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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井内一片昏暗,不见井底的井。他神情镇定,放在食骨之井上的手一用力,翻身投入井中,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
跳进食骨之井的杀生丸眼前依旧是一片昏暗,他极其冷静的看着这片能让人发疯的黑暗,任自己再次感受到如同溺水的人类一样,毫无反抗得下落。
不过第二次比第一次好了很多,不在为不见天明的世界疑惑纠结,只是慢慢的下落,习惯了黑暗的世界,等待着这个世界亮起第一束光,不刺眼的光。
那阵光与脚底突然出现的硬实,让杀生丸知道,他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一次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极其不适往前倾斜了一下将要摔倒,这一次他脚落实地,站在结实的土地上。
杀生丸扫视着四周,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不是在食骨之井?
他脚下正是无边的打底,他随看到的是广阔的世界,而他并没有在狭小昏暗,甚至带着一丝腐臭味的食骨之井的地步。
这一次是怎么回事?怎么与上一次不一样?这些疑惑填满杀生丸的心,让他警戒得看着四周。
扫视着身旁景色的金色眼瞳突然停了下来,在哪里有着一颗极为年老的怪异大树,至于为什么说是怪异呢,因为那颗树长得极为庞大,只是看着就知道树不知道活了多久。而怪异正是因为树的寿命,树活了那么久,树心出没有出现树动,树干上也没有被虫蛀过迹象,而枝叶极其繁荣和翠绿,像是一颗正直壮年的树。
可杀生丸知道这不是,这恐怕是御神木也叫做时代树的树。向时代树伸出手,却停留在树前不远触,并没有碰到树,这一次杀生丸心底也有些虚了,他是通过时代树所制的食骨之井而来的,如今,食骨之井没有了,他又应当怎么回去呢?
不知何时生长,也不知年轮,很少有人知道时代树是跟我们存在于完全不同时代的树。
这颗树一个世界只有一颗,它链接着不同的时空的桥梁。
虽然知触碰这课树可能让自己有回程车票,可是杀生丸赌不起,因为他怕这个世界里有窦浮丸,所以他放下想要实验的心情,忽略他回不去的可能。
缓缓将手收回,看向不远处的景象,远处树立着一根根洁白精美的玉柱,已杀生丸的眼力,他可以十分清楚得看到玉柱上所雕刻的精美花纹,那种花纹类似他们犬族的图腾,杀生丸如此觉得。
而那白玉柱群附近有着一座座美丽的宫殿,将白玉柱包围着,像是王城中的王宫,带着好奇心里和一丝期待,杀生丸向白玉柱靠近。
在哪里,他看到了不同于西国,也不同于他之前去的世界的风景,又一个他所不了解的文明,看着四周洋溢着欢乐气息努力耕种人们,杀生丸确定了自己在一座王城里,而那座宫殿和白玉柱正是王宫。
不知道为什么,那高高树立的白玉柱群对杀生丸有一种奇艺的吸引力,杀生丸也说不出那种吸引力究竟是什么,只是忍不住想要靠近那美如佳人的白玉。
只见那远方的白玉柱离杀生丸越来越近,他的心也悬在半空中,只可惜的是白玉柱身在王宫之中,正面有着侍卫把手,不是谁都可以进入的地方,当然那只能阻止弱小的人类,不能阻止身为大妖怪的杀生丸。
只见杀生丸脚尖轻轻点在大地上,转眼,就轻飘飘地落王宫高高筑起的围墙上,只见他再次轻点脚尖,他的身影在围墙上一闪便消失了,不过是几次跳跃,他早已进入守备甚严的王宫之中,来到那白玉柱不远处。
整个白玉柱群竖立在空旷的大地上,带着一丝奇怪的韵律,看是随意铸成,实则每一根都有相连的极限,而那白玉柱错落的中央,有着一个身披黑披风的黑袍男子将一个金发华服拧住脖颈,从地上高高举起。
虽然没有看到那被扼杀的金发男子是什么面貌,可杀生丸心底猛地一抽,无尽的悲伤与刺痛充满他的心底。
他也来不及喊什么,只是本能得抽出身体里的爆碎牙,向拧住金发男子的黑袍男子高举的双手展出一道金色的刀影,将伤害他最珍视的人双手斩断!
拧住金发男子脖颈的手不在了,男子并没有得救后的急促喘息,仿佛失去的灵魂般的傀儡从半空中砸落。
柔软的身体并没有砸落在冰冷的实地上让尘土飞扬,反而落在一个比人类温度稍低一点的怀抱里,那个怀抱里有着淡淡的冷香,还是金发男子怀念的味道,可惜的是,金发男子那双碧绿如猫瞳一样美丽的眼瞳里出现一丝怀念便永远闭了起来,再也不会睁开。
“不要闭上眼睛......”杀生丸的下巴轻轻蹭着怀里那头金色的软发,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会消失,却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祈求着时间的停下,祈求怀里那人会睁开那双他所熟悉的双眼,如同以前一样,用眷恋依赖的眼神看着自己,只看着自己。
只不过,直到那完美如神祗一般的身体,似乎没有神的不死之身,他尽留的温度都已经消失,空留一副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枯萎的完美脸孔。
一张杀生丸不曾见过的脸,却倍生熟悉感的脸,微微低下头在金发男子的额头落下轻如羽毛的落吻,视如珍宝得将怀里男子轻轻放在地面上,留恋地拂过金发男子紧闭的双眼,却在金色的眼睑一睁一闭后收回手,站直身体,丢下那带着他一生情绪的人,头回也不回得朝来的路走去,走向那颗长势甚是奇怪的大树。
☆、来自新世界(已修)
“虽然这个时候不适合说这个,但是早季,就当我一生任性一次吧。”
青沼瞬手中的面具早已在他变虚幻的时候落下沉入水底,而青沼瞬用那双透明的十指轻轻抚摸着渡边早季的脸颊,试着拂去早季眼角不断滑下的泪滴,可他那已经不是实体的身体已经不能触碰身为人类的渡边早季。
即使不能触碰自己所爱恋的人,青沼瞬依旧挂着渡边早季所熟悉的浅浅梨涡,就是这样的笑容让她和朝比奈觉所恋上的原因。
而她所爱恋的人啊,已经不能在出现她的世界,即使不能在触碰,依旧小心翼翼触碰着自己,张开双臂温柔得将自己搂入怀里,虽然感受不到那熟悉的温度,虽然只看到青沼瞬抱着自己,可是不曾感觉到拥抱的触感,只有那一声轻如微风的声音,“早季,我喜欢你。”
在那一刻,渡边早季仿佛感受到青沼瞬唇瓣中吐出的气息,也在那一刻,她跌落在水面上放声大哭着,哭出心底的绝望悲伤,为那消失的人哭。如同失去一切的人,而青沼瞬是渡边早季的世界。
******面包牌分割线*最近大家觉得虐了*所以面包缩短了虐的内容*面包好吧?*****
在八丁标外的地方,是一片荒芜的世界,而在远离八丁标的地方,有一处不为人发现的地方,那处地方有着极其梦幻的景色,清晰见底的水面倒影着宛如星空的天空,整个世界像是在银河之中。
而就在这极其美丽的地面,却是关押着业魔化的人类。而这极其美丽奇异的景象也是关押着业魔而被业魔影响所产生的景色。
明明是如此美丽,却是人避之怕之唯恐出现的景象。至于为什么说关押着,因为水中央的木屋里居住着一只由于业魔化(无法控制咒力)而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后一个人带着宠物“昴”的业魔化人类。
这个人类穿着一件似巫女服的衣服,带着一张白色的面具,而他心爱的宠物昴也因为过于接近他也变异了,变的怪异面目狰狞,即使这里可以压抑着他的进化,即使村子离不断送来毒药,依旧不能改变分毫。
这处平日里没有人能进入的地方,在今天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以为是在此居住者的好友,至于另一位......不是好友,恐怕也是旧识!
哪一位,出现在一颗系着白色“之”字型纸带的大树前。系在树上的是注连绳它表示神圣物品的界限,也是为什么人类将业魔关押在这个地方的原因。
被称为神树的根深深陷入水底下,在树的身前,出现一个披散着一头银发,身穿小跨腰间别着武士刀的男子,那正是通过食古之井的杀生丸。
他之前穿越食古之井,时代树都是生长在大地上,没有一次是生长在水面,而这一次,在快到井底时,杀生丸便看到了折射着光的大地,凭着本能,他猜测自己会掉进去,于是他没有任自己跌落在宛如平面的大地,而是轻飘飘得落在上面,看似踩在上面,其实与平面隔着一层。
用妖力裹住脚底,杀生丸轻轻踩了下脚底下的大地,只见脚尖出荡漾开一圈圈涟漪,水面?杀生丸抬头看向四周,他所站的位置正是水面上,看到一望无际的水面,宛如星空的水面,与星空所连接的水面,一个大地天空一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只有一颗大树,还有一处木屋,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个世界只有木屋么?
杀生丸若有所思的看着木屋,他踏出右脚像木屋走去,走在水面上的杀生丸像虚幻的鬼魂,轻飘飘地,没有惊起水面上的水花,仿佛风一样飘过。
就这样,杀生丸缓缓向木屋走去,只是还没走到木屋,就在里木屋不远处便感到木屋里传来的力量,那力量虽然对杀生丸这个大妖怪来说并不算是很强大,但用另外一种方向可以说是很强大,只因为力量体系不同吧。
而屋内传来的气息看来,里面有四个不同的味道,而在战斗的应该是三个吧。
如此下定义的杀生丸走上木屋所在的小舟,向那扇开着门的木屋走去,未走进木屋的杀生丸走的光明正大,走进木屋的杀生丸在他人看不到的死角间行走,在他人战斗时突然出现或者插入是一种十分不礼貌且拉仇恨的事。
这些杀生丸还是知道的。
所以杀生丸在屋里的死角行走,而这件木屋内也十分杂乱得堆着书本和杂物,这倒是方便他。缓缓靠近弥漫着力量的位置,靠在书架的阴影处,向外面瞄去,杀生丸看到了一只失去生命气息的异类,那只异类身上散发的气息可以确认是一只犬。
在那只犬类身上停留了一会,接着向一旁看去,只见不过斜了一点视线的金色瞳孔猛地一缩,那双眼睛里倒映着一个戴着白色面具,身穿类似巫女服的少年,哪位少年身上有让杀生丸心动的地方。
那个地方让隐藏在阴影处的杀生丸情不自禁得向外踏出一步,想要靠近少年。
“虽然这个时候不适合说这个,但是早季,就当我一生任性一次吧。”少年摘下面具,任面具穿过自己已经虚幻的手。
少年的出声让杀生丸歪了歪头,也注意到与少年面对面的满脸泪痕的少女。少女的出现让杀生丸没有注意到少年虚幻的身体,让杀生丸踏出的脚步一顿,然后猛地收了回来,金色的眼瞳早已沉了下来,压抑着狂躁盯着那个少女,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安静的恐怖。
只见少年伸出手来,带着满眼爱恋拂过少女的脸颊,像是要将少女记在灵魂上。
爱恋!
这一场景让杀生丸心底下的种子破土而出,他的内心被狂暴所充满,窦浮丸,你是想从我身边逃跑么?
盯着远方相拥的男女,咬破了唇瓣,感受着满口血腥味的,杀生丸往日平静的脸孔暴起了青筋,双眼浮现血腥的味道。
一切都是骗人的,在心底杀生丸咬牙切齿道。
曾经一起的日子里,他不是没有察觉窦浮丸平日里的怪异,不是不知道窦浮丸明明是一只刚出生的犬类便懂得人世间的琐事,常识,更不是不知道在最初,窦浮丸是为了活下去在作出一副雏鸟的样子依赖着自己。
这一切杀生丸都知道,不然已他一个不得犬大将所喜爱的妖怪如何在西国活了那么久,并取得继承人的地位。只是他不说,装作不知道而已。
更因为,他已经如窦浮丸所计划那样,习惯了他的存在,更因为他那一句:我想知道杀生丸所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彻底将那扇为他开的大门敞开,在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这都是你得错,窦浮丸!
是你黏上的我,是你计划这一切的,那么就不要逃跑。
你敢逃离我身边,那么那把你的腿打断,身体上订上锁链,关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早季,我喜欢你。”少年似乎没有察觉在不远处蔓延着极其黑暗和扭曲的气息,更没发现哪里有一个妖怪撕开外表华美的皮相露出野兽的本能,即使再俊美的皮相都不能隐藏的抢夺与残酷。他那红润的唇瓣吐着人世间最美的句子,却也那头本是暴怒的野兽加剧的情绪。
听到少年对少女说出世上最美好的,曾经只对自己说的话,杀生丸并没有怒火中烧地飞奔出去,将那个搂住女孩的少年抓住,反而抿唇一笑,将之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