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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埋头苦干,我梦见了我疯狂的倾泻我压抑已久的激情,身下是一个不停大声
喘息,肆意承欢的女人。那晚,我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修了修久未清理的胡子,换上新买的衬衣和外套,仔细
地擦拭我那满是灰尘印记的可怜的皮鞋,快步走出门去。冬日的阳光在洒落在我
的身上,竟也让我感到些许温暖,这是好久没有的感觉了。
我费力地挤进依然人潮汹涌的地铁。地铁上的红灯闪了几下后,车门自动合
上,缓缓地启动,按部就班的沿着固定的轨道向前开去。象千万个生活在上海的
打工族一样,三点一线。那么的有规律,那么的枯燥乏味,那么的空洞无色。
“出轨”,我的脑海里猛然的出现了这两个字。
到了公司,我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了又一天的工作。中午的时候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嗯,声音还不错,她也觉得我的声音也比较中听,就是听起
来有点小。我解释说声音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年龄吧。她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
纠缠,我们又聊了几句,商量了一下下班后在哪里见面,就挂了电话。
整个下午,我都无精打采的。望着忙的不可开交的同事发呆,连老总的训斥
声也没听到。我的眼前好像只有女人的大腿,洁白的乳房,白花花的臀部。哦,
大腿啊大腿,乳房啊乳房!我在心里唱道。我甚至盯着旁边的一个同事偷偷的傻
笑,搞得他莫名其妙,竟不自主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拉链有没有拉上。
我记不清多少次到前台看表,前台小姐在我最后一次将目光瞟向钟表时,终
于忍不住了。
“侬做撒?神经兮兮的。老接棍哦。”
“我又没看你?你让我看我还不看呢。”我故意气她。转身走回电脑前。身
后是前台小姐用一通激励几哩哇啦的上海话臭骂我的声音。
时针终于指到了17:30分,苦受煎熬的我立即关上电脑,走出了公司。
时间竟然还早,我们订的时间是19:30。想回公司打游戏,也不好意思
了。去剪个头吧,反正,也好久没修过头发了。我找了家大点的发廊,开始在那
里消磨起时间来。洗,剪,吹,这一套下来,时间还没到,我又叫了个按摩的服
务,趴在那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时间的到来。
出了发廊,我又一个电话打过去,传来的回话让我急得抓狂。她竟然说路上
堵车,估计要到八点半了。我一阵晕眩,对着空气狠狠地踢了一脚。
“扯淡,真的很扯淡!”我心里暗暗骂道。此时的我身处上海最繁华,最奢
靡,最迷人,最时尚的一条路上,淮海路。五颜六色的灯光将整个夜空照耀的分
外明亮。穿梭如水的车流,熙熙攘攘的人群,热热闹闹的大街。无处不见俊男美
女携手散步,无处不是灯火通明,盛世人间景象。只有我,如孤魂野鬼般寂寞的
走来走去,心里万分的失落。几欲坐地铁回去,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
故意晃点我
然而,这次等待毕竟没让我失望。不一会,我的手机响起了熟悉的铃声。
“我到了,你在哪里呢?”
“就在陕西南路的地铁口,我们约好那个地方。哦,我看到你了。”我像地
铁出口处看去。
这是个身着红色鸭绒袄,头发明显是烫过的,圆脸,双眼皮,眼睛大大的,
神色之间透着一种老练,世故的气息,显得分外的成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
妩媚的少妇,不算漂亮。由于厚厚的着装,看不出身材究竟如何。但是,我已经
相当满意了。毕竟,饥渴已久的我已经很久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只更何况,她
并不丑。
她也在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看不出她的感受。只是走到她跟前。
“怎么样?还行吧?”我笑呵呵问。
“呵呵,这怎么说呢,不如我们去哪里坐坐吧。”她说道。
“去哪儿呢?”
“这附近也只有新天地了吧。”
“哦?好,我们就去新天地。”我心里暗暗咒骂,这娘们还真狠那。
去过上海的朋友都应该知道,新天地是仿造老上海石库门的建筑风格特色建
成的一个上海最高档的酒吧聚集地。其建筑具有欧洲各个国家的特色,彷佛置身
于异国他乡一样。充满了小资的味道。里面尽是一些上海本土白领贵族以及各国
公司驻上海的老外,也是很容易滋生一夜情的地方。消费水平就不用说了。
我是很少去的,只是偶尔和几个朋友们去腐败一下,小资一回而已。我一个
月的工资连续去个一星期也就见底了。
在路上我和她边走边聊,心里却在默默地为自己的钱包喊屈。不一会就走进
了新天地,走进了这个声色犬马,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你对哪里熟?”她问我。
“ARK吧。”ARK酒吧因为经常有国内的摇滚乐队演出,我又酷爱摇滚
乐,所以对ARK还是略微有一些熟悉的。
“那儿不错,经常有乐队现场表演。”新天地酒吧这么多,我估计她没去过
ark。
“好吧。”
我带着她走入了这个二层的酒吧,里面是一个木质结构的二层建筑。我们上
了二层,找了一个靠着窗户的位置坐下。从那里可以看到淮海路上闪烁的灯光以
及对面乌黑的房檐。我为她点了杯咖啡,要了碟零食,我自己则要了杯扎啤。
随着楼下乐队扬起的舒缓音乐,我们开始随便聊了起来。从她嘴里我得知她
曾经结过婚,有过一个孩子,不过法院判给了她的丈夫。我也讲了一下自己的生
活,自己的经历。她好像开始对我颇为感兴趣了,眉目之间常露出一股喜色。
我给她讲摇滚,讲文学,谈理想。我们的气氛从相见时的陌生开始渐渐地融
洽。她觉得我挺有思想,她说喜欢有深度的男人。我也觉得她挺有味道,挺有风
情。两个孤单的心渐渐地走到了一起。我知道,今晚有戏了。
不知不觉已经10点多了,而新天地的大幕才刚刚打开,上海的夜生活才刚
刚开始。酒吧里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
“我们出去吧,”我试探地向她说。
“嗯。可是,去哪儿呢?”
“去”我本想将她带到我租的房子里,即省钱又随便。可是直觉告诉
我,我不能这样做。
“去酒店开房间吧。”我说。
“呵,好吧。”女人不经思索发说。
我心头一阵狂喜,今晚可让我得偿所愿了。这钱,花团不冤!
我和她在出租车里商议去哪个酒店,她让我考虑,但是不能随便。我狠了狠
心,告诉司机徐家汇的一家酒店“天平宾馆”。
从新天地到徐家汇不是很远,路上,我们的谈话渐渐地带上了一些荤味,我
也偷偷的将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面,慢慢地盘旋抚摸。她没有阻止,只是微笑。我
想,她内心也是渴望这样的吧。
到了天平宾馆,她却不急着进去,拉着我到附近的一家便利店买东西。
“让我买什么阿?”我问她。
“真笨,买套去呀。”
我这才明白了,赶紧买了一包杜雷丝的避孕套和两杯速融咖啡。
“先生,酒店房间已经满了。”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对我说。
“一个房间也没了么?”我不甘心地问。
“只有三人间豪华套间了”。
“我操啊。”我心里怒骂。头回带女人开房间就碰到这种事。
女人却并没什么。只是淡淡地说: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她。
算了?算了么?
“不行,坚决不行!!!”我的内心深处传来一个声音。
“再去一家吧。”我望着她的眼睛,坚定地告诉她。
她并没说话,我怕她动别的心思。拉着她上了另一辆出租车。
“去漕宝路!” 对于徐汇这一片的酒店分布情况,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在车里,我得坐立不安,显得相当急躁。她却安静地靠在我宽厚的肩膀上,
也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吸。
真是苍天无眼啊,又是一个酒店没房间。怎么好像上海的酒店全体客满了一
样。我几乎快要绝望了。
“旁边不是还有个酒店么?”这回她却没提回家这档子事。
旁边是有个宾馆,叫华夏宾馆,大概是四星级的。我抱着最后的希望走进了
宾馆。心想,不管它多少钱的房间,我都要要定了!。
当前台告诉我还有客房,房费400时,我顿时兴奋得不得了。匆忙地交完
押金,办完手续,带着她进了房间。
我们各自洗完澡,上了各自的床。冲好咖啡,点上香烟,看着电视。电视里
放的是一部韩国的三级片,这酒店还挺有情调的嘛,知道放点这个。我却顾不上
看这种带着韩国特有的唯美味道的情爱电影。
眼睛游来荡去,不时的扫一下她。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也不知道在想
什么。我也不敢立即提枪上马。房间里,两个人就这样呆呆地躺着,各自想着心
事。各自无语。
我又抽完了一根香烟,她还在看着电视,画面里是一男一女赤裸着在床上翻
滚。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一咬牙,掐灭香烟,走到她床跟。坚决地掀开她的
毯子,钻进了她的被窝。
“你知道来了?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呢!”她略带嗔怪的说。
语言在此时变得苍白无力。只有行动才能打破这个沉默!我将右手穿过她的
身子,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左手伸进睡衣探入她的胸内。在抓住她奶子的那一
刻,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波霸女人,硕大丰满且依然坚挺的乳房。我的
血液象野草一样被燃烧了起来。
自从懂得男女之事以来,女人身上最令我着迷的就是乳房。我无法忍受太平
公主般平坦的胸部,我喜欢女人丰满白皙不下垂摇曳生姿的山丘,那是多么完美
的一对艺术品啊。造物主真是神奇和伟大,女人的乳房不但作为哺乳的工具,同
样也让我们这些男人饱尝了吸吮它,揉弄它的美妙感觉。让我们这些男人为之迷
恋,为之疯狂。
我贴在她的耳边轻轻道说道:“拿掉乳罩好么?”
我喜欢女人亲手为我解开胸衣,一对颤悠悠的乳房弹出的那种感觉,晃晃的
让我头晕目眩。她嘴角微微一笑,坐起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背带的扣子,慢
慢发略带挑逗的将奶罩缓缓脱下,两个如黄梨般翘起的丰满的奶子就占据了我的
心房。我让她斜靠在床上,深深地将头埋入了两簇白花花的肉团中,陷入了令人
痴迷的肉欲世界,陷入了令人不能自拔的温柔乡里。
我将梦寐以求的奶头深深地吸入嘴中,像饿急了的婴儿咬住母亲的奶头不肯
松口一样。长长的呻吟声从女人的嘴边吐出,她用双手搂住我的头颅。我灵敏的
用舌尖有节奏的挑逗着粉红色的奶头,它在我的舌尖下辗转反侧,一会向西,一
会又向左,一会又被我挤压进乳房中间。
奶头在我口中已经成为世上最好吃的美食。我吃完这一颗,又咬向那一颗,
用我的牙齿轻轻地咬下去,或者放在牙尖,我的牙齿快速的夹击那两颗可爱的草
莓。奶头在我的唾液的滋润下,在我舌尖和牙齿的辛勤耕耘下,由细小的椭圆颗
粒缓缓变大,缓缓地长高,成为一个明显的突起,渐渐地已经可以看清其表面一
个个细小的突起。
沉浸于肥乳中的我已经可以清晰的听见女人的呼吸,像缺氧了似的。心跳也
在不断的加快,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已经进入战斗准备了吧。只是女人的呻吟
声音却不大,只是间断地轻微叫几声。在我持续不断地折腾她的奶头时,她也并
没有像我的女朋友那样,来回地躲避我舌头的攻击。毕竟是结过婚的女人吧,身
体已经没有妙龄女郎那种敏感的触觉了吧。
我坐起来,依然没有停止对她乳房的骚扰,一只手还在她的一只奶子上面。
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施展手上的功力。我轻轻地在她耳边上吹气,咬着她的耳
垂上松软的肉。
“舒服么?我就喜欢你的胸,好迷人。”
“嗯,很痒。”
“可是你的呻吟声却很小?”我很想听到她放纵的叫床声。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堵住了她的嘴,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索取
着各自的口液。她的舌头非常灵活,竟屡次在我的攻击下脱逃,伸入我的口内,
我们嘴对嘴,脸贴脸地粘在一了起。
我的一只手终于依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