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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点绛唇-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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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岩握过她的去把脉,良久才放下来,脸上难得露出欢喜来,“真的是解了。”

  不待他们俩演出那狗血的欢喜过度抱成一团或痛哭或欢笑的戏码,那美女便娇滴滴地开了口,“既然把她救了,那你们也应该依约来带我出去啦!”只她说话娇嘀嘀地,但是脸色却绝对称不上好看,嫌恶地看着眼前一片毒物,又是哭丧着脸,因为那香就快要燃尽了。

  傅岩逍还未开口,仇岩便问“怎么带你出来?”

  美女纤细指直指傅岩逍,“她直接走过来背我出去就可以啦!”

  傅岩逍顿时苦着脸,“姐姐,我也怕那些东西啊!”

  那美女气虎虎地一叉腰,“你怕什么!现在这些东西是不敢近你身的啦!”

  仇岩虽是不想让傅岩逍涉险,但是方才那小姑娘指点着他怎么救回傅岩逍,现在又这么说,那么她说的肯定是对的,没有必要要把傅岩逍救活了又弄死。傅岩逍也是知道刚才这小美女救了自己,她说不要紧,那应该是不要紧的吧,但是那些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她慢吞吞地走过去,果然那些毒物像是畏惧她一般,急急往两边分开。她胆气立刻便是提了起来,大步走了过去,又是一鼓作气地将小美女背着出来。那些毒物像是对小美女恋恋不舍但又不敢靠近傅岩逍。

  一脱离了那毒物的包围圈,小美女催促着两个人快点跟她走,等走了一段,又往四周看了看,一副做贼的模样。看完后才转过来板着脸一副正经地说,“作为你们的救命恩人,我要求你们再帮我做一件事。”

  傅岩逍撇撇嘴,“我还是你救命恩人呢,要不是我,你早被那群毒物活啃了,咱们扯平了。”

  小美女眼珠转了转,“若是我不救你,你早就断气了,但是我肯定不会送命。而且,你的毒还不能算是完全清了,若是我不带你们去寻一种药服下,你至多还有三个月命。”

  仇岩愣愣地点头,傅岩逍翻了个大白眼,但是她话虽是这么说,也是感激着这小美女的救命之恩,还顺便给她解了毒,虽然是误打误撞来的。虽然听她说自己要是不答应她条件,就顶多只能活三个月命,但是她自从被那万恶的“采花贼”骗过之后,对于别人说的话的却是不敢轻信了。当下接口道“那就等三个月后咱们再说吧。”

  小美女顿时急了,她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一根救命稻草,而且,她确定以后也不会有了,因为没有谁会那么好运被那三种毒虫几乎是同时地咬到的。这完全是巧合,她相信这些上天赐给她的机会。看这两个人也不像是这边的人,肯定是中了毒过来想找解药的,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两个人替她救出侄儿之后,还可以带她逃离四川,远远地逃离这边的势力,过另一种生活。而且她琢磨着仇岩是个傻大个,刚才都不算是认识就完全信任她按着她说的话去给傅岩逍施救,这一个这么老实巴交的,另一个心地应该也不算是太坏,刚才人家也才背着她出了那毒物圈嘛。

  这般想着,便一五一十地将实情告诉了傅岩逍两人。

  小美女姓封,叫封悔殊,是南闽一带的人,自幼跟着姐姐姐夫生活,后来不知怎么得罪了江湖教派中来头不小的人物,姐姐姐夫拼死让她带着刚出世不久的侄儿逃出生天,一路逃亡到了巴蜀一带,岂料又被这一带的教派——以培养毒物炼制毒药为主培养杀手的拜月教,她侄子因为根骨奇佳又自小就能与各种毒物亲近,被选中作为杀手培养,而她由于体质天生就能吸引毒物被强捉了过来作为诱毒工具。

  为啥总是逃之夭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篇,是感谢虫吱的长评《只要是你,只能是你》的更新。

  所以,明天会是照常更新。

  嗯,特别提醒这并不是恢复了日更,后面依然是保持两日一更。

  傅岩逍自从听说她是姓封的之后,嘴巴就再是合不拢。这是书中傅岩逍那三个美女中最后一个诶,而且是小妾的身份带回贝府的。还有一个侄子,这是不会错的了。难道说,因为她让故事脱离了原定轨道,所以上天在让她占了便宜尝了甜头后又给她一个警告,让她因着这甜头中了噬情之毒,现在这毒解了,又要回复到老路里去,解救美女,然后美女跟她都没关系?

  下面的事情她是左耳进右耳出,反正,无论实情如何,她都得把这个美女救回去。

  如果不救的话,会不会就不用按着原来轨道走了呢?那她反正毒也解了,以后就能和贝凝嫣两情相悦幸福快乐一生了吧。但是她实在是不敢动这个念头,若是这老天的惩罚不是降在她身上,而是降在贝凝嫣身上,她是万万承受不来的。再说了,封悔殊才救了她一条小命,让她有命回去和贝凝嫣长相厮守,她又怎么能够因一己私欲恩将仇报,自己那一关都过不去。

  封悔殊的解毒之术学得很好,但是原因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她这个解毒术学得好,是因为她的体质自小就容易招惹毒物,活生生的一个诱捕毒物的纯天然可循环无限次使用的绝佳诱饵。她又是天生怕这些东西,为了不英年早逝,只好拼命学解毒。为了保命而学进步是让人咋舌的,这也是为啥她现在也还能留在教中生存下来的原因。这几天都是被带来这边来诱捕那最近出现在这附近的可遇不可求的冰蚕,只是这冰蚕似是有灵性般感知危险,这几天都没有出现。今天一出现,却不是被她吸引过来的,而是直接攻击了藏在树上的傅岩逍。

  原来傅岩逍藏在树上的时候,她体内有毒,这气味对毒物来说是极诱人的,先是被蜈蚣王咬了一口脖子,她只觉得脖子后冰冰的刚想喊出声就全身麻痹僵硬不自控地跌下来,在跌下来途中,被七色蝎子再补一口,等跌到雪地上,又被冰蚕毫不客气地咬住胳膊。正常人被任何一种咬了不出一分钟就会把小命送掉,但是她本身体内有毒,有了点抗毒性,后面一瞬间的时间又补了其中两种,这四种毒相克相生,让她只觉得体内冰火两重天,一会热一会冷,幸好是昏迷了过去,否则肯定要熬不住要咬舌自尽——在这几种互折腾下她还有没有力气咬舌自尽也是一个问题。封悔殊武功平平,只这眼力非常好,仇岩没发现,但她自然能分清梦这个人先后是被哪几种毒虫咬伤了,而这几种毒起了反应,她也是看着傅岩逍的脸色变幻迅速判断出来要如何求治,现在这几种毒是相互融合了,但这毒是融入血脉中,若是不去寻那血毒草来,这人的五脏肺腑会逐渐被腐蚀掉,脉像上诊不出来异样,最多撑个两三个月,照样一命归西。不过血毒草对其他人来说是难找得很,对封悔殊来说,只算是要到别人家里偷出来而已。原来这拜月教将这草视若珍宝,在后山圣地中培植有几株,除了教主和长老可进入外,其他人等是有去无回。

  傅岩逍听她讲到这处,不由插话,“有很多高手守着么?”如果这样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得手啊,仇岩虽然厉害,但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了出来,也很难吧,况且还要先取了这血毒草才能去救她小侄子。

  封悔殊眨眨眼,“没有人守着,里面全都是毒物,而且血毒草本身毒性就很强,一般人进去,没有洒上特制的药粉,还没等接近血毒草,就被毒虫咬死了。”

  这时已是日至正午,到了日落时分,这拜月教的人就要来这里带封悔殊回去,到时若是发现冰蚕出现过但是没了,肯定要向封悔殊追查下落,难以糊弄过去。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赶在那人过来之前把这偷药抢人这两件事情做完,然后有多远逃多远,现在顶多只有三个时辰可用。

  “那我们先把你侄子救出来,然后再去偷药,偷完之后就立刻走,反正后山圣地其他教徒不能进,这多少能够隐藏行踪。”傅岩逍傻呼呼地提出自个想法。要做就要快,这个道理她可是深明其义的。

  封悔殊翻个白眼。“不行,我们要先去偷药,你服了这血毒草后,要运气半个时辰促进药力吸收,这样你的血毒可解,日后这血可解百毒,毒物不敢近身。”她边说边盯着傅岩逍看,直看得傅岩逍心里发毛,才又接着道,“要把我侄儿偷偷救出来,我和你都没有那么高功夫,只能靠这大个,但他最多能够一次带着两人走,所以,我们得喝点你的血以防毒物。”

  傅岩逍打了个寒战,喝人血,而且是要喝自己的血,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当下计定,三人偷偷潜入拜月教后山圣地先取了血毒草,然后仇岩带着她俩到了山顶,傅岩逍完全吸收药力后,也不多说,从仇岩那里取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手腕上划了一道,两人虽是心里也觉得怪怪的,但逼于形势,还是每人喝了酒杯一般大小的一杯血。封悔殊用随身带着银颈细瓶装了约一杯血的量,替傅岩逍包扎好伤口。语气里满是兴奋与紧张地道,“你从这里先下山,那毒虽解,但也还会有些残余,你从这里一路全速跑下去不要停,发一身汗让那毒的残余随着排出来,到你们寄放马的人家里等着,我们救了人出来就立刻赶过去,要连夜离开。”

  傅岩逍想了一想,“你们按理至少会比我晚一个时辰,连夜离开怕是也容易让那查出蛛丝马迹来,我到了之后,喂了马,往前走一段,仇岩,我会在来时我们歇脚的那处地方等你们。”

  仇岩习惯性地点头表示明白。

  此时离日落已是不足两个时辰了。三人分头行事,傅岩逍按着封悔殊的吩咐和指的路,脚下不停,发力狂奔而去,她前世也是生□旅行的,翻山越岭这点事情原本就是家常事,现在习了内功,虽是进展缓慢,但是这几个月里日日得仇岩相助,刚才又是中毒又是解毒的折腾,却觉得精神体力比以前略有提升,她狂奔了大半个时辰,到了早上安放马匹的人家,又借人家的地方沐浴净身,洗去一身的臭汗,趁着太阳尚未落山,留了谢银说是同伴已是先行在前面等着,取了马疾驰而去。

  这早春的雪将融未融,路上的雪被踩得与泥混成一块,她想起武侠小说里常用的消去蹄声和掩藏行踪的法子,在等着仇岩他们过来的时间里,给两匹贼的八只蹄子包了布,又寻了些较长的尚带枝叶的树枝扎在马尾处。做完这事后边啃着干粮等他们边飞速地想着下面要怎么走。

  封悔殊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直寻找着可以逃走的机会,但是筹备了两年时间,仍然没有采取行动,说明这拜月教在这里势力应该很大,至少,若是没有仇岩的身手,封悔殊即使能将侄儿带出来也逃不远。她对仇岩的身手如此有信心,想必他们教中的高手没有达到这一程度的,那么,按着仇岩的脚程计算,他们是追不上的,而他们这两匹马,都是童平成在东北时精心挑选着送来的,脚程很快,仇岩若是光用轻身功夫,也是追不上。只是在这山路里优势并不明显,需要最快地走到大路上去,若是从她和仇岩来时的方向走,至少得两天,才能完全走出这山地,日夜兼程的话,一天一夜能到大路上去,但是人能受得住,马可受不住了。她计划出逃也算是驾轻就熟了,这么一盘算下来,一到日落时分,拜月教会先发现封悔殊不见了示警,这样很快就会发现她侄儿也被带走了,她琢磨着这拜月教应该也算是组织严明的,顶多日落后半个时辰至一个时辰之内,必定会有大批高手出来搜捕,这样仇岩带着两个人,就算脚程与人平手好了,这样追兵大概落后他们一个时辰,搜索锁定她们的出逃方向再多需一点时间,满打满算拖延个一个半时辰,用马代步两人一骑,估计脚程上差得也不多,但是追兵也是人,他们也得休息,大概在明天中午,可以稍微休息两三个时辰,人和马都休息一下,再接着赶路到下半夜歇个半宿,第三日正午时间就可转到大路上,利用马的优势甩开追兵。

  戌时四刻,仇岩满身是汗地背上一个怀里一个出现了。此时是月是半圆,月色甚好,傅岩逍听到脚步声猜是他们到了,接着就看见一拖二的奔到了眼前,仇岩压低了声音喊了声“爷。”

  傅岩逍就着月色看了眼仇岩怀里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他像是也知道事情紧急,只紧紧抿着嘴不出声,乌黑的眼珠也是直盯着傅岩逍好奇地张望。

  傅岩逍一把扯过刚滑下仇岩背上的封悔殊,“事不宜迟,你跟我同骑,仇岩和孩子一骑,走。”

  封悔殊一边挣开她的手,一边低声抗议,“我和小卓儿同骑,男女授受不亲呐。”

  傅岩逍喝道,“这个时候你还讲这个?!”那早先还让她背着出那毒物圈?刚才还让仇岩背着一路奔下来呢!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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