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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请柬上玩了个无聊的甄别游戏,既接纳那些急于挽回青春的傻瓜们,也挑选出脑子还算清楚的威彻利们(2)。”莫里亚蒂兴致不高地说出了请柬上的小把戏——至少以他的定义来看是小把戏。
借助于记忆宫殿,这些用错的单词得到了重新排列和组合,他们很快就破解出了另一个地址和时间。
“这是哪儿?”澹台楚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地名。
“哦,塞西莉亚你这句话可真是伤害到了玛格努森的小心脏。”莫里亚蒂夸张地说道。
玛格努森镜片后蓝绿色的瞳仁里闪过不悦:“那是我的报社。”
作者有话要说: (1)GABA:上文中澹台楚服用的γ…氨基丁酸的俗称
(2)威彻利:关于不老泉的短篇小说《海德格尔博士的实验》中,饮用不老泉的有三男一女,女士的名字是威彻利寡妇。
澹台楚:秀恩爱不是我的专长,请换个人。
本章开头尝试了一下其他角色视角,希望能有点帮助~
☆、妻子(2)
黄羽红嘴的鸟儿被无形之箭刺穿了小小的心脏和柔软的胸脯,连哀鸣都来不及发出最后一声就坠落在地。
依旧戴着面具的卡俄斯俯身捡起这只不幸的鸟儿,递给一旁站着的戴着青春女神赫柏的少女:“你总能理解神谕。”
赫柏点了点头,柔软的手掌捧起鸟儿的尸体,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鸟儿身上的便携摄像头传来的视频终止于一片苹果林。
“飞行的高度在十五米左右,□□和弓箭的射程都超过了十五米。”邦德的手掌按着椅背,“没有枪声。”
鹰眼补充道:“我没有听见弓弦振动的声音。”
即便是鸟儿死了,摄像头也会继续录像。澹台楚按了按眉间。那就只可能是对方有一些特殊能力可以无声无息地同时粉碎摄像机和鸟儿的生命。
“还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玛格努森抬起手臂看了眼时间,“我先过去。”
按照计划好的规划,玛格努森会在他位于顶楼的办公室借助监视器监控着四楼发生的一切。
澹台楚转头看着她的搭档们,起身离开摄像机走到衣柜前,细长手指在衣柜里的衣服里穿。插滑动:“我穿什么比较合适?”她的风格偏向于简练中性,不太像是甘心当情。人的女性。当然,她也没太大兴趣去揣摩这样的风格。
夏洛克头也不抬地回答她:“看上去聪明利落,审美符合玛格努森,但仔细研究就会发现最近的状态并不好。”
“那就请你从我的房间出去。”澹台楚顺理成章地接话,将一直待在她的房间反反复复看监视器最后十秒钟的搭档们赶了出去。
按照夏洛克的指点,澹台楚依旧选了她情有独钟的毫无装饰的纯白长袖衬衫,但放弃了西装裤换了件刚好及膝的黑裙,裙摆最下方的几厘米是薄纱,比较符合她现在要扮演的身份。还是将头发披散在身后,澹台楚犹豫了一下将荷鲁斯之眼从手腕上取下,只戴了那块琥珀。澹台楚又换了更加甜美的香水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莫里亚蒂抬起头,走到澹台楚身边,手指插。入她发间,将她整整齐齐披在脑后的长发变得凌乱了一些,又挑出一缕放在澹台楚身前。
拎起装着几瓶试剂和三柄合金手术刀的手袋,澹台楚挑了挑眉:“查尔斯在他的办公室里,那你们选定的位置是?”
莫里亚蒂退后一步又打量了一遍澹台楚的衣着,满意地开口:“我和小夏利会到星球日报对面的咖啡厅。”
邦德屈起的手指上挂着车钥匙:“我的车会停在星球日报外,玛格努森给了我一辆采访车。”
“我和死侍会在五楼,你们会面的房间的上面。”鹰眼说道。
她的搭档们陆陆续续地按照事先的计划到位,从四个方向监控着即将到来的会面。澹台楚的手表里紧急求助的消息已经编辑好,只要她轻轻按下,死侍就会破开地板和她一起对付未知的不老泉。
澹台楚推开车门下了车,刚准备向着星球日报侧门的方向走去,她就感受到手表的轻微震动。澹台楚像是看时间一样抬起手腕,上面却是夏洛克发来的消息。
#五分钟后到星球日报对面的咖啡厅,坐在一个桌子上有两朵玫瑰、浅绿色裙子的女人对面。SH#
#双重加密,二进制。SH#
放下手臂,澹台楚步伐不着痕迹地一转,向着咖啡厅走去。
她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除了破解出的拉丁文字母外,还有一个密码。夏洛克应该是将约定的时间换算成了二进制,而二进制的数字只有0和1。将换算后的二进制叠在请柬上,0覆盖的字母略去不看,只用1拼凑成单词,出现的应该就是真正的时间和地点,也就是五分钟后的咖啡厅。
回忆着那些拉丁文字母并同时将换算成二进制数字的时间叠在其上,澹台楚沿着既定的方向走了过去。她选择的路线刚好可以让她在绿灯的时间内过去,而且并没有人挡在路上。
当澹台楚撞到人的时候,她还沉浸在数字和字母之间,但只怔了一瞬间就又反应了过来:“抱歉。”
急匆匆想冲进路边电话亭赶去救人的克拉克只来得及将身上的一张名片递给他无意中撞到的女士:“对不起,但我有急事——有事请给我打电话。”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旧眼镜,又匆匆走开了。
澹台楚接过名片,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就随意塞入了手袋里,继续按照原来的路线穿过了道路。
克拉克·肯特,她曾经在玛格努森的办公室听到过这个名字。主编派瑞·怀特提到过他的报道很不错,也能拿到超人的一手消息。
夏洛克所说的女人——这个词不太合适,她看上去只有十六岁左右,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还远远不到能被称之为女人的年纪——已经在咖啡厅里了,她坐在窗前,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红茶。她有着漂亮的、像是融化的黄金一样的淡金色长发,发梢卷曲,让她精致的脸看上去像是洋娃娃。
澹台楚坦然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翡翠色的瞳仁:“我是塞西莉亚·澹台。”
“赫柏。”女孩儿的声音清脆,让澹台楚想起了她放飞出去却再也没能回来的黄羽红嘴的小家伙。
微微垂下眉睫收回发散出去的思维,澹台楚从手袋里取出那份请柬:“我想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个恶作剧。”Osiris里也有女性精神病态者,虽然相比起男性精神病态者的数量少了很多,其中一位甚至有着淡薄的王室血脉。澹台楚现在模仿的就是那位有着皇家血脉的精神病态者。下颌微微抬起,澹台楚稍稍加快了自己说话的速度,又更改了其中几个重音的位置,就营造出了一幅傲慢的模样。
赫柏丝毫没有因她的傲慢而打破她脸上的平静:“相信即为真实。”
澹台楚努力让自己同时露出冷笑和不屑一顾的表情:“我只相信眼见为实。”
赫柏的眼睛一直看着她,但涣散而没有焦距:“神之存在无须质疑。”
澹台楚指尖划过菜单上的花体字,无礼地没有回答她而是抬手同样要了杯红茶,又加上一块芝士蛋糕。
“我不信奉耶稣。”合起菜单递给咖啡厅的小姑娘,澹台楚曲起手指,装作不耐烦地轻轻敲着桌面。
“我等尊崇的亦不是虚假的神明。”赫柏抬起她小巧白嫩的手掌,悬在瓶中的玫瑰花上。等到她移开手掌,其中一朵玫瑰花竟已渐渐凋零,从艳红变成枯萎的黑色。
澹台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但依旧维持着高傲的语气:“这又是什么神奇的魔术把戏?”
赫柏摇摇头:“这不是魔术,这是神迹。”
茶碟和桌面相碰发出轻轻的响声,澹台楚捏起杯柄抿了口茶,才又开口:“摩西分海也曾经是神迹(1)。”
但在现代社会一样被人以科学的手段进行了曲解。当然,也有可能是正确的解释。
赫柏第一次皱起了她秀气的眉毛:“虚假的神明当然无法带来神迹!”她微微抬高了她甜美的声音,但依旧无损那如同唱诗班一样悦耳的嗓音。
澹台楚扬了扬眉,像是哄稚嫩幼童一样:“好好,你信奉的是真正的神——不是吗,青春小姐?”
赫柏重新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我非青春,仅仅司职青春。”她的手掌在那朵枯萎的玫瑰上方又停留了一下,等到移开时玫瑰依旧娇艳动人。
“我需要付出什么来换取我的青春?”澹台楚拎起手袋放在膝上,像是在摸索钱包,手指却确认了一下试剂的位置,“你要多少钱?”她一手取出一张玛格努森为她准备的空白支票,另一只手则捏着试管塞。
还带着点婴儿肥的手将支票推了回来,赫柏看着她,翡翠色的瞳孔似乎有了点焦距,又似乎一如既往地迷茫和空洞:“神明不需要凡俗之物,只需要你的信仰。然而你的信仰终因神迹而坚定。”
她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支小小的玻璃瓶,瓶身上有苹果的压花。玻璃瓶里是纯金色的流动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桌上折射出绮丽的波纹。
“神必将赐福于他的宠儿。”
作者有话要说: (1)摩西分海:现代有理论说摩西分开的并不是海而是芦苇。此处澹台楚的引申义是指人们只不过是将自己现在不能理解的事物奉为神迹。
本章神棍各种出没【。
说起来网审似乎很慢的样子?九点十分的更新貌似要拖到十点多才会被吐出来QUQ
☆、妻子(3)
玻璃瓶里装着的金色液体刚好五毫升整。
澹台楚和豪斯取了一点做了基本的测试,其中没有任何未知成分、也没有他们在机械昆虫里发现的液体。但金色液体的组成成分毫无疑问都是有益健康的草药,甚至还有些蜂蜜。
澹台楚举起试管,试管底部的小小一汪金色液体漂亮得如同液体黄金:“既然以现有的手段找不出不对的地方,我喝一口怎么样?”
豪斯已经来不及冲过去阻止塞西莉亚了:“你精神错乱了?”
澹台楚晃了晃手里的试管:“不然呢?继续这样僵持?”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液体:“我总觉得他们有着什么秘密的手段可以知道我有没有饮用它。”
澹台楚取过重新睁开了眼睛的荷鲁斯之眼戴在手腕上:“如果我饮用它之后有什么不良的后果,打晕我。”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试管里的一点金色液体喝了下去。
“唔……有点甜。”澹台楚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味道不错。”
她的身上毫无变化。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澹台楚喝下了一剂自己调配的驱虫剂。
豪斯用手杖敲了敲地板:“手臂给我。”
还在努力将味道刻入记忆里的澹台楚回过神,伸出左手给豪斯。豪斯清洁完自己的双手,再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球,用酒精浸湿。澹台楚主动地将白大褂和衬衫的衣袖捋到肩膀,露出一截细腻如玉的白皙手臂,顺便拿了块垫巾垫在肘下。豪斯粗暴地擦了擦她肘部内缘的皮肤,又用力地将止血带捆在她的手臂上。澹台楚有点怀疑豪斯是不是因为她随意地喝了实验用品而在进行报复。
“有点痛。”豪斯说,抓起穿刺针插。入澹台楚的静脉。血液沿着穿刺针流入采血管,澹台楚看了看采血管的刻度:“豪斯,你是不是取多了?”
“没超标太多,这样可以节省第二次采血的过程。”虽然话这么说,但豪斯手上快速地松开了止血带,用棉球按住她的穿刺点,将针拔了出来,“头晕吗?”
“还好。”澹台楚背向后靠了靠,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豪斯的手指一直按着她肘下的穿刺点:“等止血后再做个清醒度和灵敏度测试。”
澹台楚点点头:“好。”
邦德却在此时推开了实验室的门:“没有任何关于赫柏的身份信息。”
澹台楚讶然地回头,手臂跟着一动。豪斯皱起眉,手上加力按住她的穿刺点:“别动,除非你想皮下积血。”
“她的出生地不是大都会?”
邦德看出了塞西莉亚现在不方便行动,上前几步将几张照片摆在她面前:“这是玛格努森记忆宫殿里的。”
第一张照片里金发碧眼的小姑娘笑得灿烂,牵着褐发女性的手站在海边。第二张照片则是汽车的残骸,地上还有着长长的血迹。第三张照片则是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褐发女性。
玛格努森踏进实验室里,解释道:“这是我记忆宫殿里和赫柏长得最像的女孩莉莉·霍克的照片。她和母亲在从迈阿密海滩上回来的第二天遭遇了车祸。找到坠下悬崖的车子后她的母亲詹妮弗·霍克被立刻送入了手术室,但莉莉·霍克的尸体一直没被人找到。詹妮弗·霍克是名外科手术医生,在大都会里小有名气。她的丈夫是威廉姆斯·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