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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见过绿maogui,还没见过白maogui,而且还是这么mí你的!”李雷惊讶完后哈哈大笑起来。
疤爷kua下的小东西个头很小,像是个七八岁孩子的小*鸟一般,和伟岸的体型太不相称了。更诡异的是,本来该是黑暗茂密丛林的地方却是白花花一片,像是个白头翁一般,看起来很是渗人。
“我这是害了一场病,以后就这样了。”疤爷的样子很是扭捏,丑脸通红:“大哥,我能穿裤子了么?”
“穿什么裤子嘛?”李雷笑完之后,又恢复了冷酷:“就给我光着屁股出去,我要看到你敢拿什么东西挡住,信不信我剁了你的小白maogui?!”
疤爷刚要开口,李雷吐口气:“看在你算半个残疾人,这是我给你的特别优待!其他每个人,必须都得给我留下一只耳朵,作为你们惹怒凤凰会的代价!”
门厅里又开始喧哗起来,这些混混听说过黑河保安公司集体切手指的故事。当时很是鄙夷保安们的软蛋,现在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这种左右为难的滋味。
混混们打架也不算少,但基本上都没受过什么打伤。不像是四城的黑帮,挨个一刀两刀,只要不在要害,什么事都没有。
这帮子切菜切到手指都要去医院包扎的大爷,要他们切下自己的一只耳朵,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李雷心中有计较,这些混混今日放他们走了,改天反正他们还是要上门捣1uan的。不借着今天的形势杀杀他们的邪火,下次可能倒霉的就是凤凰会了。耳朵和手指不一样,只要不是扒手,更多人会选择切手指,也不会切耳朵。
毕竟耳朵在脑袋上摆着,你要是刷的一下少了一个,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而指头就不一样了,又不是大姑娘,谁还会去欣赏你的纤纤yù手。
“看来你们是很有意见啊!”李雷冷笑着,将唐刀夹在腋下,拍了拍手掌。
凤凰会的打手们让出了一条路,四十多具冰凉的弓弩对准了人群,门厅里又是一阵倒吸凉气声。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相信射你们个生活不能自理,我也不至于去坐牢。”李雷盯着犹豫不决的人群,很像是一只捕食的猎豹:“我只数三个数,自己动手的可以自行离开,剩下的就只要由我们代劳了,不过到时候可就不只是一个耳朵了!”
“一!”
混混们面面相觑,等着看别人的举动。
“二!”
有的混混已经将刀架了起来,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
“三!”
两个鲜血淋漓的耳朵落在了地上,只有两个混混颤抖着手动了刀。其他人也有马上跟随的,不过已经有大片的弩箭射了过来,将最前排的混混射了个人仰马翻,只有两个最先动手的混混安然无恙。
“我说话算数!你们两个可以离开了!”李雷冲两个混混点点头,指了指大门:“我不希望再在这里看见你们!”
眼见着两个混混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动手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地上那些中了弩箭的还在呻yín,虽然不致命,但是疼痛感可是一点都没打折。
“现在才知道,哎,悲哀啊!”李雷自艾自叹道。
第二百二十四节 白狮疤爷的裸奔
因为动作迟缓不够麻利,虽然在羊群效应下的混混们自己切下了耳朵,还是一人挨了一鞭腿才出了百乐门。
百十号凤凰会打手轮番上阵,侦察兵教育出来的腿法自然不含糊。出脚的角度都大致相同,力度也都不小,反正被踢飞出去的混混没有一个能自己站起来的。都是在地上哼哼半天,才慢慢爬起来摇摇晃晃的逃跑。
“丢你个丢,踢人和踢沙袋的感觉简直是天上地下啊!”某位意犹未尽的打手看着胆战心惊的混混,如同恶霸看着赤1uo着的少女,眼神充满了渴望:“快点!快点!站好,你这个姿势怎么可以呢?头再高点!对,就是这样!”
“砰”地一声,混混眼前一花,百乐门破碎的大门在倒退,人已经摔在了外面结实的水泥地上。
疤爷光着屁股,看着一地的耳朵,再瞧瞧微笑着的李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以前总说小月经和冲天炮多狠多狠,现在看来这冲天炮的徒弟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风吹jī巴凉,睾蛋两茫茫。白mao群环绕,**在中央。疤爷现在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比起那些血淋淋的混混来,自己真的享受了VIp待遇了。
等到混混们被飞得差不多了,疤爷点头笑着:“小爷,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门厅里除了倒在地上的骷髅外,已经没一个外人了。刚刚还浩浩dangdang的找茬军团,现在都一瘸一拐的在西城的街道上狂奔呢。车是不敢开了,全部成了凤凰会缴获的物资,西城的出租车对于这些混混极端厌恶,特别是来找凤凰会麻烦的。于是全部都亮起了有客的牌子,开着空车直接无视路边混混的招手。
“可以!不过我说的话,你记清楚了没有?”李雷笑看着疤爷:“从这光着屁股跑出西城,我会让人跟着你,少一步,你就等着被弩箭爆菊花吧!”
“刚刚不还是只出百乐门么?”疤爷哭的心都有了,西城的地方可大了去了,要真光着屁股1uo奔,估计二天就能上报纸电视的头条。
“你的意思是我记错喽?”李雷吸了口气,歪着个脑袋。
“没有!没有!”疤爷何等聪明,赶忙摆了摆手:“我这就开始!小爷,咱们后会有期!”
雪白的屁*股扭动着,疤爷跑出了百乐门的门厅。裤子褪到了脚边,实在有些不方便,疤爷出了门干脆脱了下来。后面两个提着弩箭的凤凰会打手笑容满面的跟着,一点也没有遮掩的意思。
秋风吹来,疤爷的大腿上起满了jī皮疙瘩。不过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能放开脚步狂奔着,但求能快点结束。
路边的行人纷纷睁大了眼睛,x市的风气还是比较保守的。别说1uo*奔了,穿个三点式上街都够全城讨论个十天半个月的。男人无不将自己和疤爷的kua下之物比较了一番,结论很让自己满意。女人则尖叫着捂上了眼睛,从手指缝里偷偷窥视那一团白mao莫名物体。
“白天用白毛,不兴奋!晚上用黑毛,玩得爽!”有位风尘女子甚至郑重其事的做了总结,据说这句话后来被某yao厂偷了去,作为品牌感冒yao的广告语。
满身疤痕的疤爷也是很霸气的,虽然啤酒肚确实大了点,但肌rou还是有的,看上去也算魁梧。不过这个情景就只能与搞笑联系起来了,路上不少行人甚至拿下了手机拍照,闪光灯犹如小星星一样眨个不停。
“cao,老子记住你了,小心老子砍你全家!”疤爷冲路边一位笑容猥琐的男人吼道。
猥琐男人rou了roukua下,很是不屑的瞪了疤爷一眼,继续若无其事的将镜头锁定疤爷的kua下。被后面两个打手盯着,疤爷也不敢停下来,只好羞愧难当的遮住了脸。
“我靠!白虎!”刚从网吧里钻出来的两个孩子打着哈欠,其中一个眼镜指着疤爷惊叫道:“这肯定是aV中的白虎了!”
旁边一个似乎阅片经验更丰富一些,摇摇头:“这怎么可能是白虎呢?白虎是一根mao都没有的,他的虽然白,但是mao还是很多的嘛!我看叫白狮更适合些,正好像是狮子脖颈上的mao。”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疤爷从指缝里看着路,顺便观察路人的反应。下*身的小头很有节奏的来回甩动,大有飘逸自然之意。
刚刚两个孩子的对话,疤爷也听了个清清楚楚,可是又不可能停下来去教训教训这两个思想被污染的孩子。
因为没受伤的缘故,疤爷的度很快,很快就追上了一瘸一拐的混混们。瞧着对方,混混和疤爷都是互相羡慕,不过疤爷的羡慕要稍微小点,毕竟只是丢了脸,耳朵还在。
终于到了西城的边缘,疤爷狂奔过那个看着可爱亲切的路牌,望着身后两个一脸浅笑的打手,小声道:“哥哥,我可以穿裤子了吧?”
虽然都是狂奔,但是疤爷就是气喘吁吁,现在腰都直不起来了。两个打手都是经历过魔鬼训练的,现在也就是稍微呼吸粗了点而已。
对视了眼,打手点点头,将弩箭收进了后背的小背包里。看着疤爷手忙脚1uan的将裤子套上,才一脸坏笑的离去。
“我cao!老子要去找王太极个王八蛋去算账!”疤爷吐了口痰,悄声咒骂了句,还有些担忧的四处望了望。
疤爷不傻,这事也怪不得王太极。换作是自己,也会不管别人自己先开溜。要怪就怪自己想出风头,非得贪心去占那不该占的便宜。
穿上裤子的疤爷不敢停留,不少热心群众跟了上来,远远的冲着疤爷指指点点。疤爷一吼,这些人就一哄而散,可一会又全部围了上来,继续拿手机拍照。甚至有的在打电话,叫朋友一起来欣赏。
“你们这些王八蛋!诅咒你们回去全部长针眼!”疤爷羞愤的冲着车后渐远的人群咒骂着。
现在疤爷很是佩服那些倭寇拍片的娘们了,那么多人看着都能收自如,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境界啊。如果世界上举办厚脸皮大赛,那就根本不用加国际了,直接可以在倭寇内部诞生前一百名。
“大哥,去哪?”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长相还算标志,依然有几分风韵,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只是岁月不饶人,任你再凤姐,老了也要做小脚老太太。
“去金碧辉煌!”疤爷瘫坐在后座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金碧辉煌是疤爷自己的场子,在市中心的边缘。疤爷的势力也不大,这金碧辉煌唯一的场子也是盘下来没多久,里面的调调模仿东城帮的百乐门。市中心的其他头头大都瞧不起疤爷,也瞧不起他的金碧辉煌。
女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疤爷满面红光,大汗淋漓,很像是netbsp;“大哥,去那地方干吗啊?我这也有服务,五十块钱包全套!”女司机很妩媚的笑了下,满脸的皱纹都绽放了。
现代社会竞争太激烈,除了开出租车外,女司机很识时务的开创了二业务。不少喜欢猎奇的人都闻名而来,生意也还算火爆,疤爷所站的牌子就是慕名来的客户所驻足的场所。
“服你妈个鸟!”疤爷瞟了眼女司机明显有点下垂的胸部,虽然不小,但是疤爷还不喜欢这个调调:“小心老子叫十个八个人轮了你!”
疤爷现在也确实有心无力,下面的小东西蜷缩着毫无知觉,疤爷琢磨着可能是吓着了,很是需要回去找个青net女孩温暖的口腔压压惊。
第二百二十五节 案板上的猪头
凤凰会的打手们开始有计划的返回了,尹俊杰抢拍下的土地已经开工,未来的凤凰小区工地上已经是热火朝天。凤凰赌场和南城也都离不开人,这些凤凰会的生力军也都是忙得不可开jiao,不然红将也不会一开始就带几个人过来了。
纯情少年五人组将骷髅拖进了场子里面,偌大的场子里空dangdang的,看着很是有些荒凉的感觉。架势堂的服务员也终于钻了出来,胆战心惊的将满地的耳朵和骷髅的断手装进个水桶里,然后把血迹和玻璃打扫干净。闫经理的指挥很是得力,不大会功夫,除了依然张着大嘴的门外,其他都恢复了原样。
知道今天晚上的生意也做不成了,闫经理很明智的让员工们早下班,叮嘱他们不要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然后就锁上外面的铁门,回家了。
一个半封闭的包间里,骷髅被扔在了外面。红将坐在最里面,五人组除了李雷按顺序落座,郭浩当然最亲近红将。
提着把唐刀,李雷脚踏在骷髅身上:“师娘,这个杂种怎么办?”
按照李雷的意思,骷髅绝对是要躺在护城河河底了。相比起那些趁火打劫的人来,骷髅当然更为可恶,原本凤凰会的分支,一见主家失落立即叛变了。这种人别说在凤凰会,恐怕其他道上的人也不会待见。
虽然出来混的,讲义气的已经不多了。但是做事也得有个度,太过了的话,你会现还是有道义这种东西存在的。
五人的目光同时望向了红将,一身血红的红袍,红将妩媚不失一股子英气,脸上还有着重重的忧伤。
“废什么话啊!杀了他!”最精明的小胖子张峰反而最激动,提着个酒瓶子站起来:“我看猪头什么的也不用摆了,就摆这个白眼狼的脑袋!师傅他老人家见了肯定会高兴的!”
李雷明显感觉到脚下的骷髅哆嗦了下,张峰张牙舞爪的样子也太吓人了,比几个所谓偶像派的明星演技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