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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总是我的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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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视频?”司齐见林洛面色犹豫,问道。
  “是你发狂的样子。”林洛面色带着不忍,“那段视频里面,你就像疯了一样,不管谁靠近你你就会冲过去厮打,你砸了所有的东西,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你。”
  “他是不是告诉你,我毒瘾犯了,现在在治疗。”司齐面无表情道。
  林洛睁大眼睛,轻轻问道:“你,你真的是?”
  司齐冷淡的看看他一眼。
  林洛接着道:“我后来去看过你几次,有一次正好看见你毒瘾犯了,你当时红着眼,连照顾你的护工都打的满头是血。他们说你的精神已经不正常,我来了只会刺激你的情绪,后来你就搬走了。我曾去司家门口等了几天,直等到司二少,他告诉我,你的情况非常严重,不方便告诉我实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文不会坑,但是会断一段时间。。。

  ☆、我的失忆男友十六

  司齐醒来时觉得头脑有些发昏,伸手摸了摸头,手心里有种黏腻的感觉,他将手抬起来看了看,上面沾着暗红的血渍。
  此刻天还未完全黑透,天空的一轮明月刚刚显露出轮廓,司齐的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微风吹来就让人瑟瑟发抖。他的头脑混乱,但不空白,总是有些零零散散的画面散过。司齐挣扎从水里爬出来,脑中倏忽闪过他往桥洞跳下的场景,以及在阳光中泛着银光的尖刀,他的手一抖,身子因为脱力而扑入水中,泥沙混着河水涌入他的鼻腔,反倒让他驱走一些疲乏。
  摇了摇头,驱走脑中的记忆碎片,司齐手脚并用,专心致志的逃离现在的处境。他眯眼看着前方,这里像是郊区,前面是几栋废弃的大楼,远方也是一片废墟,应该是正待新建的地皮,虽然说地处荒凉,人烟稀少,但是也有几辆大卡车停在远处。
  拾起一根木棍,司齐拼着全身的气力跑了过去,虽然他并不太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心中莫名的有种预感,如果他不能快些脱离现在的处境,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概会很可怕。
  正在打盹的司机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这个声音细弱微小,如果放在平常事绝对不会在意,可是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是极其安静的,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放大数倍,所以他立刻被惊醒。此时天色昏暗,几个同伴正去小便,独留他一人守着这里,树叶上哗哗作响,砂石滚落的声音就仿佛落到他的心尖,恐慌之余,他拿起备在车座旁的扳手,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眼前的场景比他预想的更要心惊,一个浑身是血水的年轻人正手脚并用的向他爬过来,殷红的血液从包扎的纱布中涌出,那个年轻人嘴唇发紫,眼中没有焦距,只是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司机连忙丢下手中家伙向那人跑去,将他扶起来时,那人还在喃喃的说些什么,司机凑近耳朵去听,是微弱的,不断重复的几个字:救救我救救我。
  那司机连忙给同伴打电话,无奈郊区信号不好无法接通,他看着进气多出气少的年轻人,也来不及通知同伴,连忙拧着车钥匙就开走了。由于慌张,他并没有看到有几个人正沿着河边往此处赶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司齐睁开眼睛,一个帅哥正盯着他,见司齐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瘪嘴道:“不会吧,这刚治疗的有些效果,怎么又一朝回到解放前,我说司大少爷,您怎这么难伺候啊。”
  “你怎么在这?”司齐声音沉静,表情也是淡淡的。
  “我本来是折回去找你,就看到你掉到河里,后来看到一位师傅救了你,我就刚进往附近的医院赶来了。”那帅哥正说着,忽然一拍脑袋道:“哎呀,你记得我啊。”
  “看来这种刺激治疗的效果还不错,”司齐带着淡淡的微笑,“南山医生。”
  “你小子刚才还装着不认识我,吓死我了,还以为要从头再来呢。”南山扶了扶因为激动而下滑的黑框眼镜,道:“那说说看,你记着多久前的事情。”
  司齐眼珠转了转,“大概一个星期吧。我记得一个星期前我在司家大宅,靠着钟云才有机会出门,一直都是他带我来找你。后来,也就是今天中午我们分开,钟云有事先走后,我被几个人带到桥洞,在打架时我余光看到一个人拿刀捅过来,我躲又躲不开,只有跳河了。”
  “大概情景是这样,诺,我给放你这三个月的记录。”南山从随身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自从发现日记被篡改后,司齐再也不放心只是写下日记,所以每次去南山那儿治疗时,都会花一小段时间录下音频。
  带着磁性的男音响起,确实是自己的声音没错,司齐眯着眼睛,将那些自己录好的语言一边装入脑海,一边仔细回忆,努力回想起语言中描绘的场景。
  原来三个月前,他跟林洛摊牌,话只说到一半林洛就被电话叫走,而他的爷爷,司家主也知道他的存在,随即将他接回司家,在此期间钟云几乎天天都来找他,而司潘对他的态度是更加诡异,开始他还可以出门,到后来就被变相关在家里,他的失忆症作为很好的理由,让他天天被人看守,无奈之下,司齐只好悄悄将事情告诉钟云。
  与从林洛那儿得到怀疑的回复不同,司齐还没说多少内容,钟云已经全部相信了他,并想各种理由带他到南山这里做心理治疗。司齐的情况大大好转,记忆的时长从一天三天延长到一个星期,有时候还会想起过去的情景。
  可是频繁的往来引起了其他人的怀疑,司齐在一个月前被困在司家,无论钟云以何理由,司潘都说:“哥哥的病情恶化,不能出门。”
  钟云无计可施,实在是没有办法,非要硬闯司家去找司齐,司潘这才没有办法,带着钟云去了司齐的房间。此时的司齐头上缠绕这雪白的绷带,面色苍白,眼窝青黑,神色恹恹的躺在床上,而且,他再一次的忘记了所有事情。
  钟云强制的带走司齐,在南山的催眠下,他讲出了那几日的遭遇。他被强迫的看着各种男人的果照,每看一组,司潘就会拿着软胶棒狠狠地敲他的头。他被绑在电击椅上,面前大屏幕放着他与钟云的做、爱的视频,隔一段时间就被电击,同时被灌上一杯浓郁的牛奶。这些事每天重复着,直到他的头被司潘敲破才暂时停止。
  司家主亲自出面要接回司齐,钟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司齐一起回去,要求去照顾他。钟云天天守着司齐,并悄悄带着他去南山的家中治疗,情况又开始好转,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
  “看来这次是准备下狠手了,你觉得这件事是谁指使的?”南山收起录音笔,这才觉得担忧。
  “不会是司潘,他虽然恨我,但不想杀我,而唯一想杀我的人,大概就是我爷爷了。”司齐说这话的时候眼皮低垂,脸色虽然冷漠,但在苍白的气色衬托下显得十分可怜。
  司齐虽然是南山的患者,但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南山早就把他刚做朋友。他心中同情,于是伸手摸了摸司齐的脸,柔声道:“你现在脑袋受着伤,先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伤。”
  他刚说完这番话,就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一转头,看着钟云正站在他身后恶狠狠的盯着他,的手,那眼神让南山觉得自己被捉奸在床。他手一抖,连忙从司齐身上缩回来,朝钟云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钟云冷哼一声,也不看他,直直往司齐边上走去。
  “你放心,那几个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钟云趴在司齐的床边,与他目光平视,他的眼神坚定,“这次是我疏忽了,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来伤害你了。”
  司齐抬起眼睛,两人直直的对视,“我并不需要你保护,这是我的事情,也是司家的事情,钟云,你应该明白,爷爷当初将司潘交给你带走就是在提防我,而现在司潘成年,我就是他最大的威胁。”
  “可是我不懂,你也是他的孙子,为什么司爷爷要这样对你。”钟云握着司齐的手,眼角泛着红。
  “我也不明白,或许是因为我本来不姓司,我只是他的外孙,而司潘才是名正言顺的司家继承人。他怕我抢了司潘的位子,真是可笑,他把我当做什么。”司齐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就在刚才,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有他的谆谆教诲也有他严厉责罚,我没有父母亲,一直将他视作最亲的人,可我现在才明白,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亲人,他只是把我当做司潘的挡箭牌,给他挡去明面上的争斗。我每次努力做好一切,想受到爷爷的赞扬,可是每当我做的越好,爷爷也就不高兴。”
  “司齐,我会永远的陪着你。”钟云认真的凝视着司齐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坚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司齐勾起一抹伤感的笑容,他能相信谁,他该相信谁,他不确定。朝夕相处血浓于水的亲人尚且可以背叛,何况是情人。而且他的脑海中还有一层纱遮蔽着,让他看不清周遭的事务,现在他只想揭开那层纱,让自己头脑清晰。
  他有预感,那天马上就要到来。

  ☆、我的失忆男友十七

  住院一个星期,钟云就匆匆将他接回自己家,推掉一切工作,只是守着司齐。钟云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带着司齐去美国找更好的医生,可是司齐不愿意,他说他现在只愿意相信南山,不论是多么有名的心理专家,他都不愿相信。
  这话让南山十分感动,几乎是绞尽脑汁的为司齐想着治疗方案。短短几天,司齐的记忆时长就稳定下来,从前往事也慢慢回想起。
  每当司齐与南山做完治疗,钟云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感,都会说着他们的当初相遇相识。
  “你不知道,那时你天天黏着司潘,像个牛皮糖,我当时很讨厌,又看着你占司潘的便宜,总是调戏他就觉得不对劲,叫人查了你才知道你喜欢男人。我一直把司潘看做亲弟弟,一时气愤,有天看到你亲了司潘就跟你打了起来。”钟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把你的手打折了,又不愿意赔罪。父亲正带我去看你,你竟然说让我照顾你。”
  “后来的事情我记得。”司齐微笑道:“我趁你不注意把你踹到河里,你不会游泳,我一个残疾人又得跳进水里救你。”
  钟云嘿嘿的笑了笑:“其实那时我是装的,想吓吓你,没想到你还真的跳下来。”
  “是啊,所以我后来知道又把你揍了一顿。”司齐眯着眼睛,回忆起过去,他的脸上带着放松与惬意。
  钟云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司齐,多日相处,他早就把南山当做空气,于是忍不住吻了司齐,两人也只是嘴唇碰了碰。
  钟云面带柔情,不免让司齐回忆起这个大男孩当时陷入爱河难以自拔的模样,那种真诚热烈而青涩的感情,路灯下悄悄的牵手,树林里的亲吻。司大少爷向来是情场高手,万花丛中过朵朵花均沾,对这样青春简单的爱情十分新鲜,也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因为钟云的身份非常,不同于他以往玩过的小明星,两人只能背地里偷偷来往,偶尔在聚会中两人遥遥相望,眼神交汇都能弥补几天不见的想念。
  只可惜啊,司齐垂下眼睛,他是个多情的人,起初他看上的是司潘。那时,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他多年不见的弟弟,他第一眼见到那个像只小猫的男孩儿就爱上了,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悸动。
  可是钟云总是跑来打岔,对付一个男孩,司齐的办法多得是,但钟云对他的反感让他愤怒,于是,他用了一个最不好的办法——让钟云爱上他。司大少的魅力无人抵挡,钟云很快就在对基佬的厌恶中由直变弯。其实这时,司齐是想甩掉他的,对于男人,玩玩就行,认真却不可以,而在钟云真诚的爱意中,司齐嗅到一丝不对劲。
  他很快的开诚布公,跟钟云谈分手,没想到被他视为绵羊的男孩会突然发难,那夜司齐简直生不如死,早上捂着不可明说的地方愤怒难言,而始作俑者早就不见踪影。而后来的日子,钟云简直阴魂不散,紧紧的缠着他,将司齐吃的死死的。
  那时司齐才发现,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并不如他外表般可亲,不知多少次司齐被摁在床上,手被自己的领带捆着,流汗喘气着破口大骂,可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撞击,那些骂声也逐渐变了味,甚至带着些愉悦。
  久而久之,司齐也习惯了加上知道司潘的身份,那层心思也熄了一些。钟云就是个□□雷达,只要他与人暧昧,对方第二日绝对被整,而他的某个地方绝对会遭殃。事后,司齐只能扶着腰,死死瞪着钟云。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既然双方都有爽到,司齐也不想追究什么。
  “司齐,我爱你。”钟云的发声打断了司齐的回忆,“不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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