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刚打开密码锁就被原本踉踉跄跄的女人推开了,贺渊没有防备,往后退开一大步,正想发作却见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卫生间。
听着她痛苦的声音,就是有滔天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等她吐完,这才递过去事先准备好的温毛巾,萧潇拿着擦了擦脸,又漱完口,好像这才发现家里多了个男人,瞪着迷糊的小眼神打量他:“你怎么在这?”
“……”
贺渊不想和醉猫计较,他自己也喝了不少,脑袋有些疼,只想先把人安顿了就回家。伸手将人半抱起身,萧潇浑身都软绵绵地,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贺渊想将她抱进卧室,还没俯下…身,却听到这女人一阵古怪地低笑。
他疑惑地停了下来,只见萧潇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眼神……太过陌生。
贺渊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脑子里像是想到什么,却不敢确认,还是镇定地扶住她:“回房睡觉。”
几乎是同时地,她也开了口:“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
他僵在原地,她的语气比外面的气温还要低:“你故意打压临泽父亲的公司,不惜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到底图什么?就为了逼他和那个女人联姻?”
当她看着钟临泽递过来的那份文件,越看心里越空。
贺渊一直是个城府有心计的男人,这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这男人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算计她。
而她,还傻乎乎地当他是朋友。
贺渊的拳头攥的很紧,缓慢地抬眼看向她,背光的角度,所以他的眼神并不分明,只能听到低哑的嗓音:“为了什么?你真的不懂吗?”
萧潇不可理喻地看着他。
贺渊往前逼近一步,眼神坚定地说:“当然是,为了你。”
眼下的气氛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两人牢牢锁住了,萧潇有些透不过气,尤其是被贺渊那样偏执的眼神注视着。
她微微侧过身,手指一点点收拢:“贺渊,我不会爱你的。”
短短的一句话,在逼仄的浴室空间里像是不住地回荡着,贺渊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萧潇握了握拳头,心底每根弦似乎都在发颤:“每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如果说以前我还为给不了你回应而抱歉,那么以后,我想连这一点都不会有了。”
“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沙哑,隐隐还透着几分悲凉,可她不敢再生出多余的一点点同情出来,这个男人太可怕、也太自私,为了目的真的可以不惜一切。
她直视他黢黑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即使没有钟临泽,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因为你并不懂何为尊重,更不懂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爱,贺渊,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更何况,你这样子不过是偏执罢了,你和我并未接触过,到底爱我什么?”
一连串的话,她语速极快,说的贺渊无从反驳。
他平日里再巧舌如簧,对于感情也是笨拙生涩的,心脏一阵阵发紧,那感觉就像有人拿刀在往他胸口捅,一下比一下还狠。
淡色的嘴唇动了动,他艰涩地想解释,萧潇已经抬手拦住他,疲惫地指了指门口方向:“你走吧,刚才谢谢你。”
贺渊却没有动,脚好些灌了铅一样,前一秒还以为到了天堂,眼下马上被她推进了地狱。
萧潇也没再看他,脑子还有些晕眩,慢悠悠地扶着墙壁往前走,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匆匆地脚步声,接着是后背一痛,忽然被他大力压在了墙上。
他一双眼拉满了血丝,赤红而痛苦,眼神直勾勾地瞪着她,薄唇抿得很紧。就连额角的青筋都一根根分明地跳动着,一切都昭示着此刻这个人有多愤怒!
萧潇有点紧张,拳头紧握:“松手。”
这时候的贺渊让她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也是此刻她才意识到这是个目的性极强且十分危险的男人,更何况,眼下两人都喝了酒,她逃脱的胜算实在有些低。
接下来的事更加让萧潇谨记一个教诲,喝醉酒的男人千万不能招惹。
想再缓和气氛已经来不及,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忽然侵入,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含住她的唇,酒精味充斥着口腔,带着一股掠夺的味道。
就像野兽的气息。
上次那样的不算亲…吻,眼下的,萧潇亦觉得算不上。
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温热的腔…壁牢牢包裹着她,舌尖一点点蛮横地往里闯,她逃不掉,挣不脱,伸手去推拒,就被他牢牢扣住压在头顶。
手腕的骨头都觉得快被他捏碎了。
她干脆张嘴咬他,可是那么狠,他居然丝毫都不退缩。
贺渊他,真是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没写完那啥。。。然后觉得十分抱歉,所以我会将它写在下章的作者有话说里,那部分是不用掏钱买的,给大家免费看,算是补偿啦~(^_^)~当然肯定是和谐版的
大环境如此,大家一定理解的
然后下章会是二哥视觉,小虐。。。。
另外提前祝大家五一快乐,五一不会停更,因为没有出游的计划,只是有闺蜜回来可能会小聚什么的。我更新不定时,所以希望姑娘们超过十点半不更就去睡觉,第二天一早再看,别熬夜。我熬夜是因为没办法啦,家里琐事多,总之感谢大家支持。
第89章 走火入魔(贺渊VS萧潇之番外七)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下上章出现的前男友名字,改成钟临泽了,其它还是老样子O(∩_∩)O~
—————————————————————————————————————
在这之前,萧潇以为钟临泽会是自己一生的噩梦,可贺渊却用另一种强硬的方式亲自告诉她:不是的,噩梦的开始其实是他才对。
就在墙壁上,她被牢牢钉住,以一种羞耻而放dang的姿势被打开,身上的布料早就碎落在地板上,一身白皙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
贺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视线像毒蛇的幸子,一点点细致地梭巡过她躯…体的每一处。
那副欣赏又满足的样子让她羞愤难当,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却还在妄图抗争着:“我会恨你一辈子。”
不过是句苍白没有威慑力的话语,她之前骂的比这还凶,对方都闻若未闻,此刻男人的眼神却微微一闪,很快又将头慢慢埋进她肩窝处嗅了嗅。
显然他和她的状态截然相反,此刻正处在全身亢奋的状态中。
他沉迷在她的滋味里无法自拔,她身上有他熟悉的气味,像罂粟,引人靠近,又让人离罪恶也仅是一步之遥。
爱与恨,其实只是一念之差罢了。
贺渊将唇压在她发烫的耳珠上,这才轻声回答:“反正我的一辈子只能是你,爱或恨,只要是你给的都无所谓。”
其实又怎么会真的无所谓呢?
只是他不会给她机会恨他一辈子就是了,也不会给她机会离开自己半步!主意已定,危险的光芒在眼底浮动,贺渊此刻仿佛一个准备收网的猎人,将她的长腿往上折起,架在臂弯。
“我喜欢你。”他哑声在她耳边说着,坚硬的那物直直抵在她敏感的幽谷入口。
意识到危险逼近,萧潇的指尖疯狂痉挛着,丝毫没有迟疑地死死掐住他颈间的脉搏。此刻她该凶狠一些才对,可说出的话却底气不足:“别再继续了。”
指尖警告性地收拢,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硬生生地压制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贺渊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却是缓慢地贴上她软软的嘴唇,低哑地吐出一句:“你力气不够大,掐死我之前,我已经进去了。”
“……”这个时候,他还是如此地不正经。
萧潇又气又恼,脸红的能滴血,未及细想就张嘴咬住了他的脉搏。她不知道哪里致命,那时候也只是冲动恐慌之下病急乱投医的结果,是使了全身力气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纹丝未动。
他居然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长驱直入,不留情面。
像是有把巨韧莽撞地将她劈开,还在不住往里深入,仿若要将她最深处的骨血都一点点搅弄出来。
太疼了,从身体到心脏,每一处都在痉挛着。
…
浓郁刺鼻的酒精味充斥着萧潇的口腔和鼻翼,可她此刻只感觉到铺天盖地地疼痛感。
她没有经历,白的像纸,喉间立时煎熬地发出一声低…吟:“混蛋。”
萧潇疼的弓起身,可又被他轻揉慢捻地舒展开,男人的声音很是忍耐,喘息声更重了些:“你已经是我的了,别再抗拒我,试着放松。”
他说的轻巧,又俯身下去吻…她,或许是给她时间适应自己,只安安静静地待在她里边没有妄动。
萧潇抬头看他一眼,带着极度愤怒的情绪,可在他乌黑的眼底却捕捉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宠溺,甚至有几分窃喜。
他在高兴什么?!
她努力想挣脱,却因为挣扎的动作让彼此连接的部位产生剧烈的摩擦感,一阵阵异样的酥…麻袭遍四肢百骸。他英挺的眉峰微微一蹙,掐住她腰肢的手蓦地箍紧:“别动,太紧了。”
萧潇仿佛被一道雷给生生劈中,脑子嗡地一声炸开,脸颊上火辣辣地,她的手还被他死死攥着,这时候只能张嘴继续咬他。
咬他那张无耻的嘴唇。
他却低低笑着,好像愉悦极了,就那么微垂着眼眸任由她发作。
好像她在胡闹一样。
萧潇还是难受,即便他体贴极了,一直忍耐地在她柔软深处浸泡着,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受。
胀,腿…根处酸的厉害,更像是有辣椒水灌进了最深处,火辣辣地。
酒是完全被吓醒了,萧潇瞪着一双澄澈的眸子,有几滴湿意从眼角泌出来,小…嘴微微开合着,看他的眼神尤为凶狠。
可哪怕是这副故作凶巴巴的样子,还是让贺渊再也忍耐不住,这是他渴望太久的女人,借着几分酒意,他将自己完全推进去,彻底地占有她。
贺渊抚了抚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微微喟叹一声,那种舒适感让他疯狂:“宝贝,你真好——”
他黝黑的眸色一沉,身下的动作也跟着狠了不少,很快就狂风暴雨地动了起来。
萧潇刚缓过那股劲儿,这就被他颠簸的厉害,上上下下地连个着力的地方都没有,嗓子里发出不像是自己的声音,太难堪也太羞耻。
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却分明是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这么放lang形骸的,一定不可能是她!
…
贺渊始终注视着她嫣红的小脸,想看着她在身下娇…媚绽放的模样,可她一直忍耐着,嘴唇都被咬的发肿。
他有些心疼,低头又去啄她,拖住她的小舌头教她如何接…吻,耐耐心心地逗…弄着:“你一直抗拒,我会弄伤你,萧潇,别再躲我。”
萧潇恨得想骂他,可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溢出让人脸红耳热的嘤…咛。
贺渊知道自己过分了,借着酒意强…要她也实在非君子所为。可他实在忍耐不住,他是亲眼见过这女人为钟临泽痛苦的模样的,
钟临泽回来,她的步调就彻底乱了,每天神不守舍,那些细微的变化全都让他心寒。
他们俩分明相处的很好,他一直不想逼她,任由她在龟壳里躲闪,只希望等她彻底放下心结全心地接纳自己。他有足够的耐心等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介意再多等一等呢?
可是眼下,她居然说永远都不会爱他?
还说他不懂爱情。
那他这些年为她做的一切,又到底算作什么呢?
贺渊承认自己身体里的怒气在滔天膨胀着,眼见她一步步走远,心里越来越凉,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将她推至墙上。
这个被动的女人,永远只能等他主动出击。
他时快时慢地疼着她,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只要他稍稍离开一点,就反而被她再次含了回去。
她这么好,好到出乎他预料之外。
萧潇却是被折腾的难受极了,疼、痒、麻……无数奇奇怪怪地感知充斥着她小小的躯体,像是有上百只虫蚁啃噬着,而且他明明那么瘦,身上依旧是衣冠楚楚地样子,可在急剧运动的东西却那么强悍!
那样的热度和硬度,和他清秀的脸庞实在太不相符。
她被折磨的脑袋空白,酒精慢慢变成汗意,全身的肌肉也酸痛的厉害,仿佛要被人一点点给拆开了。
酒意褪去,可接踵而来的却是乏力和晕眩,她被他抱着换了地方和姿势,似乎听他一直在耳边说着什么,可是她太难受了,这一天发生的事儿已经超过了她身体和理智所能负荷的极限。
夜色绵长,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流泻进来;他身上的酒味和粗重的喘…声将她牢牢锁住;密密实实地挥之不去,一直在耳边回荡着。
像是梦,又好像不是。
如果可以;