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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蓝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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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鹃更觉趐痒难熬,将臀儿一顶一顶的。花二知她谙了滋味,遂扯过裤
儿,衬於小鹃腰下,搂住小鹃臀儿,狂风摧花般往来驰骤,刹时唧唧水响
一片,至少二千有馀,干得小鹃身儿摇曳,如弱柳迎风。牝内渐得佳趣,
举臀狂颠猛掀,仍嫌不适兴,遂将花二臀儿用足乱勾,着力帮衬,魂荡魂
飞。

花二拼力大干,弄的小鹃连连叫快,香汗如珠,又弄有半个时辰,花
二觉龟头酸麻,禁忍不住,竟把风流水儿又撒出,登时周身通泰,着实爽
利。

虽即如此,仍不忍抽身,搂紧小鹃身儿,於草坪上滚成一处,小鹃笑
道∶“花爷,这是做甚?”花二笑道∶“俏心肝,你怎知晓,此乃狮子滚
绣球也!”

二人戏耍良久,花二那物儿又跳卜卜的立将起来,直胀得小鹃欲决裂
穴情,花二低首视那牝户,已是桃瓣尽泄,遂将阳物拔出,分明是根滴血
的铁杵,即用衣角拭净,又将小鹃话儿揩了。正又欲举兵再攻,忽闻远处
一声咳杖,不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结新思喜同二美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阴尽绮罗;
若是野花真味好,古来何用讨家婆?

且说花二举枪又欲大击,忽闻咳杖声,抬头便看,说时迟,那时快,
那春梅已至身前,嘻笑道∶“恭喜小鹃,至人间之妙境,不知花二爷弄的
你可爽?”

小鹃见小姐已至,忙扯衣将那私处盖住,低首不语,脸涨得通红。春
梅又道∶“休要羞答答的,做女人的,孰能不过此关,迟早而已罢了!”

小鹃初行此事,且於光天化日之下,经她如此一说,更觉羞惭难当,
无地自容,遂欲穿衣而去,岂料被春梅扯住道∶“苞都开了,还怕人不成
,你二人再干上一回,我一头观战,一头望风,料也无人知晓!”

花二听说,胆更大了,笑道∶“不是麽,如此机缘,得尽兴才好。”
又将头转向春梅道∶“待会表妹亦要我弄,三人同乐岂不更好?”春梅於
旁,折了花枝,拍打花二头道∶“死贼囚,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岂不成
瓦片里吃稀饭,搞不得哪头哩!”

三人调笑阵子,花二淫兴又起,虎扑豹跃将小鹃覆住,扛起金莲儿,
将阳物深投牝内。小鹃到此地位,亦无他顾,任花二大肆出入。那阳物极
有灵性,每每深投牝内,可谓箭箭射中花心,  的小鹃花心发痒,酣美畅
然,要紧之处,举臀相迎,颠耸不迭。霎时三千馀下,浪水儿流个不止。
小鹃初逢大敌,未免累极,香汗遍濡,瘫倒於地,娇喘微微。

花二见他动也不动,遂抽身扒起,扯过春梅,急替他褪去裤儿,按仰
於地,背靠小鹃,推起春梅双足,将阳物一插而进,轻车熟路,早尽根没
脑,全陷了进去。

那春梅观战良久,浪水儿湿透牝户,又阳物投入,热烙痒极,登时淫
火大炽,双手勾住花二颈儿,下面顶耸不迭。花二兴动情狂,愈发狠干,
抽扯急骤,一口气千二八百下,春梅淫辞荡语,高叫不迭,骚的难过。

俄尔,花二将阳物拔出,即仰身卧下,挺起昂然粗长阳物,春梅急翻
身扒起,双腿一搏,跨於花二腰间,着力夹紧,捻了龟头,以牝就之,将
身一坐,轻松套个尽极,旋即一起一坐,犹猪仔吮奶,吞进吐出。

春梅兴动非常,花二狂顶乱耸,前扯後拽,狂捣猛刮,弄的春梅连连
叫爽,股股淫水沿阳物而下,流得花二遍胯皆是,如藕丝般粘粘连连。

花二春梅倒爽利,却苦了个小鹃,被他二人齐齐的覆住,已腰酸背痛
,勉强闪开,支起身儿,掰开双股,横跨於花二肩上,以牝就花二口唇。
花二喜极,吐出三寸红舌,於牝内伸缩钻点,刹时小鹃奇痒无比,水流汪
汪。

春梅极力套桩,又搂住小鹃,亲嘴咂舌,四只乳儿摩来荡去,竟热得
滚烫。花二觉春梅牝大,不甚爽快,小鹃牝小,紧箍有趣,弄起更畅快,
遂腾身扒起。放了春梅,从後搂住小鹃玉臀,照准嫩穴,又一阵乱戳,小
鹃阴中痒极,着实难熬,探手於牝户,着力不住揉抚。花二淫心如炽,遂
将阳物深深扎入,直抵花心,少顷,微微纵提,将阳物牝内乱捣。小鹃爽
利,亲爹亲娘无般不叫。

春梅见他那骚达达的样儿,暗自骂道∶“小骚货,比我还贪。竟鸠占
鹊巢,将我冷於一旁。”遂开口骂道∶“好一对淫男荡女,图自家快活
,却忘了我的所在!”

花二一听,急道∶“心肝妹子,莫非吃醋了不是?莫急,如此方好!
”遂扯过春梅,令其与小鹃并头长跪,将阳物从那小鹃牝中拔出,深投春
梅牝内,道∶“两个心肝,为那公平,一人且杀一百枪,轮流受用。何如
?”

春梅与小鹃相视而笑,颌首而应。花二遂抖擞精神,将杆金枪舞得生
风,一百下即换,战罢春梅,又战那小鹃,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辰
,看看日已偏西,三人方才整好衣衫,小鹃随其後,同回房去。

刚出花园,见一小厮来禀道∶“小姐,老爷夫人着我来寻你们,说不
知你将花小姐引那去了,天渐黑都未归,急煞人也!”春梅道∶“恁大个
人,还引去卖了不成!”说笑间亦至家中,见了父母,道花园对弈方回
,便也不怎的。

是夜,备好美酒佳肴,一家主仆围坐桌前,共进晚膳,说笑不止,好
生闹热,姑母劝花二饮酒,於侧的春梅恐他醉了道出真相,遂扯了他衣角
,花二即会意道∶“姑母请饮,小侄不会饮。”姑母听说,没再多劝。片
时,又道∶“小侄如此标致,你哥替你寻婆家了?”

花二故作羞惭道∶“小侄尚小,故不急早嫁。”姑妈笑道∶“长成老
姑娘,可没人要得!”一头说一头笑将起来,倒是春梅道∶“表妹没人要
我要。”一时间惹得众人大笑。

吃罢,小鹃收拾停当,夜已更深,各自回房睡去。那春梅扯了花二,
登床入室,一两下皆脱个赤精条条,花二吹灭了灯,急覆住春梅,搂定香
肩,挺着腰间近尺长的铁杵,照准牝户就刺,恐响声弄大,被父母觉察,
春梅遂将花二拽下,侧身相拥而弄那比目鱼的姿势,如此虽不尽兴,倒也
聊慰一番。

直至三更鼓响,料父母熟睡,春梅竟跨花二身上,做那羊油倒浇蜡烛
姿势,刹时伊呀浪叫,床儿叱叱作响。

且说那隔壁小鹃,知他二人免不了那事,故未曾入眠,当儿闻得声响
,愈发情动,欲火上炎,周身燥热难当。遂披衣下得床来,轻启房门,立
於春梅门首,贴耳细听,那抽扯之声愈来愈大,犹猪吃槽水般唧唧作响。

小鹃正听得要紧处,忽见夫人出门去解溲,未来得及躲闪,已被夫人
觑见,那小鹃虽年幼,头脑却灵,索性去叩那春梅房门。

那夫人问道∶“将近三更,叩小姐门做甚?岂不吵醒了他姊妹麽?”
小鹃道∶“夫人有所不知,是奴婢闻得小姐屋内有甚声响,是耗儿咬甚
家什也不得知,故此不得已而为此。”夫人听说,便亦不问,绕过偏房,
径直去了茅房。

却说那春梅二人,闻得叩门声,即止住不干,竖耳细听,闻得是小鹃
同母亲说话,心下明白几分,暗地里感激小鹃,倘被母亲觉察,那可全完
矣。

小鹃见夫人解溲去了,旋即闪身屋内,闭了房门,上床勉强睡下,又
过一个时辰,实是不能入眠,复爬将起来,至夫人门首去听,鼾声正浓,
遂潜回轻叩春梅房门,低低道∶“小姐,是小鹃。”花二闻罢,不等春梅
扯住,急起身启开房门,让进小鹃,虽春梅不愿,却也不敢闹,索性由了
他。

花二即扯小鹃上床,令其跪於床上,将臀耸起,扳住柳腰,寻准大红
庙门,引那个和尚进入,里面热烙趐痒,十分美快,遂款款抽送,  的下
面唧唧作响。

小鹃觉快活,纤腰轻摆,探手於牝户,揉摩不住,又牵引阳物,惹得
花二淫兴大作,索性仰头闭目,管下面狂抽猛捣,不及千馀,竟洋洋大
泄矣。

花二抽身,左拥右抱,三人并头而睡。春梅道∶“表哥,我如今既被
你破身,贱身应属你矣,日後不可忘情,妾非你不嫁。”

花二道∶“傻妹子,姑母岂可嫁你作我妾?”

春梅道∶“若不允我,与你私奔则个。”花二听说,不胜欢喜,遂紧
搂春梅道∶“依你便是。”说话间,花二那物儿又挺直,遂翻身上马,口
对口与春梅做那“吕”字,将阳物深投其户内,提臀重扣不止,春梅爽遍
全身,竟忘了所在,淫声浪语一片,声震屋瓦,那床儿也合着叱叱乱响。

事有凑巧,那夫人因多吃了些酒,三更口渴,遂起床寻茶来吃,忽闻
春梅房中一阵异响,遂轻启房门去,捱至门首侧耳细听,分明是男女交媾
之声,当下大怒,遂大力踹门而入。不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俏春梅东窗事发

诗曰∶

春风暗入武陵溪,传得仙姿爱品题;
软障屏开香篆小,朝云梦断月痕低。
有情争恨刘晨别,无迹空怜崔护迷。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闲萧疯伴深闺。

且说那夫人破门而入,即近床沿点亮灯盏,三人登时惊呆,忙缩於床
角,不忘将被盖住身子。夫人气极,见三人惊恐模样,遂将被扯开,一眼
瞧见花二那物儿,还劲出屈不屈的样儿,竟是花聪扮玉月而来,骂道∶“
你这厮恁般胆大,竟乔妆改扮来做见不得人的事。”又扯过春梅,打了耳
光道∶“想是你约的麽?”

春悔哭道∶“母亲息怒,孩儿知罪,是他主意,岂有我约他之理。昨
晚与我同睡,方才知晓。”花二跪下求情道∶“姑母,此乃侄儿之意,与
表妹无干,打则打我。”夫人又道∶“昨晚知晓了,怎的不说与我听。”
春梅同花二低首不语,措身无地。

那小鹃胆小,一时间唬得哭将起来,缩作一团,夫人扯其下床,拿了
木棍暴打一阵,骂道∶“死奴才,知此事了,非但不告之与我,还一处风
流,怪不得二更时分叩门,我道果是有耗儿,还敢哄我,该当何罪?”小
鹃哭道∶“夫人饶命,奴才不敢了。”

如此这般,直闹至东方发白,夫人令三人穿了衣裳,竟将小鹃逐出家
门。小鹃一步三回首,望望小姐合花二,含泪径直去了。

那花二明白,此处不可久留,趁人不备,遂悄悄溜走。春梅跟上,吩
咐些甚麽,方才离去。春梅怜惜小鹃,飞也似的阻了小鹃,道∶“小鹃,
事已至此,你已不再是我家奴婢,我有一远房亲戚,即在不远,如今引你
去那儿住他几日,待後我自会安置。”小鹃不胜感激,当下应允。

引至亲戚家,道小鹃打坏东西,暂避几日,待夫人气消,即带回。
吩咐毕了,春梅急奔家中。夫人恐她又乱为,遂幽闭屋里,不叫外出。暂
且不表。

且说自花二去姑母家,那二娘并玉月唤了任三,撩云拨雨,极尽欢乐
。这日早起,三人梳洗停当,二娘厨下备了酒肴,置於桌上。任三扯过二
人,同入怀中,二娘坐左,玉月占右,搂了吃酒,说说笑笑,调得火热,
皆把任三做了丈夫般看待。

收拾停当,来了酒兴,忙忙的又摆战场,於桌上翻天动地的一场大干
,好不骚淫。但见得∶

武士单矛,直入花官锦房。骚入阁笔,裁成云雨文章。风流郎似铁罗
汉投斋,何曾歇口。那骚货如粉骷髅弄阵,惯会长枪。津津舌送过来,留
而不返;洋洋水入出动,难似遮藏。杨柳腰不住的无风舞摆,秋波眼频频
转含俏窥郎。

一番大战,两个时辰方才罢手。任三欢喜,道∶“两位姊姊,快活死
我也。”玉月道∶“好叔叔,真好手段也。”二娘道∶“你那物儿火一般
热烙,又且耐久,早知嫁了你,倒是一生快活。”言罢,三人笑闹一回。

任三道∶“两位姊姊,二哥已去两日,恐今日得回,我得就此去矣,
不多时便来。”言毕去了。

二娘思忖道∶“如今弄得湿手惹乾面,怎得洁净。且住,少不得做个
法儿,定与任三做了夫妻,方称我心。”正想间,花二来家,佯做高兴,
并不言及此事,道∶“去了两日,姑嫂在家,可曾害怕。”

二娘道∶“我与姑姑同睡,竟直睡至天明,怕甚?”

花二道∶“这般还好。”言讫,忙烧了脸汤,净手洁面,二娘自去梳
头,打扮得十分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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