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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雍看都不看叶从容,挥舞起打神鞭,长鞭所及之处,鬼军魂飞魄散。
鬼鹿咆哮着扑来,纪雍把灵力灌入打神鞭中,灵活地在空中扭动,缠绕住了它的脖子。
“你还等什么?快杀!”纪雍大喝一声,持续往法宝里送入灵力,控制住鬼鹿。
叶从容好歹成名已久,哪能受人驱使,但他强忍着,毕竟眼下杀鬼鹿为重。
他催动君子剑,毫不留情地刺向鬼鹿心窝。
鬼鹿又挣扎了几下,轰然倒地。
两人均是松了一口气。
“司味千,感觉怎么样?”
“阿千,你还好吧?”
两个人同时转向司味千。
叶从容抢先一步,赶到司味千身边。
司味千睁开眼,幸亏魂魄入体时间不长,及时逼出,否则后患无穷。
叶从容看他满头大汗,捧着他的脸庞,替他擦去额头的汗水:“你等着,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洗洗。”
看着叶从容匆匆离去,纪雍才不紧不慢地走向司味千:“啧啧,看不出来啊,是老相好吗?”
司味千面色一冷:“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纪雍无所谓地说,“看他样子,可紧张你了。”
“我跟他不熟。”司味千冷着脸说。
纪雍哦了一声,又是疑问的语气,上挑的尾音,意味深长。
司味千心里不太爽,还想再解释什么,忽然心口阴冷阴冷的疼,又是一个还未逼出去的魂魄在作祟。
他刚想继续打坐,纪雍一步上前,左手按住他肩膀,右手扯开他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精壮的胸膛。
司味千半裸着身体,只觉胸前凉飕飕的,乳首因为惊栗而挺立:“你……”
纪雍用身体压住试图反抗的他,右手摸上他的胸口。
司味千心口一热,疼痛被这股热流缓解。
这时,叶从容刚巧打了水回来,看到了这香艳一幕,顿时勃然大怒:“纪雍!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司味千不适地扭动了一下,想要推开他。
可纪雍不但压得更紧,还斜着眼看向叶从容,手掌更加暧昧地在胸前揉捏着。
胸口魂魄被牵动,司味千疼得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声音到了嘴边,却发现好像动情的呻。吟。
叶从容怒意滔天,当即祭出君子剑,指着纪雍:“纪雍!放开他!”
纪雍又用力揉捏了一下,手掌移开,一条魂魄被抽离出体。
司味千表情一松,疼痛化解,腿一软差点摔倒,纪雍单手托住他的腰,冲叶从容一笑,似挑衅似讥讽。
叶从容意识到是误会他了,可这误会分明是他故意造成的,又恼怒地瞪着纪雍,再看司味千虚弱地倒在他怀里的样子,怒意更甚。
“够了!”缓过劲来的司味千推开了纪雍。
纪雍望着他半裸的胸膛,舔了舔嘴唇,充满了情。色意味。
叶从容强忍怒火,把水捧到司味千面前,帮他笼了一下衣襟,温和道:“洗下脸吧。”
纪雍有成人之美,笑着退了一步,视线一转,落到那只鬼鹿身上,薄唇一勾,不紧不慢道:“叶道友,这只鬼鹿分你三分之一,你认为可好?”
“我不需要,你们都拿走吧。”
“不需要?”纪雍面露疑惑之色,“难道你不是为了给苏道友疗伤,才特意来猎捕鬼鹿的吗?”
叶从容捧着水的手僵住,司味千刚刚伸向水里的手也一下子顿住,抬头看向叶从容。
怎么把这事忘记了呢?苏夜元神受损,和纪雍现在的伤有相同之处,鬼鹿就是修复元神的良药,可入药可入汤。他叶从容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苏夜!
苏夜!还是苏夜!现在的苏夜恐怕还和林昊厮混在一起呢!
司味千面露讥讽之色,收回手,把水往外一推。
叶从容脸色煞白:“你不要听他胡说。”他胸中一痛,凄然地看着司味千。
“他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干嘛来胡说你?如果你不是来捕鬼鹿的,来鬼蜮门干什么?”
“我当然不是来捕鬼鹿的!”
“哦,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叶从容欲言又止,死死地握着拳头。
司味千默默地把鬼鹿收进厨神空间,对纪雍道:“我们走吧。”
叶从容猛地拽住他的手腕:“你现在可以不信我,但是你跟他在一起太危险了。”
一旁纪雍忍不住道:“叶道友,你这般中伤我,是不是有违你的君子之道?”
司味千冷笑着甩开他的手:“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就安全了?”
叶从容心中一滞,哑然无语。
这句话,司味千懂,叶从容也懂,两人心知肚明。
“走吧。”司味千对纪雍道。
“阿千!”叶从容呼喊着。
司味千去意更绝,纪雍抛出腾云障,卷住两人,腾空而去,临走时,回头冲叶从容示威一笑。
叶从容眼睁睁看他们离去,脚步沉得像灌了铅。
一路上,司味千面色沉重,心不在焉,他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明显还沉浸在叶从容的话里。
纪雍冷眼瞥着,他极不喜欢身边的人在想其他人,哪怕这人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而司味千犯了他的大忌。
他伸手挑起司味千的下巴:“看着我。”
司味千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纪雍更加用力地扣住他。
“啧啧,你看看你,这么俊俏的脸苦得能当药了。”纪雍语气调笑。
司味千放松了身体,没有再反抗,抬眼望着这张让人迷乱的笑脸。
“笑一笑,若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跟在我纪雍身边的人愁眉苦脸的,可不要坏我名声。”
司味千啼笑皆非:“你一个声名狼藉的魔道中人,哪有什么名声?”
“叶从容倒是好名声,你现在若是想跟他走,我绝不拦你。”
司味千苦笑:“我不跟他走,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这句话是你说的。”
“一言九鼎。”
纪雍眸色一深,满意地笑着,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你放心,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暧昧的话听得司味千一怔,刚想驳斥什么,纪雍已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望着前方。
司味千只得作罢,被纪雍这么一闹,心头的阴翳被扫去,眉间的愁云渐渐散去。
纪雍则凝视着他,眸光愈发深邃诡秘。
“我还没问你,怎么突然就跑来这里了?”司味千发现他脸色比之前更差了,显然是全力赶来,又紧接一场恶斗,一时恢复不过来。
“我若是不来,你今天你不就陨落在此了?”纪雍扬着头,语气骄傲。
司味千轻咳了一下:“倒也不至于。”
纪雍轻浮一笑,修眉一挑:“我是想着,放你这么个俊俏的人独自在外面,终究放心不下,万一你跟人跑了,剩下我一个人可怎么办?”
司味千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怎么说得好像他要与人私奔似的?
“再说我还指望你……”
话未说话,纪雍忽然身形一晃,猛地从半空中栽倒,司味千忙不迭扶住他,丢出青荷托出二人。
“你怎么了?”司味千担心道。
一股黑气缠绕在纪雍脸上,他的伤一直还没有好,燃烧灵力连夜从千里之外赶来,再经过一番争斗后,伤势压制不住,隐隐有爆发之势。
“没事!”纪雍声音变冷,调整了一下呼吸,他向来是不愿在人前示弱的。
司味千望着他,不再多问,加快了飞行速度。
回到合欢宗,钟柒把纪雍接了回去,司味千则独自回到竹屋。
他打坐调息了一会,总觉心神不宁,纪雍的伤势让他无法安心。调整了一下状态,准备烹制一元鬼鹿汤。
取一块新鲜的鬼鹿肉,剔骨去筋,在沸水中焯过后,切成小块,再将鹿骨剁碎备用。再取黄芪、党参等药材,用雪蚕纱扎起,同鹿肉鹿骨一起,注入天元之水,没过鹿肉,生姜、葱白洗净下锅。
他衣袖一挥,一团热烈红艳的武火丢了出来,将水煮沸,他双手连掐法诀,凌空画出一个套一个阵法,阵法完成,火焰转为平稳的橙黄色,便是文火。阵法不但可以锁住灵气,控制火候,还能将鬼鹿药效和药材疗效完美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循环。
这汤本要炖上七七四十九天,但在厨神空间内可以大大缩短这一时间。
两个时辰后,鬼鹿汤出锅,再加盐、胡椒调味。
鬼鹿体内虽有魂魄,但在这番煨炖后,早已散去,只留食补精华。
熟烂的鹿肉散发着诱人的肉香,酥酥烂烂,入口即化,汤汁呈牛奶般的乳白色,喷香浓郁。
司味千不敢多耽搁,用食盒装了一盅,急匆匆送去纪雍的紫星阁,他早一点喝下补汤,那伤就会早一点好。
来到紫星阁,却见点桃没在屋里伺候着,而是守在门口。
一见到司味千,点桃立刻迎了上来,神色略显慌张:“公子,你怎么来了?”
“嗯,我来给他送补汤。”司味千提了一下手里的食盒,就要进去。
“公子!”点桃一侧身,拦住了他,“公子,你交给我吧,我伺候少宗主喝。”
司味千怔神,在合欢宗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拦在门口,而且还是纪雍的近侍。
再看点桃眼神闪躲,面色微红,便隐隐想到了什么。
灵力灌入双耳,用心去听,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入耳中。
男子低沉得意的笑声,喘息粗重深长,少年笑声清脆,媚浪淫靡,娇喘连连,隐约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少年的声音非常耳生,应该是新被纪雍收上卧榻的。
司味千的脸瞬间涨红,无名火起。
这才几天,他就弄来了新的侍宠?回来才几个时辰,就已经抱着新欢在床上滚了?
自己在那边担心他的伤势,耗费精力为他煲汤,他却在这里逍遥快活,享鱼水之欢。
这算哪门子事?
司味千脸色几番变化,捏着食盒的手绷成了白色。
点桃眉眼通透,当即从他手上接过食盒,笑着道:“公子,你就放心交给我吧,看你一脸疲倦,是累了吧,我让墨桃来陪你回去休息?”
照司味千的性子,一甩手就想把汤泼了,可犹豫再三,还是把汤交给了点桃。
看着点桃拎着食盒,一脸乖巧地守门,司味千野火烧心,更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甩袖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又忘记设置更新了,晕死了。。
☆、第 19 章
回到竹屋,司味千好不恼火,一股气憋在胸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徘徊许久,他来到温泉边,宽衣入池。
这回倒不是修炼,只是纯粹贪恋池中的温暖。冰冷肌肤被温水浸暖,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他的心绪还是难以平静,耳边反反复复都是呻。吟和喘息。
就在他辗转之时,一股熟悉的锋锐神识从远处而来,是纪雍。
这算是完事了吗?
司味千冷哼一声。
窸窸窣窣踩在草地上的声音,越靠越近,停在池边。
司味千抬眼望去,冰冷的眼神刹那间多了些羞恼。只见纪雍精神抖擞,身上只草草披了一件绛红色的长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未着里衣,裸。露着精壮的胸膛,大腿健壮有力,风吹过掀起衣摆,还隐约可见他两腿间半软的东西。
这般放浪形骸,司味千是不敢多看的。
他长发披肩,没有束起,长袍上合欢肆意绽放,妖异冶艳,潋滟眼波盯着司味千,嘴角噙着笑意。
“汤我喝了,果然是十味补汤之一,不同凡响。”他说。
司味千拧着视线,死死盯着池水:“我看你精神好得很,根本不需要喝补汤。”
纪雍喉咙深处笑了几声,弯腰挑起他的下巴:“生气了?”
一个站得高,一个坐得低,司味千费力地扬着头,姿势极为难受,一扭头挣脱他的手:“喝过汤就休息吧,明日我会差墨桃再送来。”
纪雍望着他的头顶,望着他被温泉泡得微红的肩膀,再望向他浸没在水里的隐秘部位,眸色一深。
“我那是为了疗伤。”他忽然道。
司味千意外他居然会开口解释,可他说了却又更加恼:“你对我说干什么?”
“你不信?”
“反正你们合欢宗的功法就是这般下作。”
纪雍毫不动怒,笑容更深:“难道我不拿他疗伤,拿你疗伤吗?”
司味千猛然回头,掀起哗啦啦一阵水声。
还是一个上,一个下,一个悠哉,一个恼怒,四目相对,相互对峙。
湿热的空气熏得两人皮肤发烫,血液加速,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
就在这僵持之际,司味千感到有一道传音符飞了进来。
隔三差五,食为天的人会来向他禀报近况,都是在山门外传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