给顾家打电话:你家少爷我找到了,地址给你,不用感谢我,请叫我雷锋。
然后俩人合力,把顾哲种在沙滩上,临走还泼了桶海水。这是他家少爷安排的,水必须泼!
顾哲被顾家找到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现如今成了网络第一黑,让他出门他也不敢。助理来看他的时候,顾哲还在蒙头睡觉,就跟死了一样,听见什么动静都不动。
他不满,为什么顾家不帮他出头,虎毒不食子,他也是亲生的!
顾哲还不知道,不是顾家不想出头,是根本就不敢出头,一项不和的徐子远和邵铭瑄竟然联手,对顾家施压。之前和两家合作的生意,全部受损。刘家自然不会搀和进来,自讨没趣,顾家孤立无援,家族产业近期大幅度缩水,几个娱乐公司竟然被刘家老三,那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刘邦杰收购。
而引起这个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家族内斗,想要撞死徐子洵,嫁祸给顾哲的人,竟然是顾哲的堂兄,也就是顾云阳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曾经顾家把顾云阳逼到绝路,现在又敢动他弟弟,新仇旧恨一起算,徐子远狠辣的作风展漏无疑,再加上邵铭瑄也是动了真火,手段一点不输徐子远,稳稳压在顾家的头上,不退分毫。
折腾完了顾哲,徐子洵心思活跃,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恶趣味,又把罪恶的小手伸向徐向安。
邵铭瑄这时才明白之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无知,还以为徐子洵变乖了,没想到本性这种东西,越压抑越发酵,等到爆发出来的时候就会变本加厉。
徐子洵自己都说:“我前阵子老实了,一定是在养精蓄锐,就像电视上那个老坛酸菜面,那个酸菜的发酵过程,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味道肯定特别浓郁,谁也拦不住。”
邵铭瑄赞同的点点头,徐向安看徐子洵的眼神也令他非常介意,所有对爱人有危险的东西,他都会一手杜绝。连带刺儿的花都舍不得让徐子洵下手去摘,这个徐向安,他必须要调查一下了。
虽然不知道这俩人为何有这么深的怨念,徐子洵可不在意什么私生子不私生子,毕竟之前那十几年都相安无事。
原因,一定是和瞒着自己的那件事有关,邵铭瑄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宽容的任徐子洵折腾,不管惹出多大的事儿,后面有他给撑腰。
徐子洵的意思是让他给店家打个招呼,总之让徐向安找不到工作,逼他把房子卖了,连房子都租不起,没有徐家给他的一切,看他还怎么折腾。
上辈子徐家让他过的顺风顺水,结果呢?他吃里扒外恨不能把他们兄弟俩都弄死,这辈子,他要让徐向安连饭都吃不上。
之后就是逼徐允良把徐向安接回家,那就更热闹了。
一个月后的深夜,徐子洵疲惫的窝在邵铭瑄的怀里,睡的异常香甜。邵铭瑄找到了徐向安的母亲和徐允良偷情的证据,并且找到了二十年前的一份亲子鉴定。
两份亲子鉴定对比之后显示:徐向安是偷梁换柱之后的,替代品!
徐三少对爱人如此能干也异常满意,为了奖励对方,就稍微放纵了一把,没想到把自己累够呛。事实证明,邵铭瑄就是邵铭瑄,各方面都非常能干!所以现在徐子洵窝在爱人怀里戳都戳不醒。
邵铭瑄满足的落在爱人额头上一个浅吻,见他真的没力气再回应自己,这才起身,拿起手机悄悄的退出卧室。
邵铭瑄没有开灯,拿起胸前那块树化玉,看的仔细。夜幕之下一双黝黑的眸子,更加深沉,难以莫测。这块玉好像长年暖不热的一样,不管何时都泛着微凉的气息,让人精神饱满。邵铭瑄在意的却不是这块玉石的效果,而是从戴上这块玉之后,偶尔在脑海蹦出的画面。
特别是和徐子洵亲密接触之后,每晚都能见到一些陌生的画面,一些不好的,他不想看到的画面。梦中他的宝贝活的像个人偶,没有一丝的生气,每一次醒来他都会心疼的抱着徐子洵看好久,确定那是个梦,才能放松下来。
然而昨晚,他梦见了徐子洵被关在码头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周围全是不怀好意的眼神,梦见他的宝贝浑身是血,却挂着淡漠的笑……而造成这一切的,导火索竟然是徐向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邵铭瑄不认为这全是巧合,徐子洵开始针对徐向安的时间,正好是徐子洵开始接受他的时间,两相重合,里面一定有牵扯,包括他梦到的那些惨剧。
一定要查清楚!
走到书房,邵铭瑄悄悄关上门,开了灯,坐下看手里的资料,目光渐渐放冷。
二十年前的亲子鉴定上,徐向安并不是现在的徐向安。那个孩子在两岁的时候死于急性脑膜炎,徐向安的母亲董如娇为了骗徐允良回心转意,偷来了现在的徐向安,企图偷梁换柱。好在那时候徐允良为了避闲,三年没见他们娘俩,正好给了董如娇机会。
孩子长大了总会变模样的不是吗?
这件事徐允良不知道,徐向安也不知道,随着董如娇的死被深埋地下,本该成为一桩无人知的秘密,没想到,因为邵铭瑄的介入,当年的真相被揭露出来。
事关徐家的家事,邵铭瑄首先和徐子远联系了一下,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介意别人的调查。邵铭瑄当即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徐子远肯定早就把事情查清了,只是冷眼旁观,没有揭穿。或者说,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
既然这样,自己这个外人就不客气了。
第36章 最毒妇人心
再次被辞退的徐向安脚步跄踉的从后门走出酒吧,紧紧咬着唇,嘴角都是血痕。
他恨,他到底有什么错?偏偏要受这种罪?就是因为身份?
徐向安最近日子过得特别拮据,徐允良想要帮他,奈何上次夫人已经有了疑心,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初恋情人,可不能保不住他们的儿子。为了“儿子”的小命着想,徐允良已经疏离徐向安。
现在徐向安为了生活,只能趁晚上出来打工,被人占点小便宜也不敢吱声,即使委屈求全,也干不了几天,因为老板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把他辞退,甚至连工资都领不出来。
夜风有些凉,却吹不散他体内的火热。刚刚被人下了药,他体内如有一团火在烧,想要纾解,却得不到宣泄口。跄踉的走到墙边,扶着墙,徐向安看着眼前黝黑的小巷,平日里虽然走了无数次,可今日再走到这里,他仿佛看到了一条吞人的巨兽,正张着大嘴露着獠牙,让他万劫不复。
给他下药的人已经纠缠了他很久,他不相信对方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这条小巷,就是最好的动手地点。
没有了徐子远的身份压着,他什么都不是,谁都敢欺负他,徐向安不忿,却心头微凉。在心中暗暗发着誓,这誓言他对自己说了无数次:总有机会的,总有机会翻身的!
徐子洵!徐子洵!只要想着徐子洵,没有什么过不去!
初见时对自己淡漠的眼神!视而不见视他如空气的轻视!针锋相对的狠狠羞辱!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模样!他想了很多折磨徐子洵的方法,还想咬破他的脖颈,亲自尝一尝他的血到底是什么味道。很奇怪,他竟然不恨徐子远,最恨的竟然是不管家族事务的徐子洵。
总有一天,他要用徐子洵的鲜血来清洗他这二十多年所受的屈辱和白眼,想象着把那个骄傲的人在自己眼前仓皇失措,流下绝望的泪水,徐向安觉得自己更热了。
扶着墙边喘息着,徐向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隔着布料在自己的火热的下身上揉了一把,舒服的呻吟出声,徐向安不由得羞耻的闭上眼睛,在无人观看的角落抓住自己的分身,打算快速解决一次,然后回家再想办法。
没想到碰触之后根本就停不下来,火热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下身,脑子一片空白,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徐子洵!
就在这时,一辆半旧的面包车突然从小巷冲了出来,根本没给徐向安反映的机会,开了车门连人都没下来,直接把徐向安拖上了车扬长而去。
屁股被掐了一把,痛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